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霍言紧紧盯着电脑屏幕上交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即使是手中的烟灰掉落在西装裤上也丝毫不觉。
霍言的裆部高高鼓起,像是自虐一般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被霍弦压在身下的路喻哭泣的可怜模样。
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积起一摞烟头,霍言的下巴也已经冒出浅浅一层胡茬,办公室里是弥漫的烟味儿,不知男人已经在这坐了多久又看了多久。
霍言自从看清霍弦和路喻直接的别扭就没回家,每天就看着监控里路喻的模样消解心中的思念。
他看着霍弦抱着昏睡的路喻相拥而眠,如今又看着两人抵死缠绵,霍言甚至脑子里已经能够想到路喻鼻头哭得红红的,娇娇叫着“不要不要”的样子,光是这样想想霍言都觉得肉棒憋的要炸了。
路喻和霍弦的情事进行了多久,霍言就坐着看了多久。
霍弦初尝情事不知节制,拉着路喻做了几个小时,路喻已经在霍弦的怀里昏睡,身上是遍布的吻痕,像是打上了专属的烙印。
两人身下的床单已经皱的不成样子,还印着或深或浅的湿痕。
霍弦将路喻抱离,屏幕里已经看不见路喻的身影,霍言抽尽手中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霍言起身站到落地窗前,高楼外面仍旧灯火通明,这个城市的中心从来不会有黑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虽然极度疲惫,生物钟还是促使路喻在早上七点半准时睁开眼。
路喻被霍弦紧紧抱在怀里,只感觉浑身酸软,半点力气使不上。
路喻视线所及处是霍弦的胸膛,因为常年锻炼,所以霍弦的胸肌紧实富有弹性,即使少年的身体仍旧青涩也可窥见其富含的力量。
听着头顶霍弦平稳的呼吸声,路喻气不打一处来,身体使不上力气就用脑袋往上一顶,自损八百伤敌一千。
路喻用足了力气,眼泪都给他撞出来了。
霍弦仰头发出“咝”的一声,用手揉着下巴控诉路喻:
“路小喻,你谋杀亲夫啊。”
路喻在霍弦腰间拧了一把:
“赶紧起来,还上学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霍弦疼得龇牙咧嘴,边用手揉着腰边掀开被子站起来,看见路喻还躺在床上还傻傻地问:
“不是说起来吗,你怎么还躺着?”
路喻额角青筋直跳,恨不得抬起手就给霍弦一个暴栗。
路喻在内心不断说服自己,不要跟傻子置气,不要跟傻子置气。
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路喻朝霍弦伸出手:
“扶我一下,我没力气。”
霍弦眨眨眼,显然想到自己昨晚的不知节制,脸上浮现两朵红晕,伸手小心翼翼地扶着路喻穿衣洗漱。
路喻看见霍弦脸红,心里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早干嘛去了搁这装纯情。
到了学校路喻赶忙甩开霍弦扶着自己的手,霍弦怕路喻摔着,只能虚虚地扶着。
感受到四周看过来的视线,路喻咬着牙对着霍弦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好走路,我能自己走。”
霍弦看了眼路喻别扭的走路姿势,还是没把手撤开。
路喻很想快走几步,然而身体情况不允许,只能顶着周围似有若无的视线别别扭扭地往教室走。
“路哥,你这腿怎么了?走路一拐一拐的呢,怎么?昨晚上霍哥压着你深蹲了?”
刘程不知从哪冒出来,看着路喻别扭的走路姿势张口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