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柳韶光生孩子的时候身下确实撕裂了好几处,孩子太大,没有办法。她也担心过恢复不过来,不过过了恶露期,不痛之后她自己偷偷探过,虽不敢说和产前别无二致,大约也不会松松垮垮变得漏风,nEnGr0U依旧紧致,才有胆子主动去扑海河朔。
其实以他的尺寸……x儿稍微b之前大一些,倒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情……
所以她万没想到的是,最大的问题竟不是松,是……痛……
太久不曾亲昵过,又是产后哺r期,身子不够敏感,与他亲昵良久,自觉热情如火了吧,结果他一根手指进去她就……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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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河朔虽已箭在弦上,却迅速察觉,俯下身去看她红红的x儿,粗粝指腹轻轻抚过,叹道:“妞妞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你辛苦啦。”
“不辛苦……嗯……别,脏……”
她正惊呼着要躲开,他已深情地吻了上去,吻着细小的花唇,像吻她的嘴,宽厚嘴唇与花瓣纠缠,轻嘬,舌尖抚过整条细缝,一遍一遍,不厌其烦,温热的唾Ye将每一丝缝隙都沾Sh,又在松开的间隙让她感受到一GU淡淡的凉意。
柳韶光终于是嘤咛了一声,吐出了一包晶亮的水儿,蜜露香甜,引得他品尝咂磨,流连忘返。
大舌紧接着便猛然钻进了小花x,刺激得两瓣大花瓣一下子就充饱了血,臌胀起来,深处内壁被他舌尖细细抚过,似要找到每一根裂痕,又似要抚平每一分褶皱。
柳韶光只觉魂都被他这三寸软舌g了出来,十指深深cHa进他的发,不断呜咽:“脏啊……脏啊……”
这里流过W血、出过恶露,他怎么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会脏呢?”海河朔笑了,“出过我妞妞的地方,怎么会脏呢?”
柳韶光不与他争辩,只恐提及恶露等物让他倒了胃口,于是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再次与他唇舌相接。海河朔紧紧抱住她,一边狠狠在她口中攻城略地,一边轻轻抚m0起那对越发宏伟的硕r,软软颤颤的rUfanG他已经一手掌握不住,甚至两手托着都还盖不满,轻轻一碰,r汁就颤颤巍巍流了下来,轻轻一捏,居然直接喷了他一脸,他用指尖抹了放在口中品尝,只觉口味腥甜,r汁横流的样子更刺激了身下yu火。
缓缓推进中指,只觉花x内水Ye丰沛,已不复刚才的g涩,海河朔便问她:“还疼么?”
柳韶光坚定地摇了摇头,主动将x儿凑到了大ROuBanG跟前:“我想要你进来。”
她还记得,自己最听不得这句话。
老爷们怎么能让自己的nV人不满足?
海河朔闻此不再犹豫,一杆入了洞,巨bAng破开层层褶皱,摩挲过她为他生儿育nV留下的每一道伤口,虔诚地吻了吻她曾被撑开极大,这么久才恢复原先大小的胞g0ng。
身下温柔地缓缓进出着,海河朔手上却始终舍不得离开她那对饱胀的rUq1u,它们实在是太饱满弹润,在他手里滚来跑去,在他的撞击下一荡一荡晃出惊天的波涛,b平常还大一圈的r首上还一GU一GU地喷出N水来,肆意横流。
柳韶光被他撞得魂都飞了出去,嘤咛声一声高过一声,小手SiSi抓住他作乱的大手,也不知是抗拒,还是催他玩得更凶,两条腿拼力盘在他腰间,蜷起的小脚不断摩挲着他肌r0U虬起的后背,腰肢水蛇一样扭动着,因胖了一圈生出的小软r0U一颤一颤,内里刚刚生育不久闭合不紧的胞g0ng口竟渐渐主动松了嘴,在他某一次不经意的撞击中将硕大gUit0u整个吞了进去。
乍然进入一个b花x还紧致温暖的洞x内,海河朔差点克制不住一冲到底,不过顾忌她身子,强忍住了这冲动,小心问她:“疼不疼?要不我退出来?”
柳韶光却难得调皮,红着小脸说:“你到……到妞妞住过的地方来看看吧。”
这再能忍就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