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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贺品安讲了在学校中发生的事,讲了小时候的事。他坦诚,坦诚他与邵忆青有过一点感情;同时,他也隐瞒,他隐瞒了邵忆青对他的剖析。因为他还有些被人戳中心事的窘迫,他还没有消化那些情绪,他不知道如何向贺品安交代。即便他的招数在贺品安的眼里有多么拙劣,他也不想直截了当地向那人展示自己的不堪。贺品安看出来,与他自己说出来,那是全然不同的两码事。

阮祎脑子正乱,他缓缓地,低声地解释,贺品安也并不催促他。

贺品安一脸淡然,使人怀疑他究竟有没有在听。然而他听着,还会伸手去扯一张湿巾,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阮祎哭花的眼角。

“那你自己喜不喜欢这样?”

意料之外的,贺品安问出这样一句。

阮祎想了想,才明白贺品安在问他的打扮,关于妆容,裙子。

于是他开始回忆自己站在镜子前的情状。

“我……我觉得挺好看的。”他用手背蹭着鼻子,委屈地说,“但是一想到自己是被算计的,就觉得、觉得好恶心。”

他说了一个很重的词,说完之后,却好像得到发泄了一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没有觉得女孩不好,我有很多很好的朋友,她们都是女孩儿。我只是在想,我原本就是个男生啊!总不能他觉得我生得不合他心意了,就硬要我以为自己是个女的吧!”

他捋出头绪,渐渐说顺了,连珠炮似的停不下来。

贺品安始终听着,并不作什么评价。直等到他讲完了,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聆听者是贺品安。是贺品安!既不是舒晓,也不是筱烟姐、杜二哥。

对于贺品安来说,这是多么小,多么无所谓的一件事啊。

想到这里,阮祎渐渐地收了声。

“你觉得这样好看?”贺品安问他。

“嗯……”阮祎猜不出他想听什么回答,只好照旧肯定。

“那就不要想那么多。”他把用过的湿巾团起来,掷到垃圾篓里,他探探身,一只手仍然那么揽着阮祎的腰,他告诉阮祎,“我也觉得你这样好看。”

“真的吗?”

“真的。”

阮祎为这话硬了,硬得不合时宜。他疼起来,搭在男人肩上的手便忽然用力,指节弯曲。

贺品安看着他的脸,就能猜到在他身上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想摘笼子?”

被发现了,阮祎垂下眼,看到自己赤裸的下身,他心慌,眼神飘忽不定。

“……叔叔,求求您。”

因为疼,他说话时,断断续续地喘息。

“用嘴求我?”贺品安语调轻松,似乎带着促狭的笑意。这话说出来,原是像陈述句的,可他却不着痕迹地提了提尾音,一时又让人觉着是疑问句。

阮祎似懂非懂地抬起头,等他看向贺品安的眼睛时,又好像全懂了。

他的视线缓缓移向贺品安的嘴唇,心跳得越来越快。

他期待而胆怯道:“叔叔,可不可以……”

他迟迟续不上后面的话。

贺品安鼓励似的,大手抚摸着他脑后的发。

“今天可以叫爸爸,”贺品安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一直。”

连他的快乐,都令阮祎心动。

阮祎不知道怎么,鼻尖泛酸,他小心翼翼地控制呼吸,凑上前去。

“……爸爸,”他试探着喊他,“在门口等您的时候,我吃了一颗糖。”

他抖抖瑟瑟地啄吻他,一触即分,留恋般的舔了舔嘴唇。

他呼吸,甜甜的果香飘散开。

他难为情,嗓音一再低下去,变成了气声。

“爸爸猜我吃的什么味儿。”

话音刚落,两人就吻到了一处去。这一吻,吻得极深。阮祎自以为早有准备,还是被男人亲得昏头转向。贺品安把舌头伸进来时,他痴痴地想缠上去,结果被人一搅一弄,浑身都软了,舌根都使不上劲儿,只能被动地被人吃,听见自己迷迷糊糊地哼叫。

贺品安揉他屁股时,前头硬得最厉害,因此也疼得最厉害。

他抵住贺品安结实的胸膛,叫停这吻,匀出半口气,跟人哭诉。

“帮帮我。”

贺品安只是问他:“是荔枝吗?”

他眼泪汪汪地看着贺品安,轻轻摇头。

“爸爸,口红,把你弄脏了。”

忍不住伸手,用指腹碰他的唇角。

贺品安顺着那只手,看向白净的手腕,看向阮祎的脸。被他亲花了。

阮祎看他,眼里满是不安与新奇,如同面对一切未知。

这一眼,使他浑身都热了起来。

仿佛多说一句都是废话。按着男孩儿,继续吻下去,比上一次还更凶。

贺品安的手钻进他的T恤下摆,从后背摸到腰。只是那么摸下去,细细地,并不很刻意,阮祎却被摸得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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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他想起火柴擦过磷纸的瞬间。他被贺品安点燃了,他烫得发疼。

学着贺品安,他也去含吮男人的唇瓣。因为坐着的姿势,他很快意识到男人起了反应。他有点不顾一切的冲动,扶着贺品安的肩膀,用软绵绵的屁股压着那硬邦邦的鸡巴,他扭起腰,前前后后地摇起来。

没摇一会儿,就被贺品安箍住了腰,那双手劲儿很大。贺品安咬了一口他的下唇,这吻便结束了。隔着西装裤,贺品安用鸡巴顶他,用力地往上耸,耸得他不住地颤,连哭声也变得断断续续。这时才明白为什么要扶着他的腰。

“是青苹果味儿,对不对?”

“对、对……”

他的回答也被颠散了。

这样仰头哭了好久,贺品安才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只听见脚步声来来回回。

“我还没见过你穿裙子的样子,”贺品安坐在沙发上,在他旁边,用手分开他的腿,“穿裙子就方便多了。”

阮祎默默地出神,方便,方便什么呢?

想明白时,耳朵红得滴血。贺品安正给他开CB锁。

回想起先前的经历,阮祎还觉得难受,他抽噎着,小声地说:“我不是女孩子。”

在这时取下了鸟笼。

“你不是。”

贺品安凑近他,用手握住了他半勃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抚弄,看他难耐地挺起腰,听他湿漉漉的呻吟。

“你是我的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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