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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沈归甯每天都在康复训练。
瞿宴辞请了专业的陪护人员帮助她做康复治疗,热敷、理疗、按摩,每天必备,促进血液循环和组织修复。
足足两个月才恢复正常行走,但目前还不能久站,否则关节会隐隐作痛。
瞿宴辞经常跟她说,不要着急,一步一步来。
沈归甯有时候的确会心急,想快点恢复好,回去跳舞。
舞蹈是靠日积月累的沉淀,太久不练,基本功会退化,四肢灵活度大不如前,再想回到以前的状态,难如登天。
一想到这些,她难免焦虑。
转移注意力是缓解焦虑最好的办法。
沈归甯发现,亲密,似乎最能解压。
那种肌肤相贴,大汗淋漓的感觉,格外舒爽。
以前,他们在这方面是最和谐的,配合度高,身心合一。
可是现在,瞿宴辞每晚一次就结束。
起初,她又不好意思说。
直到有一回,沈归甯实在忍不住,在他离开之际,抱住他的脖子,哑声开口,“就……一次吗?”
她话不过脑,突然冒出一句:“你是不是……不行了?”
瞿宴辞太阳穴直跳,眼眸幽深,似翻涌不息的暗流,“你再说一遍。”
阴沉低哑的嗓音落入耳中,沈归甯瞬间怂了。
她忘了,男人最忌讳这几个字。
瞿宴辞收紧手臂,暴起的青筋寸寸分明,虬结往上,“我心疼你,你说我不行?”
沈归甯从他眼中触到危险的讯息,心口一颤,“我……”
瞿宴辞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低颈,重重抵开她的唇。
“等会儿看看到底行不行。”
“你哭着喊停也没用,宝贝。”
他顾及小姑娘脚伤还在恢复期,极力收敛隐忍,到头来,她以为他不行。
沈归甯所有的声音都被吞没,只能发出时断时续的低吟。
身体被狠狠掌控。
灯影在眼前晃个不停,瞳孔虚焦,指甲陷进他紧实的背阔肌。
三个小时,他还没停。
眼泪不争气地从眼尾溢出,眼眶红润,可怜得紧。
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不要……”
“够了……”
瞿宴辞凝视她的眼睛,轻哂,“你不是说我不行吗?这样就够了?”
他贴在她耳边,咬住耳垂,“你怎么这么菜,嗯?”
暧昧的尾音缠绕耳廓,呼吸洒在皮肤上,又痒又麻。
沈归甯气不过,忍着酸胀,抬起左脚踢他一下。
瞿宴辞挑唇,“还有力气踢人?看来还可以继续。”
“不可以……”沈归甯骨头一软,连忙求饶,“我错了……是我不行,不是你……阿辞……”
一双桃花眸泪水涟涟,腮颊透粉,我见犹怜。
瞿宴辞慢条斯理拿指腹蹭掉她脸上的泪痕,“换个称呼,我考虑放过你。”
沈归甯长睫翕动,大脑有点茫然,“什么?”
瞿宴辞拨开她额角的碎发,指尖温热,蹭过肌肤,“想不出来我就继续了。”
手上动作温柔,腹部肌肉却绷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啊……”沈归甯尖叫一声,立刻脱口而出,“老公……老公我错了……”
娇娇软软的嗓音,语调含羞,勾人心魂。
瞿宴辞改了主意,诱哄道:“乖,最后一次。”
沈归甯红着眼睛控诉他,“你不讲信用!”
她深刻悟出一个道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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