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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这个药?”冯钰脸色十分难看。
他大喜的日子竟然有人给阿泽下这种药,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若是不解了药性,薛云泽会血脉贲张而死。可要解了药性,他一人是无法帮助阿泽的。
还真是恶毒的算计。
“药石无解。”大夫战战兢兢的说道。
薛云泽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帮帮我……难受……”
冯尧将大夫打发了出去,颇为心疼的看了薛云泽一眼,随即才看向了冯钰,“你……打算怎么办?”
“兄长也知晓那药的厉害,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阿泽出事。”冯钰扯开了裹住薛云泽的被子。
冯尧不再多言,脱了衣裳上前抱住薛云泽。薛云泽早已认不清人,冯尧抱他,他也就手脚并用的纠缠上来。
“真是个妖精。”到底是正在长身子的年纪,阔别几月,这孩子又长开了些,身子也从以前的青涩渐渐被催熟,透出淫媚的风情来。
雌穴里湿漉漉的,冯尧将那双白皙的长腿大大掰开,直接挺腰撞了进去。
空旷的发痒的雌穴被贯穿,薛云泽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可是舒服了?”冯尧轻咬着薛云泽的耳朵,胯下的撞击越发用力,鼓鼓胀胀的囊袋拍打着雌穴口,想要一起挤入的模样。
“痒……后面……痒……”薛云泽呜呜的哭着,哭腔可怜兮兮的,像是小奶猫的呜咽。
冯钰掰开了薛云泽肥嫩的臀瓣,摸了摸粉嫩的菊穴口。雌穴里流淌出的淫水将股沟弄的一派滑腻,菊穴口也被浸润的湿软,轻轻一戳手指便捅了进去。
陆续的又加入了两根手指,三指并拢在菊穴里抽插。
“再深……再深些……”薛云泽淫浪的扭动,白嫩的臀肉乱晃。
冯钰猛的抽出手指,换了胯下阳物用力捅了进去,直接撞入深处。
身上的痒意消减下去,薛云泽便失神的承受着两人的狂肏猛捣。粗硕的阳物完全将两处淫窍撑开,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相互厮磨着往深处撞击。
过分的快感堆积,他受不住的痉挛、惊叫。
“快……太快了……”薛云泽哭的满脸是泪,单薄的身子像是暴风骤雨里的一叶扁舟,被风浪席卷着到处飘荡,无所依附。
冯尧低头啃咬着薛云泽的乳儿,胯下越发用力的侵入。
薛云泽这般完全抛却了羞耻的淫浪模样,让他觉得十分新奇,体内的欲火也越燃越旺。
若不是中了药,云泽哪里肯这般毫不收敛的浪叫。这副样子终归是可遇不可求的。
“这身子还是这么紧,里面会咬的很。”一个猛力,龟头直接撞入了合不拢的宫口。
穴里的嫩肉颤巍巍的吸吮住阳物,随着阳物在宫腔里的搅动抽插,里面满满当当的阳精被挤的从宫口涌出来。
“疼……”宫口被过分的挞伐,薛云泽有些受不住了,颤着身子想要往前爬,可被冯家兄弟紧紧夹在中间的身子根本无法挣扎,便只是仰着颈项呻吟啜泣。
“乖,阿泽忍着些。”冯钰心疼的抚摸着薛云泽的身子,以示安抚。
以前军中看着那些军妓被灌了药扔进红帐,他从未觉得不对。
可如今看着云泽明明身子被肏弄的受不了,却被药性拽入情欲的深渊无法解脱,却觉得心疼不已。
“要坏了……坏了……”
又过大半个时辰,三人都大汗淋漓,如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冯钰实在有些乏力了,可趴伏在冯尧身上的薛云泽还哭叫着穴里痒。
冯尧平躺着,任由薛云泽跨坐在他身上,扭腰摆臀的用雌穴吞吃着他的阳物。薛云泽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了,只是身子不停的耸动,像是在骑马。
“这药性到底要多久才能解啊?”冯钰有些无奈的问着。
他在军中从未碰过军妓,自然也不知那药效具体是怎样的。
极淫之药的烈性始终只是听闻。
“一时半会的只怕解不了。”冯尧抚摸着薛云泽的臀肉,“你看云泽,哪里有半点要清醒的样子。”
冯钰咬着牙,若是药性迟迟不能过去,难道真要随便让旁人来碰阿泽吗?
下药的人何其歹毒,这是明摆着想要看戏。
要么是这府里喜事变丧事,要么就是他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往头上戴。
“让人去请贺隽吧!”冯尧看着弟弟。
冯钰稍作犹豫便答应了下来,让人去暗暗去请贺隽。
薛云泽微微转醒的时候,只觉得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浑身上下似乎只剩下雌穴里还有感知。
宫腔内被粗长的性器侵犯着,宫口被挞伐的软成了水。
“二……二姐夫……”等看清楚了趴伏在身上动作的人是贺隽,他猛的瞪大了眼睛,一时浑身颤抖。
他……他不是和冯钰成亲了吗?这……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那些所谓的美好,
', ' ')('不过是他的一枕黄粱梦?
“怎么……怎么会这样?”嗓子嘶哑的厉害,咽喉间干涩的像是被火烧灼过。
贺隽低头吻住他的唇,胯下撞击的又快又狠,次次都大力的搅动着敏感至极的宫腔。
过分粗硕的阳物入侵的那样深,薛云泽恐惧的痉挛,雌穴里阵阵收紧。
“乖,别夹这么紧。”贺隽粗喘着,命根子被紧致的雌穴绞紧,一阵阵快感顺着尾椎流窜到四肢百骸,让他险些直接缴械。
薛云泽呆呆的落下泪来,浑身都像是被抽干了精气,手脚软的根本动弹不能,只能无助的承受着贺隽的挞伐。
“烫……”热烫的阳精灌入宫腔,他的身子才本能的弹动了两下。
贺隽从雌穴里撤出阳物,带出大股的浊精和淫水。
低头瞥了一眼薛云泽的胯间,汁水泥泞不堪,雌穴口被厮磨的红肿破皮,就连白嫩的阴户也是早被磨蹭的发红,花蒂充血的厉害……
完全是一副被人弄坏的样子。
“别哭了,都过去了。”伸手拭去薛云泽眼角的泪。
薛云泽侧着头,呆呆的看着满屋大红喜庆的摆设。
这明明就是他和冯钰的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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