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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被摁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离厌坐在一旁,用酒精给银环消毒。
“乖一点,乱动的话就要多扎几针,这么漂亮的地方要是变成筛子就太可惜了。”
木槿用最大的意志才逼迫自己不要逃走,害怕的声音都在发颤
“主人...不戴好不好,会没有办法走路...”
“那就不走了,宝贝乖乖的一直躺在床上不是更好,省的主人天天想用链子把你栓起来。”
木槿哽住,眼睁睁的看着离厌逼近,紧绷的大腿被男人强势掰开。
“夜色的调教师告诉我,拘束椅容易让小奴隶产生心理阴影,我不希望自己辛苦准备了这么久,还需要用些不太光彩的强制手段。”
木槿抬手掩面,知道自己躲不过,为了少受罪只能努力放松紧绷的大腿。
“自己掰开。”
离厌附身在木槿下体处细致的观察,那肉豆害羞的缩在粉色的肉缝中,看起来并不好动手。
木槿呜咽着乖乖撩起自己半硬的肉柱,羞耻的扒开那颤成一团的肉糜,晶亮的淫液被翻涌的媚肉搅弄的咕叽作响,竟然在男人的视线下起了反应。
“只是空虚了一会儿就饥渴成这样么?”
离厌探出食指戳入湿软的肉缝,肉道里敏感的肉团瞬间裹吸过来,谄媚的蠕动讨好进入的异物,好似蛊惑猎物的软巢,透着一股黏腻的惑人味道。
“平时吃按摩棒也是这么卖力的吸吮么?”
“呜——不——啊啊——”
离厌探入半根手指,屈起指节将肉道撑出诡异的形状,修剪整齐的指甲陷入绵软的肉糜中,刺激的木槿发出一声高亢的哀鸣。
尖利的指甲在可怜的肉壁上剐蹭,木槿扒穴的手都要扣不住了,脚趾难耐的蜷缩起来,腰肢紧绷着剧烈颤动,眼角滑落一颗颗硕大的泪珠。
“不要么?可是你勃起了哦,口是心非的小骚狗。”
“呜唔——不——主——主人——呃哈——饶了我——求你呜唔——呃啊啊啊——”
离厌的手指在湿紧的肉穴里恶狠狠转了一圈,指甲将划过的穴肉扣的红肿发烫,激烈的疼痛伴随着绵长的麻痒几乎要把少年逼疯,粉红的肉棒都胀出青紫的肉筋,若不是里面还插着东西,怕是要爽到直接射出来。
离厌爱怜的握住少年挺硬到狰狞的肉柱,指腹在敏感的龟头打转。木槿后穴的刺激还没平复,毫无爱抚经验的肉芽被这么下流的玩弄,爽的他两眼翻白,口中发出绵软的哀泣
“哈——别呜唔——要射呃呃——出不来啊啊——”
“乖乖把东西戴上,主人就给你射一次。”
“呃呃——射——要射——”
“那宝贝是同意了?”
“呜唔——嗯——想射——”
离厌愉悦的抽出穴缝里的手指,就着湿淋淋的淫水钳住花唇中已经起了反应的肉珠,细细的捏在指腹揉弄。
“哈啊——轻——轻点呃呃——主——主人——”
木槿下意识要夹腿护住下体那个脆弱的小东西,却被离厌眼疾手快挡住,指尖用力钳住肉豆狠狠揉搓。
“呜啊啊啊啊——”
“乖乖分开,再有一次,我会把它揪下来。”
木槿打了个寒碜,但是战胜生理本能太难了,等木槿颤颤巍巍打开双腿,那坨黏腻的肉团已经被男人揉掐到肿的不能看了。
离厌却好似对这个效果非常满意,取过一旁的穿孔器,将肉珠夹在其中。
“呜呜——”
酸胀的肉豆被冰冷的器具夹住让木槿有些奔溃,还没动手,木槿就害怕的瑟缩起来,离厌耐着心思诱哄
“抹了麻药,只疼一下就好。”
于是果断摁下开关
“哈啊——”
木槿的眼泪都崩出来了,却只是被剧烈的麻痛侵袭了一瞬,下体便没有什么知觉了。
是麻药起了作用。
“宝贝真乖”
离厌将穿孔器取下,木槿被玩弄到肥软肿胀的肉珠上赫然穿着一个银色的圆环,再扣上那颗鸽子蛋大小的鲛人泪,看起来淫靡又漂亮。
麻药稀释了痛感,羞耻心又占据了上风,木槿缩了缩屁股,勃起的肉芽也被他夹在腿间。
“还要射么?”
木槿脸红的点点头,离厌轻笑着握住离厌青涩的肉棒,指尖在铃口轻蹭几下,少年就发出绵软羞怯的喘息。
少年失神间,离厌抽出肉棒里插入多时的细棒,另一手插入木槿潺潺流水的肉穴,随手搅动几下,木槿就呜咽着射出浓稠的白精,沾了男人满手。
“真不乖,自己清理干净。”
修长的手指强势的探入口中,少年被舌尖上黏腻腥咸的味道冲击的红了脸,然后轻车熟路的舔干净离厌的掌心。
离厌将尿道棒放入少年手中
“自己塞回去,早点睡。”
木槿下意识抬头
', ' ')('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
本来以为这就结束了的木槿远远没想到,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半夜他就被下体火辣辣的痛感弄醒,那个平日并不怎么有存在感的地方正被其间贯穿的圆环磨砺的红肿发烫,直楞楞的竖在外面,坠着漂亮的蓝宝石一晃一晃,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木槿窘迫的抓起宝石,企图分担肉豆上磨人的负担,却还是被敏感处的胀痛折磨的辗转了一夜,起床的时候面色泛起不正常的红晕,颓靡中带着几分...欲求不满。
下床之后刚刚迈开腿,缩不回去的蒂珠就被宝石带动着摆动起来,木槿一时不察腿软的差点直接跪了下去,扶着墙才慢慢下了楼。
客厅里,离厌正坐在餐桌边优雅的吃着早餐。
“主人——早——”
离厌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咖啡,抬起浅灰色的漂亮眸子,朝着木槿勾了勾手。
木槿艰难的走到男人身前,完全不敢挣扎的被直接扒下了裤子。
“唔——”
男人修长的手指扣住红艳肉珠下晶蓝色的鲛人泪戏谑的拨弄两下,木槿就难耐的软在离厌身前
“别——呃哈——好疼——”
“疼?可是狗狗的小骚穴分明在爽的流水。”
木槿的身体对离厌根本没有一点抵抗力,男人只要稍加玩弄,哪怕是给予疼痛,也能让他爽到露出下流的痴态。也因此,少年一直唾弃着自己这不知羞耻的淫荡身体。
“呜唔——疼呃哈——取下来——好不好——求您——”
“取下来?”
离厌嘴角勾起清浅的弧度,忽然恶狠狠的拉扯手中漂亮的宝石,原本温和的眸光也变得冰冷又残忍。
“主人送的礼物,阿槿不喜欢吗?”
“呃啊啊啊——不——不是——喜欢——狗狗喜欢——”
离厌看着少年眼框盈满了氤氲的水雾,下面肿胀的肉蒂也被自己拉扯出残忍的长度,疼的小腿都在发抖,才轻笑一声终于放过木槿,指尖爱怜的抚弄被玩的惨兮兮的肉豆。
“喜欢就好好戴着,主人下次送宝贝更漂亮的宝石,全都挂在这里,好不好?”
只是想想那艳粉色的阴蒂被琳琅满目灼灼生辉的宝石挂满,随着走动一晃一晃的样子,男人就从心底冒出一股莫名的愉悦来。
木槿被离厌揪着糜烂的肉珠,身体随着男人指腹肆意的摩挲轻轻颤动,哪里还敢再说出拒绝的话,只能啜着可怜的泪花乖乖应声
“呜呜——好——”
“真乖,坐下吃饭吧。”
木槿不知道自己这个状态还怎么去公司工作。
...
“阿槿,你的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
“没——没有——”
下体的胀痛太难受了,木槿在电脑前坐了两个小时,脑子被异样的酥麻弄得混沌不堪,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两个不停冒水的穴眼上,面前设计稿几乎没怎么动。
“不舒服就回家休息吧,我帮你给主管请个假。”
主管是个很难缠的人,木槿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又被数落,于是勉强笑到
“不——不用了,这版设计稿...明...明天......”
“哎!阿槿!阿槿!你怎么了!!”
......
木槿睁眼看到的是卧室里熟悉的天花板,下面还是疼,只是没有之前这么明显了。
“自己发烧了都没有感觉吗?”
离厌冷冽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还敢跑出去工作?”
木槿的嗓子有些干哑,张了张嘴,只发出两声嘶哑的哽咽。
离厌忽然逼近,把浑身无力的少年压在床上,伏在他耳边恶狠狠道
“既然宝贝自己都不知道爱惜身体,主人好像也不需要心软了,你说,对不对?”
男人浅灰色的眸子里闪过暗沉的光,一向冷清淡漠的眼神变得有些癫狂。
“我要惩罚你,现在”
——他的狂躁症发作了。
木槿眼中浮现的惊恐让男人眼底的阴霾愈发浓郁,然而离厌却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听说发烧的人身体里面很温暖,阿槿帮我暖一暖好不好?”
男人惑人的声音忽然又带上几分病态的缠绵
“我好冷——”
下一秒,还来不及求饶的木槿裤子就被强硬的扒掉,白皙的大腿被一只微凉的大手强势拉开,男人滚烫的鸡巴就抵在他敏感的穴口,毫不留情的一举贯穿,将自己埋入少年饥渴了一天的肉逼。
离厌挺动精壮的腰杆在他体内抽插,将头埋入少年脆弱的颈项,尖利的牙齿咬住细嫩脖颈上的软肉,惩戒性的撕咬。
木槿脖子上泛起绵密的疼,脑子里闪过刚入宅门时被抬出去的血淋人形,心头忽然涌现巨大的恐慌。
“呜唔——主——主人——”
木槿的声音
', ' ')('暗哑中透着浓浓的惊惧,粗热的鸡巴在他穴里极速的耸动,少年才发现男人之前让他欲仙欲死的性事原来真的算是温柔。
“自己打开,我要进去!”
病症发作的离厌完全顾不上少年的情绪,一个深顶狠狠戳入木槿的宫颈,温软的肉环箍住怒张的鸡巴头,已经被肏出一个小小的肉口。
“呃呃——慢——慢点啊啊——”
离厌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两下就挺腰埋入那个小巧紧致的宫囊,龟头顶在宫底肆意的戳刺。
“不——呜——破——破开了呃啊啊啊——”
硕大的鸡巴把纤薄的子宫肉袋挑在滚烫的龟头上,坚硬的龟菱狠狠磨过娇嫩的子宫壁,让木槿惨嚎着抓紧身下的床单,脚背瞬间弓出诱人的弧度,通红的眼角流出大颗的眼泪,一脸要被玩坏了的样子。
“宝贝里面好暖和”
离厌放开唇齿间被他撕咬的凄惨的颈肉,爱怜的抚摸少年殷红的唇角,含住木槿通红的耳垂发出舒爽的喟叹
“想插在阿槿里面一辈子...以后走到哪儿就操到哪儿...这样宝贝就不会再不听话了...”
即便木槿的意识已经被男人操干的涣散朦胧,隐隐约约也听出离厌话语中的淫靡荒诞
“不——呜唔——不要——”
此时的木槿正被高热烧的大脑短路,还没意识到在男人症状发作的时候说拒绝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不要?你也要离开我么?”
离厌浅灰色的眸子变得暗沉,深渊般的浓黑里倒映的是木槿惊恐的脸。眼见着少年抗拒的表情,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恐怖,泄恨般的挺动腰身狠狠责罚身下脆弱的肉腔。
“哈啊——慢呃呃——不呜呜啊啊啊——”
“不行的宝贝...”
“呃哈——主——主人——”
“你是我的...”
“慢呃——慢点啊啊——”
“只有你不可以...”
“求唔——求求你嗬啊啊——”
“不可以说不...”
“唔哈——烂了——操烂了——”
“不可以...离开我...”
木槿的子宫已经被他撑成一个裹鸡巴的肉套,整个宫囊都在可怜的颤栗蠕动,再加上发烧造成的异样温度,简直要把离厌吸化了。
“不呜唔——不离开哈啊——慢点呃呃——求您——呜呜——”
木槿仰头发出无助的呜咽,男人滚烫坚硬的大鸡巴几乎将他贯穿,蛮横的深深捣入他脆弱的身体,异样的热意时隐时现,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被穿刺在铁签上炙烤的蚂蚱。
“不可以...不准走...不准拒绝我...”
离厌好似听不到木槿可怜的哀求,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机械的重复着,然后癫狂的撕咬少年光滑白皙的肩颈,下体硕大的鸡巴头一下下的深戳入抖成一团肉糜的穴腔,将里面那个窄小脆弱的宫囊操干的七零八落,淫靡的体液噗嗤噗嗤从少年体内涌出,裹在他粗壮的性器上,让男人感觉好似泡在母胎温暖的羊水中,舒服的从喉间发出性感的低吟。
“宝贝...宝贝...”
而木槿早已不堪重负的被做到昏了过去,只有疲惫的身体还随着离厌的抽插不停摇晃...
...
再次醒来,木槿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一旁的助理看他睁眼,尽职尽责的给离厌打电话汇报。
他还活着。
木槿仰头盯着病房雪白的天花板,他还以为自己会被离厌肏死。
下体的东西已经取下来了,这让木槿稍微松了一口气。
没一会儿,离厌果然出现在病房门口,他好似有些不太高兴,眉眼带着明显的冷漠和阴郁。
“明天才能回家,今天再将就一天。”
男人的语气低沉冷冽,又恢复了以往的淡漠,好似那天发疯的不是他,木槿的伤口也和他毫无关系。
他若无其事的走近,优雅又从容的脚步声好似落在木槿心头,让少年变得格外紧张起来。
直到离厌站在床头,右手缓缓抬起,似是要向少年探去,然而木槿受伤身体对来人的暴行还记忆犹新,克制不住的瑟缩了一下,让两个人都顿在当场。
木槿是吓得,男人生气的后果他已经尝过了。
至于离厌——他顿了顿收回的手臂,浅灰色的眼眸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愈发清冽,像颗通透的琉璃珠子。
他只淡淡的撇了少年一眼,眼里流露出来的神色,像是...极为哀伤的样子。
木槿被他看的心尖一颤,心里忽然发紧,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到时候司机会来接你,我回离家一趟,有事打...管家电话...”
说完便转身走了,步调和来时一样优雅又从容,但那高大宽厚的背影却分明透出几分脆弱孤寂的味道。
专门过来就说这么几句无关痛痒的
', ' ')('话么?
他是不是还想说什么?
木槿捂住砰砰乱跳的心脏,为什么...会这么心慌,感觉像被一只手攥紧了一样,让他难以呼吸。
看着男人走远的背影,木槿即将出口的挽留哽在咽喉,心里微微发涩,就算叫住又怎样,自己要说些什么呢。
木槿沮丧的躺回病床,虽然身体还有些不适,下体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他慢慢翻了个身,下面戴了数天的宝石忽然没了,他居然还有些不习惯。
木槿,你这叫犯贱?
少年暗暗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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