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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领着两名高鼻深目的高大男人走进结绮楼。二人一个名叫达奚勇,一个名叫贺若襄,都是拓跋鲜卑的大将。
三人丰神俊朗,倜傥风流,一下吸引了众人目光。妓子们穿红着绿,花枝招展,都想引起他们注意,但是他们似乎毫无兴趣。
鸨母甄妈妈朝她们啐了一口,叫她们不要没见过世面,然后笑盈盈走向晋王,挥着锦帕娇笑道:“王爷可好久没来了。”
甄妈妈年轻时是个纤细美人,如今养尊处优,日渐丰腴,一动起来肥乳乱颤。晋王习惯性地掏进她裹胸里捏了两把,甄妈妈不顾旁人在侧,动情地呻吟出声。晋王摸她裤裆,竟已湿透了。他点到为止,笑道:“本王一直惦记着妈妈这里呢。不知绛芙姑娘现在可得空么?”
绛芙是结绮楼新晋花魁,晋王早和甄妈妈约好了,要绛芙提供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来招待二位贵客。然后让他们共同享用绛芙的娇躯。
甄妈妈好久没有承过雨露,早就饥渴难耐,现在被晋王撩拨得起了性欲,也只能强压下去,领着几人到了绛芙所在的雅间。
绛芙背对着他们,身着妃色纱衣,细纱遮盖下的雪体朦胧可见。待几人落座,绛芙转过身来,走向房屋中间,扶着固定在地的玉柱子扭动腰肢。
她戴着面纱,又在不停舞动,看不清面容,但是晋王觉着她那双眸子似曾相识,一时想不起,只好专心看她跳舞。
玉柱有小臂粗,上面饰有浮雕的花纹。绛芙先绕着它旋动几圈,摘下抹胸,抖出肥硕挺拔的傲乳,双奶夹住柱子上下摩擦,下体左右柔摆,不一会柔嫩的乳沟就擦出了红痕。三个男人看得口干舌燥,裤裆都支起帐篷。
绛芙扫视一圈,妩媚一笑,坐到地上叉开双腿,湿淋淋的阴部触到柱身上,开始上下磨动。玉柱材质上好,触感微凉,凸起的花纹像蜿蜒的筋骨,擦过绛芙粉嫩的阴蒂、穴口,好像男人手指不轻不重的抚摸,她娇媚地呻吟,花蒂逐渐硬挺起来,蜜穴里淫液横流,沾到柱身上,柱子在烛火照耀下发出淫糜的光彩。
达奚勇和贺若襄吞咽着涎水,掏出自己的巨根,对着那蠕动的粉穴上下撸弄。但晋王看着绛芙大腿根部一颗鲜红的痣,皱着眉头,迟迟没有动作。
绛芙很快觉得不尽兴,跪着舔舐玉柱中部两根横着安装的小玉柱。这两根小玉柱由玛瑙制成,酷肖男根,上面雕刻着青筋的纹路,顶端仿照龟头,圆滑微弯。绛芙把这两根玉柱吞吐得水光闪闪,对着它们撅起屁股,提起裙摆,缓缓往后靠,两根东西不偏不倚插进她淫穴和后庭之中,连根没入。
“嗯……”
绛芙娇喘着前后移动,玉质的男根在她下体进进出出,顶弄着她敏感的肉壁。她下身花汁流溢,有的直接滴落到地上,有的顺着玉柱流下来。
达奚勇和贺若襄终于燥热难忍,互相使个眼色,把她扶起来。达奚勇捏揉她浑圆的屁股,贺若襄搓捏她丰满的奶子,吮吸她紫红的乳头。绛芙抛着媚眼,配合地扭动身体,软肉在男人大手中轻轻颤动。同时一双素手紧握着男人粗长的大屌,揉搓套弄,感受着它们在自己掌心一点点胀大、变热。
两个大汉爽得低吼,想要揭开绛芙的面纱,把大屌填进她嘴里。但是二人还是顾及礼节,达奚勇向晋王道:“王爷,您来掀她纱巾吧。”
晋王走过去,绛芙朝他眨眨眼,他掀开面纱的手竟微微颤动。面纱揭开后,他更是惊愕难当:绛芙竟就是新婚之夜被他弃在妓馆中的林溪月。
林溪月见他的神情,轻笑道:“是奴家长得太丑,把王爷吓着了?”
她的样貌没变,但是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已变了太多,当初的青涩、羞赧已换成了一身的媚一身的艳。
晋王丢弃她的那晚,喝得酩酊大醉,没什么印象。后来又去那家妓馆看过她一次,她被几个壮汉强压在地上,鸨母还在一旁辱骂,林溪月不肯从,眼里闪着泪光。晋王正对上她那双水汪汪的绝望的瞳子,没有往里进,直接回了王府。
把林溪月丢进妓馆,是出于纨绔的本性,但看到一个无辜的清纯女子受这般折辱,自己找不出什么法子来补偿,晋王心里也不好受,常常做噩梦,梦到林溪月变成了一只艳鬼来索他的命。
如今看见她蜕变成此般,心中五味杂陈,只想赶紧躲开,勉强笑了笑,道:“本王这会身子不适,二位将军先行享乐。”
晋王出了屋子,甄妈妈就在不远处朝他搔首弄姿。晋王把她推到阑干上,扯下亵裤就闯了进去,把欲火撒在她的骚穴中。甄妈妈奶子在阑干上耷拉下来,左右晃动,被肏干得大声浪叫,吸引得一众嫖客都仰着头看活春宫,对她轻浮地出言调戏。
翌日,达奚勇和贺若襄谒见晋王,说绛芙很让他们满足,他们一定会全力协助晋王举事。
晋王放下心来,却没有预想的那样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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