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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一开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抱了过来,顾翟年被眼前的人压的一个趔趄往后退。他强压着身体,把眼前人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往卧室走了过去。
身上人的头侧歪在顾翟年的颈部,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那温热的嘴唇时不时擦过顾翟年的脖颈,惹得他也开始晕晕乎乎地全身发热,下面也开始微微抬头。
“操....”
对着自己的侄子竟然硬了,看来自己这个老处男是撸久了饥渴疯了。
好不容易把人送到床上,顾翟年累出了一身大汗,把心里那点儿心猿意马也一并送走了。自己一手养大的小狼崽子越来越沉,从小时候一伸手就能摸到头的小矮个子到现在扛着挪一下都气喘吁吁的大个子,顾翟年忍不住在心底感叹着孩子长大了,自己老了。
其实顾翟年才二十八。
刚想撑起胳膊肘起身,身下这个高大的小狼崽子忽然长手一伸一带,顾翟年一个趔趄就摔到了他身上。
那隆起健壮的胸肌就在顾翟年的身下,随着顾文昂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律动着,充满着生命力。
顾翟年有点儿恼,双手撑着床挣扎着爬了起来。
床上的小狼崽子睡的很安稳,乌黑茂密的头发乖顺地躺在额头上,凌厉而漂亮的眼皮此时正紧闭着,似乎正陷入熟睡,只是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出卖了他醉酒的事实。
刚刚那一下应该不是故意的。
望着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顾文昂,顾翟年长叹了一口气。
顾文昂,他一手带大的小狼崽子。说是他一手带大的,但是其实不是亲生的,是他哥的种。
顾翟年18岁那年,他哥哥和嫂嫂车祸死了,留下一个12岁的半大小子,没一个亲戚愿意收留他。他咬咬牙,就把他接回家。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子,一个做叔叔的,不能坐视不管。
顾翟年的父母早死,其实顾翟年算来算去他自己也算是他哥给带大的,帮他哥养个小屁孩儿,哥俩儿算是扯平了。
那时候,他学了点儿厨师的本领就出去打工,一个月领四千块钱,还要管两张嘴,实在是吃不消。顾文昂的父母留的钱,他一分没动,打算留给小崽子以后娶老婆。
日子过得苦了点,小崽子也调皮,顾翟年自己还是个孩子,就给人又当爹又当妈,这几年终于算是熬过来了,小崽子也算是有出息,没辜负他。
顾翟年前几年都忙着去当爹去了,再加上他自己又社恐,不知道怎么跟女的相处,别人女孩子一见他拖着个半大孩子就直摇头。现在他28了,还是单身汉一条。
但是没关系,他有顾文昂。别人28岁儿子刚出生,他28岁孩子已经比他高了。
顾翟年把身上的衣服一脱,走进浴室开始放水,打算把刚刚出的一身汗给洗了。他爱干净,睡觉的时候身上有味道的话,他会很难受。
温热的水缓缓地从花洒孔流了下来,洒在他的皮肤上,把他微凉的身体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顾翟年皮肤很白,是那种健康的莹白。虽然常年劳累,身上有些关节已经有些磨损,但是他喜欢运动,时不时就会去晨跑锻炼身体。
可是他的体质就是奇怪,再怎么运动也不见着身上长肌肉。
顾翟年挤了一点沐浴露搓开,他的肩胛骨随着搓澡的动作在水雾中摆动,像被露水打湿的蝴蝶。那脖子白皙修长,上面的肌肤看起来手感极好,水流过他的脖颈处带出恰到好处的弧度,有一种说不出口的色情。
再往下走,就是他又长又直的两条腿,上面没什么肉,只有两瓣屁股上算是圆润。
按照他这细腰长腿的身材,其实如果当初他没有什么经济压力的话,去学点东西,做个模特也未尝不可。
水流过他的肌肤,顺着流畅的背部线条一直往下淌,像是一个温软的怀抱。
好久都没有纾解了。顾翟年心想。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把他一个气血方刚的大好青年都逼得这么禁欲。
温热的水流打湿他的耻毛,温柔包裹住他蓄势待发的欲望,顾翟年骨节分明的手虚虚向下探去。
头顶上的浴霸把他的影子映在地上,细看能看到影子的手在上下套弄。
顾翟年把手圈成一个圈儿环住自己的鸡巴上下撸,不一会儿,他的鸡巴就硬得不行了,往外吐着粘液。
欲望从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全身酥麻不已。顾翟年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不断加速,在自己鸡巴的蘑菇头处加速刺激,拇指在马眼处虚虚打着转儿。
加速,加速,再加速。这点还不够,他单身二十几年的手速可不是盖的。
刚撸到快登顶的时候,浴室门‘卡塔’一声就被打开了。这套房子,什么都好,就是浴室门坏了,没修。顾翟年每次想修,转头就给忘了。但是后来觉得,家里就两个大男人,不修也没啥影响,索性就没再管它。
顾文昂就站在门口,一只手扶着墙面,另一只手把着浴室门。他被酒熏得脸颊通
', ' ')('红,眼神迷蒙着,似乎在努力聚焦看清眼前的事物。
顾翟年一愣,耳尖那点红霎时腾地一路蔓延到了头顶。撸管本来快要到达高潮了,这下射不出来了。
但是他的鸡巴还硬着,顶端一下一下流粘液,人证物证都在。
他连忙把身体转了过去,把自己的尴尬给遮住。但愿顾文昂喝多了酒没看到吧。
这都是个什么事儿啊,有什么事是比他自己偷偷在浴室里撸管被小辈看到更丢人更尴尬的吗?顾翟年简直想一头撞死在浴室墙上。
可是谁又知道那明明睡的死死的小崽子怎么又突然醒了过来,刚刚不是还要他扶吗?
就这样呆愣片刻,身侧突然伸出一双手过来,把顾翟年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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