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下午4点半,飞机落地北京首都机场。
炎热夏季,新闻报道马路上烫的都能煎熟J蛋。
安卿谢绝了宁致远,没有再与他同行,“很感谢你送我来北京,但是我希望你能稍微理解我一下,我真的很需要一个人冷静几天。”
宁致远没有b她太紧,目送她离开。
三分钟后,接到他爸宁凯打来的电话,问他跟安卿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能是什么关系?”接机的私家车过来,宁致远上车后一点也没避讳,“不是您一直说不要放过任何一个有利于宁家的路?我跟同学约好了临出国前来帝都玩几天,刚好碰上误机的安老师,顺道把她给带了过来。”
商界老滑头之称的宁凯哪会信他这一套说辞?
知子莫如父。
“宁致远你给我听清楚,我不管你是顺道还是别有用心,安家跟时家的人你最好少给我招惹!”宁凯不忘警告:“你要是再敢给我惹事,我派人绑也得把你给绑美国去!”
他爸向来是言行一致,不会虚张声势的恐吓;自知今天开车进市委大院实属冲动,宁致远点头认错:“知道了爸,下次不会了。”
……
安卿没有回海淀区的公寓,她去的是香山饭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到香山快6点。
山里b市区安静,风吹的也凉快。
房间开好,安卿先关机睡觉。
鲜少做梦,这次却被噩梦惊醒,梦里围在她床边十多个男人,高越Y狠的下令:“把她衣服全给我扒光!”
开了夜灯的房间,安卿呼x1急促的从床上坐起来,额头全是薄汗。
先开机看下时间,9点15。
紧接着,好几通未接来电弹出来。
其中两通是来自家里的座机,估计是云姨打来问她有没有安全抵达北京。
另外一通是宁致远。
没有时律。
距离跟时律上次联系,还是一周前,需要陪他爸出差去上海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冲过澡后,安卿才接到时律的电话。
时律问她:“来北京了?”
不是去,是来。
表示他也在。
“刚到。”安卿用毛巾擦着头发,开免提的把手机扔床上,没像过去那样跟他多说话,也没问他在北京哪儿。
刚参加完一场酒局,父亲不在,时律这个后辈被灌不少的酒,接到江城那边来的信儿,知道安卿是跟宁家的长子宁致远,坐宁家的私人飞机来的北京,下午4点半就到了,她却说刚到。
x1口烟,时律没揭穿她:“还在海淀?”
“香山。”安卿没瞒他:“来这边避暑。”
“放着莫g山那么近的避暑胜地不去,跑来北京香山避暑?”
“你不觉得你有点越线了时律。”
扯开领口领带,白酒烧的时律格外燥热,被她这样一提醒,酒也醒了一半,“酒店定位发给我,明天我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