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得益于少年时的调教,长大后的凯隐变得更加契合劫的心意。
演唱会开场之际,凯隐的小助手水野里才匆忙跑过来一边为他整理衣服,一边压声说道:“他已经在贵宾室坐着了。”
凯隐这才露出来彩排之后的第一个笑容,为了出场造型,把从小到大留的长发剪了并染了一头张扬的颜色,但是他坚决要留下脖子上的项圈,造型师就为他保留了像他小时候的辫子一样长的牵引绳。尽管眼罩盖过了他惹人注目的左眼,可他依旧出挑又光彩夺目,在人群里闪耀。
劫坐在观众席高层偌大的全包贵宾座,落地窗前的吧台早已准备好餐食,和刚倒上的香槟。他所在的贵宾区不仅正对着舞台,能够俯瞰整个内场,隔绝其他观众的纷扰的同时也能享受万人场的氛围。
劫答应凯隐要听完全程,于是百般无聊摩挲着手里凯隐亲签的照片,观察凯隐为他精心准备的贵宾室。
劫喜欢清静。三个贵宾厅里,仅他的房间只有一个人,桌子摆放了很多心之钢物料,墙上只贴了主唱凯隐的单人海报,凯隐想要把劫拉进粉丝团的心呼之欲出。五万人场的巨大演唱会,这是凯隐在影流从没有的,但劫并未觉得脱离了影流的凯隐有多么难掌控,缰绳扯得有多远,凯隐脖子上的项圈就勒得有多紧。
凯隐把劫不想看到的东西都藏的很好,但他还是发现了,在场馆的角落有几个镶着他和伊泽瑞尔名字的灯牌,中间还有一颗爱心。
新生团队为了流量,除了实力当然还要有些花边新闻,劫当然理解,扫了一眼就移开了眼睛。只不过下一秒就落在了舞台上和凯隐勾肩搭背的瑟提,劫很清楚地听到自己嘴里牙齿碰撞的声音。
演唱会的尾声,鞠躬致谢结束,粉丝们还沉浸在梦幻中。凯隐下了后台急匆匆地奔向化妆室,边跑边对永恩说道:“我先走了!老家伙还在等我!”
永恩接过他抛下的话筒,对着他的背影喊到:“好歹先换衣服!”
他三步并两步跑穿过了走廊,整个人还处于亢奋之中,血液尚未冷却,即使没有卸妆脸颊也红通通的,通体黑亮的保姆车停在他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家伙”一如既往的衣冠整齐,表情淡漠隔着车窗看向他。他身上热乎乎的贴过来,像一只刚跑完步的小狗吐着舌头,咬一口他的裤角,开心地问:“爸爸!你真的来了!怎么样?好听吗?”
“还不错。”
保姆车后座的座位足够宽敞,凯隐跨坐在劫的腿上,他甚至可以说是暴露的上衣和劫锋利的西装形成鲜明的对比,宛如一把古董雕花剑鞘挂着格格不入的毛绒剑穗。凯隐十分血液上脑,想凑近劫的嘴巴想要奖励,没想到劫却别开了脸。
“为什么!”
劫扯着他坠在身后的牵引绳,项圈立刻收紧,凯隐被迫往后仰,从劫的面前退后了几公分,“你似乎还有什么事没解决?”
凯隐:“到酒店再……”
“就在这里。”
劫不容置喙地命令他,并没有因此放松牵引绳的控制,而是将绳子把凯隐反手绑在了身后,凯隐挺直了腰背,动弹不得,心想老男人怎么绑得越来越快了。
劫褪下凯隐的裤子,露出结实的腿部,靠近胯骨的地方用绷带缠绕着一枚小巧的遥控器,遥控器的细长电线末端消失在他的小穴里,他翘立的肉茎上面赫然是一个金属制锁精笼,精致地扣在龟头上,并延伸出一根金属管子插在尿道。
因为上次尿在了劫的车里,他就“自愿”戴上了锁精笼。
劫按下了开关,凯隐的腿根猛然痉挛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鸡蛋大小的跳蛋在小穴的深处里含了一整天,劫大发慈悲没有让它动起来只是含着,但是膀胱里的水液已经积满,跳蛋还抵着他最敏感的地方震动,凯隐惊恐地贴着劫的衣襟,生怕再次漏在车里。他埋进劫的颈窝支支吾吾地求饶:“爸爸,爸爸,停一下……我想,我想先尿尿……”
“你要尿在车里?”劫用小尾指勾起凯隐的项圈,让他从自己身上离开,小狗眼睛里早就沁出了泪,光裸的倒三角上身,汗珠也聚集在腹肌的沟壑里,实在秀色可餐。
“没有,没有!能不能先停一下……啊啊啊!”
劫就着他汗湿的小腹,贴着掌心狠狠按压下去,凯隐脖颈清晰可见地暴出了青筋,他还惦记这前座司机的存在,不敢轻举妄动,被如此对待还依旧要凑过去舔了舔劫的下巴,安抚他的主人。
很快就到了酒店。
凯隐被绑了双手,劫把西装外套给他盖上,裤子穿好,跳蛋却没有停下。过大的西装掩住了他奇怪的姿势,劫贴心地给当红明星戴上了口罩。
凯隐:“等会!那玩意还在动——”
劫扇了他一巴掌,笑了一下说道:“跟我提要求?”
凯隐不吱声了,下了车,步子都没敢迈太大。
“走慢点……”
到了房间,没有开灯,劫坐在床尾的沙发上,鞋跟点了点房间的木质地板,劫在房间的月光里发亮,映得他俊美的面庞无比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凯隐明明也见过他这副模样很多次,但每一次都心如擂鼓,他虔诚地跪下,不等劫下达命令,他的鼻尖就已经自动碰到了劫交叠的腿,膝盖曲起,再往下就是价值不菲的亮面漆皮鞋,他甚至能隐隐约约嗅闻到皮鞋上的鞋油气味。
今天劫不知道为什么火气这么大,他本就有意要讨好,顺从地把嘴唇贴在鞋面上,心想都做到这一步了,伸出舌头舔了舔。
劫冷笑了一声,鞋尖抵着凯隐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
“哪学的?我教过你?”
凯隐茫然地摇了摇头,鬼使神差地把脸贴在劫穿了长袜的脚踝蹭了蹭,喃喃自语:“爸爸。”叫出了这一声之后,他胆子又被重新开启了似的,隔着袜子舔劫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