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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单城几乎是下意识的打了个电话过去,通了。
除了微信,手机号也被放了出来。
只不过电话虽然通了,对面却没有传来说话声。
单城下意识的放轻了呼吸,“月月?”
过了一会儿,对面传来了一声冷淡的,“嗯。”
单城被拉黑的难过一下就消散了,但还是有点委屈,“你怎么把我拉黑了,早上我发消息打电话,全都找不到你。”
单松月一个人待在化妆间,揉了揉太阳穴反问道:“为什么早上打?”
“啊?”
单城愣了一下,不明白她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下意识的解释了下,“昨晚聚餐回来晚了,怕你睡着了就没打.....”
“原来如此。”
不知道是不是单城的错觉,他总觉得她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我还有事,有什么话晚上再说吧。”单松月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单城看着通话结束的界面,抿唇笑了笑。
“你干嘛笑的这么淫荡?”孟奇文刚把拳套和绑带放好走过来,就看到单城对着手机笑的一脸荡漾。
单城闻言撇了他一眼,懒得说话。
孟奇文也不在意,单城的狗脾气俱乐部里的人都清楚,人还是很仗义的。
“吃什么?隔壁商场里新开了一家烤鱼还不错。”
单城记得单松月喜欢吃烤鱼,闻言点点头说:“那就去尝尝吧。”
好吃的话,下次就带她过来。
只是单松月已经很久没回家了,晚上如果有时间打电话,他得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一次。
虽然一直隔着屏幕见她,但单城总觉得不如活生生的人。
中午吃过饭之后,单城在俱乐部里教导学员练习拳击。
下午工作结束,单城在路边随便买了份炒饭,准备晚上就着咸菜随便吃点。
只是等他到家的时候,看着玄关处多的那双女人的高跟鞋,愣在了原地。
里面的客厅传来了电视的声音,单城有些不敢置信,放轻了动作把门关上,换好鞋子后,顺着玄关往客厅一看——
中午刚和她通过电话的女人出现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怀里抱着个企鹅抱枕,手上松松垮垮的握着遥控器,已经睡着了。
单松月竟然回来了!
单城完全没有预料到,以至于他在原地傻站了好一会儿。
房间内的空调温度打的很低,单松月穿着不合身的黑色T恤,单城认出是他的衣服。
单松月虽然不喜欢他,但对他的东西似乎有特别的爱好。
不知道是不是冷了的原因,睡梦中的单松月缩了下身子。
单城这才反应过来要给她盖个毯子。
因为没想到她会突然回来,单松月房间的毯子都没晒过,单城只能把自己床上的毯子拿了出来。
五大三粗的男人这个时候聪明了不少,先低头闻了闻味道。
还好每晚上床前都洗过澡,毯子上只沾染了不少他身上的气味,应该不难闻。
单城小心翼翼的放轻了脚步走到沙发前,伸手将毯子盖在了单松月的身上。
正想不知不觉的起身离开时,手腕倏的被一双柔嫩细滑的小手给拉住了。
装睡的单松月被单城的气味扑了个满身,直接逮住了作案人员。
她睁开眼,懒散的将毯子从下巴的位置拉了下去,说:“臭死了。”
单松月明显感觉到,自己攥住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
7.
单松月不是很在意的松开他的手,将毯子随手放在旁边,掀起眼皮淡淡的看着他,说:“我饿了。”
丝毫没有刚刚说话伤到了对方的自觉。
冰凉嫩滑的小手从自己的手腕上移开,单城眸色黯淡了一瞬,继而打起精神说:“那出去吃吧?”
单松月嘴角噙着笑,问:“你是想和我传绯闻吗?”
单城眉头一皱,“你说什么呢。”
单松月说:“难道不是吗?我和你从这幢楼里一起走出去,第二天热搜上就能出现我和陌生男人同居的绯闻。”
单城抿了下唇,说:“可我是你哥。”
单松月抱着企鹅抱枕,懒散的说:“可我不认你是我哥。”
单城浑身一僵,有些受伤的低头看着她。
高大的身躯在这一刻看起来竟然有点可怜。
但单松月不心疼他,她心疼他了,那谁来心疼自己。
所以她选择自己心疼自己。
“你做饭给我吃。”单松月抬腿踢了他一脚。
单松月体型纤瘦,连脚丫子都小巧白嫩,踢到单城的膝盖上后也不收回来,就这么撑在他的腿上。
单城今天传的是到膝盖的黑色运动裤,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和雪白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单城没心思去看自己妹妹的脚好
', ' ')('不好看,而是弯腰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腕,拧着眉问:“脚怎么这么冷?空调打的太低了,把袜子穿上。”
男人经常健身打拳,手掌心的茧厚实又粗糙,一只大手轻轻松松的就圈住了她的脚腕。
单松月细密纤长的睫毛轻颤了下,试图把自己的脚从他手心抽回来。
但单城握的紧,一时没能抽的动。
“松手。”单松月的语气冷了下来,抱着企鹅抱枕的手都不自觉的握紧。
单城没想到她厌恶自己到这种程度,一时尴尬的把手收了回来,说:“我去给你做饭,你把袜子穿上。”
单松月没理他,低头看着被他握过的脚腕。
男人的大手粗糙又不知道收敛力气,单松月的皮肤本就比较敏感,此时雪白的肌肤上已经被握出了一圈的红痕。
单松月看着痕迹,嘴唇勾了一下,然后迅速抹平。
一想到这个痕迹过一会儿就会消失,突然就不是那么高兴了。
早知道刚刚挣扎的力气应该再大一点,这样痕迹留下来的时间会更多一点。
单松月盯着脚腕上的那圈红痕发呆,因为不想让它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消失。
直到一个小时后,从厨房忙完出了一身汗的单城走了出来,喊她,“吃饭了。”
单松月看着已经彻底消失的红痕,心情差劲的站了起来,鞋子都不穿,赤着脚往餐厅走。
餐桌上放着一份打包过来的炒饭,一碗鸡蛋面,一盘时蔬和一盘糖醋虾。
单城正在解围裙,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在了身体上。
“你先吃,我去洗个澡。”单城还记得刚刚单松月嫌他臭,准备洗个香喷喷的再出来。
单松月坐在餐桌前,晃着脚丫子说:“我不想一个人吃。”
单城刚要离开的脚步硬生生的又扭了回来,“我怕我身上有味道。”
单松月才不管,“坐。”
单城只能硬着头皮坐在了她对面。
然后他就感受到一个冰冰凉的东西搭在了自己的腿上,低头一看。
是单松月没穿袜子的脚。
8.
单城眉头当时皱的能夹死个苍蝇,“刚刚让你穿袜子的呢?”
单松月毫不在意的晃了晃脚,“没袜子。”
白皙的小脚冰冰凉的搭在他的腿上,脚趾圆润泛着淡淡的粉,单城眼皮跳了下。
说单松月讨厌他吧,有时候又会这样毫无界限的接触他,导致单城一直弄不懂自己的妹妹在想些什么。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单城把她的脚拿下去,起身说:“你房间有之前留在这的袜子,我去拿。”
单松月的脚被放了下来,不高兴的抿了下唇。
餐厅连接着客厅,地上铺的都是瓷砖,被空调的冷气一打冷的像个冰块。
她就这么撑着下巴,看着单城去她房间拿了双袜子出来,期间脚底一直贴在瓷砖上。
就跟小孩闹脾气一样,无声的不讲道理。
“这双能穿。”单城拿了双白袜子出来,递给她。
单松月懒懒的移开视线,说:“不要。”
单城只能蹲下来,一把握住她的脚腕搭在自己的膝盖上,低头给她穿袜子。
单松月感受到脚腕被他温热的大手握住的感觉,眼睛里闪过一丝恼怒,用力的挣扎开踢到了他的肩膀上,“都说了不要。”
但她的那点力气对于单城来说,完全就是挠痒痒。
他蹲在地上纹丝不动,再次把她的脚腕握进了手里,声音难得的低沉严肃,“别闹。”
单松月一下子就委屈了,“你凶我。”
单城脑仁都疼了,“我没有。”
“你就有。”椅子上的女人根本不讲道理,脚又要挣扎起来,“袜子多久没洗了,我不穿!”
单城简直要被她气笑了,“那你想怎么样?”
单松月垂着眸看着蹲着也好大一只,像凶猛的藏獒一样隐藏着野性的男人,说:“把你的袜子拿给我穿。”
单城:“?”
“我的?”
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耳朵不好幻听了。
“要洗干净的。”单松月踢了他一脚,“快点,面要软了。”
单城被赶走回房间拿袜子时,脑子都是懵的。
不是嫌他的东西臭吗?
袜子就不嫌弃了?
最后单城从衣柜里找到一双昨天刚从阳台拿下来,最干净最香的黑袜子回了餐厅。
单松月跟大小姐似的,脚一翘,说:“穿吧。”
单城只能再次蹲下来,低头给她穿袜子。
单松月的脚感觉和他的手掌差不多大,黑色的袜子穿在她的脚上有种小孩偷穿大人袜子的错觉。
他抬起眸看了她一眼,从上衣,到运动短裤,再到袜子,浑身上下都是他的衣服。
她各种嫌弃他,却又被他的气味层层包
', ' ')('裹。
单城突然就有些烦闷。
因为他总是猜不透单松月的心思,有种被她拿捏在手上玩弄的感觉。
吃过饭后,单松月穿着一身他的衣服缩进了沙发里看电视,单城在厨房里洗碗。
刚把洗干净的碗放在架子上沥水,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单城随意的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掏出手机接通,“喂?”
对面传来了孟奇文的大嗓门,“城哥出来喝酒啊,兄弟几个就差你了。”
单城本想说自己吃过饭了,但抬眸看到缩在沙发里的单松月时,心底的那股子不明不白的烦闷又冒了出来。
“地点发我,待会到。”单城说完挂掉电话,边解围裙边往外走。
“去哪?”
沙发上的单松月冷冰冰的发问。
“朋友找。”单城说。
单松月掀起眼皮看向他,红唇微启,“超过0点就不用回来了。”
单城换鞋的动作一顿,低低的说了声,“知道了。”
9.
单城的朋友约的不是什么酒吧夜店,而是市中心街边的一个烧烤摊。
夏天的烧烤店格外热闹,店内的位置已经坐满,店家就只能在门外搭了好几个桌子。
单城走近的时候,只觉得空气中都弥漫着烤肉孜然粉的味道。
孟奇文率先发现了他,立马挥着手喊:“城哥,这儿~”
单城迈着长腿走了过去,高大的身躯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挖槽,城哥你这肌肉越来越结实了啊。”
单城刚落座,一个寸头男人就递了个新杯子过来,一边倒酒一边夸赞他的身材。
另外一个瘦一点的男人说:“城哥这一拳头下去,我可能会死。”
单城只笑了两声,仰头将寸头男倒的酒给喝了。
立马有人竖起大拇指说:“城哥海量。”
单城骂了句‘滚’,“才一杯啤酒,海量个鬼。”
其他几个男的嘻嘻哈哈的撸串大笑。
这桌子上的人大多都是和单城近几年打拳认识的,都在江市工作,十天半个月的就会小聚一回。
单城来了后,大家立马又点了几百块钱的串和两箱啤酒。
不知道谁脑子有问题,还点了瓶白的。
单城心里烦,别人找他喝酒也都来着不拒,没一会儿啤酒和白酒混着喝,后劲就有点起来了。
“城哥,宋蓉蓉知道我们在撸串嚷着要过来。”孟奇文接了个电话后说,“我把地址给她了啊?”
孟奇文之所以询问单城的意见,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宋蓉蓉对单城有意思,但单城不喜欢她。
兄弟几个间的聚会让一个女人过来,的确有点不太好,但宋蓉蓉烦人的要死,孟奇文根本拗不过她。
单城听到宋蓉蓉这三个字,脸色都没变,随口说:“随便。”
然后低头继续撸羊肉串。
等宋蓉蓉赶到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女人穿着清凉的吊带背心和短裤,带着一身的香水味,迈着腿特别自来熟的就拉开了单城身边的座位,轻哼道:“你们撸串居然不早点和我说!”
孟奇文连连道歉。
宋蓉蓉又看向单城,给自己倒了杯酒敬过去,“城哥好久不见。”
单城手上的烟刚好抽完,也没和她碰杯,只隔空虚虚的举了下杯子,随后仰头一口闷掉。
宋蓉蓉知道自己不请自来肯定惹他不快,但没想到连喝酒都不给她一个好脸色。
一时心里有些憋屈。
单城将最后剩的半瓶啤酒喝完后,看了眼时间起身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宋蓉蓉脸色立马就变了,“不是吧城哥,我刚来你就走,故意的?”
单城喝了酒后并不是很好相处的一个人,更别提他今天的心情本就烦闷。
他低头扫了她一眼,冷淡的说:“我还不至于被你影响。”
宋蓉蓉的表情立马就僵了。
孟奇文看着宋蓉蓉一副受伤的样子就头疼,只能出声问:“怎么回去这么早?”
单城回答的也自然,“家里有人等,设了门禁,回去晚了要睡大街。”
宋蓉蓉下意识的问:“女人?”
单城瞥了她一眼,知道她在乱想些什么,也不解释,不如说他宁愿让宋蓉蓉误会些什么别再缠着他。
“走了,改天聚。”单城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孟奇文看着宋蓉蓉一副不甘心的表情,揉了揉太阳穴劝导,“城哥对你没意思,你干嘛非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
宋蓉蓉气闷的喝了口酒,说:“他身边又没别的女人,我试一试又能怎么样。”
孟奇文耸耸肩,“之前是没有,现在不一定,你没看城哥急哄哄回家那个样,除了他女人还有谁能管得了他。”
宋蓉蓉垂下眸,还是
', ' ')('有些不甘心。
单城自然不知道他走了之后其他人在聊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要赶在零点之前到家。
单松月脾气大,对他的事说一不二,要是回去晚了,说不让他进家门就肯定不让进。
不过还好,最终踩着23:55的时间到了家,只是酒的后劲大的有点上头,他掏钥匙开门戳了好几下都没对准钥匙孔。
最后是单松月听到动静给他开的门。
浓重的酒气混杂着一丝女人的香水味铺面而来,单松月脸色当时就变了,阴沉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问:“你和女人在一起喝酒?”
10.
单城酒量其实可以,不然也不会啤酒白酒混在一起喝了这么多还能走回家。
但因为到家的原因,精神上有些松懈,酒劲汹涌而至,导致他整个脑子都有点懵。
尽管这样,他还不忘记回答单松月的问题。
“我不是和女人在一起喝酒。”
只是后来来了个女人。
出于某种野兽对危险来临时的直觉,最后一句他没说。
单松月自然是不信的。
她鼻子尖,可以清楚的闻到单城身上的香水味。
至少是贴在一起坐着,才能染上去。
单松月像极了主人出去偷偷摸了野猫,导致带了一身味道回来而吃醋的猫。
她拉着单城的衣摆闻了又闻,最后恶心道:“臭死了,快去洗澡。”
脸色阴沉的仿佛他是个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单城哪怕喝多了酒,也知道她不高兴了。
他后退了一步,扯起领口闻了闻,说:“烧烤味和酒味烟味混在一起,有点难闻,我这就去洗。”
说着就脱了鞋往浴室走。
很快浴室门内就传来了淋浴的声音。
单松月靠在浴室对面的墙壁上,懒散的盯着浴室的门。
想踢开它,看一看里面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好运的是,单城并没有锁门。
淋浴的声音隔绝了她推开门的声音。
单松月抬眸看去,淋浴间内的玻璃门没有升起一点水雾,对方似乎是用的冷水洗澡。
男人正仰着头洗头发,眼睛紧闭着防止进水。
宽厚的肩膀微微向后打开,露出了健硕的胸肌,因为冷水刺激的原因,胸肌上的两颗小樱桃都硬了起来。
单松月眨了下眼,是粉色的。
随后她的视线顺着胸肌往下,掠过肌肉纹理流畅好看又不夸张的腹肌,沿着引人犯罪的人鱼线往下,停留在了胯间微垂着的性器上。
没硬的状态,分量却不小。
看起来沉甸甸的,不难想象它硬起之后是什么样的姿态。
哪怕这不是单松月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也依旧会被它的大小所惊叹。
但她现在不满足于单城性器半软的样子,她想看看硬起的模样,该是怎样的雄姿英发。
单松月承认自己有病,喜欢哥哥就算了,还馋他的鸡巴。
想上手摸一摸,舔一舔,将他半软的性器含在嘴里,感受着它膨胀硬起的感觉。
最好可以让它主动插进自己的嘴巴里,将她的嘴巴当作下边的小穴一样奸淫,操进她的喉咙,逼出她的眼泪,最后一半射进她的嘴巴里,一半射在她的脸上,让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他的气味。
光是这么想想,单松月就兴奋的浑身轻颤。
最后在单城快要洗完头发,要将泡沫冲掉时,单松月平静的关上了门。
她一点都没有偷窥哥哥洗澡乃至意淫他在自己嘴里射精的愧疚感,正相反,因为看到了好东西,她心情愉悦的甚至想喝一杯酒。
但单城家里没有酒,所以她勉强用酸奶替代,假装自己将他的精液喝进了嘴巴里。
她可真有病。
但她并不打算去治,她喜欢这个病。
单城洗完澡出来时,头发擦的半干,垂着的黑眸中还带着些茫然的醉意。
他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偏头看到了单松月,声音有些喑哑,“我先回去休息了。”
单松月做了个‘请’的手势,就算要问清楚他和哪个女人喝酒,也不应该在他醉酒的状态。
比起酒后吐真言,她更相信酒后胡说八道。
等单城回房间后,单松月也准备回房间休息,之前数着时间等他回来,她一直坐在沙发上。
将厨房的灯关掉后,单松月走进客厅,视线落在了沙发上的毯子上。
她缓步走到沙发旁拿起毯子,勾唇轻笑了一声。
可不是她想进他房间,她只是担心他没盖毯子睡觉着凉而已。
她可真是个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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