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会努力的,对吧?”波丽姆坚持道,“你们不会把他关在间屋子里,让他自己去受罪,对不对?”
“当然不会,我们会尽力的,波丽姆。”比特说,“只是我们不清楚我们能做到什么程度。我猜那些恐怖的记忆是最难拔除的。这些记忆属于我们正常情况下记得最牢的部分。”
“除了有关凯特尼斯的记忆,我们不清楚他还有哪部分记忆也被改变了。我们正在成立个由精神病专家和军事专家组成的小组,试图找到解决的办法。我本人对他的完全康复持乐观态度。”普鲁塔什说“真的吗?”波丽姆不无讽刺地说道,“那你是怎么想的,黑密斯!”
我稍微动了动胳膊,好从缝隙里看到黑密斯的表情。他异常疲惫,精神不振。他说道:“我觉得皮塔会好起来,可是……我觉得他永远都不可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我又把胳膊合拢起来,把他们都关在外面。
“至少他还活着。”普鲁塔什说,似乎对我们都已经失去耐心,“斯诺对皮塔的设计师和他的赛前准备团队判了死刑,今晚在电视上进行了直播。我们不清楚艾菲·特琳奇怎么样了。皮塔受到了很大伤害,但他总算来到了这里,和我们在起。他目前的处境和十二小时前已大不相同。咱们首先要想到这个,好吗?”
普鲁塔什本来是想让我高兴,可他却道出了四个,也许五个人即将被判刑的消息,其结果是适得其反。皮塔的赛前准备团队。艾菲。我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喉咙里又疼又堵得慌,呼吸困难。最后,医生没有办法,又给我注射了镇静剂。我睡醒以后,心中暗自思忖,是不是只有靠在胳膊上注射镇静剂才能睡得着。我很高兴医生在几天之内不允许我说话,因为我也无话可说,无事可做。我成了个模范病号。我身心的无比倦惫被看做了谨遵医嘱、自我约束。我已经不想哭了,脑子里只有个人的脸:斯诺的脸,我在心里无声地呼喊,莸要杀死你。
妈妈和波丽姆轮流照顾我,哄着我吃点儿流食。不断有人来看我,告诉我皮塔的近况。他中蜂毒最严重的时期已经过去,给他治疗的医生都来自十三区,全是他不认识的人,十二区和凯匹特的人都不允许去看望他,以免引起他危险的记忆。
特别诊疗小组的专家花很长时间,研究他的治疗方案。
盖尔不能来看我,他也因为肩部的伤口正在住院治疗。但是在第三天晚上,我打了针,病房也打开夜灯,这时他悄悄来到我的病房。他没说话,只是用他的手指轻轻触摸我脖子上的淤伤,轻得像飞蛾的翅膀,接着又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下,然后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医生允许我出院,但不让我跑动,只有在必要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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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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