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心情不好,这次会下手重点。”沈曼一手箍紧头发准备给自己扎个高马尾,一手在桌上胡乱摸着找橡皮筋。
“你是雇主,你说了算。”兆玉笑着回复她。
兆玉就是这样,永远不会败她兴致。
或许也是因为兆玉身体素质太过出众,才会让她有恃无恐罢了。
当然,如若不是性瘾的缘故让兆玉时时刻刻性欲爆棚,又喜欢追求高强度刺激,她也不会被沈曼挑中,与这位上市公司总裁之间当起了固定主客。
一把皮质椅上已经绑缚了一位女人。
她脑袋半空着搁在椅背上,两个胳膊被反手绑在椅背后牢牢禁锢,一双大长腿倒是被分给了两边椅脚,从脚踝到小腿弯处都被捆得严实,看起来没有一丝逃脱可能,连挣扎都费劲。
她还穿着件白衬衫,只是眼睛顺着往下瞄,就会发现这个女人腿间竟挺着一根硕大阳物,尺寸比起男人来分毫不让,甚至更加壮硕蓬勃,它在那里伫立着就散发着强烈荷尔蒙气息。
再往隐秘的地方瞥一眼,两颗鼓囊的卵袋后还有一条小缝隙,装着独属于女人的成熟性器官。
兆玉竟有两套性器官。
沈曼也不是会怜香惜玉的性子,要不然不会豪掷千金在俱乐部里挑着一个又一个的陪客,只求遇上心头好。
将头发束起后的沈曼洗干净手就走了过来,抬起手给了点力气就挥在兆玉粉嫩的龟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巴掌打得严严实实,都能听见沈曼挥手而起的掌风。
“唔...”兆玉疼得囊袋狠狠一缩,紧接着鸡巴跟着这股力道乱飞,顶端龟头倒是变得更红艳了些,中间那个小孔里也冒出了一汪水。
“呵...”沈曼冷笑着,奚落的话随即而来,“你这狗鸡巴真骚,别人打龟头痛得吱哇乱叫,你倒好,开始流淫水了。”
她边说着,边把龟头上的那些前液胡乱抹匀,做完这些左手又紧握住面前兆玉的茎身放也不放。
下一巴掌随手而来,跟刚才那个巴掌呈反向。沈曼有些强迫症,喜欢两边平均。
生生受了两巴掌的龟头吐淫水吐得更快了,肉棒也像被打肿了一样硬到极致,涨得更大。
与兆玉已经磨合了一年的沈曼不说了解兆玉的全部,五成也是有的。
这个女人长了一根狗鸡巴不说,这根肉棒既耐痛又耐久,玩得她不爽根本射不出来,这两个巴掌对于兆玉来说就像是开胃菜。
“嗯,你说得对。”兆玉喘着回复她,“你不是说要玩重点吗,还不上项目?”
“慌什么。”沈曼搬了个凳子坐在兆玉大张的双腿间,两个手轮番着撸动那根肉柱,让兆玉鸡巴的淫水流得止不住。
沈曼看火候差不多了,鸡巴上也有了润滑液,两只手像搓竹蜻蜓一样放在兆玉龟头那开始狂搓不止,边搓边说:“这不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操!”兆玉一时之间爽得四肢不停过着电流,脑袋磕着椅背,束缚的手指也胡乱抓着什么,却什么也捞不住。
她和沈曼一般玩这种项目的时候基本都赛程过半,从没有一开始就上大招过。
她也了解沈曼,这种龟头责现在被当作第一个玩法,后面只会越来越刺激,今天自己恐怕要栽了。
栽了也不错。
龟头还在被沈曼双手搓着,也不拘是手掌的什么地方。
如果是指缝擦过龟头就像被指压板挤着,沈曼指根那地方又有薄茧,刮起龟头来也是又痛又爽,而掌根有厚肉,搓动起来简直是进了真空机,逼得前液全都被抽出来。
沈曼还嫌不过瘾,右手干脆直接覆盖在了整个龟头上,顺时针地剐蹭着,势必要将那些精液都刮出来。
兆玉一时快活得腰部都开始腾空起来,身体跟着沈曼动作起起伏伏,脚趾狠狠抓着地面。
还早着呢。
沈曼眼里泛起精光,扭瓶盖似得对龟头扭动,整个龟头所有敏感点全部被沈曼掌控着,就算到这个地步兆玉也还是只动身体本能地去追寻快感,而不是张嘴向沈曼讨饶。
没有人能受得了沈曼这样的龟头责,这也是沈曼留不住人的原因,就算她容貌逼人又财大气粗,那些人怕沈曼也跟见阎王似的躲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兆玉是个话少的人,除了极少忍不住的时候吭两声以外,别的时候根本不说骚话,但偏偏也就入了沈曼的法眼,没办法,这女人的肉棒素质太高太优秀了。
也只有兆玉这样性瘾巨大的人才会把沈曼这种要了命的龟头责当作刺激般追寻。
这下沈曼不止刮着龟头,手指灵活纷飞地刮着龟头下环着的那圈冠状沟,还绕着系带打转,将马眼里冒出的汁水带着向系带那猛磨蹭。
一个龟头责,简直被沈曼玩出了花。
怪不得今天兆玉被沈曼五花大绑着,她能动的地方微乎其微。
兆玉眼泪都要被这种手法给玩得逼了出来。
这根肉棒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龟头,龟头最敏感的地方是冠状沟与系带,这所有地方都一次性被沈曼发了狠地磨蹭,十分钟不到兆玉就想射精了。
“想射?没门。”沈曼先一步发现兆玉阴囊开始提动,手里松开了些,曲起手指对着龟头狠狠弹了一下,又带着满手前液抓住阴囊攥紧。
想射精的欲望在阴囊的疼痛里熄了火,龟头的弹动倒像是春药般给兆玉助了兴。
两道冰冷的环圈穿过,兆玉不用看都知道自己阴囊底部与肉棒根部被锁精环强制禁锢。这也意味着除非沈总裁尽了兴,要不然自己就不会被允许射精。
对性瘾患者来说无法射精这件事能从根子上毁灭他们,对他们来说是巨大的折磨,但对已经习惯姐姐治疗的兆玉来说,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