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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身一妖的镜渊终日无所事事,他渐渐更喜欢变化成各种动物或者草木,有时候在树林里奔跑,有时候可以静静地立在一处修身养性。
这天,镜渊化作藤蔓缠绕在一颗参天大树上,远远的,他就听到有人在一边跑着一边喊救命,声音越来越近了,直到看清了那人的脸,镜渊觉得有些熟悉。
清逸俊秀的面庞堪称绝色,朴素的衣着掩盖不住有致的身段,那人跑到大树旁被绊了一跤,身后七八个大汉追了上来。
为首的一人拉住缰绳,从马背上跳下来,恶狠狠地盯着美人,说道:“跑啊!贱种!踹的老子命根子现在还疼!”一把攥住美人的衣襟一双倒八眼里要喷出火来:“老子不介意你是个破鞋,花钱赎了你,就是这么报答老子的?”
美人瑟缩着身子不住的摇头,低声说道:“大人您就放过我吧,苏青担不起您的厚爱,那些银子我会挣钱还您。”
“啪!”清脆的一巴掌扇在苏青漂亮的脸蛋上,脸颊立刻浮现五道清晰的红肿指印。
“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老爷我今天就要在这里操烂你这个骚货!”
“哧啦”一声,苏青的外衣已被撕开,他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流下来,他不再求饶,不再哭叫,只是睁着眼睛不住的流泪。
天很蓝,日头高高悬挂着,树边的嫩枝被风吹的轻轻摆动。一株碧绿的藤蔓悄无声息就缠住了在场除了苏青以外所有人的手脚,眨眼的功夫那些人都消失不见了,全被送去了百里以外的地方。
四下寂静无声,苏青慢慢睁开眼,却见眼前一株足有手臂粗壮的藤蔓兀自摇曳着,从根部开始,越往上越尖细,生满嫩绿的圆圆小叶子。
苏青完全没料到会是一株藤蔓救了自己,他拢了拢残破的衣服,对着藤蔓说道:“您是仙吗?还是妖?不管怎样都多谢您的救命之恩,苏青无以为报。”
藤蔓摇曳的幅度大了一些,慢慢越靠越近,近到贴着苏青被打的半边脸上,苏青后知后觉的摸上去,发现红肿已经消除了,他捂着脸主动凑近藤蔓,眸子里闪着光,说道:“你一定是个通灵性的小精怪,跟我回去好不好?”
苏青一点一点把藤蔓整根挖出来,紧紧搂在怀里回到自己前日找到的安身之所,那伙儿人是在街上遇到苏青的,眼下这个住所在一处竹林深处,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苏青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天,他回家后把藤蔓栽进院子里,浇了一遍水,早早就用了晚饭洗过澡睡了。
圆月皎洁,清风徐徐,院子里的藤蔓舒展了一下嫩绿的叶子,速度很快的顺着没关严的窗子爬进了屋内。苏青安静的睡着,柔韧冰凉的藤蔓从亵衣的裤脚钻了进去,一点一点往上延伸,从脚踝到膝弯,再到大腿内侧,最终停在腿心轻轻撩拨着。藤蔓末端灵活的缠上垂软的阴茎,尖细的顶端从铃口慢慢插进去。
“呃……啊……别……”
苏青没有睁开眼睛,他轻轻扭动着身体嗯吟着,异物深入尿孔里软肉的刺激让他很快的硬了起来,又麻又酸还有些疼,后穴也被轻柔的抚弄着,藤蔓的另一条分枝挤开紧紧闭合的穴口慢慢探了进去,越来越深。
“呜……哈……啊……不要……啊……”
苏青像是被魇在一场旖旎的春梦里,极致的刺激让他心跳如擂鼓,却怎么也睁不开双眼,像是眼前被层层的迷雾笼罩住了。
深埋在后穴里的藤枝已经进入了大半,穴口被撑的大开,末端的细枝在甬道里来回游走撩拨着层层媚肉,集中在敏感的那处狠力摩擦着,苏青即刻就体会到灭顶的快感,可还在继续往尿孔里探进的藤枝让他欲发而不得,粉白的性器已经涨成了深红色。
“呜……别……啊……好难过……呜……放开我……呜……”
苏青身上的亵衣都被拨开,白白净净的身子完全袒露出来,插进尿孔和后穴的藤枝还在不停的抽插着在体内拨弄,又一条藤枝悄然爬上了苏青的胸膛,缠上两粒殷红的茱萸越收越紧,另一条藤蔓在苏青的唇边游移徘徊,尖细的末端轻轻抚着濡湿的双唇来回画圈,酥酥麻麻的痒,苏青不自主的伸出舌头去舔,倏地就被勾住了舌尖藤枝绕着舌头摩擦纠缠,在湿热的口腔中大肆搅掠。
身体所有的敏感肌肤都被同时挑逗着,摩擦着,纠缠着,苏青连大口喘息都做不到,伸进口中的藤枝已经抵到喉咙深处,模拟着交媾时的抽插动作来回戳刺着,他涌上喉头的呕吐感都被憋了回去,眼尾红红的盈满了水光,太刺激,太舒爽,可已到临界点的欲望始终得不到释放,他难捱的摇头呜咽着,小兽一般无助的挣扎急促呼吸。
不知是过去了多久,前面的阴茎无法射出精液,后穴里倒是被操出了不少黏腻的淫水,藤枝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幅度也越来越大,“咕叽”“噗啾”的水声在黑夜里清晰可闻。苏青眼角挂满了泪,他整个身子都在轻轻的颤抖,轻轻碰一下都会濒临失控。
“唔……不要了……受不住……呃……别再继续………啊……啊……”
苏青闭着眼睛低声哭吟着,他心
', ' ')('觉自己已经快要崩溃了,藤蔓像是听懂了苏青的话,纠缠在身体各处的藤枝都慢慢退了出来,霎时间整个屋子里寂静无声,苏青岔开着腿根细细的喘,他刚想睁开眼想要支起身子,就被一具火热的身躯紧紧搂住了。
对方的力道十分强悍,不由分说的就吻住了苏青的唇肆意的吸舔,精壮的腰身卡进无力合拢的腿间,粗长硬烫的一根抵在已经被捅开的穴口,微一用力就操进了大半根。苏青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他被这突然的变故惊的说不出话来,泪水似断了线的珠子接连涌出,他即使睁着眼睛也被朦胧的水汽遮住了视线,无法看清眼前人的模样,只能绝望的悲鸣。
“小心肝儿,可是忘了我吗?”
镜渊放开苏青的唇,他凝视着身下人泪眼婆娑的模样,又亲了亲被吮的湿亮的唇。
苏青被这句熟悉的语调拉回了神志,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急忙抹开满脸的泪水,这才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看清了身上的人。
是镜渊,自那日一别已经过去三年了,他终于来找自己了。
“公子……是您…”苏青紧紧盯着镜渊的脸,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生怕再闭上眼镜渊就会再次消失了,眼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苏青抬手搂住镜渊的脖颈,慢慢把自己靠了上去,嗓音带着颤,喃喃道:“没有忘记您,苏青没有忘记您。”
镜渊单手揽着苏青的后背贴向自己的胸膛,撑起身躯把人抱坐在自己怀里,下身的性器因着动作整根都埋进湿透的肉穴中,他探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指尖轻轻按压穴口四周的软肉,小幅度的挺胯抽插着,指腹沾满了湿滑的淫水。
“宝贝儿,许久未见你愈发的甜美可人了。”
苏青心里涨满了喜悦,他夹紧了屁股竭力迎合镜渊的操干,先前被挑逗着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只被几下深深的抽插就得到了释放,苏青挺直了脊背仰头长吟,身前的性器激射出大股浓稠的浊白精液,喷洒在两人的小腹上,腿根儿一抽一抽的痉挛着,他激动的哭了出来。
“呜……公子……哈……”
苏青急促的喘着,镜渊下身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一手托着苏青的后脑吻上他咸湿的泪,又亲上挺直的鼻头,才将苏青的喘息都堵在口中用力的亲吮着,苏青依旧生涩的回应让他有些情动,直起身躯抽出了水光湿亮的阴茎,把苏青翻过身摆成跪趴的姿势,从身后干了进去。
“啊……公子……呜……好深……啊……呃……”
苏青自从被镜渊买下初夜后,老鸨只让他歇息了三天,就着手安排他继续接客,三年的时间,他被各种男人进入过身体,可他始终记着那个叫镜渊的男人,上月初,李家的老爷看上了他,替他赎身想要带回去当作禁脔,苏青再也无法忍受了,当天夜里他就逃了出来,只带了一些傍身的碎银,他不知道要去哪里,只知道一直跑一直跑,终于让他找到了一处安身之处。
镜渊走后的当天晚上苏青就想过要逃走,可镜渊说会回来看他,他也不知道那天会在什么时候,如果自己走了,镜渊要到哪里找自己呢?或许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谁知道他默默守候了三年都没有再遇到的人,这次他一出逃就正面遇上了。
“心肝儿,在想什么?”
镜渊察觉到苏青的不专心,他俯身贴近苏青的后背,张唇含住小巧的耳垂吮了一口。
“没…呃……苏青在想……公子……用力些吧……啊……啊……”
苏青的热情迎合让镜渊没了顾及,直接摁住苏青的腰压向床榻,双手掰开白嫩的臀肉,性器操进去的时候囊袋都塞入了大半,穴口被撑到了极致,淫肉都被操成了深红色,清亮的淫水啪啪四溅,不断紧缩的肉穴让镜渊爽的腰眼发麻,抽插的力道几乎要把苏青捅穿。
“呜……镜渊……啊……呃……镜渊……啊……”
苏青在凶悍的操干下高声吟叫着,他竭力抬起屁股接纳镜渊的抽插,那狠戾的力道撞击的他灵魂都在颤抖,镜渊深埋在火热的甬道里射精的时候,苏青腿根都在痉挛着抽搐。
满室淫靡散开,苏青在这浓稠到化不开的黑夜里,陷入欲海的波涛中浮浮沉沉。窗外的天色逐渐明亮,最后一股精液在体内泄出,苏青艰难的撑起身子,满身都是黏湿的汗水,他紧紧依偎在镜渊的胸膛。
“公子,你又要走了吗?”
苏青已经累极,快要撑不住眼皮了,但他还在坚持着,一眨不眨的盯着镜渊的脸。
镜渊轻叹一声,大手拢着苏青的后脑按压在自己怀里,说道:“心肝儿,睡吧,今日我不走。”
像吃了一粒定心丸,苏青放松了身子合上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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