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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淫去拿我那套棋过来。”殷祝转过头对着站在他身边的青年吩咐道。
殷祝对沈明海还是有些惧怕在的,他虽然是国师,地位超然,但是沈明海可是四国共供奉的北海王。
即便两个人的关系很不错,但是殷祝自认还是惹不起沈明海的。
他不过是有些祈雨,看面相,算日子的本事,沈明海的本事可是让四国臣服的。
况且,沈明海前些年因着他的浪荡没少训斥他,心理阴影在这儿呢。
“是,夫主,阿淫遵命”青年的声音很清澈,转头就往书桌后的格子去翻找。
“怎么改了这个名?”就在青年跪在桌子的左边为两个人布置棋局的时候,沈明海开了口。
他自然知道殷祝的小弟子不叫这个名的。
“好好的世家公子不做,非要爬我的床,像个妓子一样张开腿,不唤他下贱胚子都是我疼他。”殷祝慢慢的与沈明海说着缘由。
青年非但没有觉得难堪,甚至眼角都有了些笑意。
季返一看这,就觉应是同道中人。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古代社会居然也有这样坦坦荡荡的承认且享受自己性癖的人,而且听着意思还是个世家公子。
这份洒脱让季返欣赏。
“殿下,还是老样子?”殷祝看着摆好的棋盘,询问着沈明海的意见。
他们二人以棋结交,沈明海几乎每年都会来找他下一次棋,各有胜负。
二人每次也会有些小小的赌注助助兴。
“加些彩头吧。”沈明海挑了挑眉,现在的他像极了要使坏的浪荡子。
“殿下的意思?”殷祝充分的征求沈明海的意见。
“谁输了,谁的人就在你的府邸爬一圈,见人就磕头。”沈明海敲了敲期盼,不紧不慢的说道。
他终究是对青年爬床不规矩有些恼怒,觉得殷祝受了不大不小的胁迫,又不能亲自下手去惩治,只好用了这个法子。
“就依殿下。”殷祝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新增的彩头。
根本没人征求季返与青年的意见。
“准备棋子吧。”沈明海心情颇好的说道。
“老规矩?”殷祝问了。
“自然。”沈明海理所当然的应道。
殷祝亲自站起身,从一个暗格里取出两块儿,竹板子。
竹板子并不是和戒尺一样直直的,而是有一端的两边儿有些向里弯曲的。
卷起来的。
殷祝将一块儿板子递到了沈明海的手里面。
“殿下,请。”
“季氏,去殷祝那儿,听他吩咐。”沈明海在手里颠了颠竹板子,低声对着身后的季返命令道。
“是,主人。”季返应下。
随即身子俯下,往殷祝的面前爬过去。
“阿淫,去殿下那听吩咐。”殷祝同样命令了青年前往沈明海处。
“是,夫主。”
两个奴隶都很快的跪好在对方的主人面前。
姿势是没话说的,谁都挑不出来毛病。
“你们二人都是今年才过来伺候的,怕是规矩不懂,我与你们讲一讲。”殷祝慢声细语的与二人说道。
“每年我都要与殿下下一次棋,先手后手也不似寻常,我们交换服侍的奴才,用这竹板子打奴才的后穴,都不会留力气。”
“奴才自己扒开屁股,哪个奴才先受不住松了手,他的主人就执后手,还要让三子。”
“我与殿下棋力并没有天差地别,这三子就很重要,你们可听懂了?”殷祝看着二人的眼睛问道。
“奴畜明白。”
“阿淫明白。”
“那便好,待会儿决出胜负开始下棋的时候,你们自觉把自己主人的棋子塞到后穴,只有一炷香时间,每次落子有十息的思考时刻,你们要在这十息之内精准的排出一颗棋子到棋盒里,并且要留给我们把棋子放到棋盘上的时间,这是规矩,出了差错自有各自的手段等着你们。”殷祝又开始讲下一条要求。
两人又齐齐的应下了。
没有人询问他们的意见,他们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想法。
奴才本来就是讨主人高兴,讨不到自然会有下一个奴才继续。
见殷祝没有什么吩咐了,季返和青年直接转过身面对对方的主人。
季返倒是方便,他只要撅起屁股,他下身本就是裸露的,屁股上还有鞭痕。
他稳稳的把屁股掰开,露出一丝毛发都没有的后穴。
殷祝看了季返的屁股,心里倒是一惊,他虽然早就明白沈明海身边的奴才都是皇子之尊,再不济也是皇室血脉的宗室子,可是季返他是见过的,是向他拱手见过礼的。
算是有这么几面之缘,但是依旧被沈明海毫不留情的训诫,惩处,亵玩,还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滋味,更对接下来可以责打皇子的那处心里有着快感和期待。
那边的青年倒是得
', ' ')('先把自己的袍子扔到后背上,尽量把腰压得弯弯的,这样才能让袍子不掉下来碍事。
青年的后穴也是没有毛发的,这点倒是让沈明海心情好一点儿。
虽然不是服侍他的奴才,但是总归看着心情能舒爽一点。
青年是个非常会看眼色的人,他自然明白沈明海看他不顺眼,但是他的身份又不能违抗沈明海。
他更不想去成为那个彩头,他只愿意给他的夫主一个人下跪磕头。
跪在沈明海面前都不知道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
两个人手上的板子几乎是同时贴在了两个奴隶的后穴上。
竹板子竟然与两个人的后穴意外的贴合,好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一样。
沈明海与殷祝同时抬手开打。
季返即便有心理准备,也不由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太疼了。
之前虽然也挨过,但是和鞭子那种尖锐的疼痛不一样,且殷祝是一个非常会使用巧劲儿的人。
与阿鹿的蛮力有很大的不同。
殷祝的板子能疼到他心里去。
季返紧紧的掰着屁股,他不想给他的主人丢人,这可是他的主人第一次带他见外人。
北海那么多皇子奴隶,他这次表现的不中用,下一次他的主人就不知道会不会记得他了。
季返和青年都很能忍,书房里只有不停的板子打在皮肉的声音。
青年疼的浑身发抖都不肯把手放下来,看的季返有些心软。
但是,他也不会放水的,他不能让他的主人未战先处败势。
季返和青年较着劲头,青年的后穴比季返嫩一些,已经见了血,季返也肿的不行。
终于,还是青年的意志力坚定,季返一次不注意,因为殷祝这一下打破皮的疼痛,让他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等他缓过神,想要再次掰开的时候,沈明海手上的板子也已经停下来了。
这场戏玩分出了胜负。
“奴畜该死。”季返直接跪倒在地,整个身体都面向沈明海伏在地上。
他是真的该死。
“装棋。”沈明海的语气很平静,平静的吩咐下一步的进行。
他并不是每一次和殷祝较量这个都会赢,毕竟他不是经常亲自打奴才的板子的,手段生疏也是正常。
倒不至于为了这个生气,不过也无需告知季返。
奴才嘛,在沈明海心里,尤其是他的奴仆,更需要摸一摸心性,让他们畏惧自己才能更好的服侍。
沈明海从来不会搞什么恩威并施,他直接强压,就要奴仆怕他,敬畏他,不老实的奴仆他非要收拾的跪在他面前都要战战兢兢。
这就是沈明海,雷霆手段。
季返不敢再耽误,他在别的世界也做过这种事儿,也不算是全然不懂,至于青年,这些时日,他的后穴除了今日约莫就没断过东西。
一盒棋子算的了什么,他甚至塞过小棋盒。
两个人很快就把属于各自主人的棋子塞到了自己的后穴。
棋子数量并不少,两人都提着一口气不敢松懈,生怕松了穴口,棋子就噼里啪啦的掉出来。
季返跪趴在沈明海的一侧,他的穴口下面就是原来放着黑棋子的棋盒。
他要精准的把一颗颗棋子排到盒子里。
每次只准一颗,不许多。
沈明海和殷祝下棋很快,根本用不了十息,所以季返和青年的时间就更短了。
青年争气些,这项技能这些时日日日都在练习,季返虽然对技巧熟悉的很,可是他这具身子可没有受过这样的调教。
速度自然比青年慢了不止一点。
“孤输了。”就在季返正排出下一颗棋子的时候,沈明海直接把棋子扔在了棋盘上。
干净利落认了输。
他和殷祝的实力本就在伯仲之间,开局让了三子,因着青年排子的速度也比季返快,更加助长了殷祝的气势。
两人下棋,面上比棋,下面比奴。
哪里沈明海都不占优势,索性半路直接认输,倒是干脆。
“殿下倒是光明磊落。”殷祝双手一合,轻声说道。
“叫你的人去安排吧,让季氏去磕头。”沈明海倒是输得起,先开口张罗着彩头。
至于实际的赌注,他回北海的时候自然会遣人送来,一颗驻颜丹罢了,沈明海闭着眼睛都能练个百八十颗。
不过,他一向懒散,加上他不欲流落出来,所以在这世间极难求,便是殷祝与他这般交好,也是轻易难得的。
“多谢殿下,阿淫去喊人,规矩你知道。”殷祝心情极好的吩咐了青年。
殷祝一向爱好自己的容貌。
“是,夫主。”青年应下,也没有说请求把剩下的棋子排出来,只是把袍子撩下来,就出去了。
不过一刻钟,青年就回来说差事办好了。
“殿下请?”殷祝率先站起来,微微弯腰
', ' ')('请着沈明海。
沈明海自然是一马当先的率先走了出去。
“就从这儿开始吧,把阿鹿给孤牵过来,孤也跟着看看。”沈明海揣着双手,对身边的丁麦说道。
丁麦连忙去把阿鹿牵过来,缰绳恭恭敬敬的递给沈明海。
沈明海大腿一迈上去,稳稳当当的坐着,手里牵着缰绳,伸手从阿鹿的后穴里拿出他专门抽阿鹿屁股的小鞭子。
季返深吸一口气,笔直的跪下,由于他在最后,所以他先要与殷祝,青年以及管家丁麦磕头。
“奴畜季氏,请大人安。”他最先跪在青年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头,并没有因为青年的身份而懈怠。
“你可以扇他的耳光,抽他的屁股。”殷祝的声音响起。
沈明海自然是不屑给人做解释的,自然只能殷祝来做这个人。
青年摇了摇头,他并不敢在殷祝面前有自己的思想,未经允许和其他人有身体上的接触。
季返自然也听见了,他等了几秒钟见青年没有任何动作,就继续往前爬,爬到丁麦面前。
依旧一样的说辞,一样的磕头。
丁麦也没有为难他,或者说一会儿季返面对的所有人都不会为难他,也不会对他伸手。
他们都是跟着殷祝不少年的仆役了,自然清楚沈明海的身份,身为仆役,明哲保身,他闷实在不会伸手去碰沈明海的人。
何况,世人皆知北海王的人原来都是些什么身份,他们只是小小的铺,自然是惹不起的。
殷祝府内人口简单,他比较喜静,即便如此,仆役也是不少的。
沈明海就端坐在阿鹿的身上,看着季返一步步的往前爬,一个个的头磕过去,没有一丝心疼与顾念。
季返自然也是不敢偷懒的,每个头都磕的结结实实,一点儿不敢敷衍了事。
他已经丢过主人的两次脸面了,自然不能再丢第三次了。
否则,怕是没有回到北海,他就要先被杖毙了。
磕完最后一个,季返腿疼的直哆嗦,额头也是红了一片,好在还没有破皮。
“主人。”季返重新跪在沈明海的面前。
“殷祝,给他拿件袍子,孤带他进宫。”沈明海看了季返好一阵儿,才开口说道。
“好,要什么颜色的,殿下。”殷祝自然应下了。
“红色吧。”
很快,袍子就拿来了,沈明海亲自扔给季返。
“换上。”
季返连忙脱掉身上的粗布衣裳,快速的换上新袍子。
“扣子解开几个,露出胸膛。”沈明海吩咐道。
季返听话的解开了四颗扣子,几乎一眼就能看到胸前的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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