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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桐觉得他好像坐着一匹强壮的骏马,驰骋在大草原上,路途颠簸得他身子骨都快散架。
但实际上,他正骑在两根男人的肉棒上,被捅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
经验不足的苏鹏萌首先忍受不住了,在一阵抽插后自己先到达高潮,激射到吴桐体内后,抽出疲软的宝贝,坐在地上休息。
所幸,郑直还坚挺依旧。
见到苏鹏萌缴械了,他也不再忍着,两只大掌掰开吴桐的翘屁股,大力抽插起来。
郑直的力气很大,引得吴桐的肠液飞溅,溅到一旁睁大眼睛看的苏鹏萌脸上。
苏鹏萌觉得他真的是败了。男人绝不轻易承认自己不行,但自己确实没有郑直厉害。
他发自肺腑,语气谦卑:“我什么时候能像你这样厉害?”
郑直在一个猛顶后,简短地回答他的问题:“经验、技术。”
两人的问答,就好像一个学长在给他的学弟讲解课后习题一般自然,被欺负得惨兮兮地吴桐翻了个白眼。
他不知道的是,两个同穴兄弟,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诞生出奇异的革命友谊,这为他以后的幸福生活埋下深深的伏笔。
现在的吴桐,只想着郑直快点结束,好让他这个孕妇能休息一下。
郑直很好心地在一阵顶弄后将吴桐送上高潮,他自己也泄在吴桐体内。
休息几分钟后,郑直将吴桐扶起,想往浴室带,却遭到吴桐迷迷糊糊地挣扎。
“我不去,不去。”
“乖,带你去浴室洗澡。”
吴桐一听,这还了得?这不就是再来一次的信号吗?
虽然仍腿软,吴桐下意识地往大门的方向走。
煮熟的鸭子,怎么会让他飞走?
郑直走到吴桐身后,将他双脚抬起来,婴儿把尿般,就着姿势顶进他的菊穴。
“恩……”吴桐被调教得阴茎入穴,整个人就软绵无力,只会啊啊叫床。
吴桐觉得自己很矛盾,他讨厌自己屈服于淫欲下的身体,却又离不开这份快感。
“楞着干什么?在前边开道啊!”
“哦,哦。”苏鹏萌虽然熊了一回,但本质上还是个好学生,老师说什么,做什么。
郑直抱着吴桐,走进他家狭小简陋的浴室。
他们两个刚刚在浴室里玩过,两个人能勉强装下的浴室,再进一个苏鹏萌就显得异常逼仄起来。
郑直让苏鹏萌站在门框处,他自己进到浴室的最里面,将刚刚一路走来,早已被干得失神的吴桐推给苏鹏萌,打开花洒调水温。
淅淅沥沥地水滴声下,整个小浴室潮湿而闷热。
郑直揽过吴桐的屁股,将他的背往下压:“给小朋友舔舔。”
苏鹏萌不满自己被小瞧,却在宝贝被含住的时候,情不自禁地抓乱吴桐的发丝,什么都说不出来。
此时的郑直,竟像是真的好好先生一般,将花洒对着吴桐形状完美的屁股,用沾满沐浴液的手揉搓,在给吴桐洗澡。
吴桐早已神智不清,任人摆布。
双手被苏鹏萌拉着,嘴里含着他的宝贝,只能凭着经验含吮套弄,屁股后面是郑直揉面团似的动作,撩得他体内酥痒不已。
吴桐将屁股往郑直的手上迎,无论是手指还是阴茎,想要他插点什么东西进去,捅捅他,将他搞得一塌糊涂才好。
郑直轻拍他的屁股尖,戏谑道:“浪货,不是说不要的吗?”
“恩……”吴桐轻呼一声,将嘴里的宝贝吐出,声音喑哑道,“给我,小穴又痒了……”
没等吴桐说完,嘴里被硬塞进苏鹏萌的宝贝,菊花里也闯进郑直的阴茎,激烈的肉搏战又打响了。
一送一迎间,这场战争没有输赢,三人之中没有胜者,大家都是欲望的俘虏,都是肉体的囚徒。
吴桐不知道他们到底做了几次,在哪里做的,又换了几个体位。他只知道,他经历了有史以来最激烈、放荡的性事。连肚子里的宝宝仿佛都兴奋于母体的自如,不哭不闹。
第二天,被弄得最惨的吴桐反而是第一个醒的。
不醒不行,双人床睡上三个大男人外加一个小baby,吴桐又还没来得及装空调,他是生生被热醒的。
醒来的时候,吴桐的身上已经换上干净的睡裙,身体里也没有粘乎乎的,似乎是被人清洗干净了。
看向一左一右两个不雅裸男,还有他们身下昨天折腾他良久,因晨勃微微抬起头的孽根,他脸色白了白。
双手向后,他悄悄地、悄悄地挪动到床尾。他可不想弄醒两个衣冠禽兽,给他再来个晨起炮,他的腰不用要了。
推开房门,客厅的沙发上赫然坐着在外出差的常胜。
常胜真的要气疯了,他紧赶慢赶地提前将工作做完,他本来以为回到吴桐家,会是一场彼此都心领神会,激荡异常的性事。
结果,他一打开门,就发现家里凌乱的丢弃着男人的衣服,
', ' ')('还不止一套,丢得到处都是。他慌张而心焦地推开卧室门,却发现吴桐睡在两个成年裸男中间,一眼就看出昨晚的疯狂。
他多想就这么推开其他的男人,将吴桐从床上挖起来,狠狠地质问他为什么要出轨,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上床。
可是,他用什么身份去质问他?
吴桐的前男友,还是他的情夫?如果在他的眼里,睡在吴桐旁边的两个男人是可恶的小三、小四的话,那在吴桐的老公眼里,他不就是当之无愧的正牌小三了吗?
他和这两个男人又有什么区别?
冷静下来后,常胜拾掇了下沙发,坐在上面等待场面失控。
等到早上十点,他都已经有点坐不住了,一抬头却看到从卧室里出来的吴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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