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饥饿游戏Ⅲ嘲笑鸟作者:yu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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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化的体现。”
“也就是说,对你选出的‘贡品’表现。”普鲁塔什说。“这确实很棒,”我诚恳地说,“这提醒了人们为什么而斗争,是最好的办法。”
“我想这办法行得通,我们可以找芬尼克对不同的人物和场景,尤其是些趣事,进行介绍。”她说。
“坦率地讲,我不知道怎么拍出来这么集‘我们应记得’系列节目。你能今天就开始拍摄吗?”科恩说。
“当然。”富尔维亚说,科恩对她的关注显然使她的内心平衡了。
克蕾西达作出的这姿态很好地平衡了电视创作部门的各种关系。她对富尔维亚诚恳的赞扬其实是个很好的主意,这样就为她制作嘲笑鸟的节目扫清了障碍。有趣的是普鲁塔什好像完全没必要获得认可。他所想要的切就是让电视反击行动付诸实施。我突然想起了普鲁塔什大赛组织者的身份。他不是这个团队的成员,也不是游戏中的个棋子,因此,他的价值不是由某个因素而是整个行动成功与否来决定。如果我们取胜,那时普鲁塔什才会出来掌舵,才会期望自己的努力得到报偿。
会议结束后,总统让大家各就各位,开始工作。盖尔推我回病房,在路上,我们聊了起来。我俩都觉得大家开会时那副遮遮掩掩的样子很好笑。盖尔说没人肯承认他们控制不了我们,免得使自己处境尴尬。我的说法比较温和,既然他们已经拍到好的镜头,所以也就不必把我们俩都抖搂出来了。但不管怎样,我和盖尔的说法也许都没错。过了会儿,盖尔说要到特制军械部去见比特,我也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觉得自己只睡了几分钟,醒来时,黑密斯就坐在离我的病床几英尺的地方,我感到忐忑不安。他直在等。如果表没错,兴许他已经等了几个小时了。我真想喊个见证人来,但转念想,我早晚是要面对他的。
黑密斯探过身,手里拿着个细细的白线拴着的东西在我眼前晃。虽然看不清,但我很清楚这是什么。他把那东西扔到我的床单上。“这是你的耳麦,我再给你次戴它的机会。如果你再把它拿开,我就给你装上这个,”他举起个金属头箍,我立刻在心里管它叫头夹子。“这是种音频传导装置,它卡在你的头骨和下巴上,除非用钥匙才能打得开。而只有我个人有钥匙,免得你有机会就让它失效。”黑密斯把头箍扔到床上,旋即又拿出个很小的银芯片——“我有权命令他们用外科手术把这个植入你的耳朵,这样的话我天二十四小时都可以跟你通话。”
黑密斯要二十四小时待在我脑子里?我很恐惧。“我会戴耳麦的。”我嗫嚅道。
“你说什么?”他说。
“我会戴耳麦的!”我大声说,半个医院的人都听得见。
“你肯定吗?反正对我来说,这三种选择都不错。”他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