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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钧习武多年,一向勇猛,但也嗜血残忍,更是有许多常人难以接受的性癖,所以才对太后那般凌虐。太后虽然风骚,毕竟已经年逾四十,经不起这种折腾,当天一直没醒来。薛钧发觉自己闯祸了,联合部下谎称太后是被匪徒劫持才受了伤,是自己统领禁卫军把她救回来的。
太后修养在慈宁宫,已经昏迷三天,身上的伤口好了一些,但还在发热,时常出虚汗。
皇帝的四弟端王在病榻边照料她。端王只比皇帝小几个月,相貌俊雅,性情温文,倒显得比皇帝还谦和成熟。
太医给太后上好了药,嘱托说现在太后神志恍惚,要安心休养。
端王屏退下人,一瞬不瞬凝视她的脸,希望看见她有什么起色。不知是不是看得久了出现错觉,他看到太后浓黑的睫毛似乎动了动。端王使劲眨眨眼,太后的秀眉好像也在微微蹙起,然后她剧烈地喘息,摇头,有气无力地喊着“不要,不要……”
端王猜她是做噩梦了,赶紧把她搂进怀里,在她耳畔轻声道:“母后别怕,有儿臣在。”
太后真的安定下来,静静伏在端王怀中。沉默一会,她忽然哭着抱住端王,抽噎着道:“我错了,我错了。”端王哄孩子一样拍着她后背,微笑道:“母后没错,母后最乖了。”
太后抱他更紧,声音沙哑道:“我就是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夫君……”像是服软,又像是撒娇。
端王一震,颤声道:“你再说一次。”
太后道:“我错了,夫君。”
端王当然知道太后不是在唤他,她还闭着眼,或许是做了什么梦,只是在呓语而已。他知道自己应该像以前一样,把太后当做生母去奉养,他知道自己想做的事不合礼数,违背人伦,可是他已经被触动了,“夫君”二字像轻飘飘的羽毛,在他心内最柔软的地方慵慵地搔着,慢慢抚平十几年前那隐隐作痛的伤痕和屈辱,引着他坠入柔情的深渊。
端王下体胀痛难耐,但顾及太后伤口,轻轻撩开她下裳,慢慢把男根送了进去。
太后微微皱起眉,轻声呻吟着道:“嗯……我要你……”
端王吻着她问:“我是谁?”
“夫君,我要你……啊……夫君……”
柔情旖旎之际,突然传来瓷具打碎的声响。端王慌乱地披衣起身,只见皇帝负手怒视着他们,脚下散落了一地的荔枝。端王还没开口,皇帝就气冲冲地走了。
皇帝本打算直接回养心殿随意召幸宫女,路过御花园,恰巧遇见暄贵妃扭着身子唱曲,直接把她扑在花丛里,撕开她的亵裤肏干起来,把一身的怒火与欲火发泄在她身上。暄贵妃吓着了,开口要问,皇帝怒喝道:“什么也别说!”然后狂躁地撕碎暄贵妃的裹胸,狠劲揉捏她的奶子。
皇帝发泄完,随暄贵妃回了她的寝宫。躺在美人香帐里,皇帝郁郁无眠,情难自已地回想起曾经与太后的点点滴滴。
在他的记忆里,太后就是温暖,是依靠。生母去世后,那些遭受无数冷落和冷眼的日子,都是她陪在自己身边。皇帝已记不得是何时对太后有了异样的情愫,只记得自己二十岁生辰那天,喝得醉醺醺去吻她,她没有拒绝,自己是何等的狂喜,从那时起,他知道,这个人永远无法从自己心底最深处抹去了。
以前,太后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情意正浓时,他也曾要求太后唤自己为夫君,可是太后总是敷衍过去。皇帝理解,也许这个称呼太特殊了,太后不想轻易叫出口,但他相信总有一天,他能触动太后的真心。
可是方才,他一身风尘从南方带来太后心爱的荔枝,却亲耳听见她叫端王夫君。先皇还在时,端王和他母妃就分走了父皇的大半宠爱,如今,又要抢走自己最爱的女人。
暄贵妃不敢直接问,但她很聪明,绕着弯从皇帝嘴里套出了很多话。见皇帝一直闷闷不乐,她道:“皇上,臣妾带您去个地方。”
皇帝左右睡不着,由她牵着走。暄贵妃带他到了玉太妃的寝宫,端王也在。
皇帝看见他就气恼万分,立马要拂袖离开。暄贵妃拦住他,朝他耳语几句,皇帝面色缓和了一些。
暄贵妃清清嗓子,道:“都说端王殿下文武双全,皇上想和您比一比,您愿意吗?”端王还没来得及问规则,暄贵妃已经吻住他的嘴唇,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丰臀上按揉,抬起玉腿在他裆部来回磨蹭。
原来暄贵妃早就知道端王和玉太妃约好了今晚一度良宵,他带皇上来这,是想让他和端王拼一拼雄器的能力,皇帝争强好胜,自然会同意。暄贵妃让端王和自己行房,到时候她暗施手段,让端王早泄,看上去阳事不举,皇帝自然会出一口气。
玉太妃何其机灵,马上搂住皇帝,放出自己的风骚手段。她早就盼着皇帝能肏自己一回,可总算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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