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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动了吗?!”纪武气得快发疯了。他罚李盼就是因为讨厌那种死气沉沉的样子,李盼可倒好,一副没任何不甘愿的样子,认命一样摆出下贱的样子。
“…对不起。”李盼把手收回来,脸埋进枕头里,“您罚我吧。”
“这是你说的,”纪武咬牙切齿地把李盼从床上拎起来,“别后悔。”
纪武把阳台门的插销直接拔掉了往地上一甩,李盼挣不脱,被纪武直接拖到阳台。
天色还没有全黑,正是一些人回家的时候,下面的人说话大点声,在小二楼听得毫不费力。纪武按着李盼趴在栏杆上,小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李盼怕得要死,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怕下面来往的人一抬头就看清自己的长相,被纪武把手扭在背后扼住。花穴里的按摩棒又被启动,淫液早就干了,按摩棒却不会管那些,就着这个姿势直往子宫口捅。
“怕什么?不是骚吗?”纪武把自己的阴茎重新撸硬,毫不留情地对着李盼的后穴一捅到底,“让所有人都他妈看看,你这个婊子长什么样!”
李盼的乳头随着撞击,在栏杆上反复摩擦着,那种痒痛直钻到他骨子里,蔓延到全身。最先有所反应的就是他的花穴,开始一吐一吸地接受着按摩棒的服务,一些淫水随着按摩棒的抽插带出来,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纪武听见了,稍微变了角度就操到了李盼的敏感点。李盼几乎要站不住了,但不想再求纪武,因为再怎么苦苦哀求也没用,纪武只会变本加厉地羞辱他。而且此刻他对自己真的产生了怀疑,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在他这么紧张害怕的时候,身体会这么享受这种无理的性爱,难道他真的像纪武说得一样吗?
纪武已经松开了钳制住李盼的手,按着他的腰逼迫他撅起屁股挨操。李盼赶忙把手收回来,一手挡着脸,一手伸到身后试图推拒,被纪武按在自己胯上,像是他欲求不满,不愿意让纪武的性器离开一样。
下面突然传来一声属于女人的惊呼,然后就是慌乱的脚步声。李盼知道被人看到了,立刻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两个穴都收紧了,花穴里的按摩棒又顶了几下,直接把李盼操到潮吹,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让李盼甚至错觉会滴到地面上去。
纪武也被他夹得受不了,把还在抽动的按摩棒拔出去,快要喷发的性器甫一插进去就射精了,一股股地打进李盼的身体最深处,激得李盼直发抖。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纪武拖着腿软得站不住的李盼进屋,开灯之后对着李盼的两个穴拍个不停。艳红的肉微微翻出来一点,被那么粗的东西插了太久,穴口暂时没办法完全闭合,随着呼吸一点点收缩,挤出来一些乳白色的浊液。李盼的阴茎从半勃慢慢变得疲软,眼神也终于重新聚焦,看向纪武的时候他脑海里又出现一些片段,仿佛不属于他,但跟刚才一样心惊。
他知道自己的爸爸会偷看甚至偷摸自己,只是因为怕他怀孕才一直没下手。李盼闭上眼,看见在自己身上的纪武,好像又听到纪武的粗喘,那种让他情不自禁想搂着纪武的低吟,也一转头看见那双眼睛,在黑暗里隐隐约约的脸。
李盼看着纪武,像看一个强奸他的陌生人。那种感觉又回来了,在赵强家那个被下药的晚上,他也是这种心情。他很想恨谁,但却没有力气。
“表哥,”李盼嗓子有些哑,“你什么时候,会玩腻了我呢?我想了,送我回去也可以,好像都一样,好像都是被人扒了衣服那样看。”
纪武手一抖,差点把相机摔了。他总是忘记李盼现在的精神状况不好,忘记李盼之前受的苦,甚至大部分是自己给他的。他总以为李盼还十八岁,那么年轻,那么有冲劲,好像没有任何困难能绊住他。
“对不起崽崽,是表哥错了,”纪武凑上去抚摸李盼的脸颊,却发现李盼一点眼泪也没有,懊恼道,“是我过分,你不要这样…我保证,我发誓以后不会这么对你了,别说这种离开我的话可以吗?盼,乖盼,我不能连你也失去了。”
李盼想了想,又说:“表哥可以说说喜欢什么样的吗?我会好好表现。”
“喜欢你,我的乖崽崽。”纪武亲了亲李盼的眼皮。
李盼安抚地顺了顺纪武的后背,没有再说话。一种熟悉的冰冷感在血管里流淌,像不止一次听到纪武虚假的表白。
“表哥,”李盼鬼使神差般地开口,“我不记得的那些事里,也包括和你的事吧?”
纪武点点头:“你忘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李盼冲纪武笑了笑:“确实不记得。”
这样的笑容让纪武想起几年前的李盼,要讨好他,所以不管怎么样都要冲他笑,就因为纪武随口夸了一句“崽崽还是笑起来好看”。
纪武觉得自己该喜欢这样的李盼,喜欢又倔但只能百依百顺的李盼,让他同时获得征服欲又满足保护欲,他本该就是需要这样一个体贴的情人。可他突然发现,也许在他决定让李盼搬过来的时候,事情就不一样了。或许是报应,也可能是纪武剩余的良心作祟,李盼正在不知不觉
', ' ')('中,拿到这段关系的一点点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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