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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单城觉得自己要疯了。
不对。
应该说,从他那晚做了那么离谱的梦开始,就已经疯了。
他不着痕迹的偏了下身子,努力忽视身下的感觉。
他今天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硬起来的时候直接将裤子顶出了个帐篷的形状,藏都没地方藏去。
单松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没看明白他怎么突然屁股下跟扎了根针似的。
毕竟哪怕像单松月性格这么不正常的人,也无法第一时间联想到吃烤鱼吃硬了这种事。
喝了口柠檬水缓解嘴里的麻辣之后,单松月继续低头认认真真的吃烤鱼。
虽然嘴上嫌弃单城点的太辣了,实际上她辣出了一头的汗都吃的高兴。
她原本就是不太能吃辣,却又偏喜欢重辣。
就跟知道不能喜欢单城,却偏不愿意放手。
吃完烤鱼之后,单城等单松月戴好帽子和口罩,才把房门打开。
钱是在点单的时候就已经付过的,单城直接带着单松月出了店门。
临出门时,单城还在庆幸自己的欲望下去了,之前被自己的妹妹看到一次也就算了,再来第二次他就是跳进黄河都讲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吃个烤鱼都能硬。
收敛起情绪,单城看到不远处有家奶茶店。
“想不想喝奶茶?”单城微微弯腰低头问她。
他比单松月高太多,一般和她说话时都下意识的会低头凑到她面前。
单松月看着凑近的脸稍稍出神了一瞬,又瞬间嫌弃的将他的脸推开,“不想。”
顿了顿,又说:“想吃冰淇淋。”
单城皱了下眉,“不行。”
“我想吃。”单松月说。
单城还是皱着眉。
在吃冰淇淋这件事上,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容易让步。
单松月的胃一直都不太好,这和他们当初寄养在亲戚家时长吃了上顿没下顿有关,有一次更是严重到差点进医院。
之后单城就对单松月的饮食特别注重,也不怎么让她碰冰淇淋一类的冷饮,最多让她喝点冷藏里的酸牛奶。
“我想吃,你去买。”单松月的想字说了三遍,让单城想忽略都做不到。
他死死的拧着眉,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松口:“小布丁?”
单松月:“可爱多。”
看着一本正经和自己讨价还价的单松月,单城难得感受到了自己作为哥哥的身份。
“行,但不能都吃完。”单城说。
单松月瘪瘪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但她什么都没说,单城就知道是同意了,没几分钟就给她买了过来。
可爱多在众多冰淇淋中能得到单松月的青睐,主要是因为好拿,也不用担心奶油会滴在身上,毕竟脆皮蛋卷将冰淇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伸出一点舌尖舔了一口上边的巧克力碎渣,单松月满足的眯了眯眼。
单城看着冰淇淋上被舔舐过的位置,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怎么了?”察觉到单城的视线,单松月眉眼微抬,歪着头看他。
“没事。”单城慌乱的移开自己的视线,避免自己又出现烤鱼店的那种失态。
他现在肯定自己是疯了,单松月舔冰淇淋的时候,他脑子里蹦出来的是春梦里,身材妖娆的女人翘着屁股趴在自己的身下,将他的肉棒当作冰淇淋舔的模样。
并诱惑着说:“只是个梦而已。”
明明只是个梦,为什么他总是忘不掉。
不仅如此,还有种宛如印在灵魂里的颤栗,像是自己真的尝试过那种滋味一样。
27.
往停车场走的时候,单城沉默了许多。
单松月啃着可爱多外边的脆皮,余光扫了他几次,没想明白他今天怎么到处透着奇怪。
难道是因为她说要找男朋友?
单松月其实不想自恋,但脑子有点控制不住。
不过基于现实,多半是因为妹妹未来会嫁人,而他还是孤家寡人所以不高兴的可能性比较高一点。
单城从来没有把她当作妹妹以外的身份看待过。
唯一的例外,可能就是他以为做梦的那一晚,狠狠的将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
单松月舔了一口可爱多,略有些化掉的冰淇淋被舌尖灵巧的卷入口中,冰淇淋甜腻又冰凉,却丝毫挡不住她回味那晚精液腥咸的味道。
如果可以再来一次就好了,她可以把精液全部都咽下去。
单松月默默的想。
冰淇淋单城不让她都吃完,所以吃了一半将脆皮啃的差不多了,趁着红灯的机会单松月就塞进了单城的手里。
有点化的地方都给她舔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冰淇淋还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温度。
单城低头看了眼,三两口的就吃进了嘴里,随后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
', ' ')('单松月撑着下巴看他的动作自然又毫不迟疑,勾唇无声笑了下。
下午单城照常去俱乐部,单松月到家之后就脱了鞋和牛仔短裤,光着两条腿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单松月的微信上有许多的未读消息,有娱乐圈里认识的朋友,也有小椿小裘他们。
就是没有在她进娱乐圈之前的朋友。
以前的单松月性格还没有扭曲到现在这样,也还是有几个玩的比较好的女性同学的。
只是当那些人认识自己自己哥哥后,总是忍不住会在她面前打听他,单松月不喜欢别人把她当作认识自己哥哥的跳板,也没准备当那些人的小姑子,没多久就和她们绝交了。
其实现在回想过去的话,从那个时候自己对单城的感情可能就没那么单纯。
黄片只是让她认准自己感情的一个导向罢了。
下午单城回来的时候,单松月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客厅里开着空调有点冷,单松月面朝沙发里面微微卷曲着身体,原本遮掩到她腿根的衣摆已经卷到了腰间,露出了仅被一条小内裤包裹的宛若蜜桃的臀部。
单城敢发誓,以前单松月这么在自己面前睡的时候,他绝对没有那些心猿意马的念头。
那个时候的他甚至可以面不改色的扯过一条毯子盖在她的身上。
但现在单城的脑子里,全是那天晚上做的梦,干渴的频频滚动喉结。
他又硬了。
中午的时候他以为是自己太久没有撸一发导致欲念积攒的有点多,所以下午在拳击馆的时候,在擂台上和别人打了一下午。
事实证明,运动的发泄不足以替代正儿八经的撸管。
单城看着睡的很熟的单松月,隔着裤子揉了揉自己的肉棒之后,没忍住将手伸进去,整根握住,上下滑动了起来。
对着自己睡着的亲妹妹自慰,不会有比他更变态的人了。
28.
单城的手掌大而粗糙,掌心间都是这几年磨练留下的茧。
以前单城还觉得,这个茧用来撸管的时候正好,性器外看似狰狞实际最为柔软的部位随着略带粗糙的掌心上下滑动着,可以带来略显得粗糙的快感。
但现在单城却觉得怎么都不够。
那天晚上的梦境仿佛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单松月柔软细腻的小手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着,掌心间一点薄茧都没有,滑嫩的像是浸过水的豆腐,粗长的肉棒在她的掌心间硬到快要爆炸。
柔若无骨的小手从他龟头的位置把玩到他下边的睾丸,像是一只调皮的布偶猫逗弄着她喜欢的猫铃铛。
随着梦中想象的情景,单城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漆黑的眸子被微微垂着的睫毛遮掩了情绪,只觉得里面的欲望像是海洋里骤然出现的漩涡,直想把人卷入其中。
他不敢出声,哪怕现在的他像是中了魔般被欲望控制的自慰,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因为单松月就在他几步之遥的位置。
单城紧抿着唇,锻炼结实的胸肌剧烈的起伏着,在开着空调的房间内热出了一身的汗。
掌心的黏腻骤然间喷发出来,让他整个人都跟着颤了颤,灵魂仿佛都在那一瞬间抽离了身躯。
他茫然的站在客厅里,混沌的大脑被冷气吹的骤然清醒,有些慌乱的把手抽了出来。
粗糙的大手上黏连着乳白色的精液,隐隐散发着腥咸味。
“......操。”单城后退了几步,随后落荒而逃一般冲进了浴室。
沙发上的女人蜷曲着身子,像是睡的很熟从来没有被吵醒过。
只是嘴角勾起的笑意和轻颤的睫毛透露出她早就清醒过来的事实。
在客厅里弥留的精液味并不多,甚至可能闻不出来,但单松月依旧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小巧的鼻子轻轻的嗅着,像猫儿闻到了自己爱吃的食物一样。
猎物上钩了。
单松月愉快的想。
-
单松月之后在单城这儿又住了三天,期间单城无数次避开她的视线,或者干脆早出晚归,中午饭都不在家里吃。
单城实在不敢面对自己的妹妹,他一想到自己不仅做过那种不堪回想的梦,还一边想着那个梦一边对着睡着的妹妹自慰,甚至射了一内裤的精液,他就觉得自己是个疯子乃至是个变态。
妹妹本来就不喜欢他,单城不想让她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但单城的房子就这么大,再避也避不到哪儿去。
单松月早就知道他做了些什么,为了让猎物将钩子咬的更加的紧,她这几天会故意穿着单城宽大的T恤光着两条腿在房间里乱晃。
单城一看到那两条白到发光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的腿,就会想到那天单松月饱满挺翘只被一条内裤裹着的屁股。
明明身子看起来这么纤细,屁股却圆润的像个水蜜桃。
每次想到这个画面的时候,他就会狠狠的闭上眼把视线抽离,去
', ' ')('阳台对着沙袋一通乱打。
其实单松月衣服下面穿着短裤,只不过玩的是下身失踪那一套。
奈何单城自己心不静,轻而易举的就被她撩拨到了。
单松月休假的最后一天晚上,她甚至听到了浴室淋浴下隐藏着的粗重急促的喘息声。
她靠在浴室外边的墙上,听完了单城自慰的全过程,和他最后恼羞成怒狠狠的踹了一下墙的动静。
单松月几乎要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但现在还不是收钩的时候,无论是钓鱼还是捕猎都需要足够的耐心。
单松月要让他更乱,乱到无法自拔,乱到主动把她压在身下操。
一边痛苦的觉得自己是哥哥,一边疯狂的将她当作女人操。
她喜欢单城这种矛盾的感觉,光是想想就让她兴奋的浑身发抖。
29.
等单城从浴室出来,单松月已经在沙发上躺着了,听到动静才像被吵醒的猫儿一样懒懒的掀起眼皮看过去。
客厅里空调温度打的并不低,但单城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件灰色的运动裤。头发擦得半干,短发有些凌乱,但因为五官足够硬朗帅气的原因,反而在他身上舔上了一点痞气。
单松月用视线去描绘单城的肌肉轮廓,心想这具身体迟早也是属于她的。
“帮我剪指甲。”单松月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翘起了自己的脚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脚步顿了下,视线在她白皙的小脚丫上匆匆扫过,有些不自在的说:“这个自己能做吧。”
他现在心思不正,刚刚还在浴室里想着妹妹的屁股撸了一发,现在哪来的脸给她剪脚趾甲。
万一剪着剪着,看着她的脚就硬了怎么办?
单城现在对于自己曾经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产生了动摇。
但单松月才不管他。
她脚往沙发扶手上一搭,冷冰冰道:“怎么,给妹妹剪个脚趾甲都做不到了?”
这个时候提到妹妹两个字,无异于是在单城的心口上戳刀。
该让她承认自己是妹妹的时候不承认,偏偏这个时候又拿妹妹的身份说话。
单城想着刚刚自慰的事就心虚,原地踟蹰了下,转身回房间套了个短袖,然后才拿着一套指甲钳套装走了过来。
单松月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将脚伸到他的脸前,故意用脚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过去,“剪吧。”
心里有鬼的单城也不敢教训她什么,粗糙的大手握着白嫩的脚丫子,身子倏的就有些发热。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会儿清心咒,才好不容易压下了邪念,低头任劳任怨的给她剪指甲。
单松月的脚长的好看,脚趾圆润还泛着粉,搭在他的腿上有时候还会故意的往下坐坐,将脚往他的裆部离得更近一点。
单城察觉不到她的心思,以为她只是不小心,强忍着往后退了点距离,防止她碰到不该碰的东西。
咔嚓,咔嚓。
指甲钳的声音混着电视里的吵闹声和空调的吹起声在客厅内响起,明明是这么热闹的环境,单城却总觉得自己和单松月之间气氛古怪的要命。
等他好不容易把两只脚的指甲都剪完,后背都热出了一层汗。
澡白洗了。
“你没打磨。”
眼见着单城自认为功成身退的要离开,单松月直接把脚往他的身上踢了踢,一‘不小心’就踢到了单城灰色运动裤下那鼓囊囊的一团。
单城‘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啊,抱歉,踹疼你了?”单松月表面上关心,实际语气里一点情绪都没有。
“没事,不疼。”单城抿了下唇说。
与其说不疼,不如说她踹的这一下差点把他给踹硬了。
柔嫩的小脚压根就没用什么力气,比起踹到他,更像是轻飘飘的从他尚未硬起的性器上蹭过去,单城的呼吸都有些乱了。
“这样啊,那你继续帮我把指甲打磨一下。”单松月心安理得的把腿搭在了他的腿上。
单城好不容易才忍住欲望,低头将她的指甲打磨的圆润又漂亮。
而折腾完他的单松月,头发一甩,矜傲的扭头回了房间,看都不看他一眼。
最后客厅里,只留下狼狈到快疯了的单城。
30.
准备离开那天,是经纪人颖姐带着另外一个助理小裘过来接的她。
当初单松月要休假几天的时候,经纪人生怕她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做些什么,提心吊胆了好几天。
现在见到单松月的人了才松了口气。
经纪人是个长卷发看起来很历练的女性,单松月把门打开的时候她和小裘手上抱着好几套衣服,穿着高跟鞋走路生风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松月姐。”小裘进来后立马乖巧的冲她打招呼。
单松月随意的点了下头,“不用换鞋,直接进来。”
颖姐穿着高跟鞋哒哒的踏了进来,小裘抱着衣服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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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衣服放在沙发上后,颖姐看着单松月身上宽宽松松一看就不是她尺码的衣服皱了皱眉,“你穿的这是谁的衣服?”
“单城的。”单松月懒散的说。
颖姐松了口气,不是什么其他男人的就好。
单松月现在正值上升期,微博粉丝千万,要是在这个时候爆出恋情对她的事业影响会很大。
“你哥在家吗?”颖姐有些好奇的问。
单松月勾起一套衣服看了看,淡淡的说:“不在。”
单城一大早就出门了,早上和他说自己今天就要走时,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句注意安全,下飞机发个消息过来。
被单城关心的单松月心情很好的哼着歌儿,选了套红色的oversizeT恤,外加黑色超短裤,依旧玩的是下身失踪那一套,双腿白皙笔直,勾的诱人。
颖姐瞧了一眼,还有点纳闷,“要穿这种?”
为了维持白月光仙女的人设,单松月被公司打造的基本上出行都是各种浅色衣裙,各种路透都夸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天上落下来的清冷月光。
这种像火焰一样张扬的红色,搭配黑色的运动挎包和白色球鞋,是以前单松月基本不会碰的款式。
“偶尔换个风格。”单松月不是很在意的说。
颖姐倒也没阻止,换个衣服的风格还不至于人设崩塌,正相反可能因为和以前与众不同可以上个热搜。
单松月几天没出来营业,上个热搜露露脸也不错。
“等等回了龙城后我就不跟着你了,下午有个访谈,我让小椿和小裘跟着你,下个月就进组了,进组之前接几个综艺访谈之类的刷刷存在感。”颖姐交代着。
单松月点点头,她虽然私下性格算不上太好,但还算是听经纪人的话,不然也不会一路顺风顺水的走到现在。
公司喜欢乖巧听话又能赚钱的艺人,资源基本都向她倾斜,她对外演出来的性格恰恰是大家喜欢的那种。
戴上帽子和口罩后,单松月跟着颖姐下楼上了车。
来江市是单松月的私人行程,没有对外公布过,再回龙城自然也没有粉丝接机。
但奈何单松月知名度太高,一路上还是有不少的路人认出了她。
只是出于穿衣风格太过反差的原因,路人一时没敢乱认,只偷偷的拍了几张照片发到了网上。
单松月下了飞机后,颖姐就立马笑着对她说:“你今天的造型上热搜了。”
单松月登陆微博一看,果然上了热搜。
#单松月的腿#
点进去看了眼,前排几乎全是月光粉闭着眼夸,各种腿玩年之类的话。
偶尔蹦出几个说娱乐圈腿好看的又不止她一个,就这还买热搜真闲的没事干。
立马被月光粉撕的渣都不剩。
单松月不是很在意的收起了手机,热搜体质的她已经对上热搜无感了。
而远在江市的单城看到了热搜,和评论里对他妹妹腿的各种意淫,倒是生了好大一股子闷气。
但一想到意淫他亲妹妹的还有他自己,单城又气不起来了。
别人还只是看着照片意淫,他却当着睡着的妹妹面自慰。
真要比起来,他似乎更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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