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早晨,陆晨阳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端详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皮肤摸上去还有些敏感,但已经不疼了,臀上只有一两处淤青的痕迹证明了昨天挨了揍的事实。
乔音坐在餐桌前正慢条斯理地剥一枚鸡蛋。陆晨阳偷偷看她,柔和的面容,细巧的手指,这样笑起来会眼睛弯弯的温柔的小音,打屁股时却又严厉得令人害怕。陆晨阳想到昨天晚上的画面,不禁有些脸红,他被乔音按在腿上扒了裤子教训,像个小朋友一样被打屁股打哭了。
“还疼不疼了?”乔音见他坐下来半天没说话,眼睛都没抬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不疼啦。”陆晨阳心照不宣地咧嘴一笑,反倒一点没有害羞,甚至得意地在椅子上扭了一下屁股,“我都看过了,好得很。”
“你还挺美。”乔音嗔笑。
“姐姐下次轻一点打我吧!”陆晨阳真诚地对着乔音眨眼睛,压低的声音像是同她在说悄悄话,“打的时候可疼可疼了。”
“疼,还想着下次?”乔音悠悠地瞥他一眼,将剥好的鸡蛋放在他碗里,“下次再犯错误,只会更疼。”
“鸡蛋真好吃。”陆晨阳装作若无其事。
换了新的部门,陆晨阳常常忙得脚不沾地,而乔音也频繁地出差在外,两个本来每天都腻在一起的人,一个月里只见了寥寥数面。
陆晨阳患有轻度的失眠症,压力大的时候会加重,不借助酒精的话,恐怕很难在天亮之前睡着。所以,像往常一样,他披星戴月地下班回到家,和乔音打了视频电话说了晚安,再下楼散步到朋友的小酒馆打算小饮一番。谁知半路遇上了几个学生模样的青年,推推搡搡的像是要动起手来。一般遇到这种情况,陆晨阳绝对是避而远之的,但是他无意瞟了一眼,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小音的弟弟,乔弥吗?
这就不能不管了!
陆晨阳心一沉,心想,能劝就劝,劝不了那也不能让阿弥受人欺负!
几个血气方刚的孩子一触即发,陆晨阳快步走上去,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到警车开过来的声音。
“接到群众举报有人在这里寻衅滋事,打架斗殴,是你们吗?”几个穿着制服的女警拎着警棍,目光凌厉地扫视着在场人员。“都带走!”
几个孩子都吓坏了,他们都是在校大学生,只是口角之争推搡了几下,看起来人多势众的,但真没有闹大事的意思。
陆晨阳更无辜,“我只是路过的。”
乔弥这才注意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是谁,惊讶道:“哥!你怎么在这?”
这一声“哥”叫的真刺耳,陆晨阳差点昏过去,旁边的女警冷笑了一声,手一挥,“都带走!”
核实情况之后,因为几个孩子并没有真正动手,警察只是对他们进行了批评教育,然后通知了各自的管训人将他们一一带走。
看到乔音出现的时候,陆晨阳羞愧地低下头,恨不能钻到地缝里,他虽然和这件事没有半点关系,可他要怎么解释在道过晚安之后却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呢?
“我是乔音,是乔弥的姐姐,也是他的管训人。”出差回来的乔音,刚换上睡衣,就被警察一个电话叫了过来。此时的她,脸色非常的不好看。
签好了字,乔音正打算带弟弟离开,就听到乔弥叫了一声,“哥!”
正在修炼隐形之术的陆晨阳与转过身的乔音四目相对。社会性死亡,也就不过如此吧!
乔音更是震惊,谁能想到,此时此刻,她能在警局的角落里,捡到一只陆晨阳呢??!!
惊讶了半天,乔音发出了和阿弥一样的疑问:“你怎么在这?”
“陆晨阳还不能走。”警察看他们认识,便对乔音解释,“他目前还没有管训人,按照规定,我们需要让训教中心的人来接他。”
乔音定了定神,“我是他的女朋友。我已经向训教中心提交了管训人申请,申请已经通过了。只需要被管训人到训教中心签字确认,我就是他正式的管训人了。您看一下。”
乔音用手机登入了训教中心的管训人系统,提供给警察核实。
“这个是可以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警察对她笑了笑,“但回去好好地打一顿屁股作为警告我认为是必要的。”
到了家以后,乔音坐在沙发上,不慌不忙地给自己泡了壶茶,
两个男孩站在乔音面前,各怀心事,谁也不敢吱声。
“跟姐姐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乔音看向阿弥。
姐姐轻声的发问却让乔弥紧张的手心出汗,“是我们学校两个电竞队的,下午比赛的时候闹了点矛盾。”
“如果对方带武器,有刀呢?”乔音握了握弟弟的手,“那我就不是要去警局,而是医院了吧?”
阿弥看着乔音,他原本以为姐姐会大发雷霆地训斥自己,可是乔音只是这样轻声细语地跟他讲话而已。
“万一留了案底,没办法毕业,你这学还上不上呢?”
“姐姐对不起。”
', ' ')('阿弥低下头。
“还有,你上次挂科后跟姐姐说,呆在学校的电竞队太影响学习,所以退出了。是不是又对姐姐撒谎?”
阿弥脸都白了,他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乔音怒从心起,这才站起身一把将弟弟拖过来,扬手狠狠在他屁股上揍了两巴掌,斥责道:“该不该打!”
隔着裤子,巴掌的声音闷闷的,不甚疼,却让阿弥害怕了。“该打……”
“裤子脱掉!”乔音说完就走进了书房,那里有一个专门放置体罚工具的橱柜。
当着陆晨阳的面被姐姐打屁股还是第一次,乔弥为难的看了一眼陆晨阳,手犹犹豫豫地放在裤腰上,面颊烧起了两团火。
乔音拎着藤条走过来,抬手就狠抽了他一下,“让你脱裤子,没听到?”
屁股像被狠狠地咬了一下,阿弥疼得“嘶”了一声,不住地用手搓揉着被打疼的地方。
是藤条,惨了。
男孩乖乖的褪下裤子,看了姐姐一眼,又慢慢地脱下短裤,白皙的臀上赫然一道红痕。
“趴这。”乔音用藤条点了点沙发的扶手。
按照姐姐的指示伏下身子,腰自然地下塌,两条大腿也垂落下去,只有屁股被扶手高高的顶了起来。
藤条横着搁在光裸的臀面上,阿弥紧张地吞咽口水。
藤条是很多男孩惧怕的工具,细长轻盈,抽在肉上却是凌厉骇人。
“阿弥是大孩子了,这件事不需要姐姐狠罚。就50下藤条长长记性,自己数好。”
咻——啪!
藤条裹挟着凶狠的力道抽在臀上,一道伤痕由白转红,颜色越来越鲜明,然后肉眼可见的隆起。
“啊——啊——”男孩拧眉痛哼了几秒,才缓缓报数,“一。”
咻——啪!
“啊——二!”
藤条咬上皮肤,刀割般的疼痛千回百转的渗到肉里。一下一道肿痕,整齐的排列在臀上。打了没十下,男孩的声音就已经带了哭腔,开始软软地跟姐姐求饶。
“姐姐轻点,我好痛,呜呜。”
“我不会轻,痛也是你该挨的,屁股放好了。”
藤条敲了两下屁股,又是狠狠的一下。
“啊噢!!”男孩疼得踢腿,身体窜动着。
两个十下打过,伤痕开始叠在一起,臀面已经很可观的肿了薄薄一层。
接下来的每一下,都打在之前的肿痕上,阿弥几次忍住泪水,却管不住自己往后挡的手,手捂住屁股,摸到的地方全是檩子。
“加十下。”
乔音教训弟弟从不手软,藤条杵开那只碍事的手,毫不留情地扬手狠抽。“手再敢挡,就重新打。”
知道姐姐说到做到,他拼命的忍住,再也不敢拿手挡了,一下一下的剧痛让他身体颤抖,带着哭音报数的样子十分可怜。
这个是真疼。
陆晨阳看得心都揪起来了,他已经站了很久了,但他觉得自己也犯了错误,不敢坐下。
一会儿小音不会也这样打他吧?
刚开始他还在担心当着弟弟的面被打屁股多么丢人,现在他已经开始想象藤条落在他屁股上的滋味了。
不行,一下他就会哭的。
他现在就想哭。
陆晨阳宣布自己已经做好了哭的准备。
六十下藤条,其实也就是几分钟的事,男孩被姐姐严厉地打肿了屁股,委委屈屈的红了眼睛。
乔音将藤条搁在茶几上,又拿了后庭拍出来。
点了点弟弟的屁股,命令:“掰开,还有哪里该挨打,你自己知道。”
“姐姐不要!”男孩一下红了脸,小声哀求道,“那个,姐姐进屋打。”
“现在知道羞了?”乔音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正色道:“让晨阳哥哥好好看看,撒谎的小孩是怎么被姐姐惩罚的。屁股掰开,把该受罚的地方露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