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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网调的后遗症和之前现实调教有的一拼。
因为润滑做得到位倒是没有流血,但是被按摩棒来回抽插上百次,屁股总感觉空荡荡的,有漏风的错觉。桓城起来的时候还偷偷用手摸了一下,手感是已经闭合了的。
昨天连射三次,子弹都空了。没有晨勃,放水的时候只觉得微微有点胀,没有影响生活。
以前自己一个人玩了十几次也都没有这样的感觉,被索哲言玩了几次之后就感觉自己身上打上了奴的烙印,被一点一点侵蚀了。
贴身的内衣要穿柔软亲肤的,不然会磨得乳头疼;在公共厕所要进隔间,不然戴着阴茎环可能会被当做变态;还有过法院安检,应该不会被法警特地叫住吧?
面对着和索哲言的时候也好像没什么底线,他说怎么做就真的怎么做了。桓城又去戳竖横折钩的小狗了。
HC:我和我的主人网调了,感觉还不错。
HC:我射了好几次,现在两股战战。
竖横折钩的小狗:感觉身体被掏空?
HC:对。
HC:下午还有健身私教课。感觉要废了。主人说回头面基他要测试,如果没有达到标准要惩罚我。
竖横折钩的小狗:听起来也很严厉呢。
HC:我总是觉得自己像是飞蛾扑火。你有过这样的体验吗?不知道我到底是叶公好龙还是口嫌体正直。
竖横折钩的小狗:口嫌体正直?
HC:就是我被主人玩得时候确实有体会到快感,但是,结束了又总是陷入自厌的情绪当中。我也很怕调教的视频会流出。
程航一听HC这种描述,觉得真是人生难逢知己啊。他之前就一直有这样的感觉,可是身边很多M一点都不为自己做了别人的奴而羞愧,相反一个个都可自豪了呢。
竖横折钩的小狗:玩得时候有快感,结束了回归理性陷入自我怀疑自我否定中太正常了,人有羞耻心嘛,一点感觉都没有的那是他脸皮太厚了。
竖横折钩的小狗:至于害怕视频流出,我相信我对象的人品。
很多人浓情蜜意的时候能替对方死,可是一旦情转薄,成怨偶的也不少。但是桓城不会不识趣地给竖横折钩的小狗泼冷水。
竖横折钩的小狗:你觉得你的主人怎么样。
怎么样?桓城想到和索哲言的这几次经历。老老实实评价。
HC:我觉得我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了。
竖横折钩的小狗:你对他评价很高啊,那你对他要有点儿信任啊。玩SM就是要信任的呀。你们是从降头俱乐部认识的吗?如果他回头散发你们调教的照片,你去俱乐部投诉他。
HC:俱乐部还管这个?我们是用微信聊天的。
竖横折钩的小狗:那你要转移到俱乐部的APP上去,那也是一个社交聊天软件啊。俱乐部的视频是不支持录屏的,安全性会高一点。
程航觉得自己好歹也是收了推广费的,给投降俱乐部做点宣传是应该的。
HC:好,我回头试试。
2
HC:你有戴过阴茎环吗?我的主人喜欢玩禁欲的,他让我戴阴茎环。
竖横折钩的小狗:戴过。
竖横折钩的小狗:现在戴得比较少,不方便。不过我已经被我对象培养出条件反射来了,不是他摸我碰我都没什么感觉。以前自己一个玩可起劲了,现在都觉得差点意思。
HC:感觉很不习惯。
竖横折钩的小狗:一开始会很不喜欢。想射射不出来,太难受了。
竖横折钩的小狗:很多主人都会希望自己不在身边的时候奴隶禁欲,因为这样下次见面的时候就一碰就着。为了能射可能什么都能答应。
竖横折钩的小狗:不过我对象在我禁欲的时候也跟着禁欲了,嘿嘿。所以我心理很平衡。
HC:你们是情侣,不一样。
HC:我不可能去要求我主人也禁欲。
竖横折钩的小狗:你和你的主人不可能变成情侣吗?
HC:不可能。我们只会是主奴关系。
HC:不干涉双方生活的主奴关系。
竖横折钩的小狗:你们对象不介意吗?
HC:我们现在都是单身,回头有对象了就结束这个关系。
竖横折钩的小狗:那如果你们很合拍的话不是很可惜?
HC:人生不可能事事都如意的。
程航发现这个HC可能是个理智挂。他就没办法了,他没办法把两者分得那么清。
竖横折钩的小狗:那我要提醒你,阴茎环戴久了可能真的会硬不起来。
HC:[惊恐]
竖横折钩的小狗:会形成条件反射啊[笑哭]。
HC:被我主人调教的时候,有些项目我也不是很喜欢。
竖横折钩的小狗:我跟我对象也讨论过这个。他调教我的项目肯定不可能每一个都让
', ' ')('我喜欢,但是我们把握着一个底线,就是起码有项目是我喜欢的,毕竟我也是来追求快感的。
竖横折钩的小狗:我不是来纯粹找虐的。
竖横折钩的小狗:有一些m喜欢受虐,那也是在受虐会让他们产生快感,大家的最终目的快感。
竖横折钩的小狗:我跟我对象在这方面很融洽,所以我们两个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我喜欢的项目他用来奖励我,我不喜欢的项目他用来惩罚我。
竖横折钩的小狗:而且网调其实是M比较占便宜的。
竖横折钩的小狗:隔着视频要让M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HC:我的主人买了很多远程的道具玩我。但是昨天我确实关顾着自己舒服了,没有注意到他有没有射。
竖横折钩的小狗:大手笔。
竖横折钩的小狗:有些项目一开始不喜欢后面可能会很喜欢。
竖横折钩的小狗:像我一开始不喜欢给我对象舔,现在我好喜欢给他舔。
HC;和你聊聊好多了。
程航看着冉凌越已经手指已经倒计时到1了,忙不迭地结束聊天。
竖横折钩的小狗:我先下了。
程航丢了手机,连滚带爬地扑到冉凌越的怀里,顺势扯下了他的宽松的睡裤。腆着脸讨好地看着冉凌越,“我以为你睡着了吗?真是的,你醒了我继续给你舔就是了,这样瞪着我干什么?”
桓城看看自己签到和充钱送来的积分,一股脑的全部送给竖横折钩的小狗了。
3
驾驶证被吊销期间又驾车撞人的案件,因为起诉的伤者不止一个,所以法院并案处理。桓城无所谓,他代理的人人安保险公司撑死了就是交强险12万,两个肇事者才是负赔偿大头。
过去了发现投保人请了律师桓城有些不开心,因为当时投保人蹭了他的咨询,但是最后选择律师的时候却没有问他这边有没有什么推荐。桓城想着下次要像付儿学习,对这些蹭咨询要干脆拒绝。
律师都还是原班人马,桓城随口问了一下投保人律师要申请伤残重新鉴定吗?谁知道那投保人的律师竟然回了一句,“我们不申请。”
桓城懵了,不申请伤残重新鉴定,这是打算放弃治疗了吗?
投保人律师慢悠悠道,“我们要申请笔迹鉴定。这个字不是投保人本人签的。”
桓城面上不显,内心已经咆哮开了。妈的,如果字不是投保人签的,那法院就可能认定没有尽到提示和告知义务,免责条款就可能不生效,保险公司的商业险就没办法拒赔。
“上次投保人也去了没说字不是她签的啊。”
“她说上次没有注意。”
桓城内心已经有一万匹草泥马跑过去了。
法官迟到了半小时过来开庭了,一听这情况也懵了。
“那桓律师,这边这个字到底是不是投保人本人签的。”法官要桓城核实,桓城怎么核实?
“那这边只能是做笔迹鉴定了,上次也开过庭了,投保人完全没有提这个问题。如果他这边申请笔迹鉴定,我们这边要根据笔迹鉴定的结果来确定是否要申请伤残鉴定。”
“那不行,要提你们马上要交申请书。今天是周一,你周三给我吧。”法官有审限要求,拒绝了桓城。
这样时间就赶了,除了伤残鉴定之外桓城还要写一个申请笔迹鉴定的意见,还要去调原来的开庭笔录。上次开庭距离现在已经好几个月了,正常情况卷宗早就归档了。按北城区法院的习惯,他得先去北城区交通庭找经办法官签字,再去本城法院本部找分管领导签字,顺利的话都得花掉一整个上午。想想就很烦。
上午的庭是开不成了。桓城把这个情况和人人安的对接人林晶说,人人安的对接人也在骂投保人有病。
“等下我这边有法官打电话。是你们那个胡守的二审法官。”桓城挂了林晶的电话。
祸不单行,胡守那个案件居然也跟法官提说要笔迹鉴定。
桓城克制着没有把胡守他是有毛病吗直接骂出来。胡守这个案件也是胡守本人一审有去开庭,对证据三性没有异议,更关键的是,一审法官还问了他签字是不是本人签的胡守也说是他签的了。
“一审法官问过他签字是不是本人签的了啊。”
二审法官表示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他了,胡守说他没有搞清楚。这边就是通知你一下,回头如果确定要笔迹鉴定配合一下。
桓城无话可说,禁反言原则在这里就都不适用了吗?
4
桓城回到办公室,行政看到还挺纳闷,“你不是说上午都回不来了吗?”
桓城丧得不得了,“别提了,我从陪跑变成主场。”
“怎么了?”车晓问他。
桓城和她讨论,“我这边有两个案件,都是开过庭的。庭审的时候对证据三性都没有异议,现在又提出有异议,可以吗?”
“不行啊,他已经构成自认了吧。按照新证据规则
', ' ')(',自认了对己不利的事实之后是不需要再举证的,而是民事案件禁反言啊。”
“可是法官的态度就是,诶。我这边有两个案件就是这样,之前开庭的时候对投保单上签字的真实性都没有异议,现在跳出来说非本人签字要申请笔迹鉴定。我知道自认还有一个规则是如果自认的内容与法庭查清的事实不符的话,还是要以事实为依据。可是,我觉得他自己之前对证据没有异议,又交了保费,怎么着也该认定他和签字人形成了代理关系。那代理人的行为就是要及于被代理人啊。”
“不是很懂,没有遇到过。”付儿出声,“不过我也是倾向于构成自认的。我这边也有一个破破烂烂的案件。劳动合同上面的签字,当事人可以确认不是他写的,但是指纹他不能确定。那如果鉴定出来签字不是他写得,指纹是他的,那你要以签字为准还是要以指纹为准?现在的合同法说的是一份合同成立是签字或盖章的时候生效,他并没有说按指纹时生效。但是我和仲裁员沟通的时候,仲裁员就很干脆地倾向于指纹是他的就是一种追认,我也要疯了。”
车晓在一旁听着,她最近手头上的案子都比较顺利,暂时没有这种烦恼,稍微能独善其身,脱离出来旁观两位同事的痛苦。
5
索哲言早起洗漱对着镜子发现自己头上顶着个朦胧的葫芦小人,惊讶地定格了好几秒。他试探着摇头晃脑,那葫芦小人也跟着移动。
精神体还会自己跑出来?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视觉上虽然就是两小胖球,但能感知到小人的情绪。索哲言感知到了葫芦小人有点狼狈的维持身形的信息。
索哲言伸手托了一下葫芦小人,葫芦小人慌不择路地把自己往头发里钻。
原来一团的雾气散开抖动。
惊慌失措、瑟瑟发抖。
“怕什么,我是会吃了你不成?”
索哲言开始刷牙,大大方方地盯着镜子里面的葫芦小人,对那葫芦小人怎么看怎么喜欢。
葫芦小人慢慢地移到头顶正中央,好像也在观察索哲言似的。
“你听得懂我说话吗?”
葫芦小人又动动晃晃,不过它想表达什么意思索哲言没明白。
索哲言刷牙、漱口、洗脸,葫芦小人就霸占着他的头顶。等索哲言转身走出去的时候,葫芦小人挨着他的脸颊擦过去一下,接着就慢慢消散了。
这个动作是在示好,这是在亲他?
6
林东也到索哲言办公室春风满面,还给索哲言的助理们带了小米糕。进了索哲言办公室后发现索哲言比起他是有过之无不及。
索哲言发现精神体自己冒出来之后是带着点炫耀的小心思的,可是主动去找林东也太不矜持了。
谁知道林东也自己送上门了!
“来来来。”索哲言开小冰箱拿茶叶,主动地把他一斤两万多的肉桂拿了一泡出来。肉桂第一泡一般不倒掉,索哲言直接给两人倒了。
林东也啧啧品品,“还不错。”他把茶杯往前一推,用食指扣了三下茶桌,示意索哲言给他斟上。
索哲言状似无意,“你上次说精神体草案有一个原则是禁止公共场合召唤精神体?”
林东也和索哲言什么关系啊,索哲言这开个头他就知道走向了。
“你精神体又冒出来了?”林东也有点酸,他的精神体早就没影了。
“对啊,自己冒出来的。葫芦人,怪可爱的。”索哲言说起精神体口气中满是怜爱。
林东也怂恿他,“叫出来瞅瞅。”
索哲言两手一摊,“叫不动。”
精神体消散之后索哲言尝试过把它再召唤出来,但是精神体卯足了劲和他玩藏猫猫,不肯出来了。
“和上次不一样,自己叫不出来。你说这回头是不是也得去登记一下?”
林东也并不想去登记,“观望一下。反正控者无所谓。”
索哲言话风一转就是公事,“你大哥现在怎么样?”
“这几天和区里的官司也要打了,前几年找区里支了一千万吗?保证金被没收了资金周转不过来那笔钱还不上了。你不要看他现在风光,公司的资产全部都被银行抵押了,除了农行没起诉外,其他银行把他起诉了个遍。”
“不过你大哥私产是有的吧。”
林家之前背靠当地房地产大鳄郑家起家,但是老头生的几个儿子出了林东也干点实事越做越大之外,其他都是在败家。
老大林旭升原来是做的风生水起的,但是这两年气运近了,连着几个投资失败亏了好几亿;老三靠关系在政府谋了一官半职,但是不温不火;老四是个风流的,结婚宴索哲言也去了,当晚放着新娘一人独守空闺,转战第二场。酒店十几个小姐开酒庆贺老公结婚,后面听说也淫乱不堪。
“那肯定,几亿还是有的。不过他那个人。”林东也很不屑,“前段时间和他律师一起喝过茶,几个案件几千的律师费拖了大半年。不给钱还要人给他卖命,做
', ' ')('梦呢。听说员工工资也拖欠了大半年,招牌都给他做倒了。”
林东也和索哲言有一个观点是一致的,就是不和手下人谈感情,就谈钱。加班必不可少,那就加班费给到位。钱给齐了,大家有奔头,就有干劲,久而久之,人心就聚了。
林东也因为精神体对桓城颇有兴趣,追问着,“你是打算什么时候再约面调?”
“国庆吧。”
林东也再叮嘱了一遍,“带上我啊。”
“那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你能搞定我不拦着。”
7
接下来几天,桓城就忙着去法院调取证据以及写对申请笔迹鉴定的意见及重新鉴定申请书。对笔迹鉴定意见从禁反言、已构成自认和代理人行为及于被代理人三方面展开,三个案件都能套;重新鉴定申请书的理由桓城托付儿找她熟悉的法医看了材料提了几点专业意见后再加上单方鉴定和鉴定材料未经过庭审质证来写。都不难,就是花时间。
但是桓城这周没多少时间。
人人安的案件是所里另一个合伙人分给桓城做的案件,但桓城作为主任和卢旭柯的助理,他还有助理工作要做。
这周卢旭柯拿给他一起做的案件是共同饮酒后违反安全保障义务的案件。
共同饮酒案件的死者是一个中年人在凌晨被同村村民发现死在村道的水沟里。村民报案后民警过去处理,查看监控后排除他杀的可能,认定为意外。死者的家属对此也没有意见,签字后送去火化。但是几天后,死者家属向法院起诉了案件被告,理由是几被告同死者共同饮酒后没有将死者护送到家。
卢旭柯和桓城在接待被告的时候,几被告的说辞是死者嗜酒,常年酗酒醉酒。当天几被告因为村务聚集在被告一的老宅中。死者同被告一是堂兄弟关系,当天也不知为何去了老宅。几被告在喝茶桌上谈村务,死者自己买了瓶白酒在吃饭桌上自饮。公务忙完后被告一去买了几瓶葡萄酒邀请另外几个被告一起喝了,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和死者一同饮酒过。
这个案件从证据角度上来说,能够还原真相的证据早就已经灭失:死者没有做实体解剖,无法证实当晚他有没有喝过混酒;老宅也没有监控,全靠两方人的嘴。
原告那边也没有提供任何一份证据证明有共同饮酒或者几被告有向死者发出过共同饮酒的邀请。但坏就坏在几被告自己也买了几瓶葡萄酒,按照常人的正常思维,这时候不大可能都不碰杯喝两杯。
如果法院坚持谁主张谁举证、未举证承担举证不利的后果倒还好,但卢旭柯和桓城都担心法院会用公平原则判几被告酌情承担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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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件卢旭柯在接受委托的时候承诺除了正常的去派出所调查取证之外,还会申请证人出庭作证。为防止证人庭审反言,也为了更清楚地了解案情,他们就需要提前给证人做一次笔录。
所以,当哲言和林东也两人在办公室里面悠哉游哉的时候,桓城一大早就和卢旭柯出门了。
第一站去派出所复印笔录。来之前确认过复印普通民事纠纷的笔录不需要调查令,凭借着律所的调查专用证明就可以了,但是过去之后又说要。
这种变故很多回了,两人也不过多纠缠,直接去村里找证人。
车上卢旭柯安排着桓城做调查令申请书什么的,桓城都一一应下了。
原本第二站打算去派出法庭,因为这个改道直接去了村里。
等当事人发来定位之后,郁闷地发现居然还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有一个小时还都是山路。祸不单行,山路没绕几圈车子就提示要没油了。卢旭柯互相打趣着如果没油了就把桓城丢下。
虽然让当事人提前把证人叫过去,但是到了村里还是等了十分钟证人才到。一共做了六份笔录还去了现场拍照。
笔录全部做完之后已经是中午一点的事了。当事人倒是很热情地邀请吃饭,但是卢旭柯和桓城下午还有其他安排,就婉拒了。开车到山脚下,卢旭柯饿得受不了了,两人在路边小店吃了一顿咸爆炸的拌面和羊杂汤。
工作的事情占据了桓城的全部精力,每天回到家只想床上躺;私教课也不去上了,小号也不敢回,桓城怂的像一个骗子。
9
索哲言算算时间第二批快递桓城应该也签收了,他计划着再来一次调教。不过,接下来都不可能让桓城再痛快地射了,要攒着留着来一发大的留给下一次面调、
这次的道具里面有口交训练器和皮拍惩戒器。
桓城口交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要好好训练训练,这样回头面调了才能更好的服务自己。
口交训练器可以和皮拍惩戒器安装在同一台机子上。设定时间,如果在限定时间里面没有让口交训练器喷射或者在口的过程中牙齿磕到了,后面的皮拍惩戒器就可以发挥作用了。机子联网后,后台还可以操纵调整频率和力道。桓城固定在上面就像实验室的青蛙,只能任他摆布。
叫索哲言没有想到的是,比桓城的信息先来的是
', ' ')('快递的电话。快递员告知他快递一直没有人签收索哲言让他再放快递柜几天。他在微信里面敲了桓城,但是桓城没有回复。
桓城居然迟迟不回信息,对于这种磨蹭,索哲言自然是不满意的。他虽然有桓城的手机号码,但他比较傲气地没有去联系,只是时不时拿起手机看看有没有未读信息。
期间精神体又冒出来一次,索哲言对着那一团拍了一巴掌,精神体像是跪下来把手抱住脑袋一样可怜兮兮的。
“闹什么呢,忙到连信息都没空回?找打是吧?”
10
身体是诚实的,纵然白天可以克制着不去想和BDSM有关的事情,梦里却脱缰十万八千里。
梦里的主人拿着女用的按摩棒(前后两截,一截可以吸吮刺激阴蒂,一截插入阴道的那种按摩棒)。插入阴道的那部分主人给他插进后穴了,有饱胀的异物感;插入阴蒂的垂在外面,有坠感,就像是一条小尾巴一样。
主人驱赶着他往前爬,爬着爬着爬到了老家的阳台。他在空无他人的阳台上伸展着身子,主人在后面踩他。还让他做很多开肩和下腰运动。
也没有更多十八禁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怅然若失,一睁开眼就拿手机看小号。索哲言的信息停留在几天前,也没有更多。桓城有点儿心虚,索哲言不会是把他当做骗取道具的骗子了吧。
需要笔迹鉴定的那几个材料申请书付儿帮着送给法官了,上午桓城只要在办公室写材料就好,时间稍微宽裕些。
桓城查看了快递,确认快递还没有被退回,然后老老实实地给索哲言发信息道歉。
HC:先生对不起,这几天真的太忙了。一直没有回复。真的很抱歉。
HC:对不起。
桓城给索哲言设置了特别提醒,开始工作。
一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都没有等到索哲言的回复,桓城确实有点慌了。工作餐吃得心神不宁的。
“干嘛?谈对象了?”卢旭柯打趣桓城。
“没有。”桓城苦笑,闷头吃饭。
“那看看我们付儿怎么样?”
又被乱牵鸳鸯线了的付儿翻了一个大白眼,把卢旭柯没吃的瘦肉夹走,把肥肉丢给他。
付儿家很近,中午她回去休息了,桓城他把折叠床搬到休息室里面休息。索哲言还是没有回信息,
桓城心慌慌地,也不知道能找谁聊这个事情,就去找竖横折钩的小狗了。意外地发现居然已经是竖横折钩的小狗的好友了。
HC:我好像做错事了。
HC:我这几天工作比较忙,我约调的主人给我发信息我没有回他。
HC:我刚才给他发信息,他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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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个HC很会挑时间,每次发过来的时候程航都有空。
这会儿程航正和冉凌越吃柚子,程航把柚子掰好了塞给冉凌越。面对程航的腻歪行为,冉凌越已经能自如地接受了。
竖横折钩的小狗:那么容易生气吗?
HC:是三天前的了……
HC:是我不对。
HC:什么样的认错姿势最诚恳?
“又是那个HC?”冉凌越问道。
“嗯。”
竖横折钩的小狗:我主人他喜欢我干脆利落地跪下来认错,不要狡辩。老老实实挨顿揍就好了。
竖横折钩的小狗:也不一定是挨揍啦。看那会儿他想玩什么花样。
竖横折钩的小狗:最关键的是态度。
竖横折钩的小狗:仅供参考。
冉凌越随便瞄了一眼,“他是把你当圈内大佬了?”
“大佬也算不上吧,他应该就是把我当做一个能聊天的。唔。”
冉凌越摸上程航的乳头,在上面夹了一个草莓铃铛。这款草莓铃铛方方说以她的良心担保一点也不疼,她都直接拿来夹B。程航觉得她的良心应该是被狗吃了。
“怎么就和他聊上了。”冉凌越漫不经心地又给程航夹了一个乳夹,“你继续,不用管我。”
怎么可能不管冉凌越。
程航把手机丢在一边,乖巧地跪着仰起头,“因为他挺一本正经的,不骚。但感觉确实又有这个癖好。”
冉凌越用手指拨弄着乳夹,发出清脆的叮铃铃的声音。
“除了老实认错外。对我来讲,关键是把你玩到哭得不行,不想却又不敢不做的时候。我才会原谅你。”
后面竖横折钩的小狗没有再回复,看看时间也是午休的时间点了桓城就没有再打扰。
等到他午休起来发现有一段音频,桓城没有拿耳机,只敢外放一点点。
外放出来的声音像是被口塞堵住了的,又是哭又是求饶,又有呻吟和拍打声。不连续,是剪辑的,足足有五分钟,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孩子的声音。听得桓城面红耳赤。
末尾换了一个人,字正腔圆,但稍显冷淡,“如果是小狗没
', ' ')('回我信息,我会把他玩到叫成这样才原谅他。我们两人不是什么圈内大佬,我们自己也在摸索合适的相处模式。你有问小狗的时间,不如直接去找你主人认错。如果想要保持一段长期的态度,双方都要有诚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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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横折钩说得没有错,如果想要保持一段长期的态度,双方都要拿出诚意。
桓城以前网上勾搭的那些人,说是S、dom,但更多的就是想要糟蹋作践羞辱一个人,他们对M、sub并不会有尊重的观念。而索哲言到目前为止表现出来的和他们不一样。如果自己拿对待那些垃圾人的方式对待索哲言,那他也只配得到被糟蹋作践羞辱的下场。
再三斟酌之后,桓城拿了蓝牙耳机去了会客室。
索哲言的电话倒是接了,接了没有声音。
桓城这边忐忑不安,“先生。”
等了了几秒,那边才有一声“嗯”,挺冷淡的。
“先生,对不起。这几天比较忙。我以为我回复了但是刚才发现居然都没有回过。”
意念回复,这算是当代社交经常发生的事情了。桓城总不好真那么老实地说是自己不想回复吧?
索哲言不置可否。
“我下午还要出门,晚上会去锻炼,然后去拿快递。晚上您要怎么罚我都可以?”
“阴茎环还有戴着吗?”
桓城犹豫了一下,“有。”
“你还真的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耳机里只剩下电话挂断后的忙音。
前几天桓城真的都老老实实地戴着阴茎环,但昨天付儿说城区法院安检突然严格,律师也不例外。桓城不想金属探测仪在身上扫过的时候发出滴滴的声音,就没有和索哲言打招呼自己取下来了。
没有及时回信息,没有完成布置的任务,还撒谎,真的非常犯忌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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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之后精神体就冒出来了,在桌子上飘来飘去,一直传递着哀戚的信息,索哲言看着就烦心,拿着一次性纸杯投篮把它罩住了。
精神体可比桓城乖多了,被罩住之后就一动不动垂头丧气的,像是在为桓城的行为感到羞愧。
索哲言感受到它深刻的反省,又不忍心地把纸杯拿开,对着精神体又好气又好笑,“你还委屈上了?”
索哲言指着办公室一角的高尔夫球杆恐吓精神体,“你要是在面前,我能拿它把你屁股打烂掉。”
精神体受惊了往后摔了个屁股蹲。
索哲言被他笨拙的模样逗乐了,也不是那么气了,就静静看着精神体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精神体就地转身,翘起屁股,示意索哲言可以拍它。
索哲言感受到它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好不可怜。
索哲言右手揪起精神体放到左手的掌心里,“就你这模样,一巴掌下去还不得烟消云散?”
虽然精神体因桓城产生的,但是二者在索哲言这里不能完全等同。在索哲言看来,精神体可比桓城讨喜的多。
精神体察言观色一把好手,一发现索哲言不那么气了,蹦跳着顺着索哲言的手指爬上他的手臂。
索哲言有心给林东也分享一下精神体,拿着手机打算偷拍,吃惊地发现精神体在镜头里面居然不成像,他只好给林东也发信息,“下来看精神体,比上次还有意思。”
14
公司顾问律师的小助理过来拿上诉状,那个案件一审败诉,林东也就和小助理聊了聊,“所以这个案件二审能不能改判?”
小助理回答得也模棱两可,“这个回头再和二审法官沟通,会再申请开一下调查令,申请做损失金额鉴定。”
小助理解释,“法官就是认可这个案件业主有过错,我们有损失,但他认为损失金额不能直接和招标代理服务费等同。他觉得招标代理服务费是向中标方收取的,不是向业主收取的。他认为我们没有举证证明损失金额多少。”
“那这法官也是法盲,那回头业主都把项目停了,我们招标代理的都没地方拿钱了?”
小助理自己对工程类的案件连门槛都没入,只跟着笑笑。
行政把盖好章的上诉状拿进来,林东也看了一眼递给小助理。小助理打了招呼就先离开了。
这个原本以为是稳妥的案件一审居然败诉了林东也心情也不爽,见索哲言又发精神体的信息过来,直接电话过去,“有什么好看的,你什么时候把他再搞过来才是正经的。”
话音刚落,刺耳的电钻声又响起来。林东也那一层最近有新公司入驻,装修声嘈杂。
林东也心烦,又是周五下午了,不想在办公室呆着了,“忙不忙,不忙要不要去俱乐部泡个温泉做个SPA?老徐不是说总公司那边有新的安排吗?”
林东也说得俱乐部指的是投降俱乐部。索哲言和林东也其实都是俱乐部的隐名股东。
有新的安排等于有新的赚钱商机,索哲言很干脆地同意了。
“别开车了
', ' ')(',叫竖廿开车。”
15
“投降俱乐部·雍州分部”的创立算是索哲言和林东也投资过程中无心插柳柳成荫的典型了。
索哲言和林东也祖上是靠房地产发家的,两人名下的公司都有炒房。其中有一部分房源是来自司法拍卖的房子。司法拍卖的房子一拍一般是评估价的八折,二拍再八折,如果能成交,价格会比市场价低上一大截。普通人家可能会顾虑原房主闹事不敢买,但是对索哲言和林东也这种有人脉有关系的人来讲,他们完全不担心这个。
俱乐部地处雍州政府大力发展的CBD商圈内,西面临近雍州大道直达动车站,南面连接雍州隧道,北面和雍上高速连接,东面与雍州机场连接。四通八达,交通便捷度高。绿化率也高。这地块因原所有权人公司连带保证负债被执行,宗地面积六千多平方米,起拍价五千多万。因为那会儿尚未五通,公共配套设置也没有进一步完善,加上五千万也不是小数,一拍流拍。
索哲言和林东也占了便宜,二拍四千多万以个人名义拿下。
拿下后起先是搁置,但没多久徐泽就找上门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合作开投降俱乐部。
徐泽是军三代,他家族在雍州的军方很说得上话。国内隐隐有传言要搞分级制度,这时候办一个休闲娱乐一条龙是非常不错的投资方向。投降俱乐部主打BDSM,算是特色项目,三人一合计,也就开干了。
徐泽对俱乐部的定位是可控的失控。
其他分部在线下会员注册上的审核有些睁只眼闭只眼,徐泽不,他更进一步。
除了总部要求的老人带新人之外,他还要求实名登记、公共会场禁带电子设备、缴纳保证金。玩BDSM的,甚至有一大半都是已婚的瞒着家里人的,他们根本不敢实名!禁带电子设备,现代人哪离得开手机?交纳保证金,你以为是暴力机构强制执法呢?
不夸张的说,投降俱乐部前五年一直都是在亏本的。得亏一开始规划BDSM这块占比不高,才能保持收支平衡。熬过前几年,口碑就上来了。
大家口口相传,雍州分部质量高,会员素质好、俱乐部隐私性强、急救措施到位。第六年有了起色,第七年得益于周边五通和公共配套设施的完善,人数激增。到现在线下会员能够稳定在八千到一万人之间,业绩蒸蒸日上。
16
索哲言和林东也一过去,经理给两人递烟点烟,然后带着他们去开好的包厢。路上汇报了一下最近的营业情况:老客稳定消费,新客不断增加。虽然也有闹事的,但是他们这些明面上的负责人都可以搞定。
来之前已经和经理说过了,所以索哲言和林东也惯常点的两个技师都没有再安排其他客人。不过那两名技师手艺好,还要再10来分钟才下钟。
索哲言他们要做从头到脚的按摩,一下午一晚上都耗在俱乐部了,也不差这十分钟,就先坐着聊聊天等了。
林东也看着索哲言带着审视的表情看着手机,揶揄,“干嘛,心情不好啊?”
索哲言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小东西阳奉阴违着呢。”他把手机直接丢给林东也看,林东也一目十行,啧啧“夸赞”,“优秀。”
其实无论是索哲言还是林东也,他们都没有正儿八经地调教过一个人。更多的,是把BDSM当做一种性爱情趣在玩。两人出手大方,之前身边的伴哪个不是知情识趣?桓城和他们比起来真的就是木头。如果不是精神体,两人真不会多看桓城一眼。
“那你还搞不搞他啊?”
“搞啊。精神体是真的挺有意思的。能沟通。”索哲言提起精神体,口气都宠溺了不少。
林东也诧异,“能讲话?”
“不是,能感知,直接就在脑子里的。”
林东也郁闷了,这都是控者,怎么桓城就关躲他不躲索哲言呢?
“说认真的,赶紧搞过来肏一顿试试,看看到底有没有颅内高潮。”
17
下午桓城的工作安排是去交通庭看人人安那个案件的投保人何群写字。不需要桓城做什么,桓城过来只是确认一下鉴材的真实性罢了。
交通庭比较老旧,不像本部法院是新的办公大楼。一间狭窄的办公室里面有四张办公桌,桌子上都堆满了卷宗。墙壁边边角角的墙皮甚至还脱落了不少。
书记员稍微收拾了一下,给何群腾出了半张桌子让她写字。桓城找了把椅子兀自坐着。因为下午的鉴定结果并不涉及其他方的权益,他们都没有过来。
何群大概是看到了不需要赔钱的希望,整个人都飘起来了,说个不停。
桓城脸色很臭,一来是在懊恼当初为什么要接电话,二来是因为索哲言的失望。主要是后者,桓城真的很怕索哲言后面不愿意再和自己联系了。
何群以为刺激到桓城了,再接再厉;不外乎“哎,你们认了就好了,回头还要再花鉴定的钱。”“都十几年没写字了。这个写丑一点没关系吧。”“哎呀,保险公司就是麻烦,我都说不
', ' ')('是我写得了。”这些垃圾话,桓城简直想拿团布堵住她的嘴。
如果最后法院判决保险公司因为没有尽到提示义务商业险要赔偿那桓城也没有办法。
桓城低头发信息,一条接着一条。
法官助理先受不了了,出声喝止了何群。何群被喝止后讪讪地低头写字。
HC:先生,对不起。没有及时回复是因为这几天工作非常忙,我不知道要怎么回复您。
HC:工作上遇到了一些小麻烦,这几天一直加班忙工作。晚上回去就很晚了。
HC:因为工作性质,我需要过安检。我怕被检测出有金属所以才取下来的。
HC:我昨晚上刚取下来的。
HC:先生,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索哲言看桓城给他发得一条接着一条的信息。他烦桓城那自作主张的小聪明。桓城老老实实和他讲,他未必不会同意桓城先取下来。
林东也吃服务员送上来的水果拼盘,“给点教训意思意思就算的。”
索哲言道,“教训是必须的。”
姜爆菊在BDSM圈子里面算是蛮流行的,但并不是所有的S都有那手艺和雕工雕出一根完美的爆菊姜来。总部花了大力气研制出一款模仿生姜的情趣用具,能滋养后穴,又能模仿生姜的辛辣,效果非常好。但成本高,目前还没有公开售卖。索哲言在给桓城邮的快递里面有三根,他原本没有想这么快用在桓城身上的。
18
桓城都做好再跑一趟俱乐部碰运气的准备了,微信亮起来。
先生:你是做什么工作?
桓城本能地想胡诌,但一想他已经因为撒谎触碰索哲言霉头了,就不要再那么嚣张了。
桓城:律师助理。
索哲言和林东也说道,“是做律师的。”
林东也评价,“像,也不像。”
先生:现在讲话方便吗?
桓城:方便的!
索哲言的电话过来了,桓城立刻拎着包接起来往外边走了,那一刻他脸上的欢快和欣喜是藏不住的。
“现在是在律所?”
“不是,在交通法庭。有一个案件需要做笔迹鉴定。”
虽然不是很懂但是这个问题不重要。
索哲言问道,“你现在穿正装?”
桓城不明所以但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有。我们对着装要求不高。除了开庭会穿得正式些,其他还好。今天就是牛仔裤。”
“那把内裤脱了放包里或者口袋里,做得到吗?”索哲言怕桓城为了讨好他,做了冲动的事情,又补充,“远程就是会有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对你那边的风险做出预判,需要你自己判断。”
前面让桓城把内裤脱了还挺带劲,后面又补了这么一句就没意思了。林东也撇嘴,
他和索哲言虽然关系是很铁,但两人在性事上的风格大相径庭,索哲言喜欢精神上的控制,他喜欢肉体上的玩弄。遇到对胃口的他就想肏一顿再说,但索哲言就喜欢搞润物细无声那一套。
桓城低头看着自己的牛仔裤,内心做着挣扎,还是决定对索哲言拿出自己的诚意,“先生,我试一下。”
桓城去了洗手间,挂了包,脱了裤子,又把内裤脱下来折叠好,然后拍给索哲言看。不认真看,不往那处想,是不会发现桓城没穿内裤的。
索哲言回了“真乖”两字。又让桓城自己注意点,不要内裤掉出来被人当做变态。
桓城很窘迫,回了两字“好的。”
19
走廊只有一个法警坐着低头玩手机,桓城从他身边经过回到办公室。
桓城把包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坐在小角落。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桓城自己又紧张又开心。他也没想到,完成索哲言布置的一个任务,会让他如此有成就感。
书记员玮玮是年轻人,见桓城再进来后心情明显好很多就打趣,“女朋友电话吗?心情好很多。”
“很明显吗?”桓城还没开口笑意就浮上脸了。
这下不用别人说,桓城就知道很明显了。确实,索哲言还愿意理他他很开心。
HC:先生。您在忙吗?
技师这会儿进门了。林东也指挥着技师给他们两人都倒了中药包,索哲言也把脚抬起来方便技师操作
“按按脚,按按头,我们等下要去泡温泉。”
“好的。”
索哲言和林东也是去小池子里面泡温泉,小池子的水还再蓄。
先生:等下要和朋友去泡温泉,你下午这么有空?
HC:下午没有我什么事情,我只要看着别人签字就好了。
投保人终于写完了6页自己的名字,开始换其他的语句了。
HC:结束了我就去取快递,然后和私教老师约课。
先生:今天就不要去上私教课了,晚上的时间用来试道具吧。
先生:别以为这次就这么算了。
', ' ')('先生:晚上你会哭的。
HC:。。。。。。
HC:先生,您别说了。
桓城有些口干舌燥,抿了抿嘴唇。
索哲言好笑,他说什么了。
先生:硬了?
先生:还在法庭呢,别发骚。
先生:没穿内裤的小母狗。
先生:等晚上有时间了再联系吧。
看上去索哲言这会儿没什么时间,桓城知情识趣不打扰,再聊下去他可能真的会硬了。
索哲言把手机放一边,躺下来享受技师的服务。他和林东也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徐泽那边是有什么新消息吗?”
“听说总部那边搞到了分级的行政许可。”
这句话在索哲言的心里荡起了惊涛骇浪,林东也满意地看到索哲言有些激动的神色。他当初也是这样的,如果能够搞到分级许可,那其中的利润是巨大的。
“不过刚开始放开的只是文字,更多的等下细谈。”
20
笔迹鉴定的事情处理完了,桓城简直是迫不及待地离开交通庭。被法官打趣是不是要去找女朋友他也不否认。
虽然是周五下午,但是距离正常下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桓城开车去快递点一路畅通。
不止一箱快递,因为滞留了好几天,桓城还付了十几块的保管费。最大的那一箱足有一立方米,桓城把它搬上车的时候没忍住拆了。
等到桓城看清它的庐山真面目的时候,咽了口口水沉默了。他相信他晚上可能真的会哭,这是一个惩戒器。桓城见识过它的威力。就在上次去俱乐部的时候,他旁观过其他M被类似的惩戒器扇打的凄惨模样。
那个M被灌肠了,肚子圆滚滚的。他扶着肚子翘着屁股,惩戒皮拍来回打着,屁股已经被打红打肿了,性器也在前面垂着。皮拍的速度快力气大,啪啪啪在整个厅室回荡,那个M被打得乱叫不停哀嚎着求着自己的主人停下来,主人也没有同意。后面M终于忍不住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失禁排泄,干净的灌肠液喷了一地。那M趴在地上好半天都没有爬起来,他的主人踩着他的背,又踢了他几脚屁股,嘴里骂了几句隔得远没有听清楚是什么。
他回头也会变成这么凄惨的模样吗?还有好几箱快递呢,不知道里面还有什么在等着他。桓城坐在车里心情还有点儿难以平复,低头发现裤子湿了一小块。
天哪,自己真的是个性变态。桓城内心感慨。
桓城给索哲言发信息告诉他已经取了快递,并且估算了一下时间,告诉索哲言大概晚上七点半之后的时间他都是有空的。
索哲言给他回了一个“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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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城分两趟才把快递搬回自己房间,他第一时间就把阴茎环给自己再扣上,然后给索哲言发信息。
HC:先生,我把阴茎环扣上了。
HC:到家了,可以穿上内裤换家居服吗?
索哲言那边回得很快。
先生:可以。
先生:我现在有事。晚上你收拾好了先灌肠,灌一次就好了。然后脱光了跪着等我。
HC:好的,先生。
桓城换了一身家居服后去厨房舀米煮地瓜粥,然后给自己煮方便面。桓城炒菜不行,煮面的手艺经过千锤百炼那是相当不错了。方便面那是豪华版的,拿着五花肉去榨油,伴着瘦肉、花菜、冻虾、鲍鱼爆炒了一下再加水,等水沸了加蛋加面。一碗面十五分钟就出来了,色香味俱全。
等桓母回来的时候,桓城自己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太饿了我煮了面,给你们洗了菜,饭也下锅了。”
“也不要老吃方便面。”
“我知道。”桓城把汤喝完,“我回房间了。”
桓城谨慎地给自己房门落了锁,索哲言寄了好多快递,桓城粗略估计感觉价格都上万。
惩戒器很结实,桓城估摸着有六七十斤重。它上面可以安装很多零部件上去,比如皮拍或者鞭子甚至是假手。都挺精密的,启动起来声音也平稳不尖锐。看上去价值不菲。
惩戒器上有投降的商标,桓城上俱乐部上一查,被上面的金额惊得默默数了一下:个十百千万。不是他眼瞎,这个惩戒器在网上的售价居然是十三万。他的年收入都没有十三万呐!
桓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原本那私教的钱他可以当自己捡了便宜,可是这些道具动辄十几万的,他没那个胆子。
不过是刚见了一面罢了,花这么多钱值得吗?
桓城有些焦躁,他并不喜欢SM和现实重叠,他只想把这个当做一个隐秘的兴趣。但是,如果索哲言在他身上花太多的钱,他会同意这只是一个隐秘的兴趣吗?
HC:先生,快递我收到了,太贵重了。
HC:是不是太超出了?
HC:先生,我有点儿焦虑。
HC:我不想BDSM影响到我
', ' ')('的生活。
等索哲言从温泉池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桓城的这些信息,不由有些好笑。
“怎么了?”徐泽打趣。
林东也哼了一声,“又是桓城。”
“找了一个M,给他送了点道具,花了几万块,他觉得太贵重了。不敢收。”
“倒挺实诚的。”徐泽也跟着笑了。
对他们来讲,几万不算什么。他们边上的一些朋友,有时候送出去一个包一个表都十几万了。
先生: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HC:十几万!!!
先生:没那么多,找厂家拿货几万而已。
HC:那也很多了。
先生:你老老实实地把我布置的事做了再说。
索哲言都这么说了,桓城也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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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城继续拆快递。
除了惩戒器之外,还有一个自动炮机;自动炮击附了一箱造型狰狞颜色逼真的假阳具,看得桓城脸通红。
桓城拿了一个最小的假阳具,盯地有些魔怔了,好半会儿才自己回过神。
桓城拿着假阳具去厕所洗了,然后试探地插入嘴里,舌头不过刚被压下去,反呕的生理反应就涌上来,压都压不住。
再收拾收拾就差不多七点了。
桓城给自己灌肠后脱光了跪在房间里面等索哲言。桓父桓母已经回自己房间了,没什么特殊情况不会过来打扰桓城。
索哲言的视频电话掐着八点的时间打过来,桓城接通了电话。
索哲言打量了一下,还是之前的背景。
“把平板一起开起来吧。”平板和手机的镜头勉强凑个一前一后。
桓城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腿有些跪麻了。他这个踉跄的动作很好地取悦了索哲言。
弄好之后桓城就立刻跪回去了,尽量地挺胸抬头。
“记得我下午说过什么吧。”
索哲言下午说了很多话,虽然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但不管是哪一句桓城都记得。
“待会儿我会让你哭的,但不是爽哭的,怕不怕。”
桓城脸一白,“是我该得的。”
“自己打屁股吧,我没说停不准停。”
房间里面低低高高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左右左右重叠着。桓城只用右手打,跪着不好发力,身子向左边倾斜着。
“站起来打吧。”
那巴掌声落了有千百下之后,索哲言那边终于叫停了。
桓城重新跪直身体,“看上去不疼啊,都没怎么叫。”
桓城有些为难,他自己打的,自然会下意识收力。不过几百个下来,说不疼也是假的。
“是会疼的。烫烫的。”
“疼,但是还没有到受不了的地步,对吧。”
桓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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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惩戒器推过来吧。黄色盒子一起放在手边。口塞也自己挑一个吧,我确定你等下会受不了的。”
桓城把惩戒器放在床尾,他俯下身的时候正好可以抓着床单。两个人调试了一下姿势,确保惩戒器上面的皮拍可以击打到桓城的屁股。
“来,先试三十下吧。”
惩戒器的皮拍抽下去桓城就吃痛地抽气,这三十下可比刚才的要重得多了,皮拍抽上去的时候会跌宕出臀波,视觉效果很好。
索哲言拍了再回传给桓城,“看你的屁股,好看吗?”
桓城的额头已经有汗流出来了。
“比你刚才自己打得好看多了吧?”
那可不,一下子从淡红变成艳红。
“谢谢,先生。”
“现在可以插入两指了吗?”
一般灌肠后插入一指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等了这么久那处又干了紧了,连一指插入都有困难。
桓城重新沾了润滑剂扩张,索哲言就在镜头那边不出声地看着桓城的手指进进出出,一直等到桓城可以顺利地插入两指后才叫停。两根手指,大概3.5厘米左右。
“把按钮开关拿在手上,然后把小腿扣紧在惩戒器上面吧。”
小腿固定后,桓城可以扭动的幅度明显被限制了。
“把黄色盒子拆开吧。”
拆开盒子后,一看到里头的生姜造型,桓城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姜罚,或者说姜刑。
“先生,我可能不行。”桓城立刻出声拒绝。
“哦。”索哲言在那边挑起眉头,话里话外都是不愿意通融的意思。
“你倒是说说,怎么不行?”
“这个,太刺激了。我之前都没玩过。”桓城的声音弱下去了。
“所以,之前没玩过,现在就不能玩?”
桓城咽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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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让我想一想。”
索哲言把桓城逼到一个很巧妙的地步,不是完全不行,但确实打破了底
', ' ')('线。
索哲言口气平静地像是旁白,“不是真的生姜,不过是模仿造型罢了。如果不行就算了吧。”
桓城挣扎,他对算了吧心知肚明。不是这个项目就算了吧,是他们的关系就算了吧。
桓城手抖地去拆包装,索哲言一直没有打算他的动作。撕开包装后,姜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桓城拿着姜的手一直停滞不前。
“试一下会不会过敏。”
桓城把姜移到后穴,还是害怕。
“可以套安全套吗?”
“不行。”
“先生,我怕等下会上医院。”
“桓城,我说了很多次的信任。这个可能会让你疼,但是也没有到上医院的地步。”
他在后穴边上轻轻地划过去,冰冰凉凉的,但一会儿就变热甚至有些烫了。不敢想象等下插进去的后果。
两人等了一会儿,自然没有过敏的反应。
“插进去吧。”
桓城插了几次都没有对准。
他这边的景象在索哲言那边是投影到大屏幕上去的,清清楚楚地看到黄色的生姜在嫩红的后穴口试探的样子。
“三,二……”
桓城记起索哲言那个要在第一时间回应的规矩,咬着牙把生姜插入了。插入后,桓城整个身体都颤起来,他双手抓住床铺上的被单,有眼泪被刺激出来了。他非常的紧张,后穴也就夹得非常得紧。那生姜的汁液就跟着渗出。
桓城这边身体扭动地越厉害,那边生姜就陷得越深入。
“唔……嗯。”
索哲言饶有兴趣的看着桓城一丝不挂浑身慢慢染红的画面。
不需要多长时间,之前会克制着声音的桓城就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
“啊……”
这一声真的没有忍住。
后穴已经开始发烫,火辣辣的感觉顺着粘膜慢慢炸开。整个后穴都充满了灼热的感觉。
“疼,先生。”桓城抓着床单,可怜兮兮地哀戚着,“好疼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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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哲言的回答稍显残忍,“只是刚开始。把阴茎环解开吧。”
后面的惩戒器动起来了,这让桓城更为不安了。桓城扭头,皮革条卷动着风声抽在了他的臀瓣上,试探了几下之后,又开始左右开弓。
每一次抽打都会让桓城不由自主地夹紧屁股,然后就会榨出汁液;前调冰凉余韵滚烫的汁液又逼迫着桓城尽力去放松自己。
“先生,好痛。”桓城求饶得很轻易。
但是索哲言并没有这么简单地绕过他。
“受不了的话把口塞戴上吧。”
这是不打算饶了他的意思。
索哲言加大了力度,桓城的两脚被束缚着,他并没有多大的躲闪空间。抽打一下接着一下,这都是结结实实的抽打。一道一道,为桓城的屁股染上红痕。
桓城基本是难以控制自己的哭喘,床单被抓得皱巴巴的,枕头的一角被他腰出了齿痕。
机器不像人,它忠实地执行着提前输入的数据。
力道不减,随着次数的增加疼痛加倍地叠加。
桓城受不了地开始挣扎起来,企图从被缚的状态挣脱出来。他几次去摸索开关,一旦他有这个动作,那边索哲言就会停止拍打,然后没有波动地问桓城,“确定已经受不了了吗?”
索哲言这样说完之后,桓城就会犹豫,紧接着那拍打又来了。
三番五次。
到最后桓城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他开始看不清楚屏幕里面索哲言的脸庞。
“不要了,好疼啊……”抽泣地抗拒只是徒劳,泪珠顺着脸颊滴落在被单上。他言语都有些混乱了,就本能地求饶着。
桓城这脆弱的模样看得索哲言好硬。
“最后三十下,然后这次的事情就揭过。桓城,把你的屁股掰开,把你的屁眼露出来。”索哲言说着粗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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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城的手搭在臀瓣上都能感觉到痛,细细密密,如同针扎。
皮革条掌掴在后穴上,这处本来就敏感脆弱的地方根本不堪这样的惩戒。
被蹂躏凌虐的后穴不断地挤出生姜的汁液,那生姜在后穴里面慢慢地融化流出黄色的膏体。
“打坏了……痛!”桓城有些语无伦次,又有一声拔高了的泣叫,桓城已经把脸埋入床单里头了,
到底后面还是不忍心了,不过十八十九下的时候索哲言提前叫停了。
“惩罚结束了,桓城。”
桓城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索哲言,不可置信。他自己数着好像没到三十下,难道是他漏掉了?
“解开吧,站起来,让我看看你的狗鸡巴。”
桓城抖着腿站起来,性器半硬。这是因为有时候生姜会顶到前列腺。
“并不是完全的疼痛啊。”
“还是有快感的。”
“嗯?”
', ' ')('毫不留情地羞辱把桓城的自尊一点一点地剥开。
“喜欢主人打你下面的小骚逼吗?”
桓城哆嗦着嘴唇回答不出来。
“桓城,你想看看你现在的屁股吗?”
索哲言调整了镜头,把桓城后方的图像同步转移给桓城看。两条笔直的修长的上方是两瓣被击打的红艳艳的屁股。受力很均匀。
“如果是肏过的小骚逼被这样打,你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景象吗?”
索哲言用言语给桓城构筑情境,“那会像是一个红烂肿痛的桃子,每拍一下,就会有淫液滴落喷溅,根本止不住。”
桓城的呼吸都跟着粗了不少。
“网调到底还是差点意思。”索哲言椅子往后一推,毫不避讳地对着桓城露出他的下半身。桓城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索哲言穿得是浴袍,下面空空荡荡,那昂扬就嚣张地出现在桓城的面前。
桓城咽了一口唾沫,视线飘移不敢看。
“记住这一次教训了吗?”索哲言懒洋洋的,对着桓城打手枪。
“满意你看到的吗?”
“记住了,先生。”
对下一个问题桓城没有回答。
索哲言逼问,“嗯?”
“满意。”桓城的脸红彤彤的。
“那好,接下来我们玩点让你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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