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乌淮吓了一跳,他赶忙凑上去看,发现宁榆睿闭上眼睛睡着了。
而且他还下意识地团起身体,像是婴儿一样侧躺在那里,看着有点楚楚可怜。
乌淮心里再怎么亢奋,看到这样的宁榆睿,也下不去那个手。
他叹着气,只是亲了一下宁榆睿的额头,便给他盖上薄被。
冒出来的感觉,乌淮没辙,跑到卫生间里自己解决。
接着,他宛如老妈子般的将用热毛巾给宁榆睿的身上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
期间乌淮听到宁榆睿在那里喊口渴,又赶紧给他去倒水。
然而这时候宁榆睿早就睡得云里雾里,就算自己喊着口渴,也没办法起身喝水。
乌淮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扶起宁榆睿,像是武侠电视剧里放的那样,嘴对嘴给宁榆睿细细喂了下去。
还好宁榆睿下意识还会咽下去,没有被呛着。
折腾了一圈,乌淮把宁榆睿塞进被子里。
他自己自然也没那个兴趣再做点什么,便换上睡衣,钻入被窝中,抱着宁榆睿沉沉睡去。
第二天宁榆睿睡到下午才醒,而且头疼欲裂,十分怀疑自己喝的不是香槟,而是被人掺了高浓度酒精玩意儿。
床头柜放着水杯,宁榆睿不想那么多,给自己灌了半杯,意外发现竟然是温水。
他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头疼让他发出难受的呻|吟。
大概是听到动静,乌淮推门走了进来,他的怀里还抱着草花,草花双手搭在乌淮的前臂上,对着宁榆睿叫了一声。
宁榆睿看到草花时眼睛一亮,笑着朝乌淮摆手。
乌淮虽然走过来,但他哼了一声,“眼睛里就只有草花了吧?”
宁榆睿伸手去抱草花,目光看向乌淮,“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我是看草花不是叫了吗?你在干嘛呢?怎么抱着他过来了?”
乌淮心说你没有?你哪里没有?跟我说话就看我一眼,你看你现在又去看草花了!
但乌淮不跟刚宿醉醒来的人计较,说:“本来想给他洗澡的。”
“吓?”宁榆睿看着他,“不好吧,草花还太小了,不是说奶猫不能洗澡,容易着凉吗?”
乌淮摇摇头,“没事,可以洗,我师父带他去宠物中心都洗了两回了。”
宁榆睿揉揉草花的脑袋,轻声笑道:“小东西身体真不错啊。”
乌淮说:“可厉害了,昨晚我把他放在猫爬架第二次,草花自己就爬下来了,不得了,在客厅里疯玩了一整晚,还玩抽纸玩了一地,早上我下楼去看,一地狼藉。草花倒是舒服,躺在抽纸堆里睡觉,我差点把他当抽纸给扔了。”
后半句宁榆睿听出来是玩笑话,也只是笑着低头去摸草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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