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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哲提到那件事,陈藻显然被拿捏住了,清醒下来。
他带着一张肿脸往后挪了挪分腿跪下,屁股翘着,双手握拳撑在腿间像真的狗一样,重新汪汪的叫。
沈哲算是满意,示意他脱了衣服。
陈藻乖乖脱光,奶头被宋简下狠手掐了,现在又红又肿,和带着青紫伤痕的奶子到很配,这正是昨天晚上沈哲的手笔。
“怎么,看见我就起不来了?”
沈哲踢了踢陈藻刚才被一顿折腾软下来的性器质问到。
陈藻怕他,恨他,却不得不顺着他。所以向来在他面前很难硬起来。但他们已经有了一套解决办法。
陈藻面无表情凑上去拿脸讨好的蹭着沈哲的胯下,经验丰富的求饶到:“是狗鸡巴坏了,请主人放狗去吃药。”
这套说辞是沈哲反复抽打着他硬不起来的鸡巴教他的,如今已经背的很熟练了,说起来十分流畅。药陈藻常备在身上,一次一粒解君愁。
沈哲想了想:“你房里有喷雾吧,用那个。”
陈藻无言,只能去取。
吸入式的催情喷雾是个小瓶子带个长管连着呼吸嘴,陈藻把呼吸嘴塞进口里咬住,随便吸了两口,觉得微微情动就想放下。却被扣上来的狗嘴笼直接怼进了嘴巴深处。
嘴笼是大型犬用的那种,正好可以容下管子弯曲在里面,那个容纳催情剂的小瓶就这么被细管挂在嘴笼上垂下来。
本来吸两口就算了,这得吸多少进去!
陈藻慌了赶忙摇头,连带着把那个小瓶子甩的乱飞。沈哲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叫停:“瓶子掉了就全喂你喝进去。”
陈藻心里一颤,安静下来,那是吸入式的剂量,一瓶能用好几次,如果全喝进去,后果可想而知。
安静下来陈藻才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下面那个原本耷拉着的肉条已经完全支了起来,涨大泛红,碰一下就冒水,饱经人事的后穴也忍不住开合着,洗完澡后涂进去的润滑剂被他的体温捂干了,正在后穴里黏黏的发痒。
他再也维持不住跪姿,腰忍不住的摆着,眼眶和耳朵都红了,几乎把他脸颊上受伤所致的红肿都比了下去。
沈哲托着他的下巴用力抬起来,以一个非常过分的姿势让他看着自己:
“怎么样婊子,自己备的药好用吗?”
那个药是陈藻房里放着的,他只是看见便用罢了。
陈藻嘴里叼着那个吸嘴说不了话,药物作用下脑子里嗡嗡的响,下意识要摇头,但立马克制住了,点点头。他点头的动作幅度很大,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角的泪被甩下来,连奶子都跟着微微颤动。看的沈哲心痒,便一边拽着他的奶子随意拉扯,一手甩给他润滑剂:“自己把屁眼抠开,抠的好就用你。”
陈藻双手碰着润滑剂如获至宝。
催情药一刻不停的随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进入身体,他越兴奋吸入的也就越多。情欲叠着情欲,燥热攀着燥热,只感觉全身都发热发涨,屁眼一抖一抖的收缩着,痉挛的像在高潮。
脑子早就懵了,陈藻的耳朵里除了沈哲的声音只有自己的心跳和喘息,自然对沈哲言听计从。
他像只真的狗一样,用沈哲喜欢的姿势仰躺着抬起双腿,左手握拳缩在胸前,右手挂了满满的润滑直接用三指破入穴口:
“唔!!……嗯唔!”陈藻的声音被堵在嘴里,也因为嘴里塞着东西呼吸不畅而越发急切。他感觉越来越强烈,动作越来越快,手指把润滑剂捣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被拉着丝扯出塞回,打起了泡。插进穴里的三指用力没到根部再抽到指尖,狠狠摩擦着内壁,手指使劲伸长去够他位置较深的敏感点,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
好舒服,就快了……
要射,想要东西插进来……
射还不够,好痒,想被干……
谁都好……
求求你了随你怎么玩把那插坏捅烂都给你……
快操进来……!
陈藻被堵着嘴说不出话,催情药还在源源不断的被吸入进身体,他只能用充满渴求的眼神看着沈哲祈求他能满意自己的淫态,大发慈悲狠狠地插自己。三根手指还嫌不够,他把两只手各伸了两指进穴里,抓着屁股,腰部高高抬起,在沈哲的视线下,用力扯开那个不停收缩着的艳红湿滑的肉洞——
求你操进来吧,让我高潮,不要再逼我了,我做你的狗。
下一刻他就被填满了。
沈哲坐在床上把着他两条腿抬高扯到腰间,抓着他的腰居高临下的操他。
阴茎擦过敏感点狠狠撞进穴里,陈藻在那一刻便高潮,他躲避不及因为体位的关系直接射在了自己脸上,体力不支翻着白眼晕过去了。
沈哲没有在意他颜射自己的行为,也不管他晕过去,继续大幅度的操着。仿佛陈藻只是个屁股洞,只要能插,只要舒服,怎么样都无所谓。他阴茎上沾满了被陈藻捂热的润滑剂,仿佛陈藻屁眼里流出来的水一样,每次捣进
', ' ')('去都会被啪啪撞击的迸溅出来。
长时间的呼吸不畅和情欲高涨导致陈藻高潮时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便闭了眼——他以为是闭了。等过了好一会才在屁股被操的酥麻感觉和啪啪声中醒过来,阴茎还在不应期,屁穴的感受却份外明显,他嗯嗯的叫,抑制不住的一下一下缩着那个洞,让沈哲差点把持不住。
突然陈藻被狠狠戳在了敏感点上,尖叫一声,腿都跟着抽动,呼吸急促却吸入不到多少东西手抓着沈哲的裤子乱颤。沈哲才发现他嘴上还戴着那个呼吸嘴,便伸手给他摘了。
“咳!哈,咳咳——!”单纯的空气一瞬间冲进喉咙里,把陈藻激的像条与一样弹起来猛咳。他缓过气来发现沈哲脸色不好,心里一紧立马咽口唾沫把喉咙里的瘙痒咽了下去,垂着眼开口道谢:“谢……谢谢主人……主人好厉害,嗯…又大又会操……狗狗好爽……啊啊好爽……谢谢主人操我……谢谢……”
陈藻满脸通红,两颊还肿着,不知道是打的是憋的还是发骚发的。
沈哲看他顶着这样一张脸低眉顺眼说着如此乖巧的话,没来由的一阵不爽。觉得缺了什么,又觉得硬的厉害,总之烦躁的要命,是沈哲没有经验的感受。沈哲对这感受并不在意,干脆放下不想,不轻不重打在陈藻肿了的脸颊上:“自己操嘴,少说些有的没的。”
陈藻愣了一下,看看自己屁股里的阴茎没有拔出来的意思,便心领神会,把刚才用来自慰过的三根手指伸进嘴巴,像刚刚玩自己屁穴一样的抽插操着。
陈藻一手操自己,一边挨沈哲操,另一只手撑着地面,防止在这倒置的体位上被沈哲一个冲刺把他脖子顶断了。没被操几下鸡巴就又开始硬着滴水。
怎么会这样,他分明是个男人。他的第一性征已经是个只配被把玩的摆设,反而上下两个洞大张着被操,他还那么舒服,舒服的脑子都麻了。他几乎觉得自己的手指再向内伸一段就能摸一摸身体里沈哲的龟头,他也确实抑制不住的这么做了,把自己插到反射性想呕吐,恰好沈哲在这时候射在了他身体里。
陈藻跟着射出来,有些懵。他楞楞的把手指从嘴里抽出来,看上面的水迹。他刚才吐了一点水出来,原本就没吃什么饭,吐不出其他。
可他迷蒙着一双眼看啊看,总觉得那不是水,那就是沈哲刚才通过肠子射进他胃里的精液。
他不是狗,陈藻这么想到,原来他是个上下贯通的飞机杯啊。
总算是清楚了,陈藻放任自己倒在坚硬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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