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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初夜(被大尾巴狼诓骗,如意主动献身)
之后的日子花如意仿佛被彻底隔绝了,没有人和她说话,没有人理她,这五个嬷嬷在这座宫殿里彷佛是隐形人般,没有丝毫存在感,只有在花如意需要进食的时候才会出现。
其实刚开始还好,宫殿这般精致、送过来的菜肴也是花如意从未尝过的山珍海味,衣柜里更是有着无数好看的衣服,是她永远也想不出来的,不同风格不同种类,恐怕几辈子都穿不完……
这般丰厚的物质生活,即使花如意是花府最受宠的姑娘也不能这般享受,更别说在花府过得跟个地里小白菜一样的花如意呢,在这样的珠光宝气之下,花如意却更加想起奶娘了,要是奶娘也能享受到这些,那该有多好啊。
其实只要是有奶娘的地方,就算一直住在小院子里,也比她一个人在这要幸福得多。
刚开始还没有那么煎熬的。
但花如意没想到,慢慢地,山珍海味也会有习惯的一天,好看的衣服只有自己能够欣赏也没有了意思,先还只是无聊地在自己的房间到处摸索,后面因为太过虚乏,竟然慢慢地将整座宫殿也给摸索完全了。
宫殿虽然大,但是哪有外面的天地大,偏偏这座冷宫却没有任何出路可以走出去看看,宫殿正门常年紧闭,虽然有个后花园但是门也被锁上了,只能从门缝里看看外面正值春天万物生机勃勃一片盎然春色的美丽花园,甚至还能从这道门缝里看到一线悠远的蓝天,偶有白云飘过……
又在到处闲逛了无数遍,将宫殿里的每个拐角,每个细小的装饰都记住了之后,花如意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难道,余生就是要这般度过吗,像是一枝缺了水灌溉的花草般,花如意迅速地枯萎了下去。
瘦弱的小小身体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偌大的宫殿,孑然一身。
在这宫殿中的日子空虚而漫长,不知今日是何年,花如意渐渐地也没有了时间观念,不知道这是过去了几个月还是过去了一年两年。
其实她才刚在这座宫殿里待了一个月而已。
现在花如意唯一的消遣便是坐在通往后花园的小门那儿,从那道门缝里静静看着外面的世界,门缝里今天飘过了几次白云,可以看的到的花草树木今天又有了怎样的变化。
冷宫冷宫,真的很冷啊,奶娘,如意好冷啊……
不同于这座宫殿内的安静清幽。
自花如意进入这座宫殿之后,皇宫中便开始了暗流激涌,世世代代都是如此,每朝正统的权力交接都会伴随着暗地里无数腥风血雨。
帝皇和太后彻底撕开了表面上虚伪的母子亲情,争夺对天下完全的掌控权,各方势力拼死厮杀,胜者为王,败者死路一条。
只有在这场交锋中获得胜利的,才能获得最后生的希望。
而在众人看来极其重要的争权之战,帝皇却并没有太过放在眼中,只是不再觉得如以往那般无聊了,因为他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胜利后奖赏给自己的果实,珍惜地安置在了这座禁宫深深处,只等他接收了所有权利后,前去细细品尝……
不知道外界有多么动荡纷乱,花如意还是在宫殿中过着她这彷佛已经是死去般的日子。
她安安静静地,不闹腾、不吵叫,放任自己枯萎、凋零,整个人因为长期缺少与外界沟通,逐渐变得有些空蒙起来,往往一个人光是坐在后花园的那道门缝那发着呆,便又消磨了一整天,也渐渐地,彷佛失去了基本的与人交流的能力。
所以当突然的一个傍晚,嬷嬷们一齐出现,将坐在后花园紧闭门口处的花如意领到房间内,凑到她身边为她梳妆打扮,化去颓败气质,沐浴换衣,洗去一身腐朽之时,她也仍是如同精致木偶般任人处置。
直到嬷嬷将一块红色盖头轻巧地盖在了她的头顶上,在一片暗红色的盖头下的世界里,花如意尘封已久的思绪才慢慢开始复苏。
原来嬷嬷即使瞎了也能做这么多事情,竟然像是可以感应到周围的一切般……
她思维迟钝地想着这件事情,自然不知道,能训练到这种程度的瞎眼聋哑人,绝不可能只是普普通通的宫廷老嬷嬷。
花如意这时候又开始思考,为什么嬷嬷们要将她作这种装扮呢,她还记得之前花府里有少爷娶亲的时候,奶娘带她偷偷溜过去看过一眼,嫁给府中少爷的新娘子便是盖上了这样的盖头。
想起了以前和奶娘一起度过的时光,花如意露出了这一个多月以来从未展露过的温软笑容。
此刻她多么想奶娘就在她身边,想问她一句。
奶娘,如意也盖上了那样的红盖头,这是也要做新娘子了吗?
可是,她不是已经被打入冷宫了么,谁都不会来这的凄凉之所,她这是要嫁给谁?
肯定不会是帝皇,不说帝皇会不会来这冷宫,即使是帝皇来宠幸她,也绝对不会让她戴上红盖头,荣国只有皇后才有这样的资格。
花如意安静地坐在床榻边等了一会,如同抓住了
', ' ')('根救命稻草般开始渴求着期待即将到来的另一个人,不管是谁都好,只要能出现稍微地来慰藉下她已经荒芜的心田,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没能听到任何声音,像是临空出现的,突然有一个身影出现在花如意身前,而花如意,才刚从盖头下方看到一双和眼前盖帕同样赤红的靴子,就感觉自己仿佛是飞翔了一瞬般,她被一个坚实的臂膀给打横抱了起来。
时隔月余之后,花如意终于接触到了活生生的人,在她心里,已经将永远如隐形人一般的嬷嬷们认作了这个宫殿的一部分,即使皮肤温热,但都是冰冷而没有生机的。
经历了完全脱离社交日子的花如意如今反应十分迟钝,即使是被突然抱起,她一时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温驯柔软地便待在了他的怀里。
而现下将她抱起的人,身上温暖极了,舒服得让花如意忍不住眯起了眼儿,她缓缓地将小脑袋靠在这人仿若藏有火炉的火热胸膛上,听着里面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花如意只感觉自己早已经暗淡停止的心脏竟然也随着它而跳动了起来。
真舒服啊。
花如意蜷缩着手臂窝在那人的怀里,一下也不肯动弹了,就算是这样一直到永久都好。
难以忽略的龙涎香混合着雄性气息侵入花如意的身躯内部,她略微动了动鼻尖,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但因为此时太过舒服,一时也懒得回想……
来人轻笑一声,极享受花如意这般倾尽所有的依赖,但是他却不会如她意愿一直这样待下去,他有着最终的目的地。
这座宫殿在花如意这一个多月以来都是只有一层,而这人,却仿佛是在下楼梯般,一阶一阶地,竟然往宫殿下面不知道在哪打开的地底里走去。
花如意在这一个多月里可完全没发现这座宫殿里还有地下的部分,但她此时已经没有了判别能力,弯着嘴角躺在那人的怀抱里,不管他去哪也好,只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膛,闭着眼眸沉醉不愿醒……
踏实地踩到了地下一层的地面后,那人再次往前走去,直到像是跨过了一个什么门槛之后,他才驻足不前。
“小如意。”将花如意横抱在臂弯的那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低沉醇厚,含着笑意和温柔,在花如意耳边的胸膛里震响。
花如意睁开眸子,看着眼前厚重的红盖帕,眼睫刮着布料眨了眨,觉得这声音十分耳熟,像是之前就在哪里听过,好像还,听过好几次的样子……她转动着快要生锈的脑子,慢慢地回想着。
那人微一弯腰,将蜷缩在他怀抱里花如意放在了宽广的床榻上,花如意十分不舍那个给了她无尽安全感的温暖怀抱,不满地囔了一声,竟然下意识地坐起了身摸索着他的方向再贴了过去。
也没想到,她其实可以自己掀开红盖头之后再去往他的所在之处。
花如意小手刚伸出去摸索了一会,便被一双因勤奋握笔练武而变得十分粗粝的大掌给捏住了。
那人看着花如意这般反应,低沉悦耳的笑声轻轻响起,“小如意,今天可不行,我们的良辰吉日,还是得按程序来。”
花如意歪了歪头,不解男人话中的意思,只想再次贴着他,就像刚刚那样就好。
“听话。”男人对她说。
花如意只好忍耐住内心无比的渴望,乖乖地停止了娇娇贴过去的身子。
奶娘便是这样的,只要她乖乖的,便什么都会满足她。
她要求也不高的,只要男人以后偶尔来找找她,像刚才那样子,偶尔来抱抱她就好,这样她就能汲取到足够的力量,让她能够安安稳稳地在这座坟墓般的宫殿里过下去。
男人见花如意收回了身子,摆出了端正跪坐的小姿势,又是轻轻一笑,内心却远不像表面那般平静,心中的野兽早已经狂躁性急,直想冲破他自己设下的樊笼出来尽情享受自己的猎物。
但是不行,既然已经认定了眼前这人作为他这一辈子的宠物,那就得尽到主人的责任才行啊。
他伸出修长的指尖,微微挑起盖帕的一角,嘴角笑意加深,有些期待花如意在见到他之后会是什么表现。
然后不再停顿,直接将指间捏住的盖帕掀起,再用内劲弹远。花如意因突然失去了盖帕,眼睛直接暴露在强光线下一时受不住,她低偏着头闭上眸子缓了一会。
随着红盖头在远处空中的缓缓飘落,花如意也终于适应了这般亮堂的光线,她缓缓睁开眸子……
因侧偏着头,率先进入花如意眼帘的,是周围的环境,她所跪坐着的地方,是一张宽阔无比的床榻。
床榻周边几米远处,好几块巨大无比的红绸从顶端不知挂在何处的某个地方如瀑布般垂直而下,将床榻笼罩得严严实实的。
红绸上缀着无数夜明珠,正是这些明亮无比的或大或小的夜明珠将这个密闭的空间照亮,恍若白昼。
红绸鲜艳,夜明珠如日光耀,将这一块床榻置于暧昧春情、韶华烟景的氛围之中。
真美啊,花如意静默无声地感叹,她从没看到过这么美的
', ' ')('地方……殊不知,这般用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堆出来的美景,世间恐怕也只有她一人能享受得到。
被惊艳到的花如意,最后才将视线滑到抱她来此处的男人身上,男人嘴角含笑,任花如意先仔细欣赏为她而精心布置的新婚洞房……
花如意却在看清男人脸庞时,瞬间颤了颤身子,噤若寒蝉不敢再动作。
眼前这男人……正是那天将她打入冷宫的冷酷帝皇,让她陷入这般死寂境地的帝皇,难怪声音听起来会如此耳熟……
花如意心中慌乱,因月余的久未活动而变得迟钝的身体,在心中惊惧的累积到达一个顶峰后,竟也被刺激得迅速伸出手臂撑在臀下得大床上往后退了好几步。
男人注视着她害怕的动作,没有说话,只是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鹰眸也危险地眯了起来。
这样就不乖了啊,小如意。
“过来,如意,我们还得喝交杯酒。”帝皇本想初夜耐心对待她的心思也冷了下去了,他淡淡地开口,语气强势而不容拒绝。
“……皇,皇上。”花如意再不敢开口也不想再触怒帝皇,许久未和人交流过的嗓子再次启动起来未免会有些晦涩,她声音有些干焦。
“不是说,进了冷宫便不能再见到皇上了么。”
花如意喃喃问道,因后退躲避,纤细易折的手臂撑在了后方而身体被迫展开,厚重的嫁衣也无法遮掩住高高.耸起的丰满胸.脯,往下猛地一收是一掌堪握的腰肢,嫁衣在此散开铺在身周,如同花瓣将稚嫩的花蕊衬托。
身材这般惹火,花如意本人却将小小的脸庞低低地垂着,看上去像是只刚出了蛋壳却找不到母亲正瑟瑟发抖的小雏鸟,旁人轻轻一根指头便能伤害到它。
神态那般脆弱、身姿却那般窈窕妩媚,令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人也不知心中起的爱火还是欲.火,但却都在熊熊燃烧着,只怕下一刻便能火势大起,令主人凶狠地扑上去将毫无攻击力的猎物撕碎啃食入腹。
“……怎么,进入冷宫便可以不尽本分了。”帝皇脸色一转,变得十分严肃,仿佛在极正经地指责着花如意的惫懒似的。
“……啊?”花如意懵住了,她呆了会,被这般指责心中竟微妙地生出了一种犯了错才会有的心虚感。
像是被勾起了好奇心小心地伸出爪子的幼猫般,她谨小慎微地缓缓跪坐起身,抬起头,露出了整个脆弱纤细的脖颈,眸如秋水小心翼翼地看着身前这魁岸高峻的男人,生怕像那天叩见时再次惹起他的不喜。
“皇上,如意的……本分是什么?”花如意谨慎的表情下流露出了些微茫然。
“自然是作为朕的后宫,好好服侍朕了。”帝皇高高地俯瞰着她,理所当然地说道。
花如意懵住了,难道进入冷宫还有服侍帝皇的本分吗……她跪坐在那想了想,好像之前教授的宫廷礼仪里,只说过冷宫是皇上永远不会踏足的地方,但是如果皇上来了的话,她现在已经是他后宫中的一人,确实得尽本分,服侍好皇上才行……
原来即使是在冷宫也要服侍皇上的。
就这样自己便在那儿想明白了,花如意突然觉得眼前黑雾拨散,一片豁然开朗。
既然这样的话,待在冷宫其实也没什么……就算要忍受之前那般的死寂,但是只要按照奶娘所说的去做,她还是有和奶娘再见的机会的!
想到这,花如意一扫之前的荒芜心态,竟振作起精神来,突然大起胆子朝气势威严的帝皇爬了过去,“那,皇上今晚是揭了如意的牌子,让如意来服侍您的么。”
她跪坐在他身前,仰着头殷切地看着帝皇,她的宫廷礼仪可是学得极好的。
帝皇将手掌缓缓抬起,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颈,看着她那纯真的眼眸,只感觉腹下热火汹涌。
视线落在她白嫩的脖颈处,思绪飘远,要是在这戴上一条恰好箍住让小如意呼吸稍稍不畅的项圈是极好的,那样他的小宠便必须张着嘴,露出那点淫靡的舌尖来……
“如意,朕的本名是荣文御。”帝皇突然和花如意说起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一直伴随着他的本名来。
花如意却目露不解,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要和她说这个,就算知道了,凭她的身份也是无法唤帝皇本名的呀……
“你以后不必跟其他人一般唤朕皇上,只能叫朕主人,作为奖赏,在你最想要求我的时候,可以叫出朕的本名。”荣文御说到这,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
他的手掌则一直落在小如意的脖颈上滑动、手指会偶尔轻轻逗弄。
花如意忍耐着细嫩皮肉被帝皇粗粝手掌摩擦的电流般的酸痒感觉,似懂非懂地听着帝皇所说的这番话。
最想求皇上的时候……难道到时候皇上就会答应她的请求么。
主人……
这两个字听来为何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花如意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身材和皇上一般高大健壮,相貌却十分平凡的人影。
她慢慢地点了点头
', ' ')(',“……主人。”在唤出这两个名字之时,她的脸颊竟然刹那间羞臊得通红,心中竟生出十分难以启齿、无比羞耻的感觉……
不行,她相见奶娘,必须要努力讨好帝皇才行……花如意在心中给自己打了打气,脸庞红润润地极乖巧道:“主人,如意知道了。”
荣文御眸中有极深的温柔与贪婪闪过,他从一旁桌子上的盘中拿出两杯合卺酒,递出一杯让跪在在床榻上花如意接过,然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帝皇竟然低下身躯半跪在了地上,视线正好与她齐平。
花如意从未如此直视过一个男子,正对着的,平视着的……半跪着的。
对面近在咫尺之处便是帝皇深邃俊挺的眉眼,将花如意全部心神牢牢地锁在其中,花如意看着他嘴角含着的醉人笑意,竟感觉心跳有些加快起来。
砰、砰、砰、砰一下下地跳着,花如意下意识地抬手想捂上自己的胸口。
那里,是不是坏掉了……
而帝皇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只见她将握着合卺酒的小手抬了起来,于是微微一笑,伸出大掌将她的纤臂拉进自己的臂弯,两个握着合卺酒的手臂,一个纤细、一个健壮,阴阳交合天人和谐,仿佛生来便是该如此交汇在一起。
在帝皇温和的提示之下,半跪在地上的帝皇,跪坐在床榻上的花如意,手臂交缠、后仰着头将合卺酒一齐喝下,清淡的酒液一线入喉。
帝皇在之前特地将合卺酒换成了没有度数的清酒,他想让小如意这一辈子都能将这一天牢牢记住,又怎么能让她醉倒呢。
喝下合卺酒后,花如意忍不住舔了舔唇.瓣,觉得这合卺酒好喝极了,却没注意到半跪在她对面的男人,见到那红润舌尖舔舐唇瓣的那一瞬间,变得极黑极沉、甚至敛去了异绿的眸子。
“小如意,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荣文御将酒杯丢下,严肃地站起身,恢复成之前高高在上的姿势,一派端方的威武气质。
花如意不知道为何帝皇态度变得如此之快,但也在床上缓缓爬起来,她晕红着脸点点头,当然是知道的,嬷嬷教过她,在喝下交杯酒之后,便是要脱衣服了……
……两个人的衣服。
嫁衣繁复厚杂工制精密,好在是解开方式和普通的衣物没有差别,花如意一层一层地解开赤红的嫁衣,嫁衣也一层一层地落下,堆积在她脚边。
最后一层嫁衣落下,鲜美婀娜的窈窕女体直接裸露出来----老嬷嬷们没有给花如意穿肚兜。
帝皇的眼眸已经彻底黑深了下来,视线如同有实质感般一寸一寸地在她绰约身姿上挪动,因内力深厚而近乎隐去的呼吸声也在寂静的空间里轻轻响起。
饱满挺立的乳肉,便是没有肚兜撑托也自然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缝,顶端圆润的红樱桃在周围明亮无比的夜明珠的照应下,鲜嫩欲滴,惹得看客喉间一阵焦渴,在嫁衣下都盈盈一握的腰肢,脱去嫁衣后更是窈窕,线条在此收拢后往下又往外蜿蜒开,中间的绝美风景因主人紧紧夹着纤腿而无法得见,只露出一片白嫩的阴阜来。
如此鲜活的乖顺女体……
在穿越来这个朝代之后,荣文御第一次如此地有兴致,下身的巨物也对这娇.躯满意无比,直接做出了反应,在宽大喜服的遮掩下狂肆勃起起来,叫嚣着想要在这个娇嫩女体里射出第一泡腥臊浓精。
花如意从未在男人面前露出过她那雪白如玉的纯洁身躯,因为害羞,竟然全身泛起了微粉起来。
她熏红着小脸,强忍住难耐的羞耻感,走到离帝皇更近一些的床榻边缘,伸出细指落在帝皇的华贵腰带上。
帝皇看着眼前的可人儿赤.裸着白嫩娇.躯抖动着乳肉靠近,为自己虔诚解衣,胸.前浑圆的乳肉随着动作荡漾,乳尖处的两颗樱桃也一翘一翘。
他眼底早已经燃起了旺盛欲火,腰腹处的漫开的热潮也纷纷往胯下的凶兽那跑去,惹得凶兽狂躁地朝天怒啸……
再怎么害羞拘谨,速度再如何地慢,帝皇身上精致华丽的喜服还是被一件件由那双幼嫩的小手颤抖着解了下来。
将喜服脱下之后,帝皇下半身还最后穿有最后一条亵裤,但里面不知为何,像是藏了只凶猛巨兽在里面般,将亵裤顶出了一大块巨硕的鼓起。
花如意忍不住紧紧地盯着那团被布料挡住了的、从未见识过的凶物,又是好奇又是害怕。
她羞红着小脸,呼吸不稳地颤抖着手想去为他解去亵裤之时,帝皇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止住了她的动作。
花如意抬头疑惑地看向他,湉湉水眸泛动着水光。
“这件可不是这么脱的。”荣文御低低轻笑一声,“要用你这张小.嘴。”他那有着厚茧的指尖随着话语轻点在了花如意的红.唇上。
花如意却不懂,她眸子慢慢地眨了眨,“皇上,如意……”
“嗯?你该叫朕什么?”帝皇垂首看着正跪坐着,面对他下身的花如意,眼眸一眯,坚硬的手指粗鲁地一把捏住她尖
', ' ')('细的下巴。
被这个动作给吓到,花如意极怕皇上又向当天叩见时那样冷酷漠然地对她,也记起了自己忘记的称号,害怕地抖了抖指尖,喘着气弱声道:“主人,是主人。”
“这回记住,再有下次,可不会这般轻易地放过你了。”帝皇这样说着,手指却没有松开。
“第一次朕便来教教你罢。”
他表情是极正经的,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脑袋贴到自己的下身附近,红.唇恰好吻在了亵裤与他腰腹处紧实腹肌的交界处,“现在知道怎么做了么?”
“这里是要用你这张小嘴的。”
花如意有些意会了,虽然奶娘从未教过她这个,但是……在帝皇这,大概与奶娘所知道的是不一样的罢。
她嘴唇还贴在那,应着男人的话语点了点头,随着点头的动作柔软的嘴唇在那处上下摩挲了几下。
男人本就绷紧的腰腹再次紧了紧,他忍耐地重重呼吸几口,暗哑着嗓子说:“那就开始吧。”
为方便动作,花如意将双手放置于膝盖上,将两团乳肉自然地挤在了手臂之间,深深的沟壑极其吸人眼球……她完全不知道这样的姿势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
至少,将这模样一览无遗的帝皇,早就已经赤红起绿眸了。
花如意乖巧地张开红.唇,洁白细密的贝齿小心地咬住亵裤腰带处的一角,然后慢慢下倾身子偏着头将男人亵裤往下扯。
扑鼻的雄性气息几乎将花如意整个人淹没,如意儿有些醺醺然起来,却还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直到扯到那团野猛的凶兽处,她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避开它,最后还是往外撤了撤,避开那团凶兽后再次继续往下扯。
却不意料,花如意咬着亵裤刚刚往下扯了约一寸时,那凶兽竟直接被她给释放了出来,猝不及防地,凶兽狠狠地弹跳出来拍打在了花如意嫩滑的脸颊上。
最可恶的是,那凶兽似乎是尝到了甜头,兽性大发地顺着拍在那嫩滑小脸的反作用力,还残暴地使劲拍打了好几下,最后才晃晃悠悠地停止下来高高翘起挺立在空中……
花如意被这突如其来的灾祸给无情糟蹋了一番,竟被拍打得呆滞住了,咬着亵裤停顿在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粉白的小脸也被那残暴凶兽虐打出了几道艳红出来。
“如意。”帝皇粗哑着嗓子唤她。
被皇上叫到名字,花如意稍稍缓过些神来,含着亵裤嗫嚅着,委屈极了,“……主人。”
“你将主人的宝贝给吓到了。”他拧着眉严肃地说,颇有些责怪的意味。
“啊……?”帝皇的恶人先告状让如意儿都糊涂了起来,连委屈也不再敢了,甚至还有些惊慌。
她抬头惶惧地看着帝皇,嘴中含着的亵裤还未放开,已被唾液濡湿了一大块,显得淫靡极了。
“对不起……”花如意怯怯道歉。
……帝皇也没想到这宝贝竟然会对他说出对不起,莫名被逗趣,他欣悦地低低笑了一声。
“小如意,道歉就只用说声对不起么?而且,就算是说,你也应该对着主人的宝贝说才行。”
花如意傻傻地收回了目光,有些瑟缩地注视着近在眼前的狰狞凶兽,这便是主人的宝贝吗?
在害怕的同时,花如意下身的花道不知为何竟然抽搐着使劲缩了缩,涌出了一股滑液出来。
凶兽粗壮劲长仿若活物,看上去居然似乎是比她的小臂还要粗大,颜色是淡淡的肉色微粉,和它的凶猛的外型完全不符合,特别是在那周身,有数根粗壮的青筋缠绕,使它看上去威猛极了,雄赳赳地挺立着,高高翘起的伞头上似乎还在往外流着“口水”。
尽管颜色如此具有欺骗性,但是外型却是如此可惧。
花如意对它的害怕一点也没有因为它欺骗性的颜色而减少半点。
“对,对不起。”
花如意粉嫩的脸颊就在它极近的边上,她惴惴地小声向它道歉,仿佛一大点声音就会惊扰到它,再次前来狠狠拍打她的脸颊般。
帝皇垂着绿眸,看着下方脸颊上留有几道红痕,即使是道歉,嘴中也含着他的亵裤一直没松开,正颤抖着长睫盯着他宝贝的花如意。
心中竟生出一片酥麻瘙痒,宝贝随主人心意一动,竟又高扬着地翘了翘。
这可吓到了刚道完歉便见着宝贝弹动的花如意,她急速而惧怕地喘了几口气,稍稍后仰着小脑袋,青丝也在光洁的纤背上无助滑动,却不敢离去,因着她嘴里还有着主人的亵裤……
花如意还一直记着的,她要帮主人解下亵裤才行。
坏心眼的帝皇沉沉地哑笑,“小如意,原来你竟然这么喜欢主人的亵裤。”
“还不快松了口,去好好安抚下主人的宝贝,亵裤主人有的是,小如意倒不用舍不得松口。”
花如意依言张开了口,亵裤却因为咬的太久而粘在了贝齿上,迟迟无法脱开,待她用舌尖轻轻一舔,才将帝皇的亵裤彻底松开来。
松开了亵裤,但花
', ' ')('如意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抚那根凶兽,心里也已经积聚满了对这凶兽的惊怖,她怔忪地小心盯着它,生怕它下一刻便会突然张开口来咬自己。
若是被帝皇知道了她这样可笑的想法只怕能朗笑出声来。
会咬人的,可从来不是他那根“宝贝”,而是花如意身上才有的“宝贝”才对……
“现在去握住它,张开口去亲亲它。”帝皇心中欲.火高燃,表面上却在冷静地吩咐,像是在下达一个平常的命令般,而不是在说什么淫.秽事情。
就算是外人听见,光听他的语气,也会觉得他现在所说的,一定是件极正经的事。
“是……主人。”
花如意慢慢地伸出了手,紧张而小心地握住了那根凶兽,她一只小小的手掌根本握不住,于是又伸出了另一只手,这时候才勉强地握住了那根凶兽。
花如意踟蹰了一会,犹豫地朝伞头吻了上去,伞头小口处的浆汁透过她的唇.瓣竟然渗入了一些。
花如意立马将唇稍稍离开伞头,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瓣,浓膻的腥气直冲喉间,她瞬间皱起了小鼻子,很是不喜这样涩重的味道。
帝皇哪忍得住她这般磨蹭腻人的动作,不想再让她这般慢下去了,直接挺了下劲腰,将凶兽的伞头紧紧抵在她的唇.瓣上,命令道:“如意,张开嘴。”
即使心中很是不喜凶兽的“口水”味,花如意却还是没多想便按照帝皇的命令微微张开了红.唇,那凶兽在檀口微张的那一刻便得寸进尺地闯了进去。
“将牙齿收到唇里。”
帝皇再次下命令,“不能咬到主人的宝贝。”
花如意握着凶兽的身躯,红艳的嘴唇已经被大肆闯进来的巨根给彻底撑开来,她努力地用嫩滑的唇.瓣将贝齿给仔细包裹住,呼吸渐渐开始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将那股臊重的雄性气味全部吸入肺中……在这般的刺激下,下身的花穴又是涌出了一股滑液……
皇帝微微弓起背,一手按住她的后颈,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在黏滑唾液的帮助下,将胯.下的凶兽径直往花如意的嘴中滑去,凶兽顺利插入了一小截,将这张温热口腔塞得满满的,没留下一点缝隙。
口腔湿滑柔腻,软软香舌贴在某处,微热的温度给与他泡在了温水般的舒服享受,柔滑的小手贴着他裸露在外面的粗屌,细腻极了,自来到这边后再没体会过的适意畅快激流过脊柱直冲天灵盖,帝皇忍不住深深叹息一声……
他极力忍住想在窄小口腔中冲锋陷阵的冲动,没有再继续动作。
从未经过调.教的小.嘴能做到这种程度便是极限了,荣文御虽然爱将小宠的身体完全掌控在手中,却不希望小如意受伤,于是只是保持着塞满她口腔的动作,抚摸着花如意的顺滑青丝,哑着嗓子对她说,“小如意,主人的宝贝是有名字的,以后你要是叫它的话可不要叫错。”
花如意口腔被塞得极满,无法说话,因有些压迫到了呼吸道而急促地喘着气,脸颊因为有些缺氧也变得极红润起来,整个人浸泡在帝皇龙涎香掺杂着凶兽“口水”味道的气息中。
尽管开始难受了,她却一点也不反抗,只是极顺从地随着主人保持着这个动作,拧着眉表情忍耐地看向主人,目露疑惑。
“是鸡.巴。”
一个极其淫狎肮脏的词语从那张薄唇中吐出,世间谁人都不会想到,这样一位尊贵的帝皇口中竟然会如同乡野村夫般说出如此粗俗卑贱的词语来。
“如意,你要记住了,主人的宝贝叫鸡.巴,它比你大,你也可以叫它大鸡.巴哥哥,主人的大鸡.巴哥哥。”
帝皇嗓音十分沙哑,表情却很是正经,仿佛只是在给小如意介绍一个就在身旁的陌生人般,“以后鸡.巴哥哥会天天来疼爱你,小如意可要和它好好相处才行。”
花如意不知道其中的下流含义,只是听着觉得心中羞涩极了,却还是在口中满含着凶兽的情况下缓缓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帝皇满意一笑,将胯.下的凶兽从花如意的嘴中退出,在彻底退出后,花如意放开了主人的巨根,忍不住捂着喉咙无助地咳嗽几声,想尽量缓解下口腔内和嗓子眼的不适。
帝皇安抚地摸着她的后颈,仍是一派端方的君子模样,温和地说:“小如意,接下来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花如意缓了过来,尽管口中被撑满的异物感还存在着,但至少能勉强说话了。
“可是……主人的亵裤还没脱下……”她糯糯地说。
“亵裤主人自己来就好,小如意儿能不能告诉主人,在主人脱下亵裤后,接下来该怎么做?”帝皇和煦地说,一本正经颇有求知欲地向她讨教,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般。
“接下来……”花如意却当真了,努力地回想起奶娘在她进宫前教给她的一些知识,神情认真地教给帝皇,“要将主人身上的一根棍子放入如意尿尿的地方……”
她其实已经记不太清具体的描述了,只好用自己的理解来叙说。
帝皇
', ' ')('胯下的凶兽还在兴奋地昂扬挺立着,人却差点没被逗笑,这小如意儿,刚才还见识过的“哥哥”,这会儿便不知道是它了,竟然用棍子来形容,还有那尿尿的地方,小如意是真不知道那其实是两个洞啊……
但今天的洞房之夜还没必要进行到那一步,他只玩一个洞就足够了。
“唔,那我便将自己交给如意了,如意一个人可以完成接下来的事情吧?应该不需要主人来帮忙了?”
帝皇解下将落微落的亵裤,踩着一地的华贵喜服踏上了床榻,同时将床边花如意的一堆嫁衣给扫落到了地上。
再然后,帝皇大剌剌地靠在了床榻的玉制靠背上,胯.下的凶兽几乎直立地贴在了小腹处,精神地昂扬朝天暴戾叫嚣。
舒服地靠下,帝皇接下来便彻底地做了撒手掌柜,只嘴角含着温润的微笑看着花如意,胸膛间腰腹间燥热一片,却仍旧安静地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听到帝皇这般说,花如意傻在那了。她只听奶娘说过几次,具体该怎么做她从哪知道去呀……
却也只好应承下来,无可奈何又烦恼地皱起小鼻子顺从答应道:“是,主人。”
一旦答应下来了,花如意便要努力做到最好才行。
她首先大致地看了眼身前的帝皇,宽肩窄腰肌肉分明,健壮结实的长臂长腿,腰腹处块垒明显的腹肌极具男性魅力。
若是哪个荡.妇看到了,只怕会立马扑上去贪婪舔舐……
但这是花如意,还未经历过高潮情欲的她只是脸红心跳地压了压内心莫名升起的情潮,然后准备找奶娘所说的棍子在哪。
其实奶娘一些具体地方位置名称说得也十分含糊,生怕太过污糟脏了她如意儿的耳朵,奶娘只以为帝皇经验丰富性格霸道说一不二,绝对会自己主动去弄如意儿。
但是她哪里想得到,这坏心眼的帝皇和世间其他所有帝皇都不一样----
从未来科技十分发达的时代穿越过来,阙点极高的同时花样也多极了。
居然冒出了让懵懂而一无所知的花如意自己主动来献出处女之身这个想法。
这般天真的小人儿,积极温顺地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主动献祭给魔王,足以让大魔王心中升起异样的兴奋快感和极其强烈的满足感……
花如意在帝皇身上到处看来看去,可怎么看,能被称为棍子的,只有主人刚才介绍给她的……鸡.巴哥哥。
“呀!”她突然理解了,骇得忍不住小小惊呼一声。
难道要,要将这大鸡.巴哥哥放入如意儿的体内吗?!想到这,她吓得使劲往后躲了躲,抬头求助般地看向正倚着玉靠沉静微笑的帝皇。
……花如意最终还是停住了后蹭的动作,又缓缓地爬了过去,再费力地小心着爬到帝皇身上,无师自通地跨坐在了帝皇的凶兽上方后侧的大腿处。
即使已经决定要去尽力完成这件帝皇宠幸她时必须完成的事情,但花如意最后还是再抱着些微的希望恳求地看着帝皇,表情可怜极了,脆弱地向冷漠的帝皇小声讨饶:“主人……鸡巴哥哥太粗了,进不去的。”
帝皇用内力压制住沉重的喘息,冷清开口,“小如意,你便是从那地方出来的,不可能会进不去。”他心里暗火燃烧得十分热烈,在真正听到清纯小美人口中娇娇地称呼他胯.下之物为鸡.巴哥哥时,他才发现这对他的杀伤力有多大。
凶兽再次咆哮得肿大了些,因急需一逞雄威而有些疼痛起来,虽是自找罪受但帝皇也有些甘之如饴,心理上的巨大快感完全可以碾压这轻微的疼痛……
花如意细细喘息,丰满的白嫩胸脯也巍巍漾动着乳波,她绝望地眨了眨眸子,委屈地抽泣了两声,再强撑着问:“主人,如意,不知道该将鸡.巴哥哥放入哪个位置去,如意不知道地方,求求主人……”
帝皇冷酷地打断她的话。
“如意,主人说了不会帮你的,接下来要靠你自己,你不会想主人这次不满意,以后都不来翻小如意的牌子了罢。”
花如意听帝皇这么说,想起了之前那暗无天日的地狱般的时候,害怕得悲咽了几声,勉强平复下语调,颤抖着柔软的音线,“主人,如意知道了,如意会努力的,求求主人,以后要再来宠幸如意……”
花如意往前膝行了一寸,恰好将自己的下身凹陷处对准了主人的大鸡.巴哥哥,鸡.巴哥哥长得很高,在抵住了凹陷之后,只要花如意松懈了点力气便会往她那细缝里顶去。
她试探性地往下坐了坐,却不知道大鸡.巴哥哥恰好狠狠地碾压到了哪处,竟然仿佛传过来一阵激惹电流般,击打在脆弱娇嫩的密处。
这般刺激对于刚刚接触到男人的花如意来说实在是太过激烈了,她崩溃地哼吟一声,腿一软,竟是浑身没了力气如同被玩坏的玩偶般径直往后倒去。
帝皇及时伸出手揽住她的腰肢,无奈地一笑,“是不是不小心压到了小如意下面的骚丸?这么敏.感,以后可如何是好。”
岂不是轻轻一弄便沉浸在
', ' ')('了情.欲中哭着求着他玩弄?那样可不行啊,学会忍耐才能享受呢,小如意。
他将花如意撑起,重新摆放在他始终挺立着的粗屌上,等待着花如意力气恢复。
花如意茫然地眨着眸子,借助着帝皇的力量稚拙地再次跪坐了起来,手臂瘫软地垂在身体两侧,粗屌也再一次抵在了它极其渴望的花缝之处。
帝皇大掌握住花如意的腰肢后便一直没有松手,支撑着还腿软着的她不直接坐下去,即使再想狠狠捣弄她,在第一次,帝皇也只想让她自己来将处女之身主动地献给自己。
“小如意,我只帮你这一次,以后可得自己来了。”他体贴地温柔说道。
花如意楞怔地点点头,弱弱地道了声谢,然后真的极努力地,拧着细眉颤颤地伸出手臂握住了大鸡.巴哥哥,认真而努力地将大鸡.巴哥哥在自己满是粘腻淫液的花缝里寻找着。
因为太过急切而对自己不再温柔起来,期间还狠狠地蹭过几次极度敏.感的骚阴.蒂,淫水直流,惹得花如意忍不住哭泣着哼吟,舌尖在口腔里娇娇地颤动着。
在最后一次握着大鸡.巴哥哥狠狠地顶弄时,大鸡.巴哥哥终于顺遂地借助着花缝处因戳弄着骚丸涨潮的淫.水,而误闯进了一道箍得极紧的肉圈里,却痛得花如意瞬间失力地松了手,口中也发出来奶猫痛叫的声音。
“主人,如意不要了,如意真的尽力了,可是……求求主人……让大鸡巴哥哥出去吧,如意尽力了……可是好痛……”
要不是帝皇的手掌还在握着她的腰,只怕能瞬间脱力坐下,将大鸡.巴哥哥深深地纳入花道里,要是真那样,从未承受过如此刺激和痛苦得花如意只怕会当场晕厥过去……
帝皇在这般的刺激下,深厚的内力也再压制不住愈加粗重的呼吸了,他喘息着,手掌却依旧紧紧地握住花如意的腰肢将她撑着悬在粗屌上。
声音已经极沙哑了,没有起怜悯之心,仍旧十分冷酷地对待浑身脱力的花如意,“小如意,我要松开手了,要是怕痛的话你可得撑住了,如果落了下去承受不住晕过去了的话,主人可是会好好惩罚你的。”
花如意还在啜泣着,帝皇却已经无情地说出了这番话,怕他立刻松开手,极惧怕这种尖锐磋磨痛楚的她强行挤出最后一点力气,终于将自己维持着暂时只吞吃了一小半伞头程度的姿势。
手臂胡乱地在帝皇坚实的腹肌上抚摸着寻找支撑,雪白的大腿大大分开跪坐在帝皇两侧剧烈地抖动着,之后却也再没力气将自己从大鸡.巴哥哥上逃出。
可是这最后一点力气也马上耗尽,再无能为力,花如意绝望地颤动着无力的细手细腿,身体已经背叛了她,花穴处不断地涌出湿滑的淫水,泛滥成灾,在重力的作用下极顺畅地、缓缓吞吃着大鸡.巴哥哥,疼痛也在逐渐增加。
她委屈极了,哽噎地哭着,眼睛和鼻尖全都红了,看上去极可怜,嘴里一直在喃喃地喊着主人,妄想得到他一点点心软。
本就紧窄的花道在疼痛下更加地缩紧,即使有一滩滩淫水和花如意本身的体重相助,帝皇那粗屌也只能在里面缓慢而艰难地进入着,可以在人群中厮杀千人而仍旧淡定的帝皇,此时额角处也在滑落着忍耐的细密汗珠。
似乎是抵住了一层薄膜,花如意下降的趋势也停了一瞬,但脆弱的薄膜哪当得起一个支点,经受住她主人体重,只停了一瞬,薄膜便缴械投降,为主人的主人柔顺地破开了口子,哪怕流出鲜血也义无反顾地彻底撕裂开来……
自此畅通无阻。
粗屌径直入内,直至抵住花道内极深处的一张小口,下方却还有一指高的鸡.巴未被吞吃进去……
可花如意却再受不住了,眼见着深部的小口也被大鸡.巴哥哥狠狠欺负,密穴又酸又痛的花如意在疼痛下迸发出了潜能,急中生智,将撑在帝皇腹肌处的纤臂收回,再举起伸出,牢牢地攀住了帝皇的脖颈,胸.前的绵乳也软软地撞击压住了他的胸口。
两粒硬硬的樱桃挤在两人中间存在感极强,感觉乳尖儿仿佛是在被主人的胸膛玩弄般,花如意抗拒地想挪开,可花道内的密口又时刻处于危险之中,只好再次攀附上去……
这般来回,两颗樱桃在两人之间一次次地滑动挤压,这样傻傻地玩弄了自己一番,花如意雾蒙着水眸吟哦声断续,下身再次涌出一股粘液。
此时,花如意下降的趋势已经被止住,鸡.巴哥哥破开薄膜流出的鲜血在粗屌上蜿蜒而下……
花如意终于成功了,她亲手将自己的处子身献给了主人。
意识到了自己这般来回只是在加重自己的辛苦,花如意不再挪动,严实地将自己胸.脯贴合在主人健硕的胸膛上,细瘦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帝皇的粗颈。
她将小脑袋窝在主人的胸口崩溃地哭泣出声,口里哽咽:“主人,大鸡.巴哥哥已经进去如意身体了,呜呜……进去了,主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帮帮如意儿,坏坏大鸡.巴哥哥,它在里面好像越长越粗了,让它出来吧,它已经进去过了……”
', ' ')('花如意难耐地饮泣,以为只要放进去便可以结束了,她不懂,为什么奶娘会和她说放进去就会极快乐,舒爽确实是有的,可更多的是撕痛,可奶娘是永远不会骗她的……是不是哪里不对……
没有力气再将自己从大鸡.巴哥哥身上拔出来的花如意,天真地以为求求主人便能成功脱离这般难堪的境地。
毕竟,她已经乖乖完成了所知道的所有程序,将大鸡.巴哥哥成功纳入,甚至还将它完全塞满了紧密的花穴……
这应该足够了的,花如意恍惚地天真以为。
“小如意,这才只是刚开始。”帝皇接下来含笑所说的话却打碎了花如意的祈望。
“……”花如意不明白帝皇所说的,才刚开始是意思,娇.躯紧紧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仰着头嘴唇微启,傻傻地看着他的俊颜。
帝皇低低地轻笑一声,再次握住了小如意的腰肢,将她从粗屌上缓缓提起。
花如意呻.吟着叹息一声,手臂也从帝皇的脖颈上松开了以便他动作,也懒得再去想帝皇所说的那句还只是开始是什么意思,毕竟主人现在是在帮她逃出大鸡.巴哥哥的。
只要帝皇能够帮她从大鸡.巴哥哥身上逃出来就好。
放下心来的花如意有些好奇地垂首看着,眼见着大鸡.巴哥哥从她体内出来慢慢现世,棒身上湿漉漉亮晶晶的沾满了透明的淫.水,花如意红了脸,羞臊得也不敢再去看了,她抬起头看着主人,梨花带雨地放松笑着,乖巧地朝他道谢,“谢谢主人帮如意儿……”
帝皇忍俊不禁地扯起嘴角,忍不住龇出了几颗白牙,竟有些少年爽朗风采,他朗笑着说:“不用谢。”在粗屌即将滑出密穴之时,又狠狠地将花如意往他那凶兽上按去。
“……”坏心眼的帝皇不仅坦然接受了花如意的道谢,还“恩将仇报”地打了花如意个措手不及。
……花如意在这般强烈的刺激控制不住地长长奶叫一声,酸麻的小腹处也因实在受不住这股刺激,没有规律地疯狂抖动着。
终于达成了目的,能够好好享受这道饕餮盛宴的帝皇将完全被掌握在他掌中的花如意向后放平在床榻上。
一手撑在她头侧,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侧歪的脸蛋朝向自己,“小如意,主人要骑你了。”
花如意躺在床榻上,呆呆地看着上方的俊脸,还未从那又疼又爽的刺激中恢复过来,脑子里迟钝地转动着,骑她是什么意思……她只听说过骑马……她也可以用来骑吗。
“看着主人,不许移开视线。”帝皇向她下达命令,然后双手撑在她的脑侧,正好挡住了花如意的肩膀,将她整个人都被困在了他身下的掌控范围之内。
花如意眨了眨眸子,看着上方的帝皇嘤咛一声,“……主人?”
帝皇已经开始了缓慢地律动,他隐忍地抿着薄唇,粗重滚烫地喘息着,额角的细汗刚沿着坚硬的脸庞滑下,便因为重力而滴落在花如意的青丝间。
“呃嗯……主人……”花如意泫然抽噎,疼痛渐渐褪.去,酥麻感伴随着抽.插逐渐蔓延开来,侵占了她逐渐变得混沌的大脑,也不知道自己口中在喃喃些什么。
“大鸡.巴哥哥动起来了……”真的像奶娘所说,会是极舒爽的呢,奶娘果然是不会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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