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曹群双腿蜷曲、弓绷着身子剧烈扭曲、颤动,如果他不是咬紧牙关,定会大声惨叫,但那双眼睛却仍是笔直不屈,充满了空前强烈的恨。
江祥旭惊魂未定,如果曹群就这么死了,在父皇和曹大人那里他还真交待不过去,“可恶!你敢拿自杀威胁我?”
曹群瞪视着他,咬紧下唇,倔强不语,目光明白地表示出这决不仅仅是威胁而已。
“好……”江祥旭咬牙切齿,“这次我就放了你,不过你记着,这事没这么轻易了结!”
七天后,曹群终于如愿地回到家中,因为他下体的伤势比上次重,足足在床上躺了七天才痊愈。
儿子突然进宫又突然被送回,短短几天就瘦了大圈,曹耿颇为担心,但儿子的嘴闭得象蚌壳那样紧,什么都问不出来,宫里也没传出有什么事,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自此曹群整日闭门读书,很少踏出家门,宫里是步也不去。
但曹群如果以为这样就能避开江祥旭那就真是太天真了,还没到半个月,江祥旭就又趁深夜潜进他的房间,眼睛里带着明显的张牙舞爪的欲望。
看着曹群惊骇的眼神,江祥旭得意地笑了,“你以为我放过你了?我说过,这事还没了结!”
其实这些天里他也曾试着找过别的男人上床,但魁梧的男人引不起他的性趣,而那些纤细如女子的少年不是造作地娇柔呻吟的娈童,就是恐惧得哭泣哀求的窝囊废,全都让他倒胃口,找了少天,竟没个象曹群这样让他动心的。
观赏着立在烛光下曹群,年少的清嫩稚气、却流露出成熟的忧郁风韵,看似温顺柔弱、骨子里却坚韧忍耐。那优美的唇、修长的颈、从微微敞开的衣襟里露出性感的锁骨,直叫人恨不得立即压在他身上发泄通,想到那时的销魂感觉,江祥旭的下腹就反射性地紧绷起来。
曹群从惊愣中回过神,首先的反应就是寻找武器,但若说文具纸张他屋里有的是,刀剑匕首却半件皆无,改而向房门冲去,却被江祥旭抢先挡在门口,还顺便下了闩,“为了你曹家的面子着想,你最好还是别惊动了人。”
他步步往前逼,曹群步步向后退,直到腿弯碰触到床沿,意识到不妙时,江祥旭已如饿极的虎狼般扑了上来,压住他的身子,用早就准备好的绸带捆住他的手。
“禽兽!”曹群气极怒骂,但他的背被紧紧压在墙上,腰被用力弯曲着、膝盖被迫抬起抵在胸上、下肢被大大张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秀发狂乱地披在肩头,脸颊因怒气而生红润……如此情态,即使再深刻的憎恶目光都无法消除这种妩媚诱惑。
江祥旭俯身凑上去,吻上了那冰冷湿润的双唇,手压紧他挣扎的身了,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衣带,褪去外袍,伸手去解他中衣的扣子时,滴清凉的液体忽然滴在江祥旭手上。
江祥旭抬头看,曹群紧闭着眼,泪水滴滴从眼角流下来。
“屈从于我真的让你这么难以忍受吗?”江祥旭伸舌舐去他的泪,沿着眼角慢慢舔下来。
曹群虽然闭着眼不看对方,但感觉到嘴唇吸吮脖颈的麻刺,他的腰不由得轻轻弹,“啊……”
只手悄悄滑下,隔着衣物握住了他两股间软垂着的肉块,曹群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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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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