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来医院工作是受到欢迎的。虽然她有年的行医经验,可在这里大家都把她看成护士而不是医生。但她领着三个化妆师进诊室检查伤口时,也没人说什么。我在医院门外大厅里找了张凳子坐下,等着妈妈给他们检查受伤的情况。
盖尔坐在我身边,只胳膊搭在我肩上,“她会处理好的。”我点点头,心想此时他是不是又回忆起自己在十二区遭到鞭打的经历。
普鲁塔什和富尔维亚坐在我们对面的长凳上,对于三个人目前的状况也没说什么。如果他们果真对三个人受虐的情况无所知的话,他们对科恩总统采取的这行动又作何感想?我决定帮他们把这个问题想清楚。
“我想,这是给我们所有人的警告。”我说。“什么?不会吧。你什么意思?”富尔维亚问。“惩罚我的化妆师是给大家的警告。”我对她说,“不仅仅是对我,也是对你们。这是为了告诉大家谁在这儿说了算,要是有人不听话会有什么下场。如果你对所谓特权还抱有幻想,我劝你最好放弃这个想法。明摆着,凯匹特血统在这里不能形成保护,甚至容易带来麻烦。”
“那三个化妆师不能和普鲁塔什相提并论,他是暴动的策划者。”富尔维亚冷冷地说道。
我耸耸肩,“富尔维亚,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但是,可要是科恩失败了怎么办?我的化妆师们是被绑架的,他们至少还可以期望有天回到凯匹特。盖尔和我可以生活在林子里。可你们呢?你们俩能跑到哪里去?”
“也许我们在战争中所起的作用比你想象的要大。”普鲁塔什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当然。‘贡品’对饥饿游戏也很重要,可还是有天他们变得不再重要了。所以,人们就把我们抛弃了——对吧,普鲁塔什?”
谈话就到此结束了。我们静静地等着,直到妈妈来找我们。“他们没事,没有致命伤。”她汇报说。
“好啊,太好了。他们久能开始工作?”普鲁塔什问。
“也许明天吧。”她回答说,“在受到伤害后,他们的情绪兴许还不太稳定,毕竟他们从凯匹特来到这里,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我们不也都样吗?”普鲁塔什说。
也许是因为化妆师们还不能马上投入工作,也许是因为我内心烦躁不安吧,今天我的嘲笑鸟工作到此为止,普鲁塔什给我放了假。于是盖尔和我去吃中午饭,午饭是豌豆洋葱炖菜、薄薄的片面包和杯水。经历了维尼娅的事之后,面包总在我的喉咙里哽噎难下。我把没吃完的放到盖尔的盘子里。我们俩吃饭时都没什么话。吃完饭后,盖尔撩开袖子,露出里面的时间表,“下面我该训练了。”
我撩开袖子,放在他胳膊旁说:“我也是。”我想起来在训练时间我们是可以打猎的。
我急切地想要躲到林子里去,哪怕只有两个小时,这种渴望超越了切。林子里有绿色的树林和明媚的阳光,这肯定有助于我理清头绪。盖尔和我走出楼道,就像学校军训的孩子般跑了起来。等我跑到林子时,已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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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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