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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锦昀捧着手机,给North发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可他哪儿知道他加的只是鹿北的小号。
而鹿北平时根本没有登小号的习惯。
姜锦昀只好去天朝碰碰运气,他习惯性的走向角落那个位置。
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North果然已经来了天朝。
姜锦昀还没来得里欣喜就看到他脚底已经跪了一个人,North靠在椅背上抽着烟,烟雾朦胧中,姜锦昀好似看见了他眼底对脚下奴隶毫不掩饰的轻蔑。
North并没有看见他,姜锦昀不知道此刻再过去会不会不礼貌,只觉得心底堵得慌,实在是不太甘心。
一生要强的姜队挣扎了很久,最终还是抬脚走了过去,鹿北的目光瞬间落在了他的身上,姜锦昀迎着他的注视屈膝跪了下来:“先生。”
鹿北没有理他,跪在一旁的奴隶举着双手,鹿北把烟灰抖落在他手心,一根烟见底,鹿北直接将烟头摁灭在了奴隶手心。
旁边的姜锦昀一阵胆寒,烟头灭在皮肉上时的刺啦声持续了好几秒,那奴隶的压抑的叫声不大,却刺得姜锦昀耳膜生疼。
跪在地上的奴隶疼的眼泪直掉,双手微微颤抖着,娇嫩的手心被烟头烫脱皮,深红的嫩肉掺杂着黑色的烟灰,等痛劲儿稍微一过去,那奴隶伸出舌头将烟灰卷进口里,竟是直接吃了下去。
“滚吧。”鹿北终于开口,姜锦昀以为是在和他说话,刚欲要争取一下时旁边的奴隶磕了个头,膝行着退后两步才颤巍巍的起身走了。
这下只有他了。
姜锦昀的心脏莫名的一阵狂跳,鹿北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如有实质,姜锦昀低着头,鹿北直接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
姜锦昀连忙拾起身重新跪好,左脸立马肿起,姜锦昀感觉脸颊都麻木了。
他能感觉到此时的North心情不佳,又不知道原因,只得自己把脸更凑上去一点让他打的顺心。
鹿北连扇了他五个耳光,力度大的每一个耳光都能将他扇倒在地,姜锦昀头昏脑胀,甚至感受到了一阵耳鸣。
“跟上来,爬着走。”鹿北声音发冷,姜锦昀不敢讨价还价,双手着地跟着他爬。
天朝最不缺的就是满地学狗爬的奴隶,但像他们这种dom和sub都带着面具,sub还跪在地上爬的却只有他们。
姜锦昀对外界的目光视而不见,亦步亦趋的更在鹿北的身后,还是熟悉的调教室,鹿北心情不佳,全程没有说一句话。
姜锦昀有了上次的教训,进了调教室连忙把衣服脱了,再抬头时鹿北摆弄着绳子,和上次董英林案件时的绳索装置一样,粗糙的麻绳自天花板上垂下,底端有个皮质手铐。
鹿北伸手将姜锦昀招了过去,按照绳索的高度他只能站起身,鹿北把手铐锁在他手腕上,又将绳索调高了几度,停在了姜锦昀只能勉强踮着脚尖的高度。
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十分难受。
但他下一秒就看到鹿北提着一支黝黑的蛇鞭走了过来,鞭身上布满了类似于鱼鳞的倒刺,姜锦昀吓得脚趾都快抽筋了,鹿北没有将他嘴巴堵起来,他却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鹿北拎着鞭子甩在地面试了试力度,沉重的鞭身打在地面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姜锦昀光是听着就觉得皮肉发疼。
鹿北面具下的脸色隐晦不明,第一鞭抽在姜锦昀的乳肉上,一条鞭横贯穿两个乳头,鞭身上的倒刺划过乳肉,娇嫩的乳头不堪重负,当即渗出几滴血珠,像是溢出来的血色奶水。
姜锦昀疼的几近失声,他瞳孔收缩,痛苦的仰起头,被揽住的双手瞬间握紧,额头上溢出一层疼出来的冷汗,眼泪也夺冠而出。
刚开始的几鞭落得随意,腹部,大腿上都被抽了几道红艳的鞭痕,看了眼特意压抑自己叫声的姜锦昀,鹿北绕到他身后。
鞭子甩在空中时鞭身蜿蜒,犹如一条腾空而起的毒蛇,恶狠狠的咬上姜锦昀的臀部,臀部嫩肉瞬间破皮,血珠飞溅,姜锦昀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叫的十分凄惨。
鹿北听着他的叫声,才觉着心底舒缓了一些,姜锦昀疼的扭着身体,破风的鞭子像是长了眼睛,总是能准确无误的咬上他的臀肉。
在姜锦昀一声声的喊叫中,鹿北转动手腕,力度丝毫不变,左右开弓的抽在姜锦昀的两边臀瓣上。
带着倒刺的鞭身并不温柔,只稍稍几下,姜锦昀的臀肉便已破皮,每一鞭都能让他的屁股血肉模糊,鹿北的鞭子落下的又快又急,二十下过去,鞭痕已然将两边臀肉都已覆盖。
第二轮鞭子落下时,破皮的臀肉上直接渗出一缕缕鲜红的血液,姜锦昀疼的咬自己的下唇,等鹿北停手时下唇也被自己咬的血迹斑斑。
鹿北丢下沾血的鞭子,揉捏了一把姜锦昀糜烂的臀部,姜锦昀身体疯狂颤抖着,喉间压抑着呼之欲出的痛意。
鹿北环住他的腰,姜锦昀身体立刻僵直,鹿北将带血的手从后面伸到他的面前,姜锦昀无师自通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
', ' ')(',仔细将他沾有自己血液的手心舔的干干净净。
鹿北将拷住他的手铐打开,心情舒缓了后身上的气压总算不那么低了,看着姜锦昀身体瘫软的跪在地上。
他蹲下身捏住姜锦昀疲软的分身撸了两把,还有兴趣调笑一下他:“啧,没硬?”
今天的痛远远超过姜锦昀能够承受的痛阈范围,挨了第二下时原本硬起的肉棒就疼软了。
鹿北的手有点热,动作不算温柔的搓弄了几下,阴茎居然就这样立起来了。
鹿北轻笑,伸手弹了一下:“还是很敏感嘛。”
姜锦昀任他发泄了一番无名之火,屁股上的疼直入神经,导致他现在都缓不过来,疼的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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