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启面色却愈发冷漠起来,熟悉的人都知道,这位小少爷已经在暴怒边缘。
他捏住顾辞瘦削的下巴逼迫人抬起头,沉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赏给你的玩具呢?”
那根恐怖的尿道棒,昨天后半段早已经被谢雪柏大发慈悲的拔出来折断了,他笑着一边插进顾辞的身体一边柔声抚慰着因他的举动而微弱挣扎的青年——
“告诉贺启,是我做的。”
但顾辞心里清楚的很,这位小少爷占有欲其实极强,这样的回答只会得到对方更为残酷的凌虐,于是他闭了闭眼,哑声道。
“抱歉。”
于是又一个巴掌直接扇了下来,顾辞直接身体撞在了床沿上,正好是侧腰的位置,一声饱含痛楚的呻吟从惨白的薄唇逸出。
“爽到了?”
恶意而羞辱味十足的话语让顾辞更加痛苦的闭上了眼,少年粗鲁的将他打横抱起丢到了床上,然后动作熟练的束缚住他的双手,并用锁链迫使他双腿大大分开。
他知道,这是凌虐开始的前调。
虚弱的青年小幅度喘息着,他低着头,眼睁睁看着少年从背后的柜子里拿出一串粗大的串珠,恐怖的玩具上布满细小的尖刺,然后用蛮力硬塞进了自己受伤的阴茎里。
“呜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血一瞬间从那可怜的地方渗了出来,压抑的惨叫被迫发出,被死死禁锢在床上呈大字形的青年绷紧身体疯狂痉挛抽搐着,少年却硬生生将那残酷的刑具完全塞了进去,只剩下一个小小的拉环露在外面。
青年好像死了一样没了声息,除却剧烈起伏的胸膛还昭示着他还活着,连气息都接近于无。冷汗稀释了血液,一滴滴粉色的液体滴落在床上,氤氲出大片瑰丽的花。
“脏死了。”
金发碧眼的少年皱眉,他像是嫌弃什么脏东西一样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扣,露出与自己天使一般形象完全不符的狰狞肉棒,沾血的两手掐住青年青紫受伤的腰身,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一个狠狠的挺身,进入了那紧致的地方。
昨晚被迫承受高强度性事饱受凌虐的后穴再一次被狠狠撕裂,血润滑了甬道,里面又湿热又紧致。
贺启满意的笑了起来,暴虐的脾气稍微得到了一丝平息——
“你也只有这点用处了。”
他轻蔑地说。
诺大的室内,极端血腥残暴的性事正在上演。
受刑一样四肢被禁锢住的青年浑身都是被血染成淡粉色的浊液,胸前的两颗乳头早就被咬裂,一侧乳头的伤口上甚至还有着新鲜的被烟烫出来的烙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辞整根秀气的阴茎被少年用手狠狠抓捏着,血从含着刑具的尿道口不断的留下来,淋了少年满手,那些尖锐的刺不断的随着抓握的力道刺穿脆弱的尿道,他已经痛的失禁了三四次了,每一次都会被少年恶意的羞辱一番,但痛苦已经让他做不出回应。
不想听他发出声音,一根粗大的阳具形状的口塞被少年插进了顾辞口里,直达喉管深处,这样一来哪怕痛的狠了他也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气音。
此刻那细窄的腰身被贺启单手抓住,少年恶狠狠的惩罚着这个他讨厌的奴隶,只把那形状漂亮的腹肌顶出鼓包,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飞溅的淡粉色体液。
已经不知道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发泄在青年身体里了。
贺启低头看向被自己几乎快要生生玩死的人。
那双丹凤眼早就失去了焦点,疲惫的半阖着,生理性的泪水不住的从眼角留下,眼尾的红晕带着一丝勾人的味道,俊秀的长眉因为无法忍受的疼痛深深蹙起,因为含着过于粗大的口塞的缘故,薄唇的裂伤愈发严重,整张俊逸冷淡的脸被撑的变形。
似乎每一次在顾辞身上,对方总能轻易的勾起自己的施暴欲望,想要将那些可怕的手段一一施加在顾辞身上,看着那人常年冷淡的神色崩塌,开始因为疼痛和欲望而惨叫和呻吟,就像将仙人拉下凡尘。
反正对方的身体有自愈的本领,玩不坏也玩不死,于是更是促使人们想要更加过分的对待他,侵犯他,击垮他,看他在地狱里痛不欲生,反复折磨蹂躏,并且对此乐此不疲。
而且圣骑士极度清醒无法昏迷的体质也让贺启很是受用,因此他那些越发恐怖无下限的玩具便得以一一用在顾辞身上供他玩乐。
一天一夜过去,勉强尽兴了的少年稍稍缓和了些攻势,他伸手将那可怕的珠串拉出来一节又狠狠捅回去,尖刺在尿道壁划开长长的口子,过于强烈的痛觉再度让已经痛的失神的青年恢复了些许神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明天....要去沈顾那里对吧?”
过了好一会都不见人回答,贺启正想发火,却想起青年口里被自己还塞着巨大的口塞,这才施施然将那巨大的阳具模型从对方口中拔了出来。
塞子顶头带着晶莹的津液和血丝,向来是在喉咙里插入的方式太过粗鲁和蛮横,擦伤了喉咙。
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青年剧烈喘息咳嗽起来,于是后穴无意识夹紧了体内粗大的肉棒,差点直接让贺启爽的射了出来。
少年不满的打了对方浑圆的臀部几巴掌——
“少发骚。”
好不容易平复了气息,青年的嗓音沙哑而破碎,似乎每一个字都是对他巨大的折磨。
“咳咳....是....咳咳咳咳.....是的、小....咳咳小少爷.....”
贺启若有所思看着对方被自己弄得满体鳞伤的可怜躯体,手再次抽拉起那恐怖的串珠来,遇到滞涩就用蛮力狠狠捅弄。
于是青年尿道内部彻底被撕裂损毁了,大量血色的尿液夹杂着破碎的肉屑从失禁的尿孔如同喷泉一样随着他快速的动作喷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烈的叫声破碎而凄哀,痛苦的身体痉挛得不成人形。
到最后贺启收手,浓烈的血腥味已经盖住了精液和性事的味道,顾辞的下唇被自己咬的血肉模糊。
“这样你才不会在沈顾面前发骚。”
小少爷很满意于自己的杰作,拔出自己最后发泄完沾满鲜血的阴茎,嫌恶的甩了甩手上沾着的血液,留下被吊着半死不活的青年转身去了浴室。
沈顾是当时向自己点名要顾辞他不得已才答应给的,没有哪个暗恋者会傻到送给自己白月光情人的地步。
所以每回他都会把顾辞折腾得将近残废,这样才能确保沈顾不会上了顾辞。
希望这一次也会如他所愿,至于顾辞的想法感受,一向不是贺启考虑的范围内。
毕竟谁会管一个玩具的死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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