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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征慢、啊哈..慢一点啊...”季沅被肏道脑子发晕,白腻的臀肉被男人胯骨凶猛的撞击拍到发红,秀气的阴茎也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无助的摇晃着,薄薄的小腹也被粗壮的阴茎顶得鼓了起来,承受不住男人肉刃凶猛鞭挞,他只能一边卷曲着脚趾,一边带着哭腔求他操轻一点。
“沅沅不哭不哭,我不动了你别哭..”霍征早年除了车祸,脑子受了伤,智商受损。不懂情事的他指挥凭借着本能压着季沅死里操,听见季沅哭了,以为自己把他弄疼了,担心对方受伤,绷额头绷着青筋忍着欲望停下了操弄,将季沅面对面抱了起来,叉着腿坐在了他的身上。
季沅的重量全部落在了霍征的身上,这个体位,埋在他体内粗热的阴茎也猝不及防楔入到了更深的地方,又麻又爽,敏感的身子经不起这么一折腾,当即发出一声欲泣难耐的呻吟,穴肉紧缩,将体内的灼人的肉刃死死绞住。
“操我..嗯哈..再深一点嗯啊..”由深处泛起密密麻麻钻心蚀骨痒意侵蚀了季沅的四肢百骸,只想被狠狠操着止痒,无奈插在体内大几把一动也不动,即使自己前后饥渴的摆着腰,也只是隔靴搔痒,可把他馋坏了。
“可、可是沅沅刚才哭了..”霍征忍着顶胯的冲动抱住季沅,表情有些犹豫。
虽然几把插在又软又热的甬道让他非常的想往更深的地方肏,饭他喜欢沅沅,不想让他哭,可是一看见沅沅哭,他却只想狠狠的肏他让他哭得更厉害,霍征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坏了。
季沅汗津津的捧住霍征的脸,伸出一小截红艳的舌,描摹着男人唇瓣的轮廓,将那两片柔软的薄唇舔得湿漉漉的,彼此潮湿急促的呼吸交缠了在一起,“没关系的..刚才我是太、太舒服了才会哭..阿征你动一动,像刚才那样..我想你把我操哭..”
原、原来是太舒服了!这个感知让霍征脑子发热,脑袋里“嗡”的一声什么也听不见了,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叫嚣着“肏透肏烂他”。
就着两人面对面盘坐的姿势,霍征红着眼死死的掐着季沅的白腻的细腰用力的往下压,同时腰腹发力向上深挺,又快又深像一个打桩机似得孜孜不倦肏着红糜的肉口。。
如红褐色盘扎着清净的粗大肉刃毫不留情的向上捣进红糜的肉穴,插得娇嫩的小逼想一个被捣烂了的软桃,温热的汁水浇淋着肉棒,随着一次比一次激烈的交姌,黏腻的蜜液被越来越快的抽插捣成了白沫,堆积在两人相连的地方,随着抽出插入拉成了细细的淫丝,色情又煽情。
霍征双手从季沅的腋下穿过,手掌扣着对方纤细的肩膀上,紧紧将人困在怀里,挣脱不了也逃不掉,只能打开腿献出被肏得嫣红的嫩口,任由男人肆意插弄,哭的鼻尖红红,好不可怜。
“嗯啊不..好爽啊不要..好舒服..嗯啊就是那里啊哈..肏它啊...”季沅的呻吟黏腻而娇媚,黑长的睫毛站着泪珠,陷入情欲的他被源源不断的快感冲刷,蜷缩着脚趾,阴茎肿胀,脸颊和脖子绯红一片,整人沉溺在无尽的欲海之中,即使阴唇已经被操得外翻红肿,阴道内淫水滋滋狂涌,还是恬不知耻的、不知满足的大张着腿,无休止不知廉耻的索求,像发情的蛇一样,扭着细腰哭着央求这男人那根坚硬粗大的肉棒,肏得更猛更深狠在猛一点,把他骚荡肉逼捣烂才好。
男人粗重灼热的喘息萦绕在他的耳边,不知滚烫的大肉棒肏到了哪一点,季沅的呻吟陡然拔高,百转千回,比蜂糖还要甜腻,迅猛极致的快感自饥渴的淫穴直击四肢百骸,脑海中一刹炫目的白光闪过,季沅沉溺在无与伦比绝妙令人窒息的快感之中,两片嫣红的唇无意识的大张,来不及吞咽的津液留得到处都是,眼珠不受控制的翻白,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像是触电一般颤栗着,小腹不住地抽搐着,含着男人青筋盘扎的茎身扭摆,似求饶又似在渴求更多的疼爱。
敏感的龟头和粗热的茎身在紧致的甬道中被温热爱液浇盖,霍征额角青筋暴起,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凭着只直觉大力扣着季沅的肩膀,腰腹凶猛挺动,对着刚才的哪点狠狠操弄。汹涌极致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季沅受不住哭叫挣扎了想要逃,却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按住,将他死死的钉在滚烫粗壮的大肉棒上,嫣红的肉口谄媚的蠕动,娇嫩的红肉被肏得殷红一片,可怜兮兮的,却还紧紧的咬着坚硬粗热的茎身,“沽滋”“沽滋”的吞吐他的大鸡吧,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滚烫硕大的肉刃毫不怜惜的撬开了子宫口,鸡蛋大小的龟头无情的鞭挞着可怜又娇嫩的宫口,季沅被肏得又疼又爽,脑中白光阵阵,被重重的肏了十来分钟就哭着得射了精,甬道深处酸麻蚀骨,抽搐着小腹又一次的吹了潮,射精和潮吹带来的双重快感让季沅失了魂,睁大着眼睛失了声,口水顺着口角一路滑过白皙单薄的胸膛,留下一串糜乱的水痕。稠白的精液射得到处都是,胸口,小腹,花穴,甚至连霍征的腹肌上也沾了点点白浊。
高潮过后小穴松软湿热,温热的蜜液浇灌着阴茎很爽,抽插有人越发的顺畅,霍征红着眼凶猛地往里操,像是要把两个
', ' ')('精囊一起操进去似得,刚才操到深处像是有一个小嘴乖顺热情的在嘬他的龟头,紧致滑嫩,几把吸得太舒服,霍征蹦着牙想要更多,手背青筋暴起,修长有力的指节将季沅雪白的大腿捏出了情色的青痕,脑子里不管不顾的只想着将坚硬粗热大几把死死的顶进去,将滑嫩的甬道填的满满当当的不留一丝缝隙。
“啪”“啪”“啪”皮肉相互撞击的声响不绝于耳,夹杂着叽叽咕咕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场狂热的性爱之曲。
这次霍征记住了季沅的话,不管对方如何哭喊,依旧力道不见半分的操着,只在季沅求饶的时候,含住对方湿滑香嫩的小舌变着花样的勾缠吮吸,不断的发出“啧啧”暧昧的水声。
乖嫩紧致的小嘴在青筋盘扎的大肉棒凶悍的操弄撬开了一条细缝,霍征乘胜追击,箍着季沅的细腰往上提了几分,然后猛然松开了手,在对方是去依附重重往下落,肉穴争先恐后的的贪婪吞食粗热的茎身之际,腰腹陡然用力,江南滚烫的坚硬的几把往上送,小嘴瞬间紧紧的吸住了龟头,马眼被娇嫩湿热的宫口吮吸得舒爽无比,霍征咬着牙又狠狠的冲刺了十几下,低吼一声,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猝不及防灌入深处,灼热的精液烫的宫口的嫩肉一颤,季沅小腹酸胀,抖着两条细白的腿,甬道哆哆嗦嗦喷出一股春水。
霍征将季沅放在了地毯上,拔出依旧坚硬粗热的阴茎,马眼离开小穴“啵”的一声,季沅忍不住轻哼了两声,又娇又软,听得霍征心都化了,大几把忍不住又插在湿热的阴唇温温热的肏了几下,将自己的精液糊满了整个嫣红骚逼才作罢。
男人和他的精液把他下半身糊得乱七八糟的,稀疏的耻毛湿淋淋的贴着阴唇,又湿又黏。娇嫩的肉逼因为太贪吃被操出了一个小洞,失去了男人的大几把,暴露在空气中,可怜兮兮一缩一缩的。刚才射的太多,没了阻碍,粘稠的白稠争先恐后的从糜红的小洞流了出来,穴口湿红的媚肉粘稠的白浊,内壁的软肉还在盈盈的淌着水,乱七八糟的液体到季沅的屁股下积成了一滩,将浅色的地毯晕出一片深色的的水渍。
季沅被男人禁锢在怀里,绯红的眼角,水潋丰润的红唇,乳珠殷红挺翘,挂着精液半软的茎身,嗡张吐着淫液的嫣红小肉口,雪白的肌肤布满了青青紫紫吻痕的身体,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一样。
经历过高潮过后的两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上身上都是汗,再加上乱七八糟的体液,黏糊糊地。霍征却不在意,压在季沅身上,搂着对方又亲又摸,“沅沅沅沅,刚才我的几把被你吸得好舒服!沅沅你好棒!你呢?舒服吗?我有没比上次厉害一点!”
男人顶着一张俊脸做出小朋友求表扬的表情,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期待,季沅心中一片柔软,凑过去宠溺的亲了亲他的嘴角,笑着说:“我也觉得非常舒服,阿征比上次厉害了很多。”
不仅是舒服,还非常爽,被肏得差点小死过去。
相比于第一次的兵荒马乱,男人这次的表现简直是判若两人,季沅真的不知道应该夸对方天赋异禀还是学习能力强。
“真的!”霍征眼睛迸发出惊喜,用坚硬滚烫的粗大茎身蹭着季沅还在殷殷流水花穴,“那沅沅能不能奖励我再操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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