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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灯铃响起,整个宿舍楼都陷入了黑暗。
楼道上还有人在狂奔,宿管大吼着维持秩序,很快,整栋楼都安静下来。
乔笙平躺在床上,从他的位置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天边半轮明月。
今晚的月光很亮,从窗子洒进来照亮了半个寝室。
乔笙听到宿舍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是白鹄,整个寝室就他没回来了。
在被月光照亮的黑暗中,乔笙看着那道身影向床边走来。
那道身影弯下腰笼住他,一双沾着水滴的手抚上了他的脸,乔笙被冰地一缩脖子。
嘻嘻的笑声从头顶传来,乔笙刚想说“别闹”,一道刺眼的白光从窗户打进来。
没有人说话,白鹄安分地爬到上铺。宿舍沉寂下来。
过了一会儿,宿管才打着手电筒从窗前离开,走廊里不时有光柱晃过,乔笙闭上眼睛。
月明如水,从窗外漫进地上。
宿舍中所有人都睡着了,仔细听,能听到三道不同频率的轻缓的呼吸声。
乔笙从床上坐起身。
就着月光看清手表上的时间,已是凌晨零点半了。
乔笙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坐了好长时间,直到确定舍友都已睡熟、宿管也不再查寝,他才像是终于做定什么决定似的,小心翼翼地向床外侧弯下身。
左臂撑住床板,右手在床下摸索,借着月光,乔笙准确地用两指夹住了他要找的东西——白鹄的袜子。
乔笙强忍着心中的喜悦,他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激动。
他将袜子凑到鼻前,猛烈地吸着上面的味道。
汗臭味、麝香味、荷尔蒙味……这一切说不清的味道混杂在一起令乔笙性奋地上头。
他感到下身那个难以言说的地方正在不可自控地流水,淫水分泌出来,透湿内裤。
乔笙吸着白鹄的袜子,明明是他肖想那么久的事情,却感觉怎么都不够似的。
乔笙右手伸向床外,凭着记忆中的位置将另一只袜子也勾了上来。
他一手将袜子抓在手中嗅闻,一手伸进被子里慢慢向下滑去。
他探进松垮的睡裤里,越过昂起的小肉棒,指尖碰到了那道肉缝。乔笙整个身子颤了一下。
老旧的架子床随着乔笙的颤动摇晃了一下,发出咯吱的响声。
上铺的白鹄翻了个身。
乔笙屏住呼吸,不敢动作。
时间仿佛每一秒都被拉长,乔笙听到窗户外边热烈的虫鸣,月光如水,他盯着头顶的那一块床板。
白鹄再次发出熟睡的呼吸声。
乔笙闭上眼睛。
窗外的虫鸣渐渐安静下来。
直到胸腔中疯狂跳动的心脏平缓,乔笙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
他睁开眼睛,盯着头顶的床板,仿佛要把它盯出洞来。
鼻尖的袜子是白鹄的味道。
白鹄今天和方宇他们在操场上打球。五月炽热的阳光下,他们奔跑在操场上,汗珠被阳光映的闪闪发光。
乔笙坐在一旁。他从小便不像其他男孩子一样“野”。亲戚们都夸他性子安静。
他买了一提矿泉水准备球赛结束后给场上的人喝。时间在注视着白鹄打球时过得仿佛很快又很慢。
一场比赛结束。乔笙看着白鹄撩起运动衣下摆擦汗,然后迈着肌肉结实的长腿向自己走来。
逆着阳光,乔笙看不清白鹄的脸,只见他向自己伸出手来。
乔笙把自己的手递上去。
“你把手递给我做什么?我要的是矿泉水。”白鹄轻笑了一声,松开乔笙搭上来的手,弯腰自己取一瓶矿泉水。
乔笙看着近在咫尺的白鹄。他离自己这么近。近到能看到他唇周的细小绒毛,看到汗珠顺着下巴滑落,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
乔笙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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