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纪然自上了大学后,很少回去。所有假期都是在学校里度过的,手机一天到晚都是静音,其他几个兄弟们也看起来很忙,有的时候给他发两个信息,他回两句,就再也无话可说了。
这天他例行出去晨跑锻炼了一圈,刚回到宿舍,他舍友就随口和他讲了一句。
“你手机一直在亮啊,好像有人一直给你打电话,你要不看一下呢?”
纪然回了句谢谢,然后有些犹豫的打开手机。
……是大哥啊。
纪盛泽打了一条电话,纪盛宇打了十多条,最后是纪盛空给他发的微信。
【大哥】:小泽和小宇放假了,说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快过年了,你这个寒假就回来。
是陈述句,也不管他的回复,他回家这个事看起来是板上钉钉了。
他苦笑着放下手机,去浴室洗了个澡,刚一出来,他的手机屏幕就又亮了起来。
还是纪盛宇。
纪然接起电话,纪盛宇的声音气势汹汹的在听筒里传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啊!你不接我电话!你干嘛呢!”
纪然赶紧捂着电话走到外面,小声的回他,“我刚洗澡呢,洗澡前在锻炼,没看到……”
“我不管!”纪盛宇气急败坏的喊着,旁边还能听到纪盛泽劝他算了的声音。“你这次必须回来!这么多假期你都不回家,有这么忙吗?你等着!你死定了!”
说完啪叽一下挂断了电话。
纪然连话都没说几句,好像其实纪盛宇根本不是很在意那个答案,只是一味输出自己的观点。
他长叹一口气,只能去订票。
五天后,他拉着行李箱站在纪家大门前,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他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打开了门。他行李箱不大,只带了洗漱用品和必要换洗衣物,显然是不太想在纪家多待。
大门缓缓打开,他轻手轻脚的迈进了家门。大厅里看起来没什么人,他松了一口气,拉着箱子进来了。
“二哥,你回来了。”
一道柔柔的声音在客厅的沙发边上响起,犹如一声平地惊雷,让纪然的汗毛直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纪盛柳一双眉目好像含着秋水,永远是笑着看人的,他眉毛弯弯,像一道柳叶,眼睛是上挑的丹凤眼,唇是有些苍白。
脖颈修长,手和腿也舒展着,安静的捧着一本书看着纪然。
他是笑着的,但纪然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我……我回……回来了。”他结结巴巴的说,手紧紧攥着行李箱,僵在门口。
“大哥他们出去了,去参加家族宴会,我有点不舒服就没去。”纪盛柳笑得更开心了,像一朵盛放的牡丹,眼角嘴角都带上薄红来。
“这不,正好碰见二哥了,真好啊……”他满足的笑意让纪然如坠冰窟,纪然下意识后退一步,行李箱被他攥出咔哒咔哒的响声。
“不过来坐吗?”艳丽的毒蛇吐着信子,发出邀请,淬毒的牙悬在纪然的后颈之上,随时都可能咬下。
“不……不了,我先走……”纪然说着要走,腿却好像灌了铅,他最怕这个四弟,纪盛柳总能想出恶毒的方法整他。
纪盛柳慢慢踱步过来,看着僵硬的纪然,却是直接伸手开始扒他的衣服。冰冷的手从纪然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一路摸上他的奶头。
“唔……”
手很冰,给纪然冻得一个哆嗦,奶头被纪盛柳拨弄着,揉捏着,立的和石子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二哥……这么久没见了,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纪盛柳脸上一副悲悯的神色,手上却是越发用力,掐的越来越狠,甚至狠狠往外揪着,把纪然拽的一个踉跄。
“呃啊疼……小柳别……”
“奶子好久没玩了,怎么感觉还大了呢?二哥的奶头倒是变小了,小宇看到又要不高兴了。”
纪盛柳一边说,一边继续玩着他的奶。“二哥,不会要等我把你的奶头揪掉,你才能学会自己脱衣服吧?”
他笑盈盈的看着纪然,纪然被他拽着奶头拖来拖去,只能哆哆嗦嗦的妥协。
“小柳别……别揪了……我马上脱……”
纪盛柳听了这句,倒是没有再死命往外揪了,但手倒是没拿出来,还在骨碌碌的用手指转着奶头。
纪然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到最后一件中衣时,他看了纪盛柳一眼。纪盛柳挑挑眉,纪然妥协的把那一件也脱了。
“裤子呢?”
纪然又开始脱鞋脱裤子,最后浑身赤裸的站在纪盛柳面前,刚被他掐肿的奶子,肌肉排列整齐的小腹,胯下粗大沉重的阴茎,还有结实修长的腿,都露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柳……”纪然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看到纪盛柳亮起来的目光,又咽了回去。
“快过来,快点。”纪盛柳抓住他的阴茎,把他拉到沙发前,他一屁股坐沙发上,倒是让他亲哥纪然跪在他面前。
纪盛柳摁着纪然的脑袋伸向他胯间,纪然只能顺从的根据他的力度低下头去,用嘴把他裤子拉开,内裤剥掉。
纪盛柳的阴茎从内裤中弹出来,狠狠给了纪然的脸一个巴掌。这条阴茎粉嫩秀气,但粗度可一点不差,龟头圆润可爱,膨胀起来却能操开纪然喉咙,把精液全是灌进他胃里。
纪然许久未做这事,有些生疏,不太熟练的舔了几下头部,慢慢含进嘴里,上下耸动着吞吐着。
纪盛柳“啧”了一声,在纪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摁着他的脑袋,死死往下压。
“哦噗?!呕噗噗呕呕呕!”
纪盛柳的鸡巴坚硬如铁,破开嘴里的软肉,把舌头都死死压在下颚上,龟头顶开扁桃体,几乎捅进纪然的食道里。
“哦~天哪~呼呼……二哥的嘴,好久没操过了,嗯真紧操到喉咙里了。”
纪然还在不停干呕,喉咙生理性的痉挛收缩着,反而给纪盛柳爽的不行了。他慢慢感受了一下亲哥的紧致喉咙,纪然痛苦的声音对于他简直是天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后他开始耸动起腰,开始还小幅度的浅浅抽插,到最后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几乎把鸡巴通过软腭捅穿到纪然的后脑勺去。
“唔噗!噗嗤噗嗤呕呕!”
纪然被插得舌头牙关都酸软发麻,口水狂流,喉头被捅的红肿发痛。他只能扶着纪盛柳的大腿稳住身体,手底下的皮肤细嫩光滑,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皙,私处也是粉嫩干净的,就算是纪盛柳用力撞击着他的嘴,让纪然整张脸都埋在阴毛里的时候,纪然也没闻到任何腥臊的味道。
但是纪盛柳的动作可说不上温柔,他的手劲很大,按着纪然的脑袋让他动弹不得,阴茎是干净,但一点不小,粗度没纪然的粗,可是比纪然的要长,每次都抵着食道狠厉研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