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禹皇的脸上也是露出一抹无奈,这逆子的坐骑乃是名驹,看来是跑不掉了。
两匹马横在马车前,禹皇无奈的朝着宁凡看去:“你这逆子,追我作甚?”
“大胆太上皇,见朕为何不拜?”
宁凡伸着头一脸挑衅的看着禹皇,也不下马,禹皇瞬间气抖冷,指着宁凡大骂道:“你这逆子,简直是倒反天罡!”
“参见陛下!”
禹皇气的说不出话来,身旁的一众护卫却是恭敬地行礼。
“行了,诸位免礼吧!”
宁凡下马,来到禹皇之前,笑吟吟的道:“今晨,儿臣惊闻父皇离京的消息,心中悲痛万分!”
“如今江山初定,父皇怎么能离朕而去呢?”
“朕自参政以来,征南蛮,平漠北,定西疆,灭东淮,如今大焱已经亡于朕之手,西蜀降服于朕的天威,就连东瀛,都沦丧在朕的铁骑之下!”
“可朕这一生,如履薄冰!”
“父皇啊,你要理解朕的不易,如今你悄咪咪的离京,别人还以为是朕逼着你走的。”
“要不随我回去吧,咱爷俩一起在朝堂上装逼。”
“哼!”
禹皇闷闷的看着面前的逆子,没好气的道:“朕要去看孙子。”
“放肆!”
宁凡一声低喝,板着脸问:“你是要抗旨吗?”
“噗!”
身后传来一道笑声,只见老娘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看着爷俩斗嘴,笑着道:“旁边可是有不少百姓聚集了,莫要让人家看了笑话。”
“是,太后!”
说实话,宁凡心中还真是有些不舍的,此去山高路远,禹皇离开看孙子,只是一个借口,而父子同堂,又实属尴尬。
尤其是当今朝廷之上,已经尽数被宁凡的嫡系所占据。
若论年龄,禹皇还不到五十,身体也算硬朗,再干个二十年确实没毛病,只是朝臣们又岂会愿意?
“驾!”
“驾!”
远处又是一驾驾马车奔来,后面还有不少百姓相随,马车上走下来一个个身穿官袍的朝臣,简单的结成队形之后,有序的来到马车前。
“臣等参见陛下,参见太上皇!”
“参见皇后娘娘!”
“免礼!”
宁凡大手一挥,走到朝臣们的身前:“你们怎么都来了啊?”
“父皇一再强调,此行从简,无需相送!”
“唉!”
“也罢,既然来了,一起送送吧!”
说罢,宁凡和一众朝臣一起对禹皇行注目礼,含情脉脉的道:“父皇,此去山高路远,您要保重啊!”
“路途之上,若遇劫匪,切记报朕的名字!”
“父皇,去吧!”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这大好的江山,交到朕的手上,朕当着朝臣百姓的面,在此立誓。”
“朕,灭列国,天下归一,建长城以镇九州龙脉,卫我大禹,护我社稷,朕以大禹皇帝之名,在此立誓,朕在,当守土开疆,扫平四夷,定我大禹万世之基,朕亡,亦化身龙魂,护我大禹地府称王!
“此誓,日月为证,天地共鉴,仙魔鬼神共听之!”
宁凡的话音落下,禹皇似乎也是被这股逼气震得发愣,一旁的朝臣百姓则是面露敬畏,齐齐下跪,高呼:“吾皇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被这逆子当着朝臣和百姓的面秀了一天,禹皇的面色犹如吃了屎般难看,狠狠地瞪了那逆子一眼,看向一旁的魏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