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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样,你按我写的来说,不要慌,这边我会搞定的,对,最迟两天。”
和这番果敢有力的对话不同,此时的经纪人却是衣衫不整地靠坐在床上,脸上虽然带着红晕,但眉目间的神色却很是疲惫。他的嘴唇是肿的,脖子以下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印,而始作俑者却毫无愧疚地赖在他身边,一边放任他无视自己不停地讲电话,一边黏腻地在他脸侧耳后印下绵密的吮吻。
自然,这些细小暧昧的水声让经纪人怒目而视,然而他的确是敢怒不敢言——半小时前他曾发过一次火,谁知换来的是毫不讲理的封嘴亲吻,还差一点就演变成另一场活塞运动,他自知体力不如人,只能忍辱负重地弃卒保车,随便人搂抱胡闹了。
挂了这个电话之后 ,他又接着拨了另一个,在等接通的间隙,他换了左耳来听,顺手将几乎要黏在自己脸上的脑袋一推,小声地斥道:
“你有完没完!”
那被推的人自然是小明星,他昨晚为所欲为地做了个心满意足,现在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看什么听什么都带着一层欢喜的滤镜,便自动忽略掉这话里的不满和愤怒,自顾自地又换了个姿势搂着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人饱受蹂躏的乳首上,嘴上居然不成调子地哼起歌来。
经纪人被他烦得不行,三两句讲完了电话,朝着人脑袋反手就是一记敲打,只是他自己体力消耗过度,导致这原是警告为主的动作做得无比软绵,像是调情一般地让小明星又笑了起来。
“健哥,我好喜欢你啊。” 小明星黏糊糊地凑上来,捏着他下巴又印了个吻,眼睛微微眯着,里头有熟悉的小火苗在跳动,“现在还早呢,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做屁!滚!” 经纪人拍掉了小明星伸过来的手,用仅存的力气将这块牛皮糖撕开,忍不住语带嘲讽,“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青春期小男生么你!”
一想到昨晚那些层出不穷的玩法,他简直腿都软了,天知道粉丝眼里的冰山美人居然如此下流!什么捆绑鞭打都溜得很!而非常不幸的,他就是那个受害者!直到现在,他胸前和大腿内侧都还残留着那份感觉,有点刺痛,又带着些酥麻的欲罢不能……
等等!自己在乱想什么?才一晚就被带坏了吗?
经纪人甩了甩头,仿佛这样就能筛掉昨晚那连串的黄色记忆。
这小动作小明星看在眼里,更是愉悦了,只见他满足地舔了舔唇,不知从哪儿摸出自己的手机,滑开屏幕就对准了人拍照,还得寸进尺地继续要求,“健哥,你转过来,看着我。”
“操!”
经纪人终于忍不住了,劈手夺了他手机,用沙哑的嗓音无力地吼着,“给我差不多一点!再这样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吼完了他才觉得自己的话多么幼稚,然而道理他早就讲过了,什么你现在是事业起步期不该浪费心思这这个上,又或是我们这样的关系太不道德了万一漏了出去影响不好,到最后他连自己喜欢温柔漂亮的女性这种违心的话都说出来了,小明星依旧不为所动地笑着看他,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
“健哥,你别生气,我不做就是了。”小明星捉着他手,硬是将人搂了回来,他低垂着脑袋,语气瞬间软了下来,“不要不理我,好吗?”
经纪人皱了皱眉,对他这转换自如的情绪心生戒备。
他想,莫不是自己看走了眼?这小孩儿并不是初出茅庐一无所有的纯真璞玉,而是深藏不露扮猪吃老虎的心机狗?
被标记为心机狗的小明星做低伏小了一阵,又渐渐躁动起来,幸好下午真的有一个无法推脱的工作,纵使万般不情愿,经纪人还是踢着屁股把人赶了下床,让他麻溜儿去穿衣服了。
小明星的伤看着流了很多血,其实就是两道划痕而已,现在是冬天,打了绷带以后,用厚厚的衣服包住,只要不是大力碰撞都瞧不出端倪来,经纪人昨晚就是着了他的道,才被有机可乘,现在见人穿个衣裳都疼得龇牙咧嘴的,理都不理,转头扯了件衣服披上,自顾自地就下床去洗漱了。
刷牙的时候难得清静,经纪人瞧着镜子里明显纵欲过度的自己叹了口气,揉了揉腰,心里乱糟糟地想着工作和小明星的事。
真想放个假啊,他的目光飘向了窗外的蓝天白云,有多久没有试过一觉睡到自然醒,然后漫无目的地到处闲逛?
小明星被塞上了保姆车后,才知道经纪人今天居然不跟他出通告,顿时脸带寒霜地盯紧了人。
经纪人视若无睹地坐到了副驾驶,吩咐司机先把他送到xx路,再将小明星兜去片场,陪着人坐在后面的小助理被这阵仗吓得不敢出声,而一向负责调和气氛的经纪人也懒得动嘴,由着小明星一路带着橙色预警的强冷空气,直到他一声不吭地下了车,霎时转变为冰雹警告。
都没踏进电梯呢,裤袋里的手机就接连在震动,经纪人知道是谁发来的,也懒得去看,他今天原就约了人谈事情,已经为了小明星的任性耽搁半天了,怎么好意思再推脱?至于通告什么的,这么大个人
', ' ')('了,应该学会自己出通告了。
经纪人对着明如镜子的电梯门理了理头发,又将衣领往上提了提,这才满意地踏出门去。
而让他意外的是,事倒是谈成了,而该说是好事成双还是有一便有二?这短短的日子里,居然又有另一个人对他表现出兴趣。
嗯?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开放的吗?
经纪人对着面前比自己小了五六岁的年轻有为的客户爸爸,露出了一个带着婉拒意味的营业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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