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饥饿游戏Ⅱ燃烧的女孩作者:yu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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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命。因此我建议我们离开这里。我递给皮塔弓、箭袋和把刀。其余的自己留用。可是,玛格丝拉着我的袖子,直不停地嘟囔,最后我只好给了她支尖锥。她很高兴,用牙咬住锥子把,然后朝芬尼克伸出手。他把渔网搭在肩上,把玛格丝也背上,另只手抓起鱼叉,然后我们起离开了宙斯之角。
沙滩的边缘,赫然出现了林地。不,不能叫林地,至少不是我熟悉的那种。是丛林。这个陌生、几乎不用的字眼出现在脑子里。这是我在另外次饥饿游戏中听到过的词,或者是很以前爸爸跟我说过的词。大数的树木我并不熟悉,都是光滑的树干,枝丫并不繁茂。地面是黑色的、软绵绵的,被缠绕的藤蔓植物覆盖,上面开满了色彩艳丽的花朵。炙热无比的太阳高悬在天空,空气闷热潮湿。我有种感觉,在这里,恐怕永远都不会干燥的。我身上穿的轻而薄的蓝色连裤衫很容易使汗水蒸发,可现在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身上。
皮塔在前面开道,他用长刀砍掉大片浓密的绿色植物。我让芬尼克走在他后面,虽然说他高大强壮,可他背着玛格丝也腾不出手,另外,虽说他用鱼又是高手,可在丛林里,终不如弓箭好使。山林陡峭,空气闷热,不会儿,大家就气喘吁吁了。亏了皮塔和我最近直在训练,而芬尼克简直就是标准的体育健将,他背着玛格丝,健步如飞地爬了大约英里,才要求停下;而我想,即使这时停下来,他考虑的恐怕是玛格丝而非他自己。
浓密的树叶挡住了视线,看不到远方的由海水和长条沙地组成的“巨轮”,所以我顺着绵软的树干爬到树顶,想看个究竟。但爬上去看,却恨不得根本没爬上来。
宙斯之角周围的地面被血染成红色,水里也有团团的血迹。尸体横在地上或漂在水里。但是距离这么远,他们身上的衣服又样,很难辨别究竟谁已经遇难。我可以看清的是些蓝色的小点还在搏斗。唉,我昨晚想什么来着?昨晚胜利者的手牵在起,所以大家在竞技场会集体休战?不,绝不会。可我想我还是希望大家能表现出点……什么?克制?至少在残酷血腥的搏杀开始前,有丝的不情愿。你们都认识,我心想,你们直都是朋友。
我在这里只有个真正的朋友,而他不是来自四区。
我让微风吹着我的面颊,稍微凉快下,然后才作出决定。尽管芬尼克有金手镯,我还是要杀死他,这个同盟真的没有什么前途。而他是个绝对危险的人,不能让他逃脱。现在,我们之间还有点信任,也许现在是我唯能够杀死他的机会。我们往前走时,我可以轻而易举就要了他的命。当然,这么做很可鄙,但是如果我等下去,等对他熟悉些,等我再欠他些,我再这么做就不那么可鄙了吗?不,应该就在现在。我最后又看了眼战死的尸首、血腥的战场,进步坚定了决心,之后,我从树上滑到地面。
我落地,却发现芬尼克似乎已猜透了我的心思,好像他知道我看到了什么,这场景会怎样影响我。他把只鱼叉举起来,看似不经意地做着防御的姿势。
“那边怎么样,凯特尼斯?他们都联手了吗?宣誓拒绝暴力?已经把武器都扔到海里,来反抗凯匹特了?”芬尼克问。
“没有。”我说。
“没有,”芬尼克重复道,“因为,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在竞技场,没有人可以靠运气获胜。”他又盯着皮塔,“也许皮塔除外。”
这么说,芬尼克跟我和黑密斯样很了解皮塔笃诚、憨厚的性格,知道他比我们大冢都强。芬尼克杀死五区的选手时,眼都没眨下。而我变得凶狠起来又用了长时间?当我瞄准伊诺贝丽、格鲁兹或布鲁托的时候,就是想要他们的命;而皮塔至少会试着去协商下,看看是否能够结成广泛的同盟。可最终为了什么?芬尼克是对的。我也是对的。来这里的人不是为赢得同情的桂冠而来的。
我盯着他,估摸着我的箭穿透他的脑壳与他的鱼叉穿透我身体,哪个速度快。我看到,他正在等着我首先行动,也在心里盘算着先挡住我的箭,再采取进攻。我感觉我们两个都盘算好了,这时皮塔故意过来在我们中间。
“喏,死了少人?”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