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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信很讨厌他的继母曹妃。
一个有心机,爱搬弄是非的女人。他18岁,她23岁。而他的父亲56岁,这个女人嫁给了他爸爸,目的很直接,就是看上他家的钱。
自从她嫁到他家后,他自由自在的日子没有了,他的零花钱急剧减少,各种开销紧缩,每个月只有固定的生活费。
自从苏信的妈妈死后,这个女人肆无忌惮地霸占了他妈妈曾经住的卧室。墙上的婚纱照换成了她的,他眼睛紧紧地盯着墙上的图片,图片上的女人得意洋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苏信恨不得把墙上的照片撕烂,他拿出刀准备把墙上的婚纱照划了。
突然他听见开门的声音,他连忙藏到门背后去,又觉得门背后不安全,他又连忙俯下身子躲到床底下去。
果然是那个坏女人回来了,幸好他躲得快,不然让她看见他出现在她卧室里,她又得去他爸爸那儿吹妖风,告他的状。
一同回来的还有他爸爸,两人到了门边,苏信听见嘭的一声关门声,然后是皮带解开的声音,衣服摩擦的声音。
苏志诚大手揉压曹妃的胸脯,嘴唇在她脖子上嘬吸。“宝贝,想死我了。”这是他父亲的声音。
曹妃和苏志诚结婚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爱了,苏志诚今天好不容易来了兴致,硬了起来,曹妃兴奋得直哼,身子不停地贴在苏志诚身上扭动,奶子也主动往苏志诚手掌上靠。
“你捏得我好舒服,好痒啊,大鸡巴要插我~”曹妃撕扯身上的衣服,想要缓解身上的燥热,内衣、内裤脱下来随手丢在地上。
那件湿漉漉沾有骚水的蕾丝内裤刚好就丢在苏信脑袋旁边,苏信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害怕他们发现他在床底下躲着,那件内裤散发浓烈的雌性激素气味,若有若无地飘进他的鼻孔。
苏信暗叹这个女人真骚,怪不得把他爸爸迷得神魂颠倒。估计两人正在舌吻,外面传来啧啧砸吧嘴和口水交换的声音。
丝袜、内裤,男人的衣服全部都丢在床边,两双赤裸的腿就在苏信面前,曹妃的俯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翘起。而苏志诚站在曹妃的两腿之间,他手扶着阴茎,挺起肉棒,龟头插入张开的两瓣阴唇中间。
苏志诚老当益壮,鸡巴还是这么雄壮。粗鸡巴挤开幽穴,娇美的嫩肉瞬间将他的肉棒挤压,舒服的快感像电流般从脊背攀升,苏志诚闭眼缓了一口气,肉棒抵在她深处颤抖,身体还是老了,越来越不行了,若是他年轻的时候肯定能把这样嫩的逼干肿。
曹妃上半身匍匐在柔软的床上,她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阴道内壁与肉棒紧密结合,毫无阻碍地紧贴在一起,大鸡巴顶在骚心不停地颤抖,她身子也不停地颤栗,骚水不要命地往外涌。
苏志诚缓了一口绵长的气,快感的眩晕差点让他脚下不稳。紧致的花穴在大力的吸夹他,他缓缓抽出阴茎,用龟头在内壁上刮出一片火花,曹妃低喘着,“唔~啊......”肉壁像爬过无数蚂蚁,痒得钻心。
大鸡巴再次重压进花穴顶撞花心,曹妃被顶撞得呻吟出声,“啊~”苏志诚享受身下年轻的肉体,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一次次破开紧致的甬道,两只手按压在雪白的臀瓣上揉搓。
阴囊拍打在娇嫩的花户上,淫靡的泡沫飞溅,啪次啪次的插逼声在房间里回荡。骚水的泡沫飞溅落下地上,床下面的苏信一动不敢动,任由飞溅的骚水落在他的脸上。
他闭上眼睛,努力想忽视掉零星的水沫,但是水越来越多,溅得他满脸都是,额头上、脸上、鼻子上、嘴巴上......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一股骚腥味,略微有点甜。
两个人操弄的动静越来越大,整个床开始摇晃起来,曹妃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啊......啊......老苏,你干得好大力,你好猛,好舒服~”
她努力夸赞苏志诚,激起他奋勇强干。好不容易得到一顿操,她不能让他泄气了,屁股高高地抬起,她扭摆臀部,从各个方向摩擦肉棒,逐一碾平内壁上的瘙痒。
苏信不用看都知道曹妃现在的淫荡模样,像母狗一样努力求操,苏信暗骂她骚货。听着骚货不绝于耳的呻吟声,他的下身悄悄挺立。
激烈的啪啪声持续了十来分钟,苏志诚渐渐力竭,欲速则不达。曹妃知道苏志诚体力逐渐跟不上了,她高声尖叫,“唔,还要啊!还要操,老苏加油,你最厉害了,快射给我~把我骚逼射烂!”
苏志诚掐住她的腰狠命顶胯,啪啪的声音比前几次更快更大声,床起起伏伏地剧烈摇晃。同时床底下的苏信屏住呼吸,他伸手抓过脑袋边湿润的蕾丝内裤包裹在挺翘的阴茎上,他握住阴茎上下滑动。
女人的呻吟越来越尖锐,他想象自己鸡巴在她体内猛插冲刺,随着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女人身子一软,彻底瘫软在床上,身后的苏志诚也是浑身一软瘫在曹妃身上。
白光从苏信脑海中划过,他的阴茎在他手掌中颤抖,热烫的精液喷射出来,全部都射在了曹妃的内裤上,湿湿的,热热的。
曹
', ' ')('妃一脸满足,她和苏志诚两个人相拥瘫倒在床上,“老苏,你今天好棒啊。”她还在回味大鸡巴的抽插。
苏志诚也很满意他的表现,“妃儿很乖,都怪你太迷人了,看一眼就把持不住,真想把你拴在腰带上,天天都来日一日。”
两人说着骚话,曹妃小心地转移话题,“老公,我们还没在客厅的地毯上日过逼呢。苏信住在这里也不方便,每次做都不尽兴,你看他都大了,18岁了,可以搬出去了。”
苏信咬紧牙关,该死的女人,克扣他生活费不说,现在还迫不及待地想把他赶出去。
苏志诚色令智昏,哪管那个儿子。“他马上就高考了,上了大学他就不住这里了。没几天了,你忍忍吧,到时可以任由妃儿发挥,日过够。”
曹妃咯咯地笑,“老公最疼妃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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