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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陪伴
她好累。
可怎么也睡不着。
花如意困顿地眨了眨眼,身体里似乎一直在游走着某种力量,即使精神再疲乏也无法让她进入酣眠。
被嬷嬷们那般对待,强行灌下不知名的汤药,在主人离开之后……
想到这,花如意忍不住酸酸涩涩地抽了抽鼻子,但眼泪已经干涸,鼻头再如何酸涩也无法流出。
恍惚间记起,有人曾说过,什么也不能伤害到她,就连自己也不行……那嬷嬷们的……是伤害么。
之前的鞭打,是惩罚,除此之外主人便再没让她受过伤的,可嬷嬷们……
花如意后知后觉地暗自委屈起来。
她隐忍着疼痛,将小手放在腹上宫口的位置,被粗长巨物强行突破开来的嗡嗡疼痛,一直存在着,只是之前还有更加疼痛的地方,当花穴被药膏涂抹了厚厚一层缓解了大部分痛楚之后,深处总感觉还是被强硬撑开的扩张感便愈加明显起来……
之前主人的凶物,一直在这里面呢。
想到这,花如意却不禁绽开了一抹甜甜笑容。
宫口处的疼痛也不单纯是疼痛起来,是让她感觉主人的大鸡.巴哥哥仿佛还紧紧地插在那的存在。
会一直代替主人来陪伴着她……
独自一人被久久抛在这鸟笼中的伶仃孤单感,在体会着这样的痛楚之下竟也消散了许多。
还有小.穴的疼痛,那也是主人给与她的呢。
这么想着,花如意不自觉地便将微微分开的两条细腿慢慢缠绕起来,在药膏的效用下本不再疼痛的肿穴,在双腿的挤压下,渐渐地又开始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痛楚。
可这一点点不够,她将双.腿慢慢地缠绕得紧紧的,自虐般地任被狠心挤压在腿根内侧间的烂红花穴尝到更剧烈的疼痛。
是主人亲手鞭打出来的疼痛呢。
此时也好像只有体会到主人亲手给自己的疼痛后,才能确认自己其实不是被帝王独自抛在了这鸟笼之中的。
其实帝王一直在她身边陪伴着她。
……而花如意,奢望着帝王能够永远地陪伴着自己,永不将她一个人抛在这空虚寂寥之中,就算是当成一件器具陪伴着他也好。
主人……她的主人,即使那般不堪,恐怕连奶娘都不会接受的她,却仍旧永远也不会嫌弃她脏的主人……
所以她必须、必须得是主人的,不知是哪里传来的声音,在她脑海深处这样重复着。
花如意将下身肿大的花穴紧紧地贴合着,任粘腻晶莹的珍贵药膏被浪费地蹭到大.腿上去,她狠心地蹂.躏自己的穴肉,妄想从这猛烈的剧痛中找回些怕被帝王抛在这鸟笼中的踏实感来。
帝王头也不回地离去,不知道之后嬷嬷们对她是怎样的态度。
可花如意是,即使被帝王狠狠惩罚,也不想被冷漠冰冷的嬷嬷们欺负的……
将双.腿紧紧合拢花如意来说是一场巨大的折磨,可她竟享受于其中,肿烂的花穴被她紧紧压着夹在双.腿之间碾磨。
更何况花如意身段本也是生得一副人间尤物模样,双.腿细长笔直,紧紧合拢无一丝缝隙,在此时也给花如意带来了极大的助力,紧闭的双.腿被她用作残忍的“夹棍”刑具……
她已经完全不在乎,身下的花穴被蹂.躏得有多么痛苦,这可是主人给她的呀,是主人留给她的印记,让她时刻能感受道主人存在的标记……
可渐渐地,在这般毫不留情的自我折磨下,疼痛阙值被强行增高了,夹着双腿儿也无法再让花如意过瘾。
花如意大大敞开双.腿,高高地撅起臀儿,脸颊和膝盖触地,丰润的乳儿也贴住了地面,尽数陷入了长长的雪白毛毯之中,脸颊周围都是雪白绵密的长毛,呼吸也开始有些紧迫急促起来。
她将肿大的小.穴淫.荡地大敞着朝向天空展露,若是有人潜入穹顶上的湖底,只怕便能将这淫靡的景象一览无遗。
那残留着男子大大掌印的蜜粉饱满颤颤双臀,臀瓣之间肿胀得不知羞探出来的艳红花瓣,敞露出小小的深红穴口,媚肉被紧紧地敛入其中,只是穴口一片红肿,很是可惜地半点也没露出。
更为可惜的,是那被一计鞭尾鞭打得淫靡胀大的骚阴.蒂,也被完整地遮掩在了肿胀得花瓣穴口阴影之下。
正在可惜之时,花如意便贴心地伸出了小手,急切地往敷上晶莹药膏的红肿花穴那探去。
纤细柔嫩的细指将肿胀不堪得花瓣穴口纳入掌中大力掐玩,时不时还学着主人用指甲来按弄那团艳肉,花如意的指甲却不如帝王那般短钝,女子的指甲是要留出些甲尖来涂抹上蔻丹的……
虽说花如意的指甲并没有留的过长,但比起帝王的短钝来尖利上许多的甲尖,这么一按弄,竟像是要将这团可怜艳肉给狠心刺入、或是划出长长伤痕来。
一边这么折腾着自己,花如意一边哼出了细细哭吟,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可又觉得这般的痛楚
', ' ')('极爽利,小穴深处那被久久扩张到现在都还未紧紧合拢的内口处,在这般的痛楚下,竟缓缓地接连淌出一股股淫水来……
淫靡的艳肉被她天真残忍地把玩,绽放在她柔嫩白皙的掌中,最后竟然还将指尖戳弄进肿大密小的穴口,之前还在可惜敛入的嫩生生媚肉,也被花如意给毫不在意地肆意戳弄着翻出……
如此淫.荡地玩弄着自己,刺激着获得更多主人给与的疼痛来陪伴着自己,时间便开始流逝得飞快起来。
花如意细喘着香气,努力地伸直小手撅着翘臀去玩弄下身的花穴,这般卖力可让她花了好大一番力气。
本就疲劳不堪的身体早已经润出了一身的香汗,即将被她压榨出最后一点力气,花如意机灵地将纤细的手指灵巧滑下,寻到那胀大到十分显眼的骚阴.蒂处,便是狠狠一掐。
“呀!!”花如意微弱的哭吟爆发出一声尖尖的痛叫,心中却爽快极了,内口再次淌出一大滩淫水,从密口出喷出,将下方早已被淌出淫水浸湿的毛毯再次弄脏。
再没有力气了,手指掐着骚阴蒂不舍地滑落,花如意也无力地侧倒瘫软在了软毛毛毯之上。花穴口在余韵下贪婪地翕合着,牵连出一波波疼痛来……
在这般尽兴的自我玩弄下,心中也变得充实极了,她忍不住甜美地笑开了,喉咙间也发出几句可爱的咯咯声。
这时候的花如意,连……她是怎么才落到这种境地下的缘由都忘了。
或许,也不是忘记。
毕竟刚才的她也不是要去饥.渴地寻求着舒适的快感,相反,花如意感受到的,大部分都是疼痛。
可偏偏在这疼痛,是主人给与的这个条件下,因着对主人的极其依赖,她敢于为此忘记之前牢记的规矩和受过的狠厉惩罚。
其实,惩罚对于现在的花如意来说,只要是主人给予的,那便是甜蜜……
即使玩弄自己到这般累了,精神身体也都已经撑不住了,可花如意仍旧不能昏睡过去,仅能半梦半醒地闭着眸子瘫软在毛毯上。
……
……过去多久了?
她蜷缩在毛毯中恍惚着想,感觉自己身体中竟然从那疲惫中又恢复了些力气,而始终停留于她身体中的小股力量,一找到机会,便立即开始发挥出它的效力,将花如意的神智马上从迷迷糊糊中恢复到清醒的状态。
确实是清醒了,她恼恼地睁开眸子生着闷气,目光直直地看向穹顶。
穹顶窗口中落下的柔和光线,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有粼粼水光出现,且越来越清晰鲜明……
花如意疑惑地观察了好长时间。才懵懂地看出究竟来,原来在这鸟笼穹顶之上,淌着一池清澈湖水。
是湖水吗……这池湖水,是坐落在她经常去看的后花园中的吗?
可是,为什么这湖水不会流下来呢……
尽情享受了疼痛之后,花如意餍足地眯着眼眸窝躺在雪白长毛毛毯中,偏着小脑袋安静地看着,怎么也想不通。
直直看去,那池湖水就荡漾在穹顶之上,仿佛是被空气给托住了般,没有丝毫实物。
若是有清风拂过泛起层叠涟漪,粼粼水光便会随着涟漪的晕开而在宫殿内浮掠出数道光影。
金色鸟笼被渲染得如梦似幻恍若仙境……
这个神奇的发现让她消磨了好一段时光,但很快便发生了之前一个人在冷宫时候的情境,再如何美丽的风光,看久了也是会厌的。
花如意已经很疲惫很疲惫了,更何况还自我折磨玩弄享受了那么久。
从骨子里钻出来的困倦翻天覆地而来,可偏偏却怎么也睡不着,总有一线生气维持着她身体的运转,让她的精神无法陷入梦乡,陷入昏睡。
花如意从雪白毛毯上艰难地爬起,小心翼翼地避开下身被自己蹂.躏得再次肿胀些许的花穴,密口处依旧晶莹,但那是淫.水太大尚未干去的晶莹,更多的晶莹药膏已经尽数沾染上了她柔腻的大.腿内侧。
之前已经尽兴了,花如意暂时不想再去玩弄可怜的小穴,为此她特意避开,就是怕会沦落于那些微疼痛的吸引诱惑之下。
将自己上身给撑了起来,她撅着臀儿微微分开双.腿,四肢着地将被鞭打后蹂.躏后肿大不堪的花穴敞开露了出来,如小猫般可爱地缓慢优雅地往鸟笼边缘爬去——这都是为着不再牵扯出有着主人标记的、让她上瘾的疼痛来。
可还未等她爬到鸟笼边缘,右边脚踝处便传来了一股往后拉扯的力量,让她无法再继续往前爬去。
花如意扭着小腰回头向后看去。
——是帝王临走前在她脚踝上锁住的金拷,后面拖着的长长金链已经被直直扯平,绷紧在雪白长毛间。
花如意保持着姿势呆呆地盯着那条金链沉默了良久。
……是主人留给她的呢,她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心中也随之极为安心起来。
主人不仅留下了疼痛来陪伴她,还有实质戴在她脚踝上的脚拷。
这般
', ' ')('强的存在感,就好像主人现在就陪伴在她身边呢……
花如意弯着眸子开心地笑了笑,然后也不再去管那死死困住她行动范围锁链,只直起身跪在毛毯上,倾身向前,小手伸出抓住鸟笼的金杆。
金杆很粗,她一只手是握不住的,但也能够让她握得稳稳的,花如意探着小脑袋往外下方看去。
鸟笼中部已经离地面有较高的距离了,除了鸟笼外的小小一圈以外,周围都是漆黑一片。
花如意又开始觉得新奇了,她不怕高,反而很享受这种离地面很远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只鸟儿一样,可以飞去许多地方。
她脸上挂上了兴致勃勃的笑容,抬着下颌探头看了许久都不觉得枯燥,这时她又想起帝王是从那边一跃而下的,心中又十分艳羡起来。
花如意知道主人和哥哥一样,都是习武之人,他们这些人呀,可以飞檐走壁无处不去,天上地下都可去放肆游玩……
她将看向主人离去方向的视线收了回来,垂着眸子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失落,花如意伸出食指轻轻地挠了挠鸟笼,听着自己轻轻的呼吸声。
一呼,一吸,一下,又一下。
……好安静。
花如意又仰头看向穹顶,看着它透出了波光的清澈湖水,那上面便是她只看过一线天地的后花园。
可是听不到风儿摩挲虫鸣鸟叫。
湖水阻隔了一切,阻隔了声音,还阻隔了世间纷杂烟火,谁也不知道,被打入冷宫的花如意不在荒凉破旧的冷宫,而是被困入这禁宫深处的地下鸟笼中。
帝王为他掳来的小金丝雀精心打造的地下宫殿里。
金子特有的细腻触感渐渐反馈回来,冰凉的杆子也逐渐被花如意温热的小手给捂暖。
脖子有些酸涩了,她收回仰望的目光再次看向鸟笼外,手中的金杆在长久的握持下,已经和手心的温度融合。
算了算,花如意已经在这鸟笼边缘待了许久,身体中的疲乏又已经堆积到了一个顶点,那一股生机虽然在长久的耗损着,也变得微弱了些,但效力仍旧极好,仿佛久久不会轻易散去。
她慢慢地松开小手,再次小心地躺回了雪白毛毯中,缓缓地合上眼帘闭目养神。
……好难熬啊。
再如何自欺欺人地幻想着主人在她身边陪伴着她,也终究只是幻想。
花如意心中渐渐冷清极了,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来的,却依旧是她那已经离去许久的主人。
偏偏这段难熬的时间还不能在睡梦中休息过去,只能撑起萎靡的精神或是胡思乱想或是放空发呆……
唔!啊!好痛!
等等……
花如意突然紧皱起秀眉,她慌乱地捂上了小腹,里面突然传来一股剧痛,像是要将里面某个小小的一部分给生生摧毁般。
这是怎么了……
“嗯……”花如意忍不住痛声哼吟,微弱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断气去,太痛了,在这样痛楚的对比之下,主人的鞭打都显得十分温柔起来。
她不要这样的痛……而且这,这才不是主人给予她的……
“好疼……”花如意声音极细微地痛呼,小脸在腹中疼痛的折磨下已经皱成了一团,她喃声呼救,“主人……”
腹中的绞痛越来越明显,花如意鬓发间冷汗直流,身上流下的冷汗刚冒出便被下面的毛毯给吸了去,唇齿间本就微弱的声音更是微若游丝。
就在这时,花如意身体中那一股一直窜流着让她无法安睡的力量,像是察觉到了危险般,搜集起其余散力,积攒成团全部往她小腹那冲去,将她腹中的绞痛冲散了一大半的同时。也都尽数消弭于那还剩下少许的痛楚之下……
让花如意一直清醒着的力量终于消失了,同时还消磨了大半的绞痛。
她终于可以睡死过去,再无力去抵抗,只能任腹中残留的微弱绞痛在药物余力下衰毁着她那小小的,这个时代里女人身上最宝贵的物什。
……
荣文御自然是不知道花如意那边发生了什么的,还以为她已经在嬷嬷的伺候下,陷入香甜的梦乡在安稳休养了。
这边正在灯火明亮的未央宫里专心地处理着事情,极高效率下堆积了满满一桌的事务终于全部被清理完成。
这时候也已经到了深夜。
不管是前世今生,荣文御对这些繁重的工作都十分习惯了,不同的是,比起之前花费许多时间去健身的他,如今还多了一身从小练出来的浑厚内力。
就算是工作到很晚,也不会再让他有丝毫疲惫,荣文御刚来的时候还诧异于原来还真存在内力这种东西,这会儿也已经视之为稀松平常了。
即使某处还有只牵挂着的小宠也先不急着走。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传出暗令,唤出三个月才会回来这么一次的暗卫来,并不抱什么希望地向他询问某件事情的进度。
但这次,暗卫带回来的是极好的消息。
荣文御刚听到时还
', ' ')('有些不敢置信,沉默了一会才接受这个惊喜,一直牵挂着放心不下的某件事情,终于得到了突破性进展。
是极好极好的消息……他期待了十多年的,可荣文御却发现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惊喜愉悦来,他按揉着眉心陷入了沉思。
竟然在这会儿,他有些烦躁,不知不觉中已经多了一个牵挂,却偏偏是在这时候……
若是早一些也好。
这般想来,小如意也是自己的福星啊……
旁边暗卫一直恭敬地半跪着,等候帝王的指令,即使时间颇长姿势也毫无变化,仿佛已经成了一座石雕。
“再去探,这世间有无……。”沉思良久后,帝王突然开口,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异想天开了,竟妄想出那种办法。
可,必须得去试试,帝王神色坚定,仿佛不管前方会出现什么困难险阻都能被他轻易踏平。
……
给暗卫下达了一个比之前那为难事情更加艰难的指令,同时心中也生出了更多期待,这世间,是真的存在……
荣文御若有所思地回到寝宫,在侍从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后睡上床榻。
但当龙床四周明黄色的帷幕一落,荣文御便弹出暗劲打开了暗道,悠悠然地下走去。
虽说如今已经将权柄尽数掌握,但有些珍稀宝贵之物,还是越少人知道比较好。
地道中制作得工巧考究,但在永远暗无天日的皇宫之下,再如何巧夺天工也无法显露在世人眼中。
他夜视能力极好,黑暗中的一切都能在他视线内丝毫毕现,运转起绝顶轻功来,几瞬之内便来到了花如意所在的鸟笼宫殿。
荣文御嘴角已经挂上了不自知的温和笑容,像是惊喜在前却有些情怯般,他在宫殿外便放缓了步子,怀着十分不同的心境,慢慢地踏入了宫殿内。
月光从穹顶之上落下,将整座金色鸟笼笼罩在它的范围之中,有些冷硬的 艺术品也在夜晚变得倒是十分柔和起来,仿佛不像是将人锁成金丝雀的可怖鸟笼,而是一件目的纯真地打造出来的玩具。
帝王轻点地面,一身绝世轻功将他送到了鸟笼上方,头顶不远处便是用超越了这时代最顶尖技艺打造出来的,可以承受住湖水压力的玻璃。
但此刻他也无心去细细欣赏那耗费他许多时间精力才制成的可贵之物,有更可贵的宝贝,正乖乖小小地睡在下方的纯洁毛毯之中……
光是这么远远看着,帝王都感觉自己冷硬的心有些软化下来。
他轻轻旋转手边鸟笼的顶端,随即脚旁有一处雕花金饰往侧方旋转开来。
其实对于坐落在无人知晓的地下宫殿宫,甚至都不是世人所以为的冷宫,锁住的还是只荏弱无比的金丝雀,完全没必要制作得如此严密巧合。
大概这又算是帝王的某种恶趣味了吧。
他踏步跃下,飘然落在平台边缘,前方那小小起伏的背影,便是他珍藏的小金丝雀……
她小小地蜷缩成一团,脸颊也侧埋在了毛毯之中,月光洒落在她覆盖着小小身躯、蜿蜒在毛毯中的青丝上,照耀出柔亮的光圈,看上去竟像是整个人都在发着光般,像是,误入尘世的无忧小精灵。
但是……帝王动了动鼻子,感觉鼻间有若有似无的奇异味道萦绕,特别是在他和小如意中间的这个地方。
但只是稍微移了下思绪,帝王便又重新看向单属于他一人的月下小精灵,那细细脚踝上被锁上了粗硬脚拷的,被他捕获囚禁的小精灵。
顺着锁链看到那在月光下雪白与金色交映的绝美风景,帝王怀着极其满足的心情往花如意睡着的地方走去。
在异味最浓重的地方又忍不住稍微顿了顿,随即晒笑,大概是嬷嬷们做事不太干净,之前没有和嬷嬷们说起太多小如意的重要性……明天再去郑重嘱咐一番吧。
帝王丝毫没有怀疑到花如意,毕竟她才刚经历最是损耗精神的……又怎会有精力去做出其他事情。
最后在花如意身侧停下,他没有去打扰这只正处于酣眠中的月光精灵,只是顺势躺在了她的身前。
花如意这般侧着雪白的身子,小手交叠放在小腹处,小脸几乎都快要完全埋入毛毯中。
帝王轻轻挪动她的小脑袋,将因呼吸不畅而缺氧得红扑扑的可爱脸颊露了出来,没察觉出小如意捂住小腹的动作有什么不对劲。
在将她的脸颊全部露在空气中之后,花如意在睡梦中也一直拧起得秀眉慢慢地松开来,竟是睡得更安详了些。
她那如娇弱花瓣般的粉.嫩嘴唇,一直都是微微嘟起的状态,仿佛无时无刻不在索吻般……
帝王无声地笑着,粗糙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她娇嫩撅起的唇.瓣,心中柔软一片。
花如意感受到了嘴唇上的异动,在帝王指尖轻点上去的同时,竟抿了抿,瞬间便将帝王那指尖给微微地抿入了唇间。
帝王感受着被抿入小如与唇.瓣间指尖上的哪一点柔软濡湿,愣了愣。
……他现在可不
', ' ')('想将疲惫到现在都睡得香甜的小如意给吵醒。
无奈地将指尖从她唇.瓣间扯出,顺带扯出来一点小如意的软嫩唇肉,内里更是粉.嫩的唇肉被牵拉着露出,花如意在睡梦中委屈地咂吧咂吧几下嘴,不知道为何入口的食物竟自己长了腿跑了出去。
帝王眸色深沉,紧盯着那花瓣小口顾自在那天真可爱地小小张合,心中有某只野兽快要按耐不下去了……
这时弱小动物的本能发动了,仿佛是感受到了危险,花如意翻了个身,将整个身躯全部埋入帝王怀中。
双乳隔着薄薄的里衣柔绵地压在帝王坚硬的胸膛之上,脑袋上方是帝王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脸蛋则是尽数投入了他锁骨之间。
帝王长臂举起,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感受着那弱弱喷洒在他锁骨上引起一片酥麻的温热呼吸,不是想吞吃入腹的狂热情.欲,反而是心中有柔情涨起。
长臂缓缓落下,覆在花如意如羊脂玉般的光洁后背上,轻轻地将她揽在怀中。
鼻尖是她发丝间传出的幽幽体香,帝王嘴角勾起,也不管下身蓬勃叫嚣的欲.火,而是闭上了那双翠碧绿眸,陪伴着小如意入睡起来。
他不知道,埋入他怀中安睡的花如意,也和他一样绽出了甜甜笑容,娇俏的鼻尖上萦绕的,是极熟悉的龙涎香。
是主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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