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想著如何解决这事儿的金大宝愣,随後点点头。
回到家,金大宝就瘫在了床上,本来他还想思考下跟白然这事儿怎麽解决,可架不住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头沾枕头就昏昏沈沈的睡去。
午夜,金大宝的屋门被轻轻地推开,杜言轻轻的走了进来。
看到金大宝睡得张牙舞爪的样子,杜言叹了口气,随後像是怕打扰金大宝睡眠样,小心翼翼的为金大宝掖好了被子。看著睡得死死的金大宝努了努嘴,打了几个胡撸泡儿,杜言笑了。
看著金大宝傻兮兮的样子,杜言无声的叹了口气,随後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第二天,睡得迷迷糊糊的金大宝起来突然做了个重大决定,他决定从此之後与杜言划清界限,与杜言保持至少十米的距离,再也不跟杜言有身体上的接触!就算从他手里拿瓶矿泉水也要垫著纸!
从根源杜绝与杜言滚上床的可能性,为了再次迎回白然的放心而奋斗!
金大宝在镜子面前整理好衣服,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对著镜子里的自己说:奋斗,努力,金大宝!你是最棒的!
在镜子面前做好心理建设後,金大宝趾高气扬的出了门。出门後的第件事情就是开车去白然学校,蹲守在白然经常出进的学校门口,接他下课。
果不其然,到了饭点白然就出现在金大宝的视线中了,金大宝接著眉开眼笑的迎了上去。
白然之前还和同学又说又笑了,看到金大宝来了,那笑脸立刻塌下去了。
“你怎麽来了?”白然没好气的问。
“我,我,我,”金大宝被白然这同问问蒙了,老半天回不过神儿来:“我接你回家。”
旁边的同学看著情况不对,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金大宝开著车,嘴里直问东问西,可白然只是“嗯”,“啊”,“好”之类的敷衍了事。
冷淡的反应让金大宝感觉微微受挫,可难道挫折就能让金大宝退让麽?答案是“不能!”越挫越勇的金大宝继续问:“小白你今天上了什麽课?”
“选修课,书法。”白然懒洋洋地回答。
“书法好啊,国粹!我跟你说我小时候可最羡慕会写毛笔字的人了……”说著就天南海北的开始扯,这个时候,金大宝却没注意白然的眼神变得像往常不样了。
回到家,金大宝还没来记得把门关上,就听白然说了句:“脱衣服。”
“什麽?”金大宝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让你脱衣服。”白然又重复了遍。
金大宝听,这心里五味杂陈的不知道什麽滋味儿,也不知道这是福是祸,可向盲目乐观的金大宝把这个当成是好事儿。
於是金大宝二话不说,几秒之内完成了快速关门,快速把衣服扒的干干净净的系列高难度动作,很快的,白然面前就出现了穿著裤衩的大老爷们儿。
“内裤也要脱下来。”白然面无表情地说。
“啊?大白天的就上床?”金大宝问。
“谁说要跟你上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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