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点潮气都没有了,看来在咱们睡觉时把水汲走了。”我说。以前脱水时嘴唇干裂、浑身疼痛、头晕脑涨的那种恐惧再次向我袭来。我们的水瓶挺满,身体也不缺水,可两个人要喝水,太阳又很毒,我们坚持不了久。
“湖,”皮塔说,“他们想让我们去那儿。”
“也许池塘里还有水。”我说,内心希望能找到水。
“咱们可以去看看。”他说。我知道他在调侃我,我也在自我调侃,因为我知道返回我泡腿的池塘后会看到什么,个落满灰尘、满是小孔的大坑。可我们还是朝那里走,以便加
以确认。
“你说得对,他们是在把咱们朝湖边赶。”我说。
他们毫不掩饰,正在竭尽全力酿成场血腥的拼死搏杀,而任何事都无法阻挡他们观看的视线。
“你想直接去,还是等水喝光了再去?”
“现在就去,咱们吃饱了,休息好了。咱们去把这切结束吧。”他说。
我点点头。真滑稽,我感觉好像又回到饥饿游戏的第天,我在同个位置,而现在二十个选手已死了,我要最后去结果加图。
是啊,难道他不是直在杀人吗?现在看来,其他选手似乎只是个个小障碍,在清除他们之后,真正的比赛才开始,我和加图的搏杀比赛。
不,还有我身旁的男孩,我感觉他用坚实的臂膀搂住了我。“二对,小意思。”他说。
“下次咱们吃饭,就在凯匹特了。”我说。“肯定没错。”他说。
我们互相拥抱着,在那里,沐浴在阳光中,感觉到彼此的力量,树叶在旁发出沙沙的声响。然后,我们放开手,朝湖边走去。
我已不在乎皮塔沉重的脚步声惊走了飞鸟,我们要去与加图进行场厮杀,无论在这里还是在荒原,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如果大赛组织者要我们在空地,那好吧,厮杀就在空地展开。
当我们走到被职业选手困住的那棵树时,停下了脚步。蜂巢经风吹日晒,已成了空壳,就是这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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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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