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可以。”普鲁塔什对他说,“我们将建立共和国,每个区都可以选出自己的代表,代表本区的利益,在政府中发出自己的声音。不要脸的怀疑,以前有过先例。”
“在书里。”黑密斯嘟囔了句。
“在历史书里。如果我们的祖先能做到,那么,我们也能做到。”普鲁塔什说。
说实在的,我们的祖先也没什么好吹嘘的,瞧他们给我们留下的这个烂摊子,战争频仍,山河破碎。显然,他们并不在乎自己的后代是否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但是,建立共和国的新观念似乎可以改善我们目前政府的状态。
“要是我们输了呢?”我问。
“要是我们输了?”普鲁塔什眼望着飞机外面的流云,脸上浮上了丝自嘲的微笑,“那我想明年的饥饿游戏定会非常令人难忘。这倒提醒了我。”他从背心里掏出个小瓶,把几粒深紫色的药片倒在手上,递给我们,“我们以你的名义命名它为索命果,凯特尼斯。我们这些反抗者谁也不能被抓住,但我保证,吃了它绝对没有痛苦的。”
我拿起粒药片,不知该放在哪里。普鲁塔什指指我左肩膀前侧。我仔细看了看,那里有个小兜,可以把药粒安全地放进去,外面又看不见。即使我的手被绑住,我也能伸出嘴巴,把它咬住。
西纳,似乎已经考虑到所有的细节。
第篇余烬7、愤怒的弓箭
直升机在空中盘旋,迅速降落到了八区郊外的条马路上。几乎同时,飞机门打开,梯子放下,我们从机舱出来,踏上外面的沥青地面,待最后个人脚落地,梯子就收了回去,飞机迅速起飞,随即从视线里消失了。由盖尔、博格斯和另外两个士兵组成的队保镖跟随着我;摄制组则由四名成员构成,两名魁梧的凯匹特摄影师,他们随身携带着沉重的像昆虫甲壳般的移动摄像机;个名叫克蕾西达的女导演,头发剃得极短、头皮上有绿色藤条纹饰;还有个名叫麦萨拉的清瘦的年轻男子是她的助理,耳朵上戴着好几副耳环。仔细观察,我发现他的舌头也打了洞,上面有个弹球般大小的银饰钮。博格斯让我们迅速移动到排仓库前,这时第二架直升机也降落了。这架飞机送来了六名医生和许箱药品——医生穿着白大褂,眼就能认出他们。我们跟随博格斯顺着条狭长的小道往前走,这条道夹在两排色彩单调的灰色仓库中间,仓库的金属板墙壁锈迹斑斑,偶尔有两个通往屋顶的梯子倚靠在上面。当我们来到大街上时,好像进入到了另个世界。
在今天上午的轰炸中受伤的人被不断地抬到仓库里,他们或躺在自制的担架上,或躺在独轮手推车上,或躺在四轮车上。有的肩上绑了吊带,有的手臂打着夹板,有的流血不止,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失去知觉,他们被人们急匆匆推进仓库,仓库的门头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个h。我以前在自己家的厨房也见到过类似的情形,那是妈妈在处理那些濒死的病人,而这里的病人比家里十倍、五十倍、百倍。我本以为来到这里会看到大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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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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