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睡梦中的张伟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好像被人捆住了双腿,站在一个养殖场,养殖场里到处都是飞舞的鹅毛和鸡毛,吹的自己一头一脸,张伟只好用手掌在脸前挥舞,但无孔不入的羽毛还是弄的张伟鼻子直痒痒,终于,张伟忍不住,打出了一个很大的喷嚏,然后张伟也醒了过来。
张伟醒来后,觉得担在桌子上的双腿有些发麻,赶紧把腿给收了回来,这时却看到张诗岚一脸怒火的盯着自己看,不由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张诗岚二话不说,拿起了张伟的外套,直接开始擦脸,然后嘟囔道:“你喷了我一脸唾沫星子,恶心死了。”
张伟想起了使自己醒来的大喷嚏,赶紧道:“对不起啊,我刚才鼻子很痒,没忍住。”
张诗岚却一反常态的没有追究这件事儿,只是拿着自己的包说道:“我去洗个脸补下妆。”
就在张诗岚转身的时候,张伟看到了张诗岚左侧头发上还沾着点唾沫星子,想到了刚才梦里那满脸的羽毛,意识到自己刚才为何会做那样的梦,便问道:“张诗岚,你头发上也有唾沫星子,你说你是不是活该?”
“好啊,原来你是故意的。”张诗岚脸也不洗了,妆也不补了,立刻气急败坏的上前来要打张伟,拽起张伟的衣服就擦自己的头发。
张伟用手按住张诗岚的头,大喊道:“别乱擦,你那脸上的粉弄我衣服上了,我去,你这脸上是产面粉吗?”
“放屁,老娘天生丽质还用擦粉,你丫找死呢吧。”张诗岚开始挠张伟的痒痒。
要是你用砖头砸张伟,他或许还没什么,不过张伟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怕痒痒,被张诗岚这么一挠,顿时反应激烈,但又不敢太大劲儿,怕伤了张诗岚,也不好上手去挠张诗岚,女人挠男人那就闹着玩,男人挠女人,那叫耍流氓。面对这种不利的觉眠,张伟只好一只手被动防御,那只按住张诗岚的手开始“呼啦”张诗岚的头发。张伟想,女人都很在乎自己的形象,便想以此迫使张诗岚放弃“攻击”自己,谁料人家张诗岚根本不吃这套,看见张伟怕痒,好像找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一样,死命的继续挠。
二人正在“扭打”之间,房间的门铃响了,张伟好像遇见了救星一样,忙道:“哈哈哈,别闹了,哈哈,让我去开门,哈哈。”
“不行!老娘要报仇!”
“啊哈哈,别挠了,哈哈,说不定是我爸妈,哎哟,痒痒,别挠了。”
张诗岚一听有可能是张伟父母,终于停手,放开了张伟让他好去开门。张伟把门一打开,果然看见自己的父母站在门外,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
但二老看到了张伟和屋里的张诗岚,顿时面色带着尴尬,张母还在张父的腰肉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张伟这才意识到,自己和张诗岚二人似乎有点衣衫不整,头发也有点凌乱,好像非常像某种运动过程中被打扰了一样,这……
“伟伟啊,我跟你爸没什么事儿,就是过来跟你说一声,我跟你爸下楼去转转,你们继续啊。”张母赶紧抛出一句话,拉着张父就走。
“别啊,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没事儿,没事儿,我跟你爸都是过来人,不要害羞,你们玩吧,我跟你爸下楼转转。”张母的速度很快,这两句话的功夫就拉着张父到了走廊拐角,然后对压低声音对张父说道:“说不让你来打扰儿子,你偏来,这下好了吧,坏了人家小两口的好事儿,你还想抱孙子,抱个屁……”
张父委屈道:“谁知道他们大白天就……”
“你还说!今后我就跟大孙子说,你之所以晚出生,就是你爷爷那个老不修给闹得。”
张伟听到通道那头父母传来的对话,心中一片凌乱,心想,“妈,你的声音敢不敢再大一点,我离的七八米都听得清清楚楚,这样事儿你这么大声的说出来真的好么。还有,只不过看到衣服凌乱就要想到到抱孙子,按照这个逻辑,要是你们看到一男一女在街上打啵,岂不是认为这对男女已经结婚了?我去,我这是想什么狗屁,什么孩子和结婚,我现在不是应该去跟自己的父母解释这是个误会吗?”
可是等张伟反应过来跑过去的时候,父母已经上了电梯,想解释也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