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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缭绕的浴池中,镜渊操纵着一道水流进入祁羽然的后穴之中,为他清理肉穴深处的浊液。他再次贴上那温软如玉般的身子,硬挺的性器直直顶在祁羽然的小腹。
祁羽然被那炙热的温度烫的瑟缩了一下,满目惊慌地开口道:“不,不要再继续了。”
镜渊淡笑着开口:“妙人儿,已经喂你吃了凝力丹,你如今的体力大可放心地承欢于我。”
祁羽然推拒着镜渊的胸膛,道:“不,我不要!为什么是我?我只是一个进京赶考的书生,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些!”
眼看着祁羽然神情凄苦地将要掉下泪来,镜渊抚着他的面庞,说:“不急,心肝儿不要哭,离科举还有很长的时日。”
“说的容易!进京的路途遥远,得走上月余。”祁羽然哭的打起了嗝。
镜渊搂着他的身子,安抚的拍了拍,道:“不碍事,有我在莫要忧心赶考之事,本君顷刻便可送你去京城。”
“好了,羽然心肝儿,来帮我摸摸这里,它硬的很难受。”
镜渊引着那因为常年握笔略有薄茧的指,握住自己早已挺立的孽根。
“不可,我不要。”祁羽然挣扎着抗拒,这是他第一次摸到除自己以外,别的男人那根东西。他红着一张俏脸,想甩开手却挣脱不开,只能从根部到头部,连带着两颗囊袋都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
镜渊拖着祁羽然的臀肉将人抱起,柔韧的身体立刻不由自主地抱了上来,双腿牢牢缠住自己的腰,镜渊咬着羽然的唇,道“心肝儿,我喜欢你的热情。”
“才不是,我没有。”
这个姿势让未合拢的穴口暴露无遗,镜渊极轻松地就插进一根手指,里面湿湿滑滑的,接着伸入第二根,大力抠挖着内壁敏感的凸起点。
“唔……啊……别碰……那里…啊…!”
祁羽然难耐地仰起头颅急促喘息,双臂环住镜渊的脖颈,身下的玉茎硬挺着滴着透明的汁水,尽数沾染到镜渊的小腹上。镜渊抽出满是水光的手指,伸到祁羽然面前:“心肝儿,这些都是你的淫水,要尝尝么?”
祁羽然羞愤地红着脸,道:“不!才不是,我不会有这些东西。”
镜渊挑了一下眉,笑着开口:“好吧,那就只能证实给你看了。”说完就微抬起祁羽然的身子,怒涨的孽根抵住湿软的穴口,只轻轻用力肉冠就滑了进去。
“羽然,你这身体可真是美妙绝伦。”
话音刚落,镜渊双手一松,湿滑炙热的穴肉就自动裹了上来。
“啊……!哈…!不……太深…呜…太深了…”
祁羽然的身子重重落了下去,整具身躯的重量就着娇嫩的穴口,被钉在了镜渊炽热勃发的孽根上。镜渊得了乐趣,双手抓住那滑腻弹手的臀肉,上下颠簸动作着,爽的他难耐地低吼出声。
“唔…羽然,你很厉害,可以吃下这么多。”
“住……啊…!住口……不要说…呜……”
霎时间,整个洞府内都是“啪啪”的撞击声,细听还有“咕唧““咕唧”的交合水声。
就着环抱站立的姿势,祁羽然很快就被插射了,他身子颤巍巍地抖着,侧头垂在镜渊的肩窝处细细地喘着。
镜渊改为一手托起挂在身上的人,另一手轻轻一挥,他们的体位已然变成躺在了水面上,身下是潺潺流水,与身躯的弧度无比贴合,深陷在温暖舒适的水流中却不会沉下去。
祁羽然倏然面对如此新奇的体验,有些发愣,镜渊一把拉过他的身子翻了过去,不大用力的拍了一把挺翘的臀肉,就着身下人伏趴的姿势,扶着湿滑的阴茎整根插了进去。
“唔……慢啊…啊……”
镜渊双臂撑在祁羽然身侧,把人固定在怀里不让他逃开,腰部快速地挺动,狠戾地在穴肉里进出,不断有滑腻的淫水随着抽插的间隙被带出体外,交合处一片水光淋漓,镜渊拉着祁羽然兀自紧握的双手,来到润湿滑腻的股间。
“羽然,来感受一下,你的淫水。”
“不……不是我……唔…慢……啊!太快……”
镜渊将祁羽然沾了满手的淫液涂到他胸前的乳尖上,拉扯着那变得滑腻腻的殷红小点,身下的肉穴缩的更加厉害了,紧紧吸住自己不放。
“唔…妙人儿,你可真会吸。”
镜渊感觉自己快到临界点了,他放缓了动作浅浅抽出,再沉沉顶入,抵在穴内的凸起点研磨着。
“不…不要……我想……尿…呜…!”
“啊…!放开……我…要来……呃!唔……”
穴肉蓦地痉挛着收缩咬紧,祁羽然高潮了。压在身下的孽根射出了稀薄的精水,而后慢慢流出了一小滩淡黄的液体。
镜渊停住了动作感受着嫩肉主动包裹的滋味,将身下的人侧过身抬起一条腿,孽根在肉穴里搅动一圈,惹得祁羽然颤颤巍巍的低吟出声。
镜渊看着身下人红着眼尾,情潮满布的模样,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大力肏干,勃发的孽根
', ' ')('爆涨一圈,茎脉跳动着叫嚣释放。
冲刺的最后时刻,镜渊将怒涨的孽根拔了出来,带出些许淫水滴落在身下,他拉起祁羽然的身子,对着一脸潮红的面庞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后知后觉的祁羽然羞愤难当,急忙抹着脸,却弄的满头满脸都是精液。
“你!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祁羽然一介书生,平素只知晓读书写字,吟诗作画,就连自渎也是极少做过。他无法忍受此刻自己被人肏尿,还被射了一脸精液的模样,他低垂着头颅,紧紧抱着自己的膝弯,纤薄的身躯瑟缩着。
镜渊抬起祁羽然的下颚,对上那氤满水雾的眸子,道:“羽然,你在难受什么?与我交合的时候你难道不愉悦吗?”
“我……我不是”
“莫不是你以后都不娶妻,不行房事了?”
“婚姻大事怎可与之相提并论!”
“如何不可?横竖都是床笫之上的快活事。”
祁羽然不说话了,他一时迷怔了,竟不知如何反驳。
镜渊撤了法术,祁羽然“扑通”一声落入池中,被镜渊一把捞起,身上的浊物都被清理干净了。
镜渊抱着他出了浴池,将他放在床上,道:“好了,先不折腾你了,休息吧。”
说完就转身离开,行至洞口时又回过头说道:“一会儿有饭食送来,多吃点,等我再来肏你的时候也能坚持的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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