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和赵熹对视,赵熹对他眨了一下眼,默认、许可、勾引、挑逗,下一个瞬间他们两个人就亲吻在一起,赵瑗去抱住他的腰,两人齐齐摔倒在床上,一句话也没说,只有白木床“吱呀——”长响了一声。
他还是没有看见赵熹的身体,被影影绰绰的,一层纱雾一样的衣服盖着,就好像隔着白绢屏风一样。
头一次,他把赵熹抱在自己的怀里,赵熹身上的体温微凉,像某种冷血动物,从鬓角、耳垂到脖颈,赵瑗侧着亲吻自己的父亲与母亲,像一种膜拜。
远远的灯火照亮一方床榻,他看见赵熹的颈间泛着一点珍珠水晶一样的粼粼光泽。
香粉。
他在自己的身上涂了香粉,以备儿子的飨用。
赵瑗的亲吻稍停了停,赵熹捧着他的脸继续亲上来,赵瑗想到第一次和他有性会面时的场景,赵熹说他再也不会和乌珠见面了,蒲勒高高扬起她的头:“赵熹求我的父亲赐他一个孩子!”
人们献祭牺牲,总会提出自己的要求。
“瑗瑗,给爹爹一个孩子,好么?”
我不是你的孩子么?你要孩子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人真是不知足,赵瑗祈求赵熹给他一个机会,他也可以给赵熹一个孩子,他也是男人,然而在赵熹表达这种需求以后,他又对赵熹感到有一点微末的不满。
可他已经收下了礼物,要达成赵熹的愿望。
给他一个孩子!
赵熹从他的怀里起来,占据了主导权,他把赵瑗按在床上,从胸膛一路向下亲吻,鼻尖蹭到了他重新昂扬的性器,恶作剧似的舔弄了一下,赵瑗终于明白了半梦半醒的时候身下的异样从何而来,那是赵熹在品尝他,像校验一种货物,先用手,再用口,最后是……
赵熹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也许能听见他猛烈的心跳,咚咚咚如同重鼓,赵熹笑了一下,很满意。
他把自己身上的寝衣撩开,但只撩开了一点,赵瑗什么也没有看清楚,赵熹的寝衣甚至覆盖住了他的性器,赵熹的手一点点把那里捋直了、捋硬了,仿佛自己烹饪菜肴那样,然后坐了上来。
坐下去的动作是缓慢的,赵瑗动也没有动一下,甚至屏住了呼吸,两个人的性器官都隐藏在衣摆下,看也看不分明,他只看着赵熹分开着双腿,先是蹲着,再沉下腰,一点点吞吃,最后他的膝盖触碰到了床上的素黄罗褥。
两个人的呼吸在这一刻同时得到了释放,赵熹细细碎碎地发出一点闷哼,赵瑗甚至感觉到有另外一团肉打在了他的腹部,后知后觉他反应过来那是赵熹的性器,在赵熹如此情动的时刻也没有泛出一点生机,只是拥有着同别的肌肤一样的一点微凉温度。
赵熹正闭着眼睛,他的腿有一点软,他拥有情事的时间长,然而频率实在太低,还好前两天……他想起那个人,就觉得有一阵真的恶心,不过,若非如此,赵瑗要进来,恐怕没有这样轻而易举,他用女穴轻轻包裹住养子的性器,磨蹭在他的腹部,可一只手溜了进来,他向下看,很无所谓:“摸那儿干什么?”
赵瑗的手就这样被引导着,在赵熹的寝衣下摩挲,在性器下面,他摸到一个凸起:“这儿。”但赵熹也许不知道他自己的下体已经成为泥泞,他在赵瑗身上不断起伏的同时,水液正在一点点满出,泼湿凸出的阴蒂,赵瑗的手根本在那里待不住,指腹被蹭了一手黏腻,赵瑗只能改摸为拧,在衣摆的下方摩挲那个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熹被他一掐一拧,一股水液浇透赵瑗的性器,赵熹坐在那上面,半天没有动,赵瑗迟疑了一下,托住了他的臀部,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赵熹没有表示。
他把赵熹整个都托起来,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又把赵熹平放在床上,赵熹笑了一声,挽着衣服,屈起双腿,向他张开了自己的下体,一股水液失去堵塞,顺着流了出来。
赵瑗凝视着那个往外流水的穴口,红到有一些糜艳,性器软软地垂着,颜色比穴口要深一些,他发现赵熹的性器尺寸其实发育的很完善,只是——赵熹平躺着,对他招了招,又捋着他的性器,在自己的穴口徘徊、滑动了两圈:“是这儿,认得了吗?”
性器一下子就滑了进去,继续被包裹住,赵熹不再自己动弹,只是张着腿,赵瑗找到了入口就撞进去,肉体“啪”的一声碰开,赵熹没动静,床“嘎吱”响了一声。
赵瑗没有理会,他俯下身去亲吻父亲的身体,然后——
嘎吱。
他呆呆地停住,顿了一下,又试探着抽出、插入,只要他的动作稍微一大,“嘎吱”的声音就会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他试着不去听这个声音,干得连贯起来,可“吱嘎”声也变得连贯,像配乐的节奏,赵瑗干的深,它就响得长,甚至掩过了赵熹的呻吟,他看见赵熹的微笑。
白木床就是这个质量——他头一次埋怨赵熹的节俭,竟然不打一张好床!
如果有人守在各自外面,不,一定有人就在阁子外面,这是天子的书阁,怎么会没人镇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怪不得赵熹骑他的时候这样缓慢,一点声音也没有,堪称是厮磨。
谁都能听见里面在干什么,吱呀吱呀的摇床声。
赵熹对他勾勾手,示意他附耳过来:“小声些,外面人听见了,去告知大娘娘,怎么办?”赵瑗心知肚明整个皇宫都在赵熹的严密控制之下,他不想透出去的消息,韦后无论如何也不知道,然而还是下意识轻了起来,快感被无限延长以至于没有,他不满地皱起眉头来,赵熹抚了抚他的眉间,很心疼,又和他讲道理:“大娘娘今天才让我认了你做儿子呢。”
结果,咱们从她宫里出来,就……
他的神情看起来很无辜,床细细微微的颤动,他把赵瑗的性器吐出来,一边捋着它,一只胳膊又搂住赵瑗的脖颈:“辛不辛苦?”
赵瑗的额角有一点细密的汗,在忍耐和小心中艰难两全,赵熹一点点吻干汗水,很心疼的样子:“别在床上了。”
这事儿能不在床上干吗?屏风外,一钩烛火影绰,赵熹坐在他怀里,两个人短暂分开:“去椅子上。”
屏风的另一面正是赵熹的书房,高大的书架,密密匝匝的古书,赵瑗睡着前赵熹正坐在那里看书,烛灯淌下泪水,橘黄的灯光晕染出赵熹身上一点暧昧的晶莹。
涂满了香粉的赵熹,他抱着赵熹坐到椅子上,并且很快就找到了门路,再次进入,椅子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看起来材质比床好得多,然而他忽然诞生了一个疑问——
除了脖颈、脸颊,赵熹身体上别的地方也有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即使干了半场,赵熹身上的衣袍也仅仅只有一些褶皱,他严丝合缝的穿着那些布料,赵瑗试探着去触摸衣襟上的系带,要去解他的衣服,赵熹拉住了他的手,过了一会儿,赵瑗还是没有松开。
先退步的人是赵熹。
系带就被扯了下来,绳结解开。
除了前几天的意外,这是赵瑗第二次审视赵熹的肉体。
他的手从赵熹的脖颈一路下滑,从微微凸起的胸乳——赵熹说他没有奶水,应该是真的——到,肚子,赵熹肚子上的肉非常柔软,似乎是为了保护什么那样,不像赵瑗的,是一层皮盖着硬邦邦的肌肉。
抚摸过肚子的时候,赵瑗发现赵熹轻轻颤抖起来,因为他肚子上的肉似乎有一点失去活力,那上面也有香粉,甚至不仅是香粉,还有一点粉膏,馥郁的芬芳,晶莹的光泽,可凹陷是遮不住的,他摸到上面的,海水一样的纹路痕迹,如果把粉膏洗掉,下面应该是白色的。
妊娠的证明。
赵熹的声音有一点可怜,似乎是在为自己身上的不完美抱歉,又像是一种不自觉的辩解:“那时候在海上,没有油擦。”他声音低低:“生姐姐的时候就没有,我……”
他被赵瑗托举起来,奉到了桌上,书本退开一射之地。赵瑗亲吻他的腹部,像一只跪乳的羊羔,粉膏渐渐被舔走,密密匝匝的痒意传达过来,赵熹再次表达诉求:“给爹爹一个孩子,好吗?”
不是为了取代你,是我真的想要一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已经有我了,为什么还要别的孩子?
他把赵熹放在桌子上操弄,在抽插中,书案上的书晃成了一袭黑影。赵熹双腿上的肌肉都绷直了,搭在赵瑗的腰侧,可即使高潮临近也没有叫,只是细细密密的从齿缝里泄露出一些呻吟,又睁着眼睛看赵瑗,过了一会儿,又搂住他的脖子亲吻,赵瑗干了他多久,他就亲了赵瑗多久,一刻也没有离开。
直到精液播在他的穴内。
赵瑗在里面放了一会儿,又缓缓抽出来,这是他的一个小小的、对于玉塞的报复。
赵熹为此感到不满,因为白精混着淫水一点点流了出来,赵熹用手拢住精液,似乎想把他们塞回去,但精液全蹭在了他的手间,他嗔怪地看了赵瑗一眼,又伸出手,要赵瑗抱他回椅子上。
肉贴着肉,他坐在赵瑗的身上养神,性事的余韵还激荡在他的胸膛。
他们谁也没有穿衣服,赵熹坏心眼地在儿子身上擦自己的手,赵瑗没有反应,只是盯着书案上的书看。
他睡觉前,赵熹在看什么?
赵熹察觉到他的目光,欠身去拿那本书给赵瑗。
《春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熹每二十四日必重读一遍《春秋》,这书已经很旧了,但被保管的非常好,只是有几页卷起了边。
在为自己儿子口交前,竟然读的是这本书吗?
赵熹的声音响起来,他已经把身上的袍子拢住,既然没有玉塞,他也放任体液流落,他抚弄着赵瑗的脸颊,身体因为运动终于泛出一点暧昧的热气。
“去建康前,我告诉自己,你已经长大了,就像大娘娘说的那样,我该给你找一门好的婚事,让你成家,有妻子,有孩子,尽一个父亲的责任。我在想,哪一个姐姐会喜欢你呢,也许这孩子生出来,和我也能有一些关系……如果你们互相不爱慕,也就算了,我要给你挑一个淑女。”可他俩贴的这么近,呼吸都交融,“可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我为什么,要来找你呢?
因为、因为我不可能!不可能看你落入任何危险的境地中去。
你是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
在那一瞬间,他明白了韦后为他指婚,让赵熹正式承认他为儿子的用意。让他成为赵熹的继承人,载入后世的、名正言顺的父子,而不是一个远支的侄子。
和继承人上床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弄不好会引起政治上的动荡。
赵熹是一个很小心的人,所有人都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他做赵熹的侄子,做了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可做了赵熹的儿子,只过了一个时辰就被拉上了床。
他的孩子一点点淌在腿上,最后赵熹和他接了一个吻,吻着吻着又忽然笑了,他用赵瑗的手去抚摸自己的肚子,好像那里已经有了生命。
精液一点点干涸,赵熹还是靠在他的怀里,赵瑗定眼去看《春秋》上的篇目,黑铅一样的字逐个定格。
“初,卫宣公烝于夷姜,生急子,属诸右公子。”
上淫曰烝。
烝,就是与母亲乱伦。
《春秋》记乱伦事二十件,与母亲淫乱的有六件,其中第一件就是卫宣公与庶母夷姜,他们在一起,生了公子急子。
赵熹翻到这一页的时候在想什么呢?在想他和他也要用“烝”吗?在想他和他之间也会有个孩子吗?
如果不是为了继承人,那赵熹非得要一个孩子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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