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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里满满当当的精液稍稍一动便会流出,莫林下床的时候腿都有些合不拢,只能任凭那精水一滩一滩地滴落到地上。盆里水已尽数凉透,他没脸就这么出去再打一盆,只得将就。
莫林撑着桌子站了一会儿,感受着体内的东西都流完了,才咬着唇拧毛巾一点一点去擦。
穴口火辣辣的像要烧起来一般,冷毛巾敷上去时刺激的莫林浑身一抖,待好不容易适应了毛巾的温度,便张腿往内里探去。
等清理完毕,已是过了半个时辰。
莫林长叹一口气,精疲力尽。干活肯定是不能出去干活了,他不想看见管家,又怕遇到老爷和夫人。
这可都是什么事儿啊。
“莫少爷,可以进来吗?”门被敲响,一道稚嫩女声随之而来。
莫林忙用鞋底将地上刚滴下的精水抹掉,又扶着腰把床上污浊处用被子随意盖住,清了清嗓子应道:“不必唤我少爷,进,进来吧。”
一个看起来约十二三岁,较为鬼灵精的小姑娘探了个头,望着他眨了眨眼,然后转身向后头招手,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也走了进来。
莫林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身子。
“…你们是?”
那小姑娘笑着说:“奴才叫小楼,以后就是少爷的贴身丫鬟啦,后面这几个也是老爷派来保护莫少爷的!”
莫林连连摆手:“不,不,不要叫我少爷,叫我莫林就好。我不需要照顾,你们……你们都回去吧。”
“这怎的行?”小楼叉腰瞪眼,装作生气的样子,“老爷说了,得把您照顾到位了,要是您不要咱,他便辞了我们!”
莫林没法,皱着眉着急:“那那……那你们先出去,这么多人一个屋子多挤啊……”
小楼颇有主人风范地又冲那些大汉摆摆手,屋子里没过一会儿就只剩下他俩。
逼仄的空间顿时开阔,莫林松了口气,见那小姑娘正在打量他,眼里没带恶意,只有好奇。
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你看我做甚?”
小楼倏地笑了:“您真好看。”
莫林才刚脱离欲海,眼角还是红的,透着股勾人的媚意,脸颊透着粉,像烂熟的桃子,人也是一副刚被好好滋润过的模样,煞是好看。
他头一回被女孩子夸,有些脸热,假意咳嗽两声,转移话题道:“对了,小楼今年几岁?”
“您不知道女孩的年龄不能问嘛?”小楼学着外头最近流传在女人之间的玩笑话娇嗔一句,后又觉得不妥,正色道,“小楼今年十五啦。”
莫林有些惊讶,小楼看着像个孩子,竟也只才小他三年?
小楼似是有些兴奋,眼里闪着光絮絮叨叨的:“老爷说您过两日便是府上的姨太太,我娘是大太太的丫鬟,方才我还想着这与太太分宠的会是怎样骄横的主子,本是十分不愿。现今看到姨太太您本人,当是真真喜欢您……”
“等一下!”莫林有些气愤地站起来,“莫听你老爷的鬼话,我不会做姨太太的,我没有同意!”
小楼疑惑:“为什么呀?老爷人这般好,莫少爷为何不同意?”
莫林听她夸张文野人好,嘲讽又苦涩地笑了一声,他晓得与这小楼倾诉遭遇也是无济于事,当下闭上嘴再不开口。
小楼不知为何惹他生气,委屈地撇了撇嘴,行了个礼便打算出去守着,临走前也不管莫林羞赧,执意要将那床被褥都拿出去换洗。
没等莫林胡思乱想多久,他马上就知道那群大汉被派来的真正目的了。
他只是无意摔碎了一个瓷杯,立刻便冲进几人将那碎片打扫干净。或是他只想去寻件衣服,小楼马上会哭着进来抱住他让他莫寻白绫自戕,大汉也站在一旁随时待命。
看样子张文野是打算怎样都得让他答应了。嘴上说着是让他好好想想,其实完全不留后路,甚至若是莫林选择去死,他也不可能成全他。
莫林自嘲,这张文野可真是看得起他。他一条贱命,好不容易赖活至今,又怎会随意舍弃。
他正躺在新换好的床被里打算休息一番,马上又迎来了新的烦心事。
张太太说要见他。
小楼为莫林寻了套新衣裳,又摁着他执意要帮他梳头。莫林前两年还留着条长辫子,后来老百姓们都去把这辫子剪了,他也就跟着去了。
他现在的短发软软的,很蓬松,随意拨弄两下就衬得那脸愈发精致。因着他平日里也不舍得用发油这玩意儿,小楼想给他抹时莫林二话不说便满脸抱歉地起身跑走。
这是体面人用的东西,跟我没关系。莫林有些难过地这样想着。
张太太今日穿了件暗红色旗袍,完美的身材曲线尽数显了出来。她化了个精致的妆容,头发也盘成现在外头最流行的发式,整个人看上去,也不过是一位二十刚出头的妙龄女子。
有这样美的太太在身边,为何还要娶他?张老爷莫不是有眼疾?
张太太冲莫林笑道:“小莫
', ' ')(',坐吧。身子好些没?”
莫林知道她在问什么,有些难堪地揪着手指,急促地呼了两口气才勉强抑制着羞愤回道:“小的没大碍,劳烦太太挂念。”
张太太捏着块点心抿了一口,又喝了些茶,这才不紧不慢道起正事:“你莫怪老爷,要怨便怨我吧。”
她将身边下人都支开,接着说道:“我与你做个交易如何?不瞒你说,我与老爷结亲近十年,现今连个孩子的影子也不曾见过。老爷替我寻了大夫,说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身孕。”张太太苦涩一笑,又看着莫林道:“娘家人催得紧,不信这是我原因,都觉着是老爷的问题,已是看他十分不爽。我今日唤你来便是为着此事。”
“成何体统!”莫林不可置信,猛地站起身:“太太您是要叫小的来生育?!”
张太太微笑:“管家自你第一日来便同我说了,你身子不一般,他还为你叫了个大夫说是替你看过,身子骨正合适。”
莫林想起第一日来府上时那位观察他良久的大夫,原以为是府上怕下人有什么隐疾,每人都需看过。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他抖着声儿问道:“太太为何不寻个女人……”
张太太抬头看了他一眼,似是有些不快。
“女人太麻烦,到时生了儿子赖着不走岂不是坏事?这孩子我可是要拿回娘家交代的,若是那女人抱着孩子执意说是她的……”
张太太没再说下去,她觉得莫林定能听懂她的意思,便不多说。
莫林站在那里,像一株才被暴风雨凌虐过的小草,可怜地不成样子。
张太太冲外头招手,管家捧着个盒子走了进来。
“张家也不欠你什么。这里是十条小黄鱼,生完孩子你就拿着这些东西离去吧,那时我们也不再留你,如何?”
“十条小黄鱼就为了换个孩子……真是无理取闹……”莫林无法理解有钱人的想法,他只觉得荒谬。
张太太显然还有后手:“当然,你若是不愿,也由不得你。你大可现在就出府,问问哪家宅府工厂愿意招你。也别指望着回乡耕田了,你家里我找人替你看过了,村里前些日子烧了场大火,房子已经没了……”
“莫林,你只有这条路了。”
莫林面如死灰,沉默良久,躬身应下。
“是,小的知道了……”
吉日选在下月,这段日子莫林什么也不用做,只需在屋子里好好待着即可。
张文野那日傍晚果然过来了,听他点头,颇为满意,当晚便又要了他两次。
“你的穴儿这般紧,得要好好开扩一番,不然进门后该如何适应?”张文野大力挺胯,操干着跪伏在床上咬着枕巾不肯发出半点声音的准姨太太。
莫林浑身颤抖,跪都跪不住。他随着身后的撞击顶到床头,又被掐着腰拖回去摁在身下操。穴口磨的火辣辣,快感也如浪潮般涌上,他面色潮红,嘴里的枕巾才不过一会儿便湿透了。
张文野在床上执意要与小情儿一道爽快,手伸到莫林身下一会儿撸动那根硬挺肉茎,一会儿又挪下去使劲揉按那颗阴蒂。
莫林被折腾的像个破布娃娃,他嘴里的枕巾突然被拔出,嘴里没有遮挡物,呻吟便不可抑制地泻了出来。
“啊……啊啊……慢一点……”
张文野把人翻过来,又去啃咬他那对带着奶香味的小胸脯,下身虽听话地慢了一些,却是每下都顶到最深处碾着宫口磨。
莫林的手无力地攀着他后背,只感觉身子都快要被捅穿了。
但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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