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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的男孩伴侣们都与千夏一样,被各自的兽人舔出了本来不存在的女阴,进行表演得心应手。这样的表演赤裸色情得难以想象,千夏看得又怕又羞,红着脸蛋却挪不开眼睛,大虎的虎掌伸进他两股间的秘处,笑着问:“都看湿了,千夏也想试试?”
“不!!”千夏瞪大了眼睛使劲摇头,生怕大虎这就搭台拉弓,要当着大伙的面把阳具箭射进自己的屄里一样。
“那就是想被打屁股了?”大虎没完没了地逗他,粗糙的掌中皮肤在男孩水呼呼的屄上摩挲着,带人又到各处表演摊点晃了一圈。
“大虎...不摸了...”大虎千夏被摸得浑身打软,四顾望去,周遭许多被自家兽人抱着的人类少年少女们都是差不多的状况,被淫荡的色情表演激得春水潺潺。
大虎有心参加一会儿的比赛,此时便开始不断撩拨爱人的兴致,争取待会儿能在比赛上能取得个好成绩。
“大虎...大虎!...你别弄我了...”穴里痒的难受,可又不好意思在外头当众求欢,千夏脸蛋红透,在大虎身上奋力挣扎着想离开,像只捣蛋的顽皮小猴。
“闹腾!”大虎拗不过他将人放了下来,照圆滚滚的小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训斥道。
只这一巴掌屁股也疼得热辣辣的,千夏扁着嘴揉揉被打疼的嫩肉,甩了大虎一个后脑勺,迈着大步向另一头贩卖小物件的区域走去。
裤裆黏糊糊地不大舒服,千夏的脚步也有些不自在,大虎不远不近地在后头跟着他,好笑地看着前方莫名其妙就闹上脾气的男孩。
另一头摊位人少了些,千夏赌气地不回头看大虎,几乎走到集市的尽头,忽然被地上一个摆摊的狐狸男子吸引了目光。
狐狸男子生着不同于其他猛兽兽人的妩媚面容,细长的眼眸带着狡黠的意味,坐在一枚小方凳上,看守自己身前一个被木栅栏围成的小小圈笼,里头放着一红一白两只毛茸茸的小兽。
“小兄弟,喜欢他俩么?”狐狸男子看到驻足摊前的人类少年,狐脸挂上殷勤的笑容。
千夏蹲下身子,盯着圈笼里美丽的小狐狸,一只白的像雪,一只赤红如火,蓬松的皮毛一看就手感极佳。男孩忍不住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抚上白狐的后背,轻声问:“这是...哪来卖的么...?”
“对,只是我们收的不是钱。”狐男弯起眉眼,将两只小狐狸一左一右塞进千夏的臂弯.
四周蓦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像无数只奔跑的小狗项圈上的银铃,一股怪异的感觉油然而生,千夏抬头焦急地寻找大虎的身影,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一大串迎亲的队伍里,每人手里都抓着一只银铃,长不见尾的队伍不断在向前推进。
这迎亲队伍与其说是人,实际上全是狐型的兽人,明明都是狐狸,可尖吻往上还要戴着诡谲的狐狸面具,人人嘴角都挂着同样的弧度。
队伍最前方走着两名穿着格外华丽的狐人,一个穿着火红的婚服,一个穿着玄青的长袍,应当就是新郎新娘了。
千夏心里怕极了,对方才甩下大虎的行为后悔不迭,可脚步却不听使唤地跟着人潮向前走,神志也愈发朦胧起来。
眼皮越来越沉,千夏走着走着,猛然间像撞上了一面实墙,这才疼得瞬间清醒过来,眼前金星退下后,出现了方才碰到的那名牵着狼奴的少年。
“你这个人类的孩子,怎么混进狐狸迎亲的队伍里了?”除妖师家的少爷神气活现地负手而立,明明自己和对方看起来差不多年纪,却口口声声把千夏叫做“孩子。”
“刚才...是您救了我么...?”千夏发觉自己站在狐狸队伍的最后方,渐渐与狐狸们拉开距离,惶惧地对眼前的男孩道谢。
“那可不是么?要不是我救的你,你就该被当成狐狸婚礼上的祭品了!”小少爷毫不谦虚地扬扬下巴,稚气未脱的脸蛋上满是骄矜与不耐,这头拽了拽手中的拴绳,又对身后的狼奴命令道:“我们也别在这儿呆着了,带他一起回市集吧。”
高大的狼奴顺服地点点头,单膝跪在少爷的身前,待人攀上自己后背搂紧,这边才抓住千夏的胳膊,眨眼间便原地消失了。
眼看上一秒还在前方的千夏忽然不见了踪影,大虎心知怕是遇上了狐狸的迷阵,不仅人被能被隐匿,连项圈的讯号也被结界屏蔽。
要知狐狸的幻术连兽人都不能破解,大虎在集市外围焦急地找了几圈,却只能听到隐隐的银铃声,男孩的半缕影子都见不到。
在这么下去便只能到山神那儿去请求仲裁了,可一旦由山神插手帮忙,对于兽人的寿命会有很大影响,因此不少兽人在自家的人类伴侣被狐狸迷惑走失后都会放弃寻找,改为寻觅新的爱人。
大虎从未有过这般强烈的无力感。
市集中的舞台上锣鼓喧天,爱侣比赛就要开始了,可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舞台上蓦然出现了一名惊慌失措的人类少年,水蓝色的浴衣衬得肌肤胜雪,让在场的单身兽人皆是眼前一亮。
除妖师少
', ' ')('爷不知是无意为之还是故意捣蛋,竟将千夏直接放到舞台上,自己带着狼奴落到人群的外围,玩味地看着舞台上那一抹水蓝,自言自语般坏笑道:“有主的人类男孩还敢乱跑,是该好好教训一下。”
“你的丈夫呢?”台上的豹人主持瞥见千夏脖子上的项圈,皱眉问:“人类独自是不可以参加表演的。”
“我...我也在找他...”千百双眼睛都落在了自己身上,千夏窘迫得恨不能立刻冲下舞台,却又害怕再次遭遇刚才的险境,目光不断搜寻着台下大虎的身影。
千夏出了结界,大虎立刻收到了项圈所传递的讯号,循着讯号往回找,竟在最中心的舞台上看到了自家不知所措的男孩,心中一块大石落地的同时,邪火也蹭蹭往上冒,迈着大步冲上舞台,像终于找到了乱跑的宠物小狗,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
“大虎!!...呜...”转眼间贴上毛茸茸的温热身躯,千夏的泪水再也憋不住,号啕大哭.
“你这是第几次瞎跑了!”大虎厉声训斥,怀抱却毫不放松地紧紧抱着,直到千夏被搂得差点喘不上气微微挣扎起来,大虎忽然将人掉了个个儿,一只胳膊圈住他腰肢,在男孩堪堪反应过来的时候,裤子已经被扯了下来。
身后一凉,浑圆白嫩的小屁股就这么光溜溜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了出来,台下登时的欢呼声四起。
“大虎!我们下去!...呜..求你...我们下去...”
千夏想象不出比在舞台上被扒下裤子露出光屁股更丢人的事了,满肚子的害怕转成强烈的羞赧与委屈,大哭着蹬踹起来。
兽人男子本就比最强壮的人类男子都更高大,大虎又是其中翘楚,摆弄娇小的千夏易如反掌。千夏像个被父亲教训的顽童,兜着肚子挂在臂弯,小胳膊小手在空中无助地乱晃,仿佛这样就能挣脱桎梏一般。
哭闹的男孩更激发了观众们观看的兴趣,兽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不停扭动的圆滚滚的小屁股,期待着这第一场就如此叫人兴奋的表演。
不乖顺的小爱人太能拱火,大虎目中怒火熊熊,高高扬起虎掌,照着那不老实的小胖屁股狠狠揍了下去。
“啪!”“我让你赌气!”
“啪!”“我让你瞎跑!”
“啊呜...!疼!...呜...别在这儿打...呜...”
软嫩的臀肉被狠狠砸扁,屁股上炸开了花,被边打屁股边训斥的方式太叫人羞耻了,可屁股上的火烧火燎让千夏在无暇顾及自己正在大家眼皮子底下被打光屁股的事,声嘶力竭地嚎啕大哭。
“上次挨的打都忘了?!”“啪!”
“是不是没把你屁股打烂就记不住教训?!”
“啪!”“啪!”“啪!”
大虎没有人类男性不希望伴侣被人看到私处的独占欲,对爱人的哭号请求充耳不闻,严厉的责打还在继续,一巴掌大面积的刺痛后,三下完全不同的锐利疼痛快速钻进肉里,惹得男孩高高扬起小脑袋,破音地尖叫出声。
“啊!!停一停...呜...我错了...疼啊!...”
大虎这是用上了虎尾,有力的虎尾堪比粗重的皮鞭,将小屁股一下抽成四瓣,被掌掴得均匀绯红的臀肉很快浮起三道平行相连的深红肿痕,衬白皙的大腿格外鲜明.
喧闹的集市此刻寂静无声,只剩舞台上男孩的哭喊与巨掌揍在肥美软肉上清脆的巨响,大虎一下巴掌一下虎尾,轮番逮着男孩两团小小的嫩肉使劲责打,肥美的小屁股在大力的责打下被揍得弹跳不止,臀浪汹涌潋滟,不出二十来下便将可怜的小屁股揍得发面似的肿得老高,绯红逐渐转成可怜的大红色。
“呜...我知道错了...呜...大虎...别打我了...”屁股上一刻不停的责打让人疼疯了,大虎力气吓人还不留情面,千夏脑袋向下垂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忽然痛苦地咳喘起来。
男孩看起来难受极了,大虎终于住了手,把人抱起来拍拍背顺气,千夏以为惩罚结束了,浑身抖得厉害,两只手盖着小屁股直揉揉,可怜地呜咽着:“大虎...你打疼我了...呜...”
“表演结束了么?”豹人主持意犹未尽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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