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日落西山,雷峰塔灯亮。
时律接到电话,得知安卿已经抵达苏州昆山,他才离开柳莺里。
回到老宅,父亲时韶印在茶室,时律走进去把离婚证放在茶桌上,“如您所愿,您跟妈以后能踏实的睡个安稳觉了。”
时韶印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卿卿她是个好姑娘,但是……”
时律打断:“是您儿子我没出息,连自己媳妇儿都护不住。”
“……”时韶印听的心口发紧。
“我这个大号废了,你们得开始练小号了,小天儿聪慧,一点就通,改明儿把爷爷跟何叔他们都请过来,商量下怎么培养小天儿。”
“你是不是在怪爸没替你护下卿卿?”
“哪敢怪您。”时律轻笑,“吃您喝您的,我这个儿子有今天都是托您的福,要是怪您,再把您给气着了,我不就跟当年一样?又成了何叔他们嘴里的不肖子孙。”
听出来儿子是在反讽,时韶印汗颜不已。
走前,时律又放下话:“虽然安卿已经不是咱们时家的儿媳妇儿,但她是咱们江城人,被W蔑受了委屈,我身为江城的市长,不能装瞎的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接下来我会为她申请法律援助,不会让她蒙冤受一点的委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晚,时律搬离了老宅。
回到大院,时律上楼来到安卿之前所住的房间,进去后再没出来。
季平接到李连军打来的电话,朝二楼望了眼,连声叹气,“李叔,这事儿我没法再站老爷跟夫人,那视频就两分钟,当晚发生了什么事儿咱们又不在现场,不能只凭那一小段就给嫂子扣上出轨的帽子。”
李连军急了:“那你也得拦着点时律!不能再让他往苏州那边跑。”
“律哥是人,又不是小猫小狗,他要去苏州还是北京,哪能是我能拦得住的?你总不能让我找根绳子把他给捆起来?”
“是让你拦,又不是让你捆!”
“那换李叔你来,你过来拦拦,看看能不能拦得住。”
气的李连军给他挂了。
第二天,时律JiNg神十足的到市政厅,处理完公务往之前的律所赶。
快10点才回大院,云姨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他。
“我过来是给姑爷你送钥匙的。”说错了称呼,云姨很不好意思的把钥匙放下,急促的朝外走,“这么晚了,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云姨。”时律叫住她,“今晚我喝了不少的酒,胃里烧得慌,您之前煮的橘皮醒酒汤我喝完胃里很舒服,看在过去我是安家姑爷的份上,您看您能不能再给我煮点?”
听的云姨的眼睛泛红,“我这就去煮。”
“钥匙您拿上。”时律把钥匙拿过去,“平时就是我自己,我还不会做饭,您那边要是不嫌弃,我可能得隔三差五的过去蹭饭吃。”
云姨已经快哭了,接过钥匙,“我先去给姑爷你煮醒酒汤。”
又叫回姑爷,说明他们还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