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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红绳缚
未央宫内,荣文御坐下继续拿起了朱砂笔,批着手边的一沓奏折,只是在纸上划写的速度,比起之前慢上许多。
不仅仅是知道自己的小如意就在他的手边,还有那透过殿内熏香,从木箱隐蔽的通气口中悠悠窜荡出来的、小如意身上所独有的绵绵体香。
冲过熏香的屏障,轻柔地包绕着他,勾出心中的一点欲念。
荣文御隐隐地心浮气躁起来,他啪嗒一声关上刚批完的奏本,侧头冷静地瞥了一眼桌上摆放着的木箱,小腹处悄然升腾的欲火却显露出主人远没有表面上那般淡定,他眼神极深极沉,仿佛能透过这木箱看尽里面春色。
……倒是无端地给自己找罪受了。
荣文御揉了揉眉心,重整精神,将注意力拉回手下的奏本,强行压下脑内旖旎,镇定地拿起一折奏本,倒不能让贪欢享爱排在政事之前。
之后荣文御竟真能压下心中浮躁,继续批写奏本来,桌上无人理会的木箱独自待在一旁,渐渐被人遗忘。
良久。
“宝砚。”荣文御终于停下了笔,任内侍将桌上最后一折奏本拿走,他心情愉快地看着干净的桌面,扬声传唤一旁的随身太监。
“皇上。”小太监快速上前来,弓腰侧耳。
“今天先到这,命内臣们去休息吧。”
宝砚闻言心中微惊,往内臣所在的那侧望了望,在掌权之后,帝王便定下了规矩,内臣们筛看完诸多奏本,往往还需整理和总结,一般来说,得继续在未央宫待上大半个时辰,今日这是……
“朕有些累了,总结明日再交来。”帝王从宽椅上起身,宝砚还未想明白,本能地便上前为帝王整理着长桌上摆放着的笔墨纸砚。
在放下笔后便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帝王一扫之前的肃穆,仿佛得到了什么补给,精神焕发地从长桌后走了出来,看上去心情很是愉悦,绿眸熠熠闪烁发亮,完全不掩盖自己的好情绪,那模样,就像是期待着什么新得来的宝贝玩意儿。
您这可不像累的样子啊,宝砚心下暗笑,怕不是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您终于肯早些去休息了?
宝砚极快地整理好了长桌,奉旨往内臣那边去了。
待宝砚将内臣们送出未央宫回来,却看到帝王还未离去,只是离刚才所在的长桌距离有些远,双手抱臂食指敲击着臂膀。
看上去,是在悠闲地欣赏着飘着袅袅烟雾的银壶熏香,但从小便跟在帝王的宝砚知道,这是皇上等待得很有些不耐烦了。
“……皇上?”宝砚有些意外,怎么皇上想去休息了却还留在这未央宫……
“您这是?”
“你们全都退下。”帝王却没有要发话或者解释的意思,直接向殿内太监宫女和侍卫们下了命令。
“是。”众人行礼后鱼贯而出。
宝砚也不再多言,缀在最后随众人出了未央宫,吩咐侍卫们将殿门关上,并特意去叮嘱侍卫长:“关大人,皇上要在殿内休息一会,还请命侍卫们撤到阶下去,若是皇上没出门来,千万不要靠近。”
殿外宝砚安排得十分妥当,能在荣文御身边待上这么多年的,都不是什么简单角儿。
而未央宫内。
碍事的人已经消失,平日人来人往的办公之地从未如此空荡安静过。
处理完政事,便再无压抑自己的理由,心神松懈后,荣文御只有挪步到这香炉附近,才能堪堪抑住心中燥火。
木箱在这殿中停留的时间已有许久,这殿中仿佛处处充斥着她身上独有的幽香来。
未央宫殿门口,侍卫们推着厚重高大的殿门往中间合拢,在最后即将全部关闭时,宝砚从那狭窄的缝隙中瞥见的,便是终于从香炉边离开,往长桌靠近的高大身影。
嘎吱一声,殿门彻底合拢,关上的殿门阻挡了外人的窥探,同时也将即将发生的一室春色隐藏在内。
荣文御悠闲地从袖中拿出一把精致的黄铜钥匙,握住木箱上挂着的横锁,将钥匙插入锁口,薄唇悄无声息地挂上邪肆的笑,也不知小如意现在在这木箱中……是何种诱人模样。
心中尽情揣测,锐利的绿眸中迸发出饶有兴致的期待,在将那老太后推下她以为唾手可得的权利之位时,荣文御都没有过这般期待。
老嬷嬷们用在小如意身上的种种玩意儿,是他在收藏室里精挑细选出来的,清晨挑选时,可着实让他为难许久呢。
荣文御轻笑一声,旋转钥匙将横锁打开,取下锁扣,五指扶在箱缘上,稍稍停了一瞬,然后抬起箱盖。
随着箱盖的打开,细碎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终于能从严密隔音的木箱中飘出来,这箱盖一盖上,便将里外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不仅是外面听不到声音,里面蜷缩着的花如意,也仿佛是身处于一丝声响也无的真空之中,唯一能听到的,只有平时会忽略掉的呼吸、心跳、呻吟。
眼眸被绸带绑住,视觉被剥夺,身处于绝静的木箱当中,听觉也被剥夺,
', ' ')('于是身体便分外地敏感起来,在小穴中慢慢生长的软木,被涂抹了药膏处的潮热微痒,还有,如潮水般一阵阵扑涌而来,涨得愈来愈高的情欲。
可是嬷嬷们的技艺很好,花如意被绑的十分牢固,而且狭小的木箱中本就没有多余的活动空间,再加上隐秘细小的通风口,能呼吸的空气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少。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木箱中待了多久,仿佛是过了一辈子,寂寞空无地困在这欲窟当中,沉溺于翻腾的欲海却无法得到满足,享受着可怖的孤独却无法得到拥抱。
以致于当木箱打开之时,花如意已经失去了基本的反应能力,甚至像是箱盖仍旧合上那般,珍稀地呼吸着越来越少的空间,仰着细长润泽的脖颈,艰难而缓慢地用口鼻吐息。
箱盖被长臂久久地撑在半空当中,抓住盖缘的五指紧紧握着,仿佛时间在此暂停。
荣文御绿眸低垂,入魔了般地锁定着箱中侧躺着的、仿佛不会存在于这世间的绮丽精怪。
红艳绸缎遮住她如水眼眸,肤白胜雪,却又因为药力而从内里熏染出一片微粉。
嫣红樱唇微张,唇瓣晶亮,隐约露出一点里面的木制球体,天鹅颈如垂死般高仰着,像是轻轻一握便能随时夺取她的生命,莹润的肌肤上缠绑着粗糙的红绳,对比极为强烈夺人眼球。
红绳刚烈肌肤柔软微陷,红绳边泛着一线嫩红,催生出看客的无尽暴烈凌虐欲。
于是红绳饶过削肩,自腋下往后牵扯着绑住双臂,又有一根自双乳沟壑间直下,与腰肢上往前绕过来的红绳交叉着向下缠绑而去。
被这般勾勒着,双乳更加凸显丰腴,像是要挺立出来献媚般,樱红的乳尖坚硬且圆润,分外地鲜美惹人。
纤腰盈盈一握,红绳延伸入双腿间,花如意大腿和小腿被绑在了一块,折叠着按在了身前,于是便能看到那条粗粝得红绳勾勒过阴阜,缠进了阴唇,再往后绕过臀缝狠狠一勒。
“啪嗒。”箱盖突然被松开,从半空中落下,撞击在长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未央宫寂静无声,于是这声闷响便十分明显,可直到这声闷响发出半晌,花如意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她所处的环境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同。
花如意细微地扭动了一下脖子,脸庞便完全地露了出来,然后她便听到了一声熟悉的低笑。
双眸在绸带之下惊喜地睁大,可眼前却还是一片黑暗。
“呜呜……”娇腻的称呼透过口球却只能模糊成一声呜咽。
花如意急切极了,她尽力地动着身躯,可这些动作除了让粗糙的红绳在她皮肤中更加深陷之外,没有半点用处。
或许,还有一个用处。
花如意小巧的下巴处突然间多了一双大掌捏住,力道渐渐加重,又恰巧地在花如意感到疼痛之时停下,然后便是一根手指在她唇角不轻不重地抹了一计。
花如意对这双覆着一层厚茧的手掌十分熟悉,无须多想便向上轻抬了下巴,在那只掌中轻柔濡慕地蹭了蹭。
“小如意。”荣文御沙哑低叹,然后将绑在她脑后的、口球和眼眸上的绸缎系带解开。
红艳的绸带自她鼻梁上稍稍滑落一段,露出花如意一只眼眸来,她来不及将困她许久的绸带甩开,迫不及待地抬眸寻到那个身影。
帝王此时是俯身的姿势,单手撑着桌面,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英武高大的健躯笼罩住她,如天幕般,任她逃去哪都仍旧在他的控制之下。
帝王将手指伸入花如意的滑软湿热的口中,捏住被她含入良久的口球,往外拉出,牵出一根长长的银丝,断开,落在她湿红的软唇上。
“怎么流了这么多口水。”荣文御紧紧地盯着她微涨的小口,在取出口球后,大概是含着的时间太长,小嘴短暂地脱离了主人的控制,无法合拢,粉舌从口中滑出,软软地斜斜搭在唇瓣上,晶亮的口涎自唇角溢出,掉落滴在木箱底的绸缎上。
“真是……不乖。”
木箱底已经积了一团湿润,含入口球无法吞咽的花如意,只能任口涎流出,沿着脸颊流下。
“小如意将木箱弄脏了。”荣文御微皱眉头,似是在责备她的羞耻行径,只有那暗粗的声音透露出他内心的兴奋。
好想将小如意玩坏,不仅仅是现在这看上去像是被玩坏的模样,而是彻彻底底、真正的玩坏。
花如意无法从表情很是正经的主人脸上察觉出他邪恶的心思,她痴恋地看着主人,艰难地将麻木的舌头收入口中,含糊而娇憨地小声唤道:“主人……”
荣文御眸中微闪,不再磨蹭,口球扔在一旁,伸手将花如意从一团狼藉的木箱中抱出,放在长桌上。
因为药物和玩具的折腾,花如意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体香浓郁,衬着滑腻的肌肤,整个身躯都泛着珠光一般的微粉,看上去可人极了……
难怪能通过那小小的通气口扰他心神。
刚刚还是决策政事的严肃之地,此时却放上了一具娇软艳骨,旁边还放着
', ' ')('一套宝砚认真整理好的文房四宝。
荣文御将花如意安稳轻巧地放在了长桌之上,正当他准备抽手直起劲腰时,花如意却开始不安地动弹了起来,像是不舍得离开她的主人,花如意扭动着软腰抬高了脖颈像幼鸟般,稚拙地再次投入主人的怀抱。
可身上还有东西未卸去。
小穴中持续生长着的软木,被嬷嬷留在穴口的短短一截小把已经被绳索完全地勒入了穴内,扭动的腰肢将软木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抵往花心,绳索也愈加陷入皮肉。
最糟糕的是经过她腿心的那一条粗绳,在她几番挣扎扭动之下已经深深裹入,粗粝的绳索带着数多毛刺,密密地扎入娇嫩的阴蒂穴心,连后面的菊穴也不堪其扰。
花如意无暇顾及,直到帝王停下了抽离的手臂,她重新地依靠在了帝王身上,才能抽出精力来软软地哭吟一声,“呜……主人,如意好难受……”
“难受还要折腾。”
花如意这无意的举动,倒是让帝王赤裸暴烈的欲望染上了一丝温情,竟然心软了一瞬,荣文御无奈喝斥,“粘人的小东西。”
暗哑而磁性的声音如电流般窜进花如意的耳中,她娇躯一颤,小穴随之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呜……”
荣文御看向她轻轻抖动着、折叠起来的细腿,顺着腰肢摸了过去,指尖沿着绳索探入她腿心。
绳索已经被她吃进去了一团,细密的毛刺被她泛滥的淫水浸泡得失去了大半的“功能”,穴口仍旧在一下一下地内缩着,一点一点地继续往内吞入。
难怪这绑在皮肉上的红绳越陷越深。
荣文御皱了皱眉头,之前的心软突然消去了大半,他有意无意地忽略掉这套绳索捆绑的方式注定会在挣动下变紧,直接将过错全归咎于花如意的饥渴之上。
帝王粗鲁地将她从长桌上扶起,没有要为她解开捆绑红绳的意思,反而将花如意双腿分开,敞坐于桌面上,她身体软韧,轻易地便能摆出这常人无法摆出的姿势来。
可这个姿势意味着腿心被完全地分开了,绳索更加地往穴心内陷,缓缓地蹭着敏感肿大的阴蒂经过。
“嗯……唔……”花如意急促地小小喘息着呻吟,任主人摆弄她的身躯,只是水眸迷蒙地看着主人,对接下来的危险发展一无所知。
但对刚从木箱中出来的她来说,只要主人还在抱着她就好。
将花如意扶起放置在桌面上,为了防止她上身意外摔倒,荣文御还十分贴心地让她微微倾斜着靠在了木箱一侧。
荣文御勾唇弯腰,将高挺的鼻梁凑近她微微汗湿的耳鬓,薄唇对着她粉嫩的耳廓低喃,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花如意极为敏感的耳廓之上。
“小如意可还记得,欠下的七计鞭乳还没完成呢。”
花如意颤了颤细肩,脸颊红润了几许,懵懂而无助地晃了晃小脑袋,发丝绵绵地扫过荣文御的鼻尖。
他有些难耐地轻轻咬了咬唇前剔透的耳垂,说出的话语和动作中的意味完全相反,“那么,先将欠下的债完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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