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交警赶来做笔录的时候,惊魂未定的安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车撞树上的那一瞬间,时律踩刹车的同时,快速解开安全带,倾身过来将她护在怀里。
她没有受丝毫的伤,时律轻微的脑震荡。
看到时律有条不紊的讲述车祸的起因,没有推卸责任,坦言是他自己开车分神;安卿内心多少有些自责。
经公安交警确认,司机正常行驶,没有酒驾,除车辆造成损失,也无其他人员伤亡,按照交通法规:属于单方事故。
只批评教育了下,没有进行其他处罚。
从医院出来,跟在时律身后的安卿追上去,“今晚先别去我家了,去你那儿吧。”
“李叔已经过来了。”时律没有看她,大步朝医院外走。
坐上车后,安卿也没敢再说话。
重新梳理车祸的原因,她已经意识到是她的那番话扰乱了时律的心神。
她得承认,那会儿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提要去加拿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宁致远在加拿大多l多,去加拿大,等于告诉时律:你去找你的小瑾,我去找我的宁致远,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她本意是避免二人婚后相处的尴尬,却也犯了个愚蠢的行为:忽略了一个男人的自尊。
不论是哪种婚姻,领了证,都属于法定夫妻,她要去加拿大的这种行为,等于变相的给时律头顶盖青青草原。
李连军在,安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在到了大院后,她悄声说了句:“对不起。”
跟时律走的很近,很确定他听到了。
时律没给她半点回应,到安家后也是先上三楼书房向安康升这个“岳父”负荆请罪。
没让安卿上去,他说这种事情不应让她一人承担。
不知道时律上去后跟她爸都说了些什么,长达一个多小时,她爸再下来的时候带着欣慰的笑,还叮嘱时律已经让秘书在安缦那边定了包厢,明天两家见面聚聚。
安缦酒店在西湖西侧的山谷之间,环境幽静,适合谈话,也能避开一些熟人。
安卿送时律到大院门口,在李成军的车没开过来前,听到他说:“这场婚姻,我们时家是获利的一方,你是nV菩萨,我们全家都得供着你,以后有任何要求都可以直接提,没必要绕弯子。”
“好。”忍住心间那GU苦涩,安卿点下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律上车后,车窗都没降下,站在马路边的安卿目送车辆渐行渐远,再次有了清醒认知:她与时律再回不去过往的相处模式,从领证的那刻起,他们之间仅剩合作与交易。
……
回家后,安卿做好了被她爸单独叫去谈话的心理准备。
云姨却说:“你爸已经睡下了。”
她问:“我爸是不是对我挺失望的?”
“你见过哪家当爸的会跟自己nV儿有隔夜仇?”
“谢谢你云姨。”走过去抱住云姨的胳膊,安卿卸下伪装,小鸟依人的冲她撒娇,“明天去安缦,云姨你也跟着我和爸一起过去好不好?”
“我一个保姆,哪能跟你们去那种地方。”云姨拉起她的手b划着:“我来的时候你才那么大一点,瘦的像个竹竿一样,被我养的这么漂亮,个子还那么高,又给自己找了个那么好的姑爷,我b你爸还高兴呢;时家那边的院子听说挺大的,你过去住后,要是住不惯,记得常回来看看。”
有点临出嫁前,被疼自己的妈妈叮嘱受屈了不要忍着,要常回娘家看看的感觉。
其实在安卿的心里,也潜移默化的对云姨形成了一种依赖。
云姨早已不是保姆,是他们家庭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