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海东明不管不顾冲她花x顶入这一下算是疼得钻了心,崔梓露只觉有个老大的凿子,要在自己好端端的r0U上无故劈出一个洞来,生挤y挤进来鸭蛋大的一个头,痛得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哀鸣,双手狠狠抓住身下被褥,指甲恨不能把棉被戳破。
海东明也不轻松,他压根也没做什么前戏扩张,所以她T内仍然g涩,仅有一点处子血润滑。况且少nVx小,他物件又太大,这一进去,只觉从没享过这个福,也从没遭过这个罪,敏感的gUit0u被R0uXuE密密匝匝箍了个Si紧,紧到爽中带着疼,甚至疼的成分可能还多一些。
疼痛之下,他居然还感觉到了一点S意,面皮发烧间,为转移注意力,一巴掌拍在了崔梓露的T上:“你勒这么紧要g嘛,想勒Si我?”
崔梓露正痛得灵魂出窍,无端挨了这一下,哪有心思回答?只艰难地cH0U着气,趁海东明一个不注意,T儿狠狠向后一撤,将刚吃下的一口ROuBanG忙不迭吐了出来。
她这才看见自己下T已是鲜血淋漓,也看到了海东明那凶器,弯曲上翘的巨大ROuBanG顶端还带着个倒钩,上面滴滴答答流着血,说不出的狰狞可怖。
“跑哪儿去?”海东明黑了脸,一把捏住她的细腰,又把她扯了回来,“都进去了,你还跑!”
心里的下半句是,好不容易找到的洞!
崔梓露实在是太痛了,哭着求饶:“不要,不要,求求你……”
回答她的是大ROuBanG一往无前的狠狠cHa入,不管不顾,直达hUaxIN。
而回答海东明的,是b方才还要凄厉的一声惨嚎。
可是明明已经这么明显的承受不住的信号,海东明居然y是没听懂——在他对男nV之事的贫瘠认识中,nV人做这事都是会叫的,叫的声音也就该是这样的,过后就会舒服地抱着男人亲哥哥好相公地叫了,他认真地认为流程本就如此。
她身子太紧了,本是收口荷包的内在结构,他y是没感觉到里面b入口松,只觉层层叠叠的软r0U密密匝匝SiSi绞着他,随着她疼到小腹cH0U搐,一下一下简直在咀嚼吞咽,爽得他实在憋不住,腰眼一麻,一泄如注。
崔梓露则感觉有一把巨大凿子将自己凿开了个口子不说,还直接戳到了深处,青筋摩擦过R0Ub1,x内软r0U像是被锉刀挫过,痛到难以自抑,xr0U被巨bAng撑开,向四面八方挤去,小腹上直接隆起一条r0U龙的行状,仿佛潜藏龙脉的山丘,五脏六腑似乎都被这巨物挤得移了位,身T被撕裂开,简直不再属于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结果就在她以为更大的痛楚即将到来的时候,海东明突然暂停了动作。
他……他能做出这种事,想必不会有放自己歇一会儿的良心?
她不懂。
她只知道自己太痛了,所以根本没察觉到T内热流奔涌,也没察觉到大ROuBanG有变软的趋势——谁第一次也没那么熟悉它软时y时各是何触感——只短促地喘着粗气,好像呼x1用力一些就会加重身下剧痛一般,难以置信地艰难问道:“完了?”
海东明当时就炸毛了,士可杀不可辱,你敢讽刺老子秒S!
一GU热血直冲身下,将刚S完尚未软下去的大ROuBanG又冲得y了起来,顶端独角危险地抵在了hUaxIN。
察觉到自家小兄弟没有再掉链子,海东明心中大定,哼了一声:“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