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2 / 2)

就是这样,老高,就是这样子的,你这个样子,才乖。

得到自己想要的臣服,安欣这才施舍般的松开手掌加快下身抽插,在身下人痛苦的咳嗽和哭喊中,满意的将精液顶进最深处。

“高启强,你怎么敢…”安欣咬住男人动脉上的颈肉痴迷的吸吮,歇息间,安欣又听到身下人的崩溃的哭声。那哭声,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惧。

他哭着求自己别杀他,他说他还想活着,还想看小兰出嫁。然后,他又提了高启盛。

“我弟弟的公司刚起步,我不能…不能就这么死了……我错了…安欣,我害怕,我以后再也不会逃了,我求你……”安欣看着怀里涕泪横流毫无形象的高启强,刚刚想要抚慰他的手掌又蓦然收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就连活下去的原因,也是因为他。

果然,高启强。你身上的病,真的蛮严重的。

不过没关系,我愿意跟你耗一辈子,等到你痊愈那天,听你真心说爱我。

身下的快感将安欣飘远的思绪召回,这饥渴的小婊子早就迫不及待用嘴咬开安欣浴袍的带子,含住他因为回忆就硬的不行的肉棍。男人殷切的转动舌头,口中发出滋滋水声。漂亮的双眼正带着殷切的湿意讨好自己。安欣挑挑眉,扇了扇男人的脸示意他吐出来。

“我让你吃了吗?你为什么又不听话了呢?”安欣抽出已经硬热的肉棒系上袍子,眼神示意李响将他一起安置在手术台上。这小蹄子挣扎很剧烈,因为上了那个硬硌的台子,就说明他要被“治疗了”。

那个手术台,是安欣专门为其定做的医用检查台,美其名曰为了给他治疗,其实只是用来满足他们卑劣肮脏的恶趣味而已。

“咔嚓。”高启强的四肢被皮制扣带牢牢固定,任由如何挣扎哭求也不为所动,李响带上橡胶手套,将一根根粗细不同的银针浸泡消毒。而安欣则一丝不苟的为高启强擦拭腿间泄得一塌糊涂的水渍,修长的手指又附上高启强光滑的小腹,带着安抚的意味轻柔抚摸。

“放…放过我,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了,求你,安欣…再玩这个,我会死掉的…”安欣毫不犹豫的举起摊开的手掌,声音犹如死神的呼唤。

“先拿那个新买来的,24mm。”一根被挤满了润滑的导尿棒落到安欣掌间,高启强哭喊着挣扎,他仍然记得上次治疗时那恐怖的回忆。

第一次接触这道具时差点把高启强玩死,下身肿胀发炎,几乎有两个星期尿不出来。那些时候高启强躲在厕所里头哭,还是李响帮他克服排尿时对剧痛的恐惧,他们也就鲜少再拿出这个东西来作为治疗与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这次安欣明显被气狠了,不仅在没有任何前戏和保护措施的情况下选择这种惩罚,还选用了比前几次更粗更难以接受的尺寸。

高启强可怜巴巴的去求李响。果然,李响心软了。

“安子,他挺长时间都没有碰这个,要不……咱们换一个方式?”此时安欣已经一只手抓上了男人软趴趴的性器,他思索的撸动几下,听见身下人绵软的呻吟后露出鬼气森森的笑容。

“响,你不懂。对于高启强来说,痛,才会让他长记性。”安欣毫不犹豫将尖锐的的那头抵在马眼处,用手控制着进入尿孔,身上人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吟,李响见状只得捧着高启强的脸柔声宽慰,一边将男人颊间的泪珠亲吻干净。

细棒被马眼吞吃渐深,男人粉嫩的性器也变成了可口的熟红。安欣满意扫视自己完美的作品,忍不住咬上男人白嫩的腿根,手伸向后庭将玩具小心扯出。

“高启强,你知道你错哪里了吗?”安欣抬身将性器抵在男人大开的穴肉前,挺进时湿热的小嘴热情吸吮,绞得安欣头皮发麻。安欣一巴掌扇在高启强的卵蛋上,看着马眼间晶莹水液逐渐浸湿男人的龟头。

“你那么肮脏下贱,还去染指你的弟弟,就连他死了,你都不放过。”

“我…我没有……”高启强哭喊着反驳,结果换来更大力的抽打。

“还说没有!和响吵架的那天晚上,你跟那个机器人做了什么?”高启强蓦然瞪大双眼,他心虚的看向李响,随着晃动而颤抖的声音听着可怜十足。

“我…我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和他聊天而已,碰巧聊到床上了是吧。高启强,你嘶嗯…别夹!你怎么和谁都能上床,嗯?”安欣的不停抽打着男人的囊袋,看着男人被又痛又爽的尖利快感折磨到痴傻。马眼间被堵住的痛苦恍若下半身断掉,高启强崩溃痛哭,在安欣的操干下有气无力的求饶。

“高启强,你现在的痛,都是自找的。”安欣猛的顶弄,将第一泡浓精射进男人肚子。他拔出性器,若无其事般拢住睡袍离开男人面前,仿佛刚才如野兽般疯狂的人,并不是他。

“响,你得好好惩罚他,因为那晚,只有你在痛苦。他跟那个机器,可快活的很。”此刻高启强哭的万分可怜,只求李响能够将那个东西拔出去。

李响本对这种以折磨为目的的性爱不是很感兴趣,可是安欣的话像魔咒般在耳边回荡,绞得心里有股火在烧。李响重新把链子攥在手里,下半身抵在湿热的穴口,细细摩擦。

“高启强,安欣刚刚说的是真的吗?”高启强疯狂摇头,谄媚般的说出许多甜言蜜语。可是他的眼睛左右闪躲,分明是在撒谎。

“老公,拔出来好不好?我、我射不出来,好难受…要死掉了……”高启强脸色苍白的颤抖,龟头因为射不出东西已经被憋的发紫,配着肿胀的肛穴看着凄惨无比。李响将手伸到男人的下体,手指触到导尿棒的头处又陷入沉思。

“高启强,那个人不是高启盛,他只是个长得像他的铁废物而已。”李响学着安欣的语气,将性器缓缓插进水穴,在感受到下身夹得更紧后,内心隐隐升腾起扭曲快意。

“高启盛死了你都不肯放过他,搞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假人让他操你,你他妈是不是觉得你很深情啊?真是个傻逼!”本就娇嫩的腿根被撞出红痕,李响操弄着身下人毫不客气的叫骂。

高启强,你知道那晚我有多痛苦吗?我几乎要死掉了,可是你在干什么?你在和那个连什么是爱都不懂的家伙做爱,你把你的爱,都浪费在那个废铁的身上。

“你真的……蠢死了。”李响双目猩红的打桩撞击,看着身下男人翻着白眼口水乱流,一副要被操死的淫贱模样。身下蜜穴狠命的抽搐缩紧,挺立的紫红性器随着撞击而颠动。李响看准时机将导尿棒拔出,随即下身快速顶弄,男人一声尖叫,湿热腥臊的黄色液体淅淅沥沥的从撑大的尿孔中流出,时不时还掺杂着少许腥白浊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操!”李响被穴里突如其来的肠液热浪刺激到尾椎骨发麻,他掐着男人的腰用力顶弄,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肠道深处后才愤愤不平的拔出半硬性器转身离开。安欣举着酒杯靠近,他先是将酒水一饮而尽,然后弯腰掐住男人的脸,嘴对嘴灌了下去。

“知道错了吗?”酒精作用下的高启强意识有些迷幻,他惊惧万分的点头,迷茫间又摇摇头。

“我…我没有错。我没有玷污小盛,我虽然和他…但我没有弄脏小盛……”安欣提起嘴角,挑起男人的颈链靠近男人轻声低语。

“我没有说这个事情,我说的是,你害死小盛,知道错了没有?”

“不、不是我……”

“要不是因为你资金链周转不开,他怎么会铤而走险去贩毒?他为了你,一步步深陷泥潭,到最后自寻死路。高启强,是你逼死了他,有你这样的哥哥,他只有死路一条。”

安欣的话像一根钉子扎进高启强的心脏,悲痛欲绝间,高启强仿佛看见了小盛的脸,那张沾满情欲的脸,那张深情凝望自己的脸,那张…安详柔和却再无生气的脸。高启强的哽咽声断断续续,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争先恐后的顺着脸颊滚落。

“本来你不会害死他的,如果一开始治疗时你就乖乖听话,不再和他乱搞,小盛也不会被你引导成这样,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情来。”

“你真的不乖,总觉得我是害你。老高,其实你蛮可爱,只是有的时候,也真的很让人头疼。”安欣揩拭男人眼下汹涌的泪,声音愈发低沉。

“所以我们决定不再治疗你了,以后你再做错,我们就罚你,罚到你知道疼不再犯错为止。高启强,你要记住,你现在的痛,都是你应得的。不仅仅是因为你伤了我们的心,更重要的,是帮小盛惩罚你,你要是不痛苦一辈子,就是对不起小盛。”高启强颤抖着嘴唇默不作声的流泪,终于在安欣下一个细碎的吻落在嘴角前,轻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是我的错,我错了。”

“早这么乖,该多好。”安欣满意的伸手整理男人额间的碎发,弯起的眼闪烁笑意。他弯腰亲吻男人白皙的颈肉,伴随着吸吮声的呼吸逐渐浓重。安欣起身将禁锢男人的皮带解开,打横抱起男人作势往床边走去。高启强痛呼一声,随即紧靠回铁台上低声哀求。

“安欣…我真的、真的不能做了…我下面好痛…再做我会坏掉的……”高启强颤抖着拽住安欣的衣领,期望用卖惨来唤醒眼前人的怜悯之心。可这似乎没什么用,安欣没有说话,只是用已经勃起的滚烫性器轻抵在男人的后腿根,边凑近亲吻男人的耳朵,边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操弄着男人刚刚被撞红的腿肉。

“高启强,嫌疼当初别犯错啊。”李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高启强身后,他将双手环过高启强腋下将男人拉进怀里,高启强还想说什么,反被一只大手捏住下颚,与带着烟草气息的嘴唇纠缠。他们的亲吻向下游离,仿若将高启强当做一盘鱼肉般撕咬享用。身下的阴茎还在隐隐作痛,可肉体上再多的痛,到最后也变成了麻木。

比起心里的痛,这些简直不值一提。高启强的意识逐渐迷乱,缥缈间,他看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他缓缓开口,恳求般的低语。

“小盛,带我走。”

小盛,哥哥很想你。

带哥哥走。

无论你要去哪,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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